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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暖寵心尖妃在線閱讀 - 第154節(jié)

第154節(jié)

    眾人哪怕沒有看到里面所坐著的乃是何人,可是看著那尊貴無比普天之下只有一頂?shù)镍P轎,那跟隨在旁的錢嬤嬤,還有那層層疊疊陣仗十分龐大的侍衛(wèi)宮女,眾人就知道了?!?/br>
    “見過皇后娘娘!”

    “見過母后!”

    楚皇后坐在轎子里,她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竟然會在馬府受欺負,而匆匆趕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己的兒媳婦和十分喜歡的女兒被阻攔在門外,楚皇后更加生氣。

    “十三公主,安王妃來本宮這里吧!”楚皇后開口。

    楚兮暖和霍初蘭走近了鳳轎,卻不想被錢嬤嬤給迎入了鳳轎中,鳳轎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坐上去,自從楚皇后成為皇后后,也只有楚夏然一人曾經(jīng)坐上過,而如今多了一個楚兮暖和霍初蘭。

    兩人入了鳳轎,才發(fā)現(xiàn)這鳳轎比她們想的更寬大和奢華,哪怕多了兩個人也沒有任何的擁擠。楚兮暖上了鳳轎,并沒有霍初蘭那般懂規(guī)矩拘謹,直接就坐在楚皇后的身邊,開始告狀“母后,您可來了,這馬府的人都在欺負夏然,如今還欺負我和初蘭!”

    楚皇后笑了笑,做了一件她想在楚夏然的身上做但是卻一直都沒有機會的事情,她伸出保養(yǎng)的很好的手打了下楚兮暖的額頭,責(zé)怪道“身為公主,竟然連一個臣子的府邸都進不去,你們也是丟了本宮的面子!”

    楚兮暖捂著額頭不說話,霍初蘭倒是開口“母后莫要怪暖暖,她也是孩子心性,此事是我們考慮不周,不過好在母后過來了,馬府也不會再攔著我們!”

    楚皇后看著這兩個比自己女兒還小的女子,一開始她喜歡這兩個孩子的性格,后來對兩個孩子好是因為利益因為安王,然后是因為這兩個孩子對自己的女兒真心,可是慢慢的,楚皇后是真的接納了這兩個孩子,雖然在她的心目中比不得女兒的重要性,但是也算是有著一定的地位,而能夠在這樣一個經(jīng)歷風(fēng)雨的女人心里留有地位,是很難的事情。

    皇后的鳳轎沒有人敢去攔,那些想要通風(fēng)報信的下人都被楚皇后所帶來的侍衛(wèi)給控制,鳳轎直接被抬入了馬府,所到之處無一不跪下迎接,這就是皇權(quán)。

    風(fēng)轎停在主院的外面,從這里已經(jīng)可以聽到里面的聲音,楚兮暖和霍初蘭的臉色都有些不好,但是明明該是最為擔(dān)憂的楚皇后反而十分冷靜,在楚兮暖準(zhǔn)備跳下鳳轎的時候,楚皇后攔了下來,只說了一句話“她是本宮的女兒,若是她連這點本事都沒有,那么今日受欺負也是活該!”——

    楚皇后的確很愛自己的女兒,但是這樣的愛也不會過于溺愛,更何況楚皇后清楚,女兒若是連這樣一個外室都對付不了,那么今后不論在哪里都立足不了,更何況,她一手教出來的女兒,沒有那樣懦弱。

    楚兮暖和霍初蘭不動,聽著里面的動靜。

    此時,馬府的主院內(nèi),霍初蘭坐在那里,身上著著高貴的公主官服,她坐在那里,身后所站的乃是她的婢女,哪怕此時人人看著楚夏然的目光都帶著憤恨,但是楚夏然依然沒有低下自己的頭顱,甚至連慌張都沒有。

    而在主院的中間,馬西站在那里,而他的懷中還抱著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就是前段日子才被接入馬府的熏衣,如今已經(jīng)成為馬西的妾室,一個姨娘。

    那日馬西和楚夏然發(fā)生矛盾后,兩人的關(guān)系降到了冰點,馬西事后也曾找過楚夏然,想要修復(fù)這段關(guān)系,可惜楚夏然再也沒有理睬馬西過,她已經(jīng)被傷了兩次,楚夏然不想給馬西第三次機會。

    馬西怒于楚夏然的不給面子,后來熏衣又三番兩次的找馬西,讓馬西在熏衣的溫柔小意中得到安慰,后來他便將熏衣給接入府中,他以為他這樣做是對的,卻不知道他這樣的做法讓楚夏然如何的心冷如灰。

    這熏衣來馬府的前幾日還算安分,但是后來就慢慢的不知足,馬府的榮華富貴讓熏衣的心大了。而且,熏衣覺得自己的孩子是馬府唯一的子嗣,她幻想自己會成為馬府的正夫人,可是馬西不僅僅只是給了她一個姨娘的身份,甚至告訴她生了孩子后,孩子就歸三公主撫養(yǎng),這讓熏衣害怕的同時有了一個大膽的計策。

    “三公主,為何你要這樣做?我都說過,這個孩子生下來就給你,今后這馬府將會是我們的孩子的,為什么你連一個孩子都容不下,你怎么可以如此心狠手辣?”馬西抱著熏衣,痛心疾首。

    熏衣流產(chǎn)并不是今日的事情,而是昨日的事情,不過事情被壓了下來今天才爆發(fā)。熏衣在大夫的醫(yī)治下清醒后,第一時間就來到主院,讓楚夏然陪她的孩子,也驚動了整個馬府。

    熏衣說她之所以會流產(chǎn),乃是因為昨日她想要來給楚夏然請安,可是楚夏然卻賜給了她一個佛珠,她當(dāng)時并沒有多想,可是卻不想戴上那佛珠之后,她竟然就流產(chǎn)了,而且大夫已經(jīng)說了那佛珠之上就有著讓人流產(chǎn)的藥。

    楚夏然站在那里,對于馬西的指責(zé)并不在意,反而嘲諷開口“馬校尉以為,本公主若是想要弄死一個人會如此愚笨,留下這樣簡單的把柄嗎?若是本公主動手,你懷中的女人還有活命的機會嗎?本公主向來喜歡斬草除根!”

    如此毫不掩飾的狠毒,讓馬西都愣了下,他覺得楚夏然好奇怪。

    馬西不知道的是,楚夏然此時根本就不在乎自己在馬西心里的樣子,因為不在乎,所以無所畏懼。

    “三公主,您為什么就害妾神肚子里的孩子,他根本就不會惹您的不快,這不僅僅是妾身的孩子,也是老爺?shù)暮⒆影?,這還是府中的第一個孩子!我苦命的孩子!”熏衣靠在馬西的懷中,痛哭流涕。

    馬西心疼熏衣難受的樣子,這個孩子他也是真心期待過,哪怕這個孩子不是嫡子,但畢竟是他的第一個孩子,此時,他的心里對楚夏然是怨怪的。

    “三公主,你既然做了,就承認吧,看在我們夫妻一場,只需懲罰你一番就好!”馬西對著楚夏然還是下不了手,哪怕知道這孩子是楚夏然弄的,但是心里也沒有想過要如何狠狠的折磨楚夏然。

    在馬西懷中的熏衣眼睛里都是怨毒,為何,都這樣的情況下,馬西還不肯傷害三公主,若是這樣,她所做的一切不都是白費了?

    ------題外話------

    寵妻狂魔:快穿之男神寵上身(作者:成珍珍)

    一對一,男女主身心干凈,男主從始至終都是一個人

    簡介:安沫沫死了,身為白富美,有心機有手段有美貌,她死的無辜又冤屈。

    可是,安沫沫又活了,活在一個系統(tǒng)中,成為一個快穿中的女主。

    在一個個世界中,安沫沫成為一個個女主,游走在不同的世間,改變曾經(jīng)屬于女主的性命。

    那些穿越的、重生的、白蓮花、心機婊,各式各樣的女配,都速速退下吧。

    可是,她只是改變女主的人生,沒準(zhǔn)備談戀愛,至于什么太子、王爺、教授、校草…怎么都圍繞在自己身邊,而且這些人怎么越來越像一個人?

    ☆、69鎮(zhèn)定自若,反擊之戰(zhàn)

    主院內(nèi),春天的花兒開的鮮艷,可是那都不及站在那里姿態(tài)高昂的楚夏然。

    一身紅色的公主官袍,精致的妝容,無懈可擊的姿態(tài)讓她看起來如同最驕傲的鳳凰,哪怕四面都是不懷好意之人,楚夏然的高傲也不會折損半分。

    “馬校尉,你可知道本公主是誰,你又是何人!本公主乃是楚國皇室嫡公主,本公主乃是君,而你,不過是一個臣子罷了,懲罰本公主?真是可笑!”楚夏然笑著說道,這世間除了父皇和母后,還有誰可以這樣坦然的說出懲罰自己的話語來。

    馬西的面色瞬間變的不好,本來還算俊美的臉色帶著被拆穿面子的尷尬和不甘,他沒有想到楚夏然會這樣不給自己面子,甚至拿著身份壓著自己,而馬西一直都十分在意楚夏然的身份比自己高,讓他絕對他一個大男人很是不甘心。

    “可是,如今你是我的夫人,如今你是我馬府的人,你殘害馬府的子嗣,就必須接受懲罰!”馬西站在那里硬氣說道,若是楚夏然不說那些話,甚至只要楚夏然認錯求饒他都不會這樣,可是楚夏然的姿態(tài)讓馬西想要讓他看到楚夏然沒有驕傲的樣子,那個時候,楚夏然是不是就會求自己。

    楚夏然站在那里,哪怕她身邊的人沒有馬西府中的侍衛(wèi)多,但是一身氣勢卻沒有半分輸于馬西,身為公主,楚夏然耳濡目染之下,自身的氣勢并不低。

    “馬校尉,本公主還曾記得,你曾經(jīng)告訴過本公主,你喜歡的就是本公主的驕縱跋扈,哪怕本公主心狠手辣,你也喜歡!”楚夏然說到過去的事情,聲音中帶著一抹女兒家的柔情,可是只是片刻,那柔情就褪去,似乎剛剛的那一瞬間就是錯覺一般。

    馬西一愣,楚夏然所說的讓他想起那段日子他如何苦苦的追求楚夏然,他絕對楚夏然就是真正的公主,哪怕她的名聲不那么好,可是馬西就是喜歡??墒侨缃?,他對楚夏然的心思沒有變,可是他卻希望楚夏然改變,變成溫柔體貼的女子。

    熏衣看著馬西的臉色有些緩和,連忙開口打破這樣的氣氛“公主,老爺對公主一直都是真心愛慕的,可是公主您怎么能傷害老爺?shù)暮⒆?,老爺已?jīng)說過孩子出生后就交由公主撫養(yǎng),老爺為公主做這么多,公主都不感動嗎?”

    熏衣的一番話,果不其然讓馬西的臉色又變的難看。

    楚夏然看著馬西改變的神色倒是不覺得失望,她本來就沒有想過要用同情來博得馬西的愛,她不過是在和過去做一個告別罷了,今后,就真的一切都過去了,也放開了?!?/br>
    “馬校尉,這是準(zhǔn)備怎么來懲罰本公主呢?”楚夏然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然后又開口“不過,本公主也不是你可以懲罰的,若是你想試試以下犯上的后果!”

    楚夏然的態(tài)度,讓馬西口不擇言“來人啊,將三公主給帶下去打十板子,幽禁主院半年不得出府!”馬西自以為這樣的懲罰是輕的,畢竟害死一個孩子若是平常家族或許都可以卸下正夫人的位置??墒邱R西忘記了,他面前的這個女人不僅僅是他的夫人還是一國公主,他這樣做已經(jīng)失去了規(guī)矩。

    任何一個女子,若是被打了板子幾乎就已經(jīng)沒有顏面,那樣的地方被打,一般女子今后在貴女圈子已經(jīng)沒有立足之地,更何況若是被幽禁,若是被外人得知,還不知道會怎么惡意揣測。

    馬府的侍衛(wèi)各個都是武功不俗之人,畢竟馬西手中可是握著兵權(quán)之人,這些人雖然有些畏懼于楚夏然公主的身份,但是他們所聽從的乃是馬西的命令。

    侍衛(wèi)比較客氣,可是還沒有靠近楚夏然的時候,楚夏然身后所站在那里的婢女們卻都擋了下來,兩方交手,馬西才知道原來這些被楚夏然從宮里帶出來的婢女竟然身懷武功。

    “馬校尉竟然連府兵都動了,本公主若是不給馬校尉一個真相實在是說不過去,不過就是不知道本公主給馬校尉一個真相,馬校尉怎么收場!”楚夏然說完,就對著阿月點了點頭。

    馬西愣住了,他有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而熏衣更是覺得楚夏然似乎有什么底氣一般,更是害怕的瑟瑟發(fā)抖,熏衣的害怕讓馬西誤解,馬西輕輕的拍著熏衣,安慰之意濃厚。

    阿月來到房間,不過一會手中就拿著一個佛珠走了出來??墒潜娙丝吹侥莻€佛珠都愣住了,那些還在僵持的馬府府兵停下了動作,那些辛災(zāi)樂禍的侍妾僵硬了臉色,還在馬西懷中的熏衣更是抖的如同一個篩子,而馬西則是直接放開了手,讓熏衣摔落地上。

    阿月手中的佛珠乃是和熏衣所拿出來的佛珠一模一樣,但是這樣一個一模一樣的佛珠代表著什么,眾人心里都有數(shù)??墒?,在地上爬起來的熏衣卻不可置信,怎么可能,她手中的那顆佛珠才是真的啊?——

    “校尉大人!”自從三公主下了命令,這些楚夏然的婢女和屬下都從稱呼馬西為“駙馬”改成了生疏的“校尉大人!”

    “公主所擁有的這顆佛珠,乃是皇上親自所賜,而這顆佛珠賜給公主之后,公主就一直放在身邊,從未離開過身邊,不知道姨娘是怎么有另外一顆的?”阿月問道。

    馬西看著熏衣的目光帶著怒氣,熏衣看著身邊的婢女,婢女立刻將那佛珠拿給熏衣,熏衣舉著這顆佛珠,惶恐解釋“不,這顆是真的,是真的,是公主賞賜給我的!”

    阿月上前拿過那顆佛珠,看過一番后,笑著開口“姨娘冤枉的好生無理,公主的那顆佛珠乃是最好的楠木所制成,而姨娘你所說的佛珠乃是很普通的佛珠,不過是有些相似罷了。公主身邊所用之物都是最為精貴的東西,這樣的佛珠公主連看都不會看,而且姨娘說公主賞賜你佛珠,可是奴婢等人都不曾知道,不知道姨娘所言是什么時候!”

    阿月不愧是楚夏然身邊的貼身婢女,在宮中大家也尊稱一聲姑姑,哪怕是面對馬西,這氣勢也沒有怕的,說出來的話語更是條理清晰,字字句句都在指責(zé)熏衣的陷害。

    熏衣本來還十分慌張,可是如今聽到阿月的話語,指著站在那里的一個姨娘開口“她!她可以作證,這佛珠乃是公主賞賜給我的,老爺,你要相信妾身?。 ?/br>
    可惜,現(xiàn)在的馬西已經(jīng)有了懷疑,看著熏衣的目光中也不再是疼惜,而是帶著不信任。

    那被點到的姨娘站了初蘭,可是開口的話語卻足夠讓熏衣發(fā)瘋,那姨娘聲音帶著無辜“meimei,你可不能這樣拉我下水啊,公主是什么身份,什么時候賞賜過東西給我們,更不要提我看到什么了?雖然妾身十分嫉妒公主,但是也知道陷害公主乃是大不敬之罪,妾身是萬萬不敢的!”

    這女子說完還有些害怕,在這之前她已經(jīng)被三公主的人給找到,原先她的確和熏衣準(zhǔn)備合伙來將三公主給陷害一番,畢竟她這輩子都沒有做母親的權(quán)利了,可是卻沒有想到三公主什么都知道,比起報仇她更珍惜自己的性命。

    熏衣沒有想到,事先計劃好的人竟然突然轉(zhuǎn)變,她上前撕扯那姨娘的頭發(fā),不住的尖叫“你為什么要隱瞞?那佛珠明明就是三公主賜給我的,你看到了??!”——

    “夠了!”馬西不耐煩的將熏衣給推開。

    那另一個姨娘如今衣衫不整,頭發(fā)也被熏衣給抓的亂糟糟的,剛剛呈現(xiàn)的柔弱之感頓時消散,這個時候,那姨娘突然看到三公主投來的目光,想到三公主的手中握著自己的把柄還有自己的性命,姨娘哭哭啼啼“meimei,說句難聽的話,三公主當(dāng)時進門的時候這樣對待過我們,我們怎么會幫著三公主,可是妾身知道,哪怕心里不開心但也不能冤枉人啊!”

    馬西頓時相信姨娘所說的話語,這些姨娘對楚夏然的不滿馬西知道,所以這些人更不會幫著楚夏然。

    “老爺,你相信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這一定是三公主陷害我的,你要為我們的孩子做主啊,妾身已經(jīng)沒有了孩子,難不成妾身會心狠的用自己的孩子來陷害三公主嗎?”熏衣懇求道,她知道若是這次自己被定了罪,就什么可能都沒有了。

    這個時候,一直都如同看戲一般的楚夏然走了幾步,開口的聲音帶著篤定“本公主從不喜歡被人冤枉,一個妾室也敢誣陷本公主,本公主倒要看看你的孩子究竟是如何沒的,去,將母后派給本公主的御醫(yī)請過來!”

    楚夏然的神色太過于篤定,讓熏衣覺得自家所計劃的那些事情似乎都被楚夏然所熟知,她害怕的連忙拒絕“三公主難不成是不相信馬府的大夫嗎?府中的大夫所言怎么會有差?”

    可是,熏衣阻攔的態(tài)度更加讓人懷疑,不過一會御醫(yī)就過來了。這御醫(yī)乃是楚夏然出嫁的時候,皇后心里擔(dān)憂后院那些陰私的事情,所以特意賜給女兒的,一直照顧著楚夏然的身體,請平安脈等事情都是這位御醫(yī)。

    “不,我不要看御醫(yī),御醫(yī)肯定是你的人,你一定要冤枉我!”熏衣不住的后退,面色帶著惶恐和不安,原本因為流產(chǎn)就憔悴的面容更是白的如同一張紙。

    和熏衣相比,楚夏然站在那里如同高高在上的掌權(quán)者,聲音帶著笑意“既然姨娘這樣擔(dān)憂,本公主倒是的確要費一番心思,去,多找?guī)孜淮蠓騺恚 ?/br>
    當(dāng)不僅僅有御醫(yī)還有幾名城中十分有名望的大夫都過來的時候,馬西容不得熏衣后退,拽著熏衣的胳膊讓那些大夫診脈,可是一個個大夫的所言,讓馬西羞于面對。

    “回稟公主,這位夫人身子十分孱弱,乃是前些日子流產(chǎn)所致!”大夫們的口風(fēng)都是一致的,那就是熏衣的流產(chǎn)乃是前些日子的事情,絕對不是昨日的事情?!?/br>
    楚夏然看著馬西推開熏衣,看著馬西對自己投來歉意的目光,心里什么感受都沒有。

    “那,這姨娘的孩子乃是如何沒的,是否是因為被人下了毒藥?”楚夏然問道。而此時的熏衣已經(jīng)知道自己完了,她所計劃的一切,她所籌謀的一切,都沒有了,連同孩子都沒有了。

    一位有些年老的大夫走了出來“公主,這位夫人乃是跌倒過或者腹部遭受過撞擊,所以才會流產(chǎn),并不想因為什么毒藥!”

    事到如此,眾人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不過是熏衣想要奪去正夫人的位置,所以用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來陷害公主,這一招雖然十分險惡,但是若是成功了,獲得的卻是名譽和地位。

    “阿月,送幾位大夫出府!”說著,阿月就給了每一個大夫豐厚的銀子,親自送了那些大夫出府,言行之間都是一個公主的禮儀風(fēng)范,處理事情面面俱到。

    馬西看著熏衣,一個巴掌將熏衣給打的滾落在地上,就在馬西還想要打的時候,楚夏然繼續(xù)開口“去,將府中的府醫(yī)給請來,本公主倒是要看看,他的醫(yī)術(shù)怎么退步這樣多!”

    府醫(yī)被押來的時候,看來已經(jīng)知道事情的結(jié)果,還沒有等到審問就已經(jīng)巴拉巴拉的將所有的過錯給推到了熏衣的身上,不過是說這一切都是熏衣所指使的,而熏衣的孩子在前些自己就在一次跌倒的時候已經(jīng)摔沒了。

    “老爺,你聽我解釋,不是這樣的!”到了這個時候,熏衣還是想要辯解,可是沒有用了,這里沒有一個人相信她,她剛剛裝的有多么可憐,如今就有多么可恨。

    馬西怒氣的又給了熏衣一巴掌,就是這個女人弄沒了他期待的孩子,還讓他誤會了楚夏然,若不是現(xiàn)在有這么多人,馬西一定會殺了熏衣的。

    “將熏衣給關(guān)入柴房!”馬西沒有說自己處理,但是眾人都清楚,熏衣怕是已經(jīng)沒有活路了。

    ☆、70夏然回宮,初蘭改變

    “三公主…”馬西看著站在那里的楚夏然,滿腹的苦澀還有幾分不甘,但是看著楚夏然眼眸的高傲,還是第一次在眾人的面前低下自己的頭“抱歉!”

    馬西不敢想象若是楚夏然沒有證明自己的無辜,那么他會怎么對楚夏然,楚夏然的心里又是何等的怨恨自己,他們就真的會成為仇人。

    楚夏然看著滿院子的下人、府兵還有那些侍妾,自己的主院竟然鉆入了這么多人,心里笑的諷刺,開口的話語帶著幾分擠兌“馬校尉還準(zhǔn)備責(zé)罰本公主嗎?”

    馬西臉色一僵,血脈似乎都停頓了下,要說他最不喜歡的就是楚夏然身上抹不去的高傲還有對自己如同對下屬一般的態(tài)度。馬西覺得就算是自己錯了,可是楚夏然并沒有受傷,更何況自己從始至終都沒有想過要對楚夏然怎樣過。

    “夏然,你一定要這樣嗎?”馬西捂著自己怒氣似乎要沖出胸口的地方,生怕自己會做出什么事情。要說馬西的脾氣并不好,更何況還是一個手握兵權(quán)之人,他曾經(jīng)對楚夏然好是因為追求,但如今他認為楚夏然已經(jīng)是自己的夫人,就該如同普通的女子一般伺候自己討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