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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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百里丞相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此時已經(jīng)是黑夜,他受傷的枷鎖并沒有被解開,他躺在冰冷的地面之上,四周安靜的詭異,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見。 或許是真的死心了,百里丞相并沒有害怕,慢慢的從地上坐了起來“既然已經(jīng)將老夫給劫來,不如就現(xiàn)身吧!就算死也該讓老夫知道老夫究竟敗在何人的手上!” 燭火突然點燃,百里丞相的視線突然變的明亮起來,看著面前的一排死者牌位,百里丞相還是被突然嚇了一跳。穩(wěn)定心緒之后,看著上面的名字,百里丞相突然明白了。 “哈哈哈哈!老夫就說呢,老夫怎么會敗,原來老夫是敗在你的手上!”百里丞相看著站在那里的凌老侯爺,曾經(jīng)兩人一文一武,將整個朝堂都給控制的很好,可惜的是他有了野心,而凌老侯爺卻依舊存的是忠心。 凌老侯爺看著百里丞相,眼睛里都是百感交集,這個人他是恨的,恨在骨子里,這么多年他從沒有這樣恨過一個人,因為這個人好好的一個家就這樣散了。—— “你不是敗在老夫的手上,而是敗在老夫的孫子手上!”凌老侯爺復(fù)雜的說道,就是凌老侯爺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家孫子竟然如此迅速的瓦解了有著這么多年底蘊的百里一族,甚至將百里一族幾乎連根拔起。這里面有很多無辜枉死之人,凌老侯爺除了感嘆一聲之外并不責(zé)怪,因為他的家人不也是無辜之人嗎。 這時,百里丞相才看到站在陰影處的凌君冷,他如同地獄浴血而來的閻王,刀刻般的五官俊美硬朗,面目冷寒,釋放出的氣場讓人覺得窒息。這是第一次,百里丞相覺得膽寒。 “不,老夫怎么會敗在一個少年手中,老夫是敗在你的手中!”百里丞相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他所驕傲的一切竟然被一個如同孫子般大小的人給打敗,這讓他怎么甘心。 凌君冷站在那里,如同在黑暗中降生“你當(dāng)年對本主父親、母親、meimei所做的一切,本主已經(jīng)回報給你,百里丞相,這份大禮可喜歡?你們的百里一族,終究因為你覆滅了,你就是百里一族的罪人!” 百里丞相精神有些恍惚,他想到曾經(jīng)的自己驕傲的想要讓百里一族成為楚國最為強(qiáng)大的家族,所以他動了殺念也動了貪戀,若是沒有那樣做,如今的百里府是不是依舊風(fēng)光無限。 “當(dāng)年,就該不計一切的殺了你!殺了你!”百里丞相的目光已經(jīng)隱隱有些不正常,似乎要瘋了一般,但是百里丞相對于凌君冷卻是恨得,可是他沒有機(jī)會了。 凌君冷目光深的可怕,整個人陰風(fēng)陣陣,煞氣重重,一雙瞳眸此刻染著淺淺的血紅之色,他緩慢的開口,每一個字帶著殺氣“是啊,你的確該殺了我,可惜,我活了下來,死的就該是你!” 當(dāng)年,那些人并不準(zhǔn)備放過凌君冷這個孩子,不過是凌府那些忠誠的暗衛(wèi)不顧生死拼命護(hù)著年幼的凌君冷,而凌君冷的父母哪怕已經(jīng)奄奄一息,還是努力的牽制住那些敵人,才得以讓來凌君冷獲救。 凌君冷將一把彎刀給拿在手中,遞給爺爺。凌老侯爺接過自己當(dāng)年自己自己用來殺過無數(shù)人的彎刀,來到百里丞相的面前,沒有絲毫猶豫的割下百里丞相的頭顱。 鮮血在祠堂里蔓延一地,可是站在那里的爺孫二人卻并不察覺,報了仇,他們的心里如同被掏出什么,但又如同被注入什么。 ☆、42暖暖感動,為愛自由 暖閣中,最尊貴的房間里,此時十分熱鬧。。 一張桌子圍了四人,因為慶祝凌君冷大仇得報,所以既然都相聚在這里準(zhǔn)備好好慶祝一番,雖然只有四人,但是四人看起來心情都很不錯,就是凌君冷也因為報了仇的關(guān)系臉頰十分柔和。 “恭喜!”楚子安端起酒杯,對著凌君冷示意。這聲恭喜楚子安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他雖然不能感同身受凌君冷的痛苦,可是卻因為楚兮暖的原因是真的心存高興。 凌君冷也端起酒杯,兩人的酒杯觸碰發(fā)生脆耳的聲音“謝謝!”大仇得報,凌君冷心里的仇恨要好,身上巨大的膽子也罷,都可以卸下去一些,讓他感覺輕松很多。父母被殺的時候他不過幾歲的年紀(jì),從那個時候他就封閉了自己的世界,眼睛里腦海里只能想到報仇的事情。好在最后遇到了楚兮暖,不然不知道他現(xiàn)在就算報了仇,還剩下什么,怕也只是一個空殼子罷了。 兩人同時痛快的將杯中滿滿的一輩子清酒喝入腹中,楚兮暖和霍初蘭坐在兩個男子身邊,看著兩人的酒杯空了,彼此都再次給兩位滿上酒杯。若是平日里,她們都不愿心愛的男子喝酒,可是今日的情況不同,這高興的事情需要這樣來慶祝一番,所以兩人不僅僅沒有阻攔,反而樂在其中。 凌君冷雖然和楚子安在一杯一杯的喝酒,但是卻沒有冷落楚兮暖,不時的就給楚兮暖夾菜。這樣的姿態(tài)不僅僅沒有折損凌君冷的男子之氣,反而在冷汗中添了幾絲柔情。 反觀楚子安和霍初蘭兩人,這兩人則是霍初蘭一直在照顧楚子安,給他斟酒,為楚子安間隙的夾菜,而楚子安看似在享受這樣的姿態(tài),但不時停頓的速度卻是在照顧霍初蘭,讓霍初蘭自己可以吃些東西。 不同的態(tài)度,不同的表達(dá),看似不同的愛情,但其實都是一樣的真情。在凌君冷和楚兮暖之間,看似付出的是凌君冷,在楚子安和霍初蘭之間,看似付出的是霍初蘭,但愛情中總有一方是付出的,而另一方不是享受而是同等的愛。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楚子安的目光帶著虛無“準(zhǔn)備退出朝堂嗎?”楚子安很清楚自家meimei很不喜束縛的生活,她熱愛自由熱愛陽光,享受清風(fēng),如今能夠在京城里做一個郡主,怕是都是為了凌君冷?!?/br> 雖然楚子安的心里有些吃醋,但是也知道兩人的感情很深厚,而且凌君冷的確對楚兮暖很好,若是曾經(jīng)他還顧忌凌君冷報仇的事情會傷害到楚兮暖,那么現(xiàn)在就安心很多。 楚兮暖正往嘴巴里放食物的動作停了下來,看著楚子安的目光帶著好笑,的確,經(jīng)過這么多年楚子安還是一如往昔一般了解自己想要什么,不是榮華富貴,不是虛名權(quán)勢,而是自由,是上輩子沒有得到過的自由。 楚兮暖將筷子放下有些忐忑的看了眼坐在自己身邊的凌君冷,這么多年了,楚兮暖沒有懷疑凌君冷對自己的感情,可是凌君冷真的可以放棄自己侯爺?shù)纳矸?,朝堂的地位,還有那掌控軍隊的權(quán)利嗎?楚兮暖不確定了,畢竟男子志在四方,楚兮暖從不認(rèn)為凌君冷是一個無名之輩,而她也舍不得讓凌君冷碌碌無聞,這樣想著,楚兮暖就下了一個決定,讓自己摻入這利益紛雜的其中。 將楚兮暖的筷子給拿起放入楚兮暖的手中,凌君冷神色變的軟,看著楚兮暖開口“暖暖愛自由,如今我大仇已報,準(zhǔn)備退出朝堂,陪著暖暖周游河山!” 凌君冷對于權(quán)勢也好,名聲也罷都不在乎,不喜歡但也不厭惡,可是為了報仇他必須有這些,可是自從愛上楚兮暖后,凌君冷就想遵從楚兮暖的喜好。他說過他要為楚兮暖而活,他已經(jīng)失言這么久了,如今再也不可以如此。 楚兮暖突然撲入凌君冷的懷中,感動的不知如何是好。一個男人連最重的權(quán)勢和地位都可以放下,就只是為了自己的喜好,楚兮暖覺得凌君冷就是比自己還傻的傻瓜。 楚子安也沒有想到凌君冷真的愿意放棄這些東西,不過楚子安的心里也是極為佩服凌君冷的,心里更加放心將自己的meimei交給這樣一個男人。 霍初蘭看著坐在那里的兩人,楚兮暖整個人都埋入凌君冷的胸膛,而凌君冷輕拍楚兮暖的脊背,原本霍初蘭一直都擔(dān)心楚兮暖今后和凌君冷在一起,憑著凌君冷那冷漠的性子,楚兮暖會不會幸福,但如今這個問題已經(jīng)不需要問了。 “君哥哥,你可以不用這樣的,我們今后可以在你得閑的時候去玩也好!”楚兮暖從凌君冷的胸膛里出來,眼眸紅紅的,看著各位的嬌弱可憐?!?/br> 凌君冷的付出和退讓讓楚兮暖感動,但同時楚兮暖也可以為了凌君冷去舍棄。 “傻瓜!”凌君冷揉了下楚兮暖柔軟的長發(fā),寵溺開口“那些都沒有你重要!”凌君冷知道楚兮暖多愛自由,很小的時候他就覺得奇怪,那么小的楚兮暖就十分向往外面的世界,如今他還是不懂楚兮暖那份對自由的渴望為何那般強(qiáng)烈,但是他只要陪著她就好。 楚兮暖知道凌君冷所說的都是真的,可就是因為知道凌君冷沒有絲毫猶豫的決定更讓她心里內(nèi)疚,楚兮暖看了眼坐在那里的楚子安“可是,子安…” 楚兮暖放不下的也只有這些身邊之人,楚子安對于楚兮暖來說意義不同,如今楚子安還深陷京城這個權(quán)利的中心,楚兮暖怕自己等人不在京城,無人相幫楚子安。 “無礙,我的本事你還不放心嗎?如今京城里的局勢我可以掌控,你只要自己開心就好!”楚子安連忙打斷楚兮暖的話語,他一樣希望楚兮暖可以過好自己,只要楚兮暖自己開心就好,他絕對不會做那個拖后腿的之人,更何況如今的他是哥哥,定要照顧好楚兮暖這個meimei,這是他兩輩子的愿望。 霍初蘭也跟著開口“暖暖,你小小年紀(jì)何必cao心那么多!子安,我一定會照顧好他的!”霍初蘭有些保證的說道,而聽了霍初蘭如同告白一般的話語,楚子安湊近霍初蘭的耳邊“你只要讓我吃個夠就好!” 瞪了楚子安一眼,霍初蘭怎么也想不到怎么每次說正事感動的時候,楚子安都可以胡思亂想,而且每次都亂想到床上的事情,讓她都有些掛不住面子。 楚兮暖和凌君冷都聽到楚子安的話語,凌君冷是個男人,哪怕還沒有體會情事,但是該懂的也都懂。但是楚兮暖就不明白了,眨巴著純潔的眼睛看著霍初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初蘭,是不是子安不聽話的時候你不給他吃飯?這個辦法不錯!” 楚兮暖可是站在霍初蘭這邊的,可是聽了楚兮暖的話語不論是楚子安還是凌君冷都有些哭笑不得,霍初蘭更是伸出手打了楚子安一下,看他將一個好好的女子都帶偏了。 “暖暖,你可不能和她學(xué)!”凌君冷有些后怕的說道,他為了等楚兮暖長大怕是還要等多年,到時候自己怕是都要瘋了,若是今后還不讓自己吃個夠,凌君冷想想就覺得可怕,沒有什么比這更可怕的事情了?!?/br> 楚兮暖不解,但是卻站在霍初蘭那邊“哼!若是君哥哥今后對我不好,不給你吃飽那都是輕的!”楚兮暖自己以為自己說的很在理,卻不知道他們?nèi)诵睦锞托Ψ恕?/br> “嗯,暖暖說的對!”楚子安還在旁邊添油加醋。 楚子安的話語得到凌君冷的冷眼,而兩個男人就重新開始桌子上面的拼酒,一杯接著一杯,還邊喝邊聊,楚兮暖和霍初蘭在旁邊只是聽著,不時的兩人還坐在那里說著悄悄話,氣氛十分溫馨。 醉酒的結(jié)果就是兩人第二日醒來的時候都有些頭疼,楚子安醒來的時候就伸出手來按著額頭,昨夜他本來是想放倒凌君冷,畢竟自己可是楚兮暖的兄長,不能丟面子,不想兩人喝了那么多倒是旗鼓相當(dāng)。 “頭是不是痛?”霍初蘭此時已經(jīng)起身,看到楚子安的動作連忙來到床邊伸出手為楚子安按摩著頭部,有些嗔怪“你啊,昨夜干嘛喝那么多?冷侯爺對暖暖很好,太為難了可怎么好!” 楚子安躺在那里,覺得頭舒服多了,聽了霍初蘭的話語笑容越發(fā)邪肆起來“身為兄長,若是在凌君冷面前丟了面子,今后可怎么在他面前立威!” 楚子安很不想承認(rèn),但是卻真的還是有那么一丟丟吃醋,所以他覺得自己要樹立一個威嚴(yán)的兄長形象。哪怕楚子安心思叵測,但是在這些人面前還是有些幼稚的可笑。 霍初蘭實在是不理解楚子安的想法,給楚子安的頭部按摩了會,就端著一碗醒酒湯過來了,楚子安聞了下就知道是霍初蘭親手所熬,一口氣就全部喝完。 “這是誰熬的醒酒湯,味道很奇怪!”楚子安將碗得給霍初蘭,意味不明的問道。 霍初蘭接過碗有些不安,她猶豫著問道“不好喝?”這醒酒湯乃是自己早早就醒來親自去廚房熬制的,她就是希望楚子安醒來的時候可以身體舒服些,不想自己竟然熬的不合楚子安的口味嗎。 霍初蘭自己都不知道,此時她向來有些寡淡的臉色帶著疑惑和失落,看的楚子安心里一動,一把將霍初蘭給拉入自己懷中,唇覆上霍初蘭的唇,清晨就給霍初蘭一個深吻。 “好喝,不過比起這里要差很多!”楚子安撫摸著霍初蘭的唇,壓著嗓子“下次別起這么早了,若是你睡不著,還不如我們來做一些更有意義的事情!” 霍初蘭此時已經(jīng)明白自己這是被再次調(diào)戲了,想到楚子安對自己的關(guān)心,眼眸含笑的就去準(zhǔn)備洗漱用品了,不過那張紅艷的唇,彰顯著兩人的恩愛。 ------題外話------ 寵妻狂魔:快穿之男神寵上身(作者:成珍珍) 一對一,男女主身心干凈,男主從始至終都是一個人 簡介:安沫沫死了,身為白富美,有心機(jī)有手段有美貌,她死的無辜又冤屈。 可是,安沫沫又活了,活在一個系統(tǒng)中,成為一個快穿中的女主。 在一個個世界中,安沫沫成為一個個女主,游走在不同的世間,改變曾經(jīng)屬于女主的性命。 那些穿越的、重生的、白蓮花、心機(jī)婊,各式各樣的女配,都速速退下吧。 可是,她只是改變女主的人生,沒準(zhǔn)備談戀愛,至于什么太子、王爺、教授、校草…怎么都圍繞在自己身邊,而且這些人怎么越來越像一個人? ☆、43事發(fā)突然,身份揭穿 相對于楚子安那邊的熱鬧,凌君冷則是幾乎沒有怎么睡,他昨夜喝的不少,后來散了后他當(dāng)然留在暖閣中,將楚兮暖哄睡著后,凌君冷就坐在暖閣中處理一個個事情。 而凌君冷這次處理的事情不是平日里的公務(wù),而是在處理一個個準(zhǔn)備讓自己離開的事情,比如公務(wù)上的交接,比如凌侯府今后的去向,一樁樁一件件都需要凌君冷重新去規(guī)劃,比起入京城如今離開要處理的事情更多。 凌君冷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今日早朝就辭去自己如今的官職,那兵權(quán)自己也會交給楚皇。凌君冷知道,楚皇肯定兵權(quán)定會巴不得自己辭官離去,不過凌君冷雖然辭去官職,但是私下里卻留了幾手,為的就是不讓自己和楚兮暖布了他父母的后路。 看著天色已經(jīng)開始有些發(fā)亮,凌君冷動了下自己一夜都沒有休息的身子,看了眼唐在那里的楚兮暖還在熟睡,去了耳房沐浴了翻走出來,直接就去早朝。 沒有任何不同的早朝,楚子安站在那里,知道今日凌君冷要做的決定。而凌君冷自己心里也沒有任何的留戀和興奮,這么多權(quán)利多他而言也不過爾爾,沒有楚兮暖的一根手指重要。 就在早朝大臣們稟告的事情差不多了,凌君冷準(zhǔn)備站出來的時候,一位官員站了出來,而這位官員乃是于御史。于御史平日里在朝堂之上都是一個隱形人一般的存在,如今站出來倒是讓很多人意外。 看著站出來的于御史,楚子安和凌君冷都感覺出有些不妥,甚至心里隱隱有著不好的預(yù)感。那日,因為那位老夫人對楚兮暖的不同,私下里楚兮暖讓人調(diào)查過,也知道于氏乃是她這具身子的祖母,不過楚兮暖可沒有任何感覺,哪怕她看出這位于氏對自己的不同乃是自己和當(dāng)初的母妃有些相似罷了。 楚兮暖所認(rèn)可的家人就是尹家莊的人,至于這些血緣關(guān)系的親人楚兮暖從不放在眼里,不然也不會在面對楚皇的時候也可以做到面不改色,完全沒有半分渴望父愛的情緒,因為她已經(jīng)有了親情。 “皇上,臣有本啟奏!”宇御史站了出來,他如今已經(jīng)步入中年,一身官袍將他的身材襯托的有些偉岸,并沒有發(fā)福,看著倒像是一個武官,平日里他不顯山不露水眾人都覺得于御史十分普通,但如今他一站出來,有些人就發(fā)現(xiàn)這位于御史身上的氣勢有些逼人之勢?!?/br> 楚皇看著下面的于御史,想了一會才想到這位是誰,朝堂之上官員眾多,楚皇所記得的也是那些得寵的,至于于御史這樣多年都沒有怎么在楚皇面前露面之人,已經(jīng)被楚皇給遺忘的差不多了。 “準(zhǔn)奏!”楚皇開口,楚皇雖然對權(quán)利有著病態(tài)的占有,但是在某些方面他卻可以稱得上是一個好皇帝,不然也不會在他登位的這么多年將楚國給治理的井井有條,無功但也無過。 于御史跪了下來,高聲說道“臣近些日子尋找到曾經(jīng)在宮中丟失的十三公主!恭喜皇上!”于御史跪在那里,自己也是十分激動,他原先一直都以為自己一族沒有什么皇親國戚了,卻不想如今卻知道了十三公主的下落,更重要的是,這位十三公主不僅僅是楚皇的女兒,還和安王關(guān)系良好,得凌老侯爺?shù)南矏?,這樣的女子會給他帶來很多的利益。 朝臣們震驚,遺落的明珠竟然被找到了!雖然很多朝臣都不清楚當(dāng)年的事情,但也知道當(dāng)年的那位十三公主三歲的時候就在圍獵場上死了,不想竟然過了這么多年竟然還活著,而且被找到了。 凌君冷的氣息頓時冷肅很多,若不是知道這里是朝堂之上怕是已經(jīng)散發(fā)殺意了!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要離開這里,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陪著楚兮暖自由的四處游走,可是這些人竟然打楚兮暖的主意,簡直不可原諒! 楚子安也看向跪在那里的于御史,他清楚的知道昨夜楚兮暖湊到霍初蘭耳邊已經(jīng)開始幻想今后要去哪里,去過怎樣的生活,可是今日就被這些人給打破希望。那個位置,只有那個位置才可以保護(hù)自己所在乎之人,讓她想過什么樣的生活都可以。 “十三公主?”楚皇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情給弄的楞了下,然后才想到十三公主是誰,乃是沫妃的女兒。若是曾經(jīng),楚皇根本就不在乎自己有沒有這樣一個女兒,但時至今日,他已經(jīng)接連失去幾個孩子,有兒子有女兒,如今子嗣越發(fā)凋零,哪怕是女兒但既然是他的骨血是皇家的血脈,就不該遺落在外。 “十三公主所在何處?”楚皇問道,心里已經(jīng)打算若是找回這個女兒放在宮中就好,若是沒有嫁人那么今后送去和親也好,鞏固大臣也罷,都是一個很好的棋子。—— 凌君冷的手緊握,哪怕此刻想要直接上前殺了于御史但也知道事情已經(jīng)無濟(jì)于事了,他所想給楚兮暖的生活又要牽絆住。凌君冷的殺氣微微泄露了一番,卻被站在不遠(yuǎn)處的楚子安給一個眼神射了過來,讓凌君冷清醒過來。 楚子安此時雖然沒有凌君冷那般生氣,但心里也同樣不好受。他們都沒有想到只是一個疏忽,竟然出現(xiàn)了這樣大的一個紕漏,對于他人來說高貴的身份,對于楚兮暖來說無異于就是一個枷鎖。 于御史的目光帶著幾分熾熱“回稟皇上,十三公主就是如今凌侯府的郡主!” 若是說剛剛的話語讓朝臣意外的話,那么現(xiàn)在的一番話就足以讓朝臣們震驚,一個有著郡主身份的女子如今成為了公主,這樣復(fù)雜的事情讓人不可置信。 楚皇都愣住了,他還記得當(dāng)初他也曾經(jīng)調(diào)查那位凌老侯爺很是看中的女子,那是一個丟棄的孤兒被尹家莊收留,后來被凌老侯爺看中,收為孫女。楚皇雖然給了楚兮暖一個郡主的身份,但身為帝王當(dāng)然有著自己的勢力自己的思考,所以他暗中調(diào)查了這些,確定楚兮暖并無什么害處,才放下心來。但是楚皇怎么也想不到,那個女子竟然是自己的女兒。 楚皇的心里閃過很多事情,甚至想過這是不是凌侯府的陰謀,可是想到自己所調(diào)查出來的事情又不是如此,難道那個女子真的是他的女兒嗎? “冷侯爺,你可知此事?”楚皇將目光放在那里的凌君冷身上。因為凌君冷的臉色一直都是冷漠的,平日里也是如此,所以楚皇并不能看出什么,猜測到什么。 凌君冷將自己的殺意和憤怒收斂的很好,站了出來“不知!”話語簡潔,但是也沒有人意外,要知道凌君冷在眾人的面前很多時候都是不說話,若是此時他辯解太多反而更加惹人懷疑。 楚皇看了凌君冷深了幾分,甚至連眼神都多停留了一會,可是凌君冷站在那里沒有絲毫的影響和心虛之態(tài),才讓楚皇將目光移開看向于御史“確定是朕的女兒嗎?” “臣不敢有任何虛假之言!”于御史說著就將自己近日里所調(diào)查出來的事情一一訴述給楚皇聽,為了調(diào)查這些于御史也是費了一些功夫,甚至他說出了楚兮暖耳后胎記的事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