第1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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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果然見到一個男人走來,這男人怎么說呢,乍看下和楚瑜這種文氣的姑娘很不搭調(diào),這男人長的雖然不錯,可皮膚微黑,爺們勁兒十足,一看就是個糙漢子!他身上有種不容侵犯的氣勢,領(lǐng)主意識很強,走路時四肢緊繃,隔著衣服都能看到精壯的肌rou,周教授深知,這是個厲害的角色!可楚瑜呢,小姑娘看起來文文靜靜的,若要說這倆人是一對,那周教授寧愿相信,楚瑜是這男人搶回家的壓寨夫人! 楚瑜面色如常,挽著自家男人的胳膊,第一次肯定他的身份。 “周教授,這是我先生,陸戰(zhàn)!” 陸戰(zhàn)忽然有種丑媳婦也見公婆的感覺,終于見光了! 他深眸微斂,勾唇,沉聲道:“周教授!久仰大名!” 他明明很禮貌,說話也到位,看樣子對教授也尊敬,可教授就是有一種錯覺,好似這山大王隨時要把他抓走一般!不對!人家抓他一個糟老頭干什么?那這種氣勢是哪來的?該不會因為自己要給楚瑜介紹對象而對他有意見吧? 周教授這才知道鬧了誤會,雖說自家徒兒很好,可楚瑜是有對象的人,真要這樣,自己這行為很是不妥,他忙說:“楚瑜啊,你還真有對象?。渴裁磿r候結(jié)的婚?” 楚瑜笑說:“周老師,我是去年三月份結(jié)的,這都有一年了,之所以沒告訴老師,是覺得不想在學(xué)校公開這件事,怕影響學(xué)業(yè)?!?/br> 周教授明白她的脾氣,這事倒是像她的風(fēng)格,他笑說: “老師一直以為你在撒謊,原來是真的!你說這事鬧的!” 陸戰(zhàn)嘴角完成弧度,似笑非笑,他忽而睥著一旁的陳元,淡聲問: “楚瑜,這位是……” “哦。”楚瑜忙說:“陳元師兄!” “幸會!”兩個男人各懷心思地握手,他們竭力表現(xiàn)得得體優(yōu)雅,像兩只毛發(fā)翹著的大公雞,楚瑜看得尷尬。 握手時,對方的力氣極大,看似輕輕一握,實則用足了力氣,陳元面色未變,心里卻咯噔一下,他怎么看不出這一握其實是個警告? 等他們走遠(yuǎn),周教授才不敢相信地說:“陳元啊,你師妹她一直告訴我們她結(jié)婚了?!?/br> “可是我們不信!”陳元補充一句,他心里有些酸澀,看起來他對楚瑜的感情很淡,可他這人是個悶的,不喜歡主動,一直以來他都偷偷把楚瑜放在心里,倆人認(rèn)識這么久,他一直牽掛著對方,誰知最后來了個暴擊性的結(jié)局。 有婦之夫?像嗎? 周教授瞥了眼陳元的手,不解道:“元啊,你怎么一直捏著手?” 陳元苦笑,為什么?被陸戰(zhàn)那握手握的唄!真是卑鄙的男人! 陸戰(zhàn)是來接楚瑜回家吃飯的,田信芳說了,楚瑜平時簡直要比陸戰(zhàn)還忙了,經(jīng)常見不到面,也就需要古董和錢的時候才會回家,老爺子也常說,想見這丫頭一面實在是太難了,她不回去,田信芳煲湯的技術(shù)有所下降,便特地讓陸戰(zhàn)來接人,對了,順便把她那不著家的閨女陸薇也給接回去。 陸薇上大學(xué)第一次住校,簡直如魚得水,這才知道離家的好處是這樣的美妙,簡直愛死了住校的日子,和室友們不是看電影就是看戲,周末放假就去逛街,抽空參加英語角,再去楚瑜那補習(xí)英語,時間安排得滿滿的,就是不常回家,提起她,田信芳也恨得牙癢癢,直說最近家里太冷清,她都想開煤爐暖和暖和了。 陸薇見了楚瑜就嘰嘰喳喳地問這問那,楚瑜一一作答,倆人一路歡笑,等到了陸家,楚瑜才知道家里有親戚,來人是陸薇的兩個姨,大姨田美琴和小姨田雪燕。 楚瑜只在結(jié)婚時見過兩人一面,平時沒來往,沒什么印象。 田美琴笑道:“這就是楚瑜吧?越長越標(biāo)致了!我家陸戰(zhàn)好眼光!找的對象是我們這一家子里最出眾的!” 這話陸戰(zhàn)愛聽,田美琴會說話也喜歡陸戰(zhàn),向來陸戰(zhàn)看上的就是最好的,陸戰(zhàn)聞言笑道:“姨,還是你有眼光!” 田美琴笑了:“咱們彼此彼此,你眼光也不錯!” 倆人說著俏皮話,楚瑜笑著加入聊天,別說,田美琴雖然比田信芳大,可心態(tài)很年輕,還嚷著要去香港那邊整容,說臉上的皮太皺了,馬上就要夾死蒼蠅,哪天要是拖到地上順便還能給家里掃掃地,楚瑜被她逗笑了。 他們聊了一會,陸戰(zhàn)的二姨田雪燕進來了。 楚瑜問了好,田雪燕笑了笑,語氣有些淡: “上次婚禮之后,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陸戰(zhàn)媳婦,這親戚間不常走動也就不親了,就是放在街上對面走來,我也未必能認(rèn)識?!?/br> 楚瑜呵呵了。 一樣的話不同人嘴里說出來,意思完全不同,陸戰(zhàn)聞言,嗤了一聲,也沒反應(yīng),陸薇更是沒接話,場面頓時就冷了下來。 田雪燕見狀,臉色有些不自然。 吃飯時陸文柏和陸靜一家也來了,一家人坐在一起吃得還算開心,期間,田信芳把兩個大雞腿撕下來,擱楚瑜和琪琪碗里一人一個,又把兩個大雞翅撕給楚瑜,楚瑜失笑,尷尬道: “媽,你別都給我啊,別人還要吃呢!” “都是自家人,她們又不要生孩子,沒什么可補的,你平日要學(xué)習(xí)還要工作,應(yīng)該多補補!” 陸薇哼了一聲,早就習(xí)慣了,她很樂觀很堅強:“沒事,沒有雞腿雞翅,我還有雞屁股嘛!” 陸靜笑笑,她現(xiàn)在混得風(fēng)生水起,眼看著有成功女人的派頭了,一個月能賺好幾千塊,在楚瑜的幫襯下,早就成了萬元戶,現(xiàn)如今,家里的生活改善不少,她和齊銘倆人放眼未來,覺得送齊琪出國不是夢,眼下齊琪成績又不錯,次次班級第一,照這樣下去,考清北問題不大,家里沒有任何煩心事,一切還得感謝楚瑜,陸靜怎么可能對楚瑜有意見? 她也笑道:“楚瑜確實要補補,我看最近都瘦了。” “是嗎?”一聽兒媳婦瘦,田信芳忙說:“那是得多補補!來來!把這碗排骨也吃了吧!” 楚瑜差點喊救命!一個雞腿、兩個雞翅、一大碗排骨湯、還得吃菜吃米飯,她有多大肚子? 她對陸戰(zhàn)投以求救的眼神,倆人的腿在桌子下你來我往碰了幾下,陸戰(zhàn)故作不知,哼了哼繼續(xù)吃飯,可把楚瑜氣壞了! “對了,楚瑜,你父母什么時候走?” 楚瑜笑道:“過幾天的,我正好星期,帶他們四處轉(zhuǎn)轉(zhuǎn)?!?/br> “那行!由我來做東帶你爸媽游北京!” “媽,會不會太麻煩你了?” “不會!”田信芳笑道:“我跟你媽也很久沒見了,上次在你姐婚禮上,沒來得及說貼己話,正巧趁機聊聊天,再說了,我對北京難不成還沒你熟悉?你哪知道他們愛玩什么,放心,我肯定把你家人給招待好了!” 楚瑜哪有不樂意的?她真心笑道:“媽,那就謝謝你了,我媽也嚷嚷著好久沒見您了,說怪想的!” 田信芳聽了這話,打心眼里高興,也許世界上很多人都和親家處得并不好,但在她看來,能當(dāng)個朋友處,也是個福氣。 當(dāng)下,田雪燕陰陽怪氣道:“你們家這關(guān)系真不錯?。俊?/br> “確實!我們家關(guān)系一向和睦,沒人家說那些婆媳矛盾斗爭什么的!”對這點,田信芳是很滿意的,人到了年紀(jì),只希望家里能和和睦睦的,要真像其他人家搞成階級斗爭似的,天天見面翻白眼像個仇人,那多沒意思? “哎!我沒你這么命好,我那兒媳婦太好吃懶做了,實在不是個東西!懷個孕跟個太上皇似的,天天要吃這吃那的,想當(dāng)年我懷孕時候也沒她這么嬌氣,讓她掃個地打掃個衛(wèi)生,就說肚子不舒服,你說,兒媳婦伺候婆婆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嗎?她倒好,還敢跟我頂嘴,我氣得扇了她一嘴巴,雖說我當(dāng)時也是生了氣,但家里的事可不許帶去娘家的,她倒好,直接跑娘家住了幾天沒回來,我最煩這種人了,嚇唬誰呢?當(dāng)下讓我兒子不許去找,還好我兒子聽話,這不,自己在娘家住了一個月,看沒人去找,還不乖乖回來了?”田雪燕嗤了一聲,不屑道:“所以說,兒媳婦也要好好調(diào)教!不能給她臉,否則還不蹬鼻子上臉?” 這話一說,屋里鴉雀無聲,老爺子瞅了她一眼,當(dāng)下轉(zhuǎn)過臉,懶得看她,陸奶奶也是欲言又止的表情,不明白為什么有這種苛刻人?陸文柏臉色更不會,他向來就不喜歡這個神經(jīng)兮兮的小姨子。 田信芳呵呵笑了聲:“雪燕啊,人都是相互的,誰還沒有老的時候?你對人家沒有養(yǎng)育之恩,憑什么要人家為你做牛做馬?要我說,你對人家好,她也會對你好的,一家人別弄得太僵!” “那不行!”田雪燕很不贊同:“我不怕她,我兒子聽話,和我站一陣線,我早就告訴我兒子,她要回娘家你千萬別去追,否則肯定還有下次,好好收拾她一頓她就知道怕了?!?/br> 田美琴拉了下meimei,只可惜田雪燕是個沒眼力界的,還在說: “姐,你也要學(xué)著點,這管兒媳婦是個學(xué)問,這事我有經(jīng)驗,你要請教我才行!” 楚瑜面無表情地喝著湯,她笑道: “小姨,媽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沒必要向你請教,倒是我,該向你兒媳婦請教一下,怎么才能忍氣吞聲過這種日子的?” “你……”田雪燕要發(fā)火,陸戰(zhàn)不樂意了,他掃了田雪燕一眼,不悅道: “小姨,別把你家那些事帶到我家來,還有你那兒子,他要是個東西還會因為搶劫被關(guān)進派出所?” 一提這話,田雪燕當(dāng)下羞赧,是,她這次來田家就是為了這事,然而話她還沒說出口呢,就被陸戰(zhàn)點破了。 田信芳眉頭緊鎖:“大姐,小妹,你們這次來就是為了這事?” 田美琴看著自己這個蠢貨小妹,當(dāng)下失望地嘆了口氣,知道自己是來求人的,還說這種不著邊際的話,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說實在的,要不是陸家人給她臉,她能以陸家親戚自居? 話說到這,桌上再沒人吃飯了,楚瑜只好專心致志地啃著雞腿和雞翅。 一頓飯吃完,田雪燕拉著田信芳,皺眉道: “姐,我說你糊涂了?” 田信芳正洗碗呢,不解道:“什么事糊涂了?” “你說你,怎么能對你兒媳婦這么好?時間久了,她會爬到你頭上的!還有!她家是鄉(xiāng)下的,鄉(xiāng)下人什么德行我知道!你對他們太好,以后他們有事就會天天來北京,看病住院啥的都要你來管!” 田信芳盯著她,不悅道:“雪燕啊,我家事你少管!你看我這頭有那么大嗎?就能讓楚瑜爬我頭上了?還有,你自己不是鄉(xiāng)下人?別在北京待幾天忘了根了,我親家要真來北京看病,我這當(dāng)親家的肯定要幫襯著,這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br> 說完,嗤了一聲,不再理會這人。 左右她們很少來,楚瑜心里雖然不喜歡田雪燕,卻也不想因此交惡,之后不管田雪燕說什么,她都笑笑不說話,以為她看不出來?田雪燕這種人不過就是犯了紅眼病,雖說不知道是因為什么,可心不好,那是肯定的! 一頓飯吃得不愉快,飯后幾個小輩就去了樓上開小會,幾人聊聊時間很快也過去了。 之后楚瑜去老爺子那找了個古董花瓶。 “爺爺,您看這個怎么樣?元青花!” 老爺子扇著扇子,瞇眼道:“你先說,送給誰!” 楚瑜樂了:“真是瞞不過您,是這樣,楚青結(jié)婚時我也沒送個像樣的禮物,這不,她那邊說家里缺了個花瓶,我想著送給左家的也不能太寒磣,左右我這里瓷器多,沒有上千也有九百了,就送個瓷器給她吧!” “你手里這個元青花的級別是可以進博物館的!你說能不能送?” 楚瑜笑了:“那就這個吧?朱耷那個我舍不得送!” 老爺子笑道:“朱耷這人有些意思,骨子里有貴族的高貴,一切都反應(yīng)在畫上,說起來我這也有他一幅畫,你要不要看看?” “咦?”楚瑜對八大山人很有興趣,當(dāng)下笑道:“那就謝謝爺爺了!” 臨走前,老爺子囑咐楚瑜好好念字,不能把字荒廢了,楚瑜連連點頭,她抱著花瓶去了左家,可把左老爺子給樂壞了,當(dāng)晚還來陸家炫耀,說這青花罐子的品相絕無僅有,搞得老爺子當(dāng)下呵呵,說這種品相的他孫媳婦那有幾百個呢!不稀罕!左老爺子被氣得當(dāng)下回家畫圈圈。 次日星期天,楚瑜培訓(xùn)班要上課。 一早,田信芳就讓人開車來接林家人,帶著秦美麗、林保國、旭東夫妻倆去北京各大景點轉(zhuǎn)轉(zhuǎn)! 雖說眼下北京很多著名景點都沒有開放旅游,可對于沒來過北京的林家人來說,遠(yuǎn)遠(yuǎn)看著也是好的。 楚瑜上了一早的課,結(jié)束后走出門,就見程薇站在門口和少安拉拉扯扯的,她走上前,瞥了兩人一眼沒說話。 程薇見了她,再也不像之前那么張牙舞爪,也再炫耀自己的本地人身份,變得十分低調(diào),還一臉可憐相。 少安不悅道:“程薇,我們都分手了你以后別來找我了!” 那天程薇說完那番話,少安才想起楚瑜最初的警告,當(dāng)下覺得自己瞎了眼,竟然愛上這樣的女人,已經(jīng)發(fā)誓不再跟這個女人來往,沒想到程薇又找來了。 “少安……我那天說的是氣話,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對你的心思你還不明白嗎?咱們都在一起這么久了,你對我就沒一點感情了?”程薇說著,眼看要哭出來了。 楚瑜忍不住為她叫好,程薇長得原本就不錯,當(dāng)下要哭不哭的樣子,是個男人看了都心動,別說少安這種小嫩瓜了,果然,少安有些不舍,半晌才說: “你別哭了!程薇,分手是你自己說的!你這樣子倒好像我是陳世美一樣!” 程薇哭哭啼啼拉著少安不讓他走。 楚瑜看笑了,她道:“程小姐,怎么又想起來找我弟弟了?” 程薇去打聽了楚瑜的身家,知道少安兩個jiejie這樣有錢后,當(dāng)下不敢相信,想當(dāng)初自己還夸下???,說認(rèn)識coco的老板,那時候她只是為了在朋友面前吹牛好強,可誰知她真是認(rèn)識,原本這人還該成為她的jiejie,真那樣的話,就憑林楚瑜和少安的關(guān)系,能不給少安錢花,給少安來點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