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節(jié)
可是,安沫沫又活了,活在一個系統(tǒng)中,成為一個快穿中的女主。 在一個個世界中,安沫沫成為一個個女主,游走在不同的世間,改變曾經屬于女主的性命。 那些穿越的、重生的、白蓮花、心機婊,各式各樣的女配,都速速退下吧。 可是,她只是改變女主的人生,沒準備談戀愛,至于什么太子、王爺、教授、校草…怎么都圍繞在自己身邊,而且這些人怎么越來越像一個人? ☆、98君冷動情,暖暖吃醋 平日里,在凌君冷回來就會打開的府邸的大門,今日緊緊的關著。 阿一不明就里,直接上前去推門卻發(fā)現(xiàn)門從里面給關著,阿一臉色有些不好,不明白暗衛(wèi)們的膽子怎么這么大,如今連主子回來竟然連門都不開了,看樣子需要將他們送回去重新訓練一番。 府邸里面的暗衛(wèi)們,集體抖了下,突然覺得好冷。 凌君冷也沒有想到,自己回自己的府邸竟然還被關在外面,聲音不免冷了幾分“開門!” 這個時候,里面的暗衛(wèi)開口了“主子,真不關我們的事情,這是暖小姐吩咐的,不讓主子您回來,我們也是照辦啊!”說起來這些暗衛(wèi)是凌君冷的屬下,該聽從的當然是凌君冷的命令,但是凌君冷聽的永遠都是楚兮暖的話。暗衛(wèi)們都知道,主子在暖小姐面前那是完全沒有脾氣的,討好主子還不如討好暖小姐。 原本,凌君冷是不悅的,可是聽了暗衛(wèi)們的話語,凌君冷的怒氣都消了,站在門外仔細的思索自己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對,惹得楚兮暖生氣了,自省的模樣十分真誠。 此時的楚兮暖就坐在葡萄架子下面的軟榻上,聽著暗衛(wèi)們的稟告“暖小姐,如今主子正站在門口,一動不動!”對于暗衛(wèi)們來說,在主子不在的時候可以在暖小姐面前露臉,是一件十分光榮的事情。 楚兮暖原本心里還十分不悅,以為凌君冷在被自己關在門外之后就會飛進來,可是等了許久凌君冷都乖乖的站在外面,第一個心疼的當然是楚兮暖。 “讓他進來吧!”楚兮暖起身,天色已經黑了,可想而知凌君冷在外面站了多久。楚兮暖雖然心疼凌君冷,但心里的怒氣還沒有消,直接就回了房間。 暗衛(wèi)們立刻將門給打開,其實將他們的主子給關在外面,他們的心里也是十分害怕的。好在凌君冷并沒有對屬下們做出什么事情,走進府邸的目光第一時間就是尋找楚兮暖。 見院落里沒有楚兮暖的身影,凌君冷連忙就去了楚兮暖的房間,果不其然,楚兮暖的房間也關上了,他想要打開這門很簡單,但是他怕楚兮暖更加生氣,只能站在那里。 “暖暖,你怎么了?”凌君冷是真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他更擔心楚兮暖的心情,所以哪怕莫名其妙的被關在門外,凌君冷不僅僅沒有生氣,反而一直都在反思?!?/br> 楚兮暖不理睬,所以凌君冷就站在楚兮暖房間的外面,原本凌君冷以為自己要在外面站一夜,不過對于凌君冷來說,若是楚兮暖解氣,別說站一夜,站多久都可以。 可,不過多久房間的門就被從里面打開,楚兮暖目光圓圓的看著凌君冷,不自在的說道“干嘛不去休息!” 哪怕楚兮暖的心里多么的生氣,但是想到如今不時就有戰(zhàn)爭,她還是舍不得讓凌君冷辛苦,所以才忍不住就將自己房間的門給打開,因為她知道,若是她不開口,凌君冷真的可能在這里站一夜。 看著楚兮暖開門了,凌君冷順勢就入了房間,等到楚兮暖反應過來想要將凌君冷給推出去的時候已經晚了,凌君冷直接將楚兮暖給抱起,因為此時的楚兮暖連鞋子都沒有穿,光著腳走在地上。 凌君冷將楚兮暖抱著放在床上,而他自己很老實的站在床邊,不解的問道“暖暖,你要怎么對我都可以,可是你可不可以告訴我,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楚兮暖滿肚子的怒氣委屈看著站在床邊,高高大大的男人低著頭不解的模樣,就什么都沒有了。 楚兮暖瞪著凌君冷,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惡狠狠的樣子,殊不知她這個模樣和小白兔沒有二樣,聲音也帶著驕縱“聽聞君哥哥今日救了一個美貌的女子?還安排在了軍營那種地方?回來的路上還遇到顧茵茵了?” 凌君冷的事情根本不會隱瞞楚兮暖,所以哪怕楚兮暖在府邸里面不出一步,但是知道的事情并不少,所以原本知道凌君冷救了一個女子就十分吃醋,后來知道那個顧茵茵又出現(xiàn)了,就更是吃醋了。 其實,凌君冷早先就準備解決了顧茵茵,他可沒有那么好的脾性和顧茵茵周旋。不過楚兮暖看顧茵茵雖然追求凌君冷,但并沒有過分之舉,而且顧茵茵感情濃烈,才制止住了凌論冷殺顧茵茵,但今日,吃醋的楚兮暖沒有道理可說。 凌君冷一聽就笑了,不是平日里對著楚兮暖的溫柔淺笑,而是笑的出了聲音,低沉的笑容讓楚兮暖的耳朵一熱,不明白凌君冷怎么笑聲都那么好聽。 “我的小醋壇子打翻了?”凌君冷直接就抱著楚兮暖躺在了床上,他沒有想到楚兮暖生氣竟然是這樣的事情,不過楚兮暖這樣吃醋的做法,讓凌君冷十分受用。 “什么小醋壇子,我就是生氣了!”楚兮暖鼓著臉頰十分嚴肅的說道,雖然心里很清楚凌君冷不會對旁人好,只會喜歡自己,但是還是避免不了吃醋啊?!?/br> 凌君冷欣賞了一會楚兮暖吃醋的小模樣就開始解釋“那個女子不是我想救的,我只是說了一句話,你若是不喜歡,我明日就讓人將她給殺了,至于那顧什么的,也一起好了!” 凌君冷在楚兮暖面前從來都沒有隱藏自己的血腥和暴力,若是這一生凌君冷沒有遇到楚兮暖,他真的可能成為一個殺人眨眼的魔頭也說不定。 楚兮暖看了眼凌君冷,然后讓凌君冷將今日的事情老老實實的告訴她。凌君冷當然不會隱瞞,直接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都給說了出來,過后,楚兮暖突然明白了,自己這是吃的哪門子的醋啊。 “所以,那個女人是有用的?”楚兮暖笑著說道,她雖然愛吃醋,但是也并不是一個部分事理之人,如今明白是自己誤會了凌君冷,心里也十分內疚。 凌君冷點點頭,雖然他如今想的是將那女人給殺了,但是楚兮暖卻阻止了。楚兮暖看著凌君冷一如既往包容的目光沒有忍住直接吻上了凌君冷的唇。 楚兮暖主動的機會很少幾乎沒有,畢竟在感情的方面上楚兮暖還是十分青澀。這一年來兩人雖然住在一個府邸,但是凌君冷卻沒有怎么對楚兮暖動手動腳,他是尊重楚兮暖。 雖然凌君冷吻過楚兮暖很多次,但是楚兮暖依舊青澀如同往昔。比如現(xiàn)在她雖然親吻了下凌君冷表示自己的內疚,但是卻只是單純的親了下,直白的可愛。 可是,被挑起火氣的凌君冷沒有讓楚兮暖離開,凌君冷抱著楚兮暖不讓她推開,反守為攻,一點點慢慢勾勒楚兮暖的唇型,像在品嘗窖藏了多年的珍貴酒釀,不舍得放過她的任何地方。然后靈活的舌尖伸進她的嘴里,掃過她的貝齒,一顆一顆,都小小的,跟她人一樣。 只是一個親吻,凌君冷就已經動了情… 此時的楚兮暖眼睛霧蒙蒙的一片,嘟著被凌君冷吻的發(fā)腫的唇,委屈的舉著自己的手,她沒有想到要這么久,她的手已經酸了,而且剛剛的事情對于楚兮暖來說太害羞了,她都不知如何是好。 凌君冷此時還是第一次抒發(fā),不只是是身體就是心里也抒發(fā)了一次,曾經,**來的時候他連自己的手都不愿意用,可是此刻楚兮暖的手對于凌君冷來說無異于毒藥。—— “都是君哥哥不好!”凌君冷不顧自己衣服上的東西,連忙打水過來給楚兮暖洗手,然后為楚兮暖按摩手,看著楚兮暖紅彤彤的手,凌君冷一邊心疼,但另一邊又想起剛剛的滋味,不行,不能再想了。 楚兮暖此時已經有些累了,剛剛的體驗對于楚兮暖來說不僅僅害羞還稀奇,雖然凌君冷沒有褪去楚兮暖的衣服,但是該摸的地方一個沒少,兩人更親近了幾分。 看著已經累的睡著的楚兮暖,凌君冷卻久久都睡不著,想到剛剛自己親吻的地方,想到自己手掌所父母的地方,凌君冷剛剛才抒發(fā)的某處又有抬頭的架勢。 不能再想了,凌君冷按捺下自己曖昧的想法,看著楚兮暖的目光中都是柔情。他沒有想到,這世間還有這樣快樂的事情,若不是怕楚兮暖害怕,他或許還會做的更多。 凌君冷就這樣看了楚兮暖一動不動,一直到天亮凌君冷都是這樣,或許是更加親近了,此時的凌君冷越發(fā)的希望楚兮暖可以盡快的長大,他要將楚兮暖給娶回家。 楚兮暖醒來的時候,凌君冷已經去了軍營,這讓楚兮暖松了一口氣,若是凌君冷在反而會尷尬,畢竟昨夜的事情對于楚兮暖來說,簡直就是刷新她三觀的事情,她竟然用手幫凌君冷解決。 “絲涵,將東西準備準備,我們該回京了!”楚兮暖在絲涵為自己梳發(fā)的時候開口。 雖然很舍不得凌君冷,但是她同樣陪了凌君冷一整年,京城里也有楚兮暖放不下的人,所以她該回去看看,更何況,此次回到京城她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就在楚兮暖準備收拾東西的時候,外面有人竟然想要拜訪,楚兮暖一愣,這一年來除了凌君冷剛來邊疆的時候,那些人過來拜訪過,后來從沒有人來過府邸。凌君冷厭惡那些人打擾他和楚兮暖,而且平日里凌君冷都在軍營,所以這府邸一年來都沒有來過生人。 “是什么人?”楚兮暖問道。她看著房間里的東西其實沒有什么好帶走的,畢竟不需要多久她就會回來。 絲涵此時正在整理小姐此次回京路上需要換洗的衣服,聽到此言看了暗衛(wèi)一眼,暗衛(wèi)連忙摸了頭上不存在的冷汗“暖小姐,是顧家的那位顧茵茵!” 楚兮暖昨晚才吃醋,今天人就來了,楚兮暖頓時不高興了,就在暗衛(wèi)覺得楚兮暖要把人給扔出去的時候,楚兮暖卻開口了“等下,我親自去見見!” ☆、99暖暖離開,路遇習然 顧茵茵站在府邸的外面,她心里有些緊張,但是想到昨日冷侯爺所說的那么一番話,她心里有些不甘,所以今日在明明知道冷侯爺不在府邸的時候,還是前來拜訪了。 顧茵茵等了許久,已經有些不耐煩了。雖然顧茵茵只是一個將士的女兒,在京城那樣的地方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但是這里是邊疆,顧茵茵不論是身份還是地位都是出挑的,在邊疆的女子更是以顧茵茵馬首是瞻,造成了顧茵茵眼睛長在頭頂?shù)男宰印?/br> “讓顧小姐久等了!”這個時候,從府邸里面走出一個個子小十分瘦弱的小廝,這小廝的面色蠟黃,看著倒是沒有什么精彩的地方,只是一雙眼睛十分的靈氣十足。 顧茵茵只是隨意掃了一眼小廝,有些不開心的說道“怎么這樣久?莫不是本小姐拜訪冷侯府的府邸,連一個迎接的人都沒有?” 小廝也就是楚兮暖低著頭,她剛剛聽聞顧茵茵上門就直接將自己給裝扮成小廝,為的就是會會這顧茵茵,她可不希望自己回京了,還有一個情敵纏著凌君冷。 “請顧小姐息怒,侯爺今日不在府邸,不知道顧小姐前來所為何事?”楚兮暖問著,但還是將顧茵茵給請入了府邸,當然楚兮暖這樣做真的只是想看看顧茵茵想做什么。要知道,這一年來雖然顧茵茵一直都追求凌君冷,但是并沒有什么過分的舉動,甚至直白,楚兮暖還蠻欣賞顧茵茵的,所以在很多次凌君冷想要殺了顧茵茵的時候,楚兮暖都阻止了??墒?,這些日子,顧茵茵卻越發(fā)的過分,讓楚兮暖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欣賞錯了顧茵茵。 顧茵茵不理睬楚兮暖,在顧茵茵看來跟在自己身后的人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廝,她完全沒有必要理睬。而顧茵茵的態(tài)度,讓暗處的很多暗衛(wèi)都冷了眼,而明處的下人們更是臉色不好。 楚兮暖看著顧茵茵并沒有去大廳,而是直接去了府邸的院落,看著顧茵茵絲毫沒有客人的自覺來到葡萄架子下面。楚兮暖就跟在顧茵茵的身后,今日的顧茵茵身著騎裝,不得不說顧茵茵的確適合這樣的服飾,她的肌膚是健康的小麥色看著十分健康,眉目帶著開朗,如同熾熱的陽光一般,很難讓人有不好的印象?!?/br> “這葡萄是冷侯爺種的嗎?”顧茵茵問道。她也沒有想到冷侯爺?shù)母【谷贿@樣溫和,她本來以為冷侯爺這樣冷酷的人,他的府邸也該是冰冰涼涼的。 其實,顧茵茵猜的并沒有錯,凌君冷喜愛的確如此,不過現(xiàn)在楚兮暖住在這里,凌君冷當然什么都按照楚兮暖的喜好。 看著顧茵茵的樣子,就像是她是這府邸的女主人一般,楚兮暖曾經對于顧茵茵性格直白的欣賞和喜愛頓時都沒有了,低著頭說的話也打擊“回稟顧小姐,這葡萄的確是侯爺種的,不過是侯爺為她人所種!” 楚兮暖故意說道,那些站在那里的下人們低著頭都忍不住的笑了,他們也沒有想到暖小姐竟然還有這樣調皮的時候,這顧小姐和暖小姐一比起來,眾人心里向著的當然是暖小姐。 “什么?”顧茵茵不可置信的開口,她的聲音不似平常女子的嬌弱,帶著豪邁,此時聲音有些大,她指著這些葡萄,不甘心的問道“這是為誰種的?” 雖然昨日凌君冷告訴顧茵茵他已經有了心愛的女子,但是顧茵茵雖然心里有些驚慌但是卻有些不信的,畢竟她從來沒有見過凌君冷的身邊有女子,更何況她也以為凌君冷說出這些只是為了拒絕她而已。 楚兮暖忍著笑意,果然打擊情敵這件事情做起來心里就是很舒服。 “這乃是侯爺為十三公主所栽種!”楚兮暖說道。這樣不要臉的將凌君冷喜歡自己的事情說起來,楚兮暖的臉頰也有些紅,好在有藥膏擋著只能看到蠟黃的肌膚。 凌君冷愛慕楚兮暖的事情在京城里可謂人人皆知,但是在邊疆這種地方雖然有傳言,但是畢竟無人親眼見過,很多人都下意識的認為這乃是謠傳。就是當初顧茵茵因為愛慕凌君冷,還特意打探過,也聽過這樣的謠言,但是顧茵茵并沒當回事,因為她聽聞那位十三公主不過還小,那么小的女子怎么會讓凌君冷有愛慕之心,更何況顧茵茵覺得凌君冷這樣的男子就該喜歡自己這樣爽朗的女子。 “不!”顧茵茵有些自欺欺人,若是之前她還不相信,但是現(xiàn)在卻相信了,不然按照凌君冷那樣的性子怎么會栽種葡萄這樣的東西,她突然有些不自信。 楚兮暖站在那里,看著顧茵茵憤怒的神色,就在這個時候,顧茵茵竟然伸出手想要將那葡萄架子給推倒,還沒有等楚兮暖動手,已經有下人阻擋?!?/br> 這些看似是下人的人,有些是暖閣的屬下,有些是冷閣的屬下,可不是一個顧茵茵可以抵擋的。 “你們!”顧茵茵指著這些下人有些憤怒,在邊疆長大的顧茵茵一直都以為自己的身份就如同公主一般,此刻被幾個下人給拿住了,怎么忍的住,原本爽朗的性格也帶著幾分不可理喻。 “得罪了,顧小姐!”楚兮暖站在那里開口,動顧茵茵當然不需要楚兮暖自己動手。或者說從顧茵茵入了這府邸,這些下人們都十分警惕,后來見他們尊敬的暖小姐跟在顧茵茵身后,哪怕知道是做戲,但是這些忠心之人還是不滿,所以此時壓著顧茵茵的力道可想而知。 “你們!”顧茵茵沒有想到這凌君冷府邸的下人們身手都這樣好,而且膽子也不小,竟然這樣對自己。 楚兮暖并不害怕顧茵茵的震怒之色,反而十分恭敬的開口“還請顧小姐原來,這葡萄乃是侯爺為十三公主所種,若是顧小姐碰壞了,侯爺免不了要責罰屬下等人!” 楚兮暖說的有模有樣,但是站在這里的下人哪一個不知道,這葡萄架子只要楚兮暖開口想怎么都好,若是楚兮暖不讓碰,就是他們這些人都不可以觸碰。 楚兮暖越說顧茵茵就越嫉妒,她怒斥抓著她不放的下人“我命令你們,將這葡萄架子給毀了!”在顧茵茵看來,這葡萄架子就是在嘲諷她追求凌君冷這么久,凌君冷一個眼神都沒有給。而那個遠在京城里的女子,卻得了凌君冷如此的愛慕。 顧茵茵的話語當然無人肯聽,楚兮暖看著顧茵茵嫉妒的樣子已經絲毫不敢興趣了,想到自己就要離開邊疆,對著那些人吩咐道“將顧小姐送回顧府,讓顧夫人好好教導一下女兒!” 不顧顧茵茵的不愿,下人壓著顧茵茵離開,而果不其然顧茵茵回去的時候被父親和母親給關了起來,邊疆民風是開放一些沒有錯,但是女子的名聲也是需要的,更何況顧茵茵還招惹上了凌君冷,她的父母已經后悔讓顧茵茵這一年來對凌君冷的追求了。 凌君冷回來后知道今日楚兮暖所做的事情,沒有生氣,只是點著楚兮暖的鼻子無奈的說道“調皮!” 哪怕不舍,但是楚兮暖還是在幾日之后準備回京,因為怕路上有什么意外,所以楚兮暖還是一副男子的裝扮,而凌君冷也沒有去軍營,而是送楚兮暖出邊疆的地界。 “君哥哥,不必送了!”楚兮暖拒絕道,此時他們已經出了邊疆的地界,可是凌君冷還是騎著馬抱著楚兮暖,而原本該是楚兮暖坐的馬車還一路跟著。 凌君冷看著路途遙遠,此時此刻凌君冷后悔了,他舍不得楚兮暖離開,他恨不得告訴楚兮暖不要走了,可是他不能,他看到一路上楚兮暖如同被放出籠子里的小鳥一般的快樂?!?/br> “照顧好自己,君哥哥在這里等你!”凌君冷將一路上已經說了無數(shù)遍的話語再次的說了一遍,楚兮暖還沒有煩,但是跟了一路上的暗衛(wèi)都禁不住的掏了下耳朵。 楚兮暖點頭,這個時候楚兮暖也是不舍的,可是千里送君終有一別,凌君冷將楚兮暖給抱著上了馬車,仔細打點楚兮暖馬車里的東西,一切安妥好才離開。 馬車前行,周圍都是偽裝成小廝的暗衛(wèi),凌君冷坐在馬車久久不肯里去,他看著那輛馬車越變越小,到最后消失不見,可是他還是執(zhí)著的不肯收回目光,想要透過遙遠的天際看到自己心愛的女子。 “主子,該回了!”阿一站在那里開口,不知為何看著主子目光遙遠,他們這些暗衛(wèi)的心里竟然有些難受。 凌君冷也知道,此時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凌君冷的心里對于宇國此刻已經充滿了憤怒,若不是宇國總是這樣膠著不放,他或許此刻就可以陪著楚兮暖,去哪里都好。凌君冷調轉馬頭,往邊疆趕去。 楚兮暖一開始離開凌君冷心情還十分郁悶,可是慢慢的楚兮暖就沉浸在回京可以見到那么多親朋好友的興奮中了,若是凌君冷知道他心心念念的人,這么快就忘記他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感受。 邊疆距離京城遙遠,楚兮暖他們已經走了幾日,這日,楚兮暖一行人停在了一個城鎮(zhèn)中,因為此時楚兮暖是一個男子的裝扮,帶著這些小廝,倒像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出來游玩一般。 “喂,你怎么這樣啊,本小姐看中你是你的福氣,你這人可真不知好歹!”一道有些驕縱的聲音傳來,楚兮暖此時正在一家酒樓里用膳,聽到聲音也跟著眾人的視線看去。 楚兮暖看到一個女子站在一個男子面前,因為這男子背對著楚兮暖,所以楚兮暖不知道男子的長相,但看著男子的背影和氣質,就知道這個男子不似普通人。 那男子坐在那里不動,那女子似乎有些著急了,伸出手就準備去拽男子的衣服,這個時候站在男子身邊護衛(wèi)一般的人突然攔住女子,直接就將女子給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