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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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凌君冷出事到現(xiàn)在楚兮暖都沒有哭,平日里楚兮暖是一個嬌滴滴的被大家捧在手心里的寶,可是真的出事了,沒有人能夠保護她的時候,她比任何人都堅強。 如今被自己兩輩子的親人給抱在懷中,楚兮暖的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般灑下,她點頭“我知道,我都知道,君哥哥一定不會離開我的,我知道的!” “唉!”楚子安哄了楚兮暖很久之后才離開,其實原先楚子安來的時候是存著私心的,畢竟凌君冷的毒不知道什么時候可以解,一年兩年也就罷了,若是幾十年呢?他舍得讓自己的meimei等待嗎,所以他本來是想讓meimei回宮,今后慢慢的讓meimei忘記凌君冷,可是今日楚子安卻看到自家meimei的決心,知道有些事情,根本就不是他可以改變的。 或許是因為今日楚子安的開解,哪怕楚兮暖還是有些難受,但是精神卻好了很多,晚膳的時候也多吃了一點,如今的楚兮暖告訴自己,一定要照顧好自己,不讓大家擔(dān)心,也不讓醒來的凌君冷擔(dān)心。 楚兮暖如今晚上都睡在凌君冷這里,神醫(yī)為此還惱怒的說了幾句,畢竟楚兮暖是一個女子,這樣下去還有什么名聲可言,但是不論神醫(yī)怎么說,楚兮暖都不肯離開。 楚兮暖用過膳食之后,就準(zhǔn)備為凌君冷擦身子,這個時候外面的阿七開口“小姐,老侯爺找您!” 這些日子,凌老侯爺幾乎沒有怎么來看過自己的孫子,不是不擔(dān)心,是凌老侯爺害怕自己看的心疼受不了,所以只能忍著不去看,打理好侯府。 楚兮暖去凌老侯爺?shù)脑郝涞臅r候,凌老侯爺正坐在院落的亭子中,看到楚兮暖前來露出慈愛的笑容。楚兮暖上前“凌爺爺,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凌老侯爺看到楚兮暖,心里十分不舍,可是他并不想耽誤這樣一個好孩子今后的人生。 “暖丫頭啊,如今君冷已經(jīng)那個樣子,你爺爺也說了他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來,你還年輕,若是今后有喜歡的人就成親吧,不能因為君冷那孩子就耽誤了你,你也回宮去吧,畢竟你們現(xiàn)在還沒有成親!”凌老侯爺說這些的時候,心里也難受,可是他不能為了自己的孫子害了人家。 楚兮暖笑了笑,突然跪下,不顧凌老侯爺想要扶自己起來的動作“凌爺爺,我對君哥哥的心思不會因為任何事情改變,就算他這一輩子都醒不來,我就守著他一輩子!” 凌老侯爺震撼到了,他實在沒有想到楚兮暖竟然有這樣的想法,等楚兮暖離開之后,凌老侯爺不住的對身邊的肖管家說道“這孩子,委屈她了!” “是啊,小主子真有福氣,一定會早日醒來的!” ------題外話------ 寵妻狂魔:快穿之男神寵上身(作者:成珍珍) 一對一,男女主身心干凈,男主從始至終都是一個人 簡介:安沫沫死了,身為白富美,有心機有手段有美貌,她死的無辜又冤屈。 可是,安沫沫又活了,活在一個系統(tǒng)中,成為一個快穿中的女主。 在一個個世界中,安沫沫成為一個個女主,游走在不同的世間,改變曾經(jīng)屬于女主的性命。 那些穿越的、重生的、白蓮花、心機婊,各式各樣的女配,都速速退下吧。 可是,她只是改變女主的人生,沒準(zhǔn)備談戀愛,至于什么太子、王爺、教授、校草…怎么都圍繞在自己身邊,而且這些人怎么越來越像一個人? ☆、112楚國求和,蟄伏之勢 “皇上,宇國來犯!已經(jīng)奪回宇國的城池!” “皇上,宇國攻打邊疆,邊疆損失慘重!” 一個個折子堆積在楚子安的御書房中,自從凌君冷受傷中毒之后,宇國就越發(fā)的肆無忌憚,對楚國的攻擊更是毫不停歇,大大小小的戰(zhàn)爭每日都會上演。 楚子安從朝堂里派了幾個實力還不錯的武將上了戰(zhàn)場,并且聽了楚兮暖的建議已經(jīng)將邊疆城池的婦孺接回京城,這讓楚兵十分感激,在戰(zhàn)場上更加的英勇。 但是,如今的宇國失去一個驕勇善戰(zhàn)的將軍,楚國何嘗不是失去一個戰(zhàn)場的戰(zhàn)神呢?如今的宇國和楚國處于膠著狀態(tài),雙方都討不到好處,但是宇國卻還是不肯放手,想要咬下楚國這塊肥rou。 好在,楚國的將士雖然不能找到一個可以和凌君冷所媲美之人,但是那些將士也不是吃素的,特別是凌君冷曾經(jīng)重點訓(xùn)練的張峰更是厲害,如今的邊疆并沒有因為凌君冷的離開而變的混亂,這是一個好現(xiàn)象。 “宇國,果真是狼子野心!”楚子安此時坐在大殿之上,這還是楚子安登基以來遇到的最大的難題。楚子安可以在朝堂之上玩轉(zhuǎn)一手好陰謀,可是戰(zhàn)場上他真的不在行,楚子安很清楚自己不是帶兵打仗的那塊料,所以哪怕他派了武將前去邊疆,自己也沒有下達任何的圣旨,為的就是不讓自己妨礙到這些武將。 這個時候,一個文官站了出來“皇上,求和吧!” 如今的朝堂之上已經(jīng)被楚子安肅清的差不多了,所以這位文官開口并沒有惡意,只是不希望楚國會損失慘重,更何況如今的楚國在這么多次的戰(zhàn)亂中,已經(jīng)損失很多將士和糧草了。 楚子安坐在龍椅之上,看著下面的官員各抒己見。對于楚子安來說,求和并不是那么讓他難以接受,楚子安很清楚,在明明知道不敵的情況下,還奮然反擊,這乃是愚昧。只有等自己有足夠的力量才可以將敵人斬落,當(dāng)初的他不就是如此嗎,偽裝自己,為的就是登上皇位。 可是,楚子安此時不主張求和,不過是因為此時的楚國還沒有到那個慘敗的地步,若是這個時候求和,必定會讓邊疆的士兵心生怨氣,這于國不利。 “夠了!這件事情以后再議!”楚子安說道。而楚子安接下來的時間就是將國內(nèi)給管理的很好,科舉考試的制度,對百姓的征收減少,這一個個圣旨讓楚國的百姓更加愛戴楚子安這個皇帝。與之相反的乃是宇國,如今的宇國征收嚴重,百姓已經(jīng)苦不堪言,不同于楚子安的圣旨,楚國的士兵都是經(jīng)過合理的征收,可是宇國卻不論三七二十一直接抓去?!?/br> 兩個國家,如今的風(fēng)氣戛然不同。楚國欣欣向榮,宇國哀怨聲一片。楚子安以為,這樣下去,楚國必定可以將宇國壓制,可是卻沒有想到此時,封國竟然摻合了一腳。 “皇上,封國和宇國如今勾結(jié)在一起,犯我邊疆!”下面的大臣痛心疾首的說道。 這些日子,楚兵十分勇猛,已經(jīng)將宇兵給打的有些支撐不住,只要再過些日子,宇國就必定要縮回自己的國土中,可是這個時候,封國卻摻合了一腳。 封國不同于宇國,封國原本就是馬上的國家,那里的百姓更加的豪放武功也很不錯,封國的馬匹更是十分健碩,草原之上的民族更是熱愛征戰(zhàn)。 若是說對于宇國還有拼搏的可能,但是如今兩個國家的兵力讓楚子安很清楚,楚國根本不是對手。若是如今凌君冷這個戰(zhàn)神還在的話還有可能,畢竟當(dāng)年的凌老侯爺可就是抵御了兩國的攻擊,但是如今凌老侯爺已經(jīng)年老,不能再上戰(zhàn)場,凌君冷昏迷不醒,楚國岌岌可危。 當(dāng)斷不斷反受其亂,楚子安很明白這個道理,這不過是幾日楚國已經(jīng)丟失了兩個城池,所以楚子安下來圣旨,求和! 眾多大臣雖然心里不甘但也知道這是如今最好的辦法,要說最為平靜的也就是楚子安了,對于楚子安來說,有些時候必要的割舍不是投降,而是更好的反撲。 楚子安回到御書房的時候,已經(jīng)滿身的疲累。這些日子,楚子安高度的緊張著局勢,可是卻沒有想到局勢還是變的讓楚國不利,如今他是楚國的帝王,他就必須保護好這個國家。 “阿邪,封國的然王似乎和封皇關(guān)系并不好,如今封國正處于割據(jù)的狀態(tài)?”楚子安問道。他登基之后,對其他幾國的情況都有在注意,就突然他國注意楚國一般。 阿邪一身侍衛(wèi)服飾站在那里“稟告皇上,的確如此。封國的然王乃是曾經(jīng)封國先皇十分看好的子嗣,可是后來封國先皇離世的是然王年紀(jì)太小,皇位被如今的封皇所奪,近些年然王和封皇爭鋒相對,奪位的心思十分明顯!” “讓我們的人幫助那位然王,將封國的朝堂給攪亂!”楚子安下了命令,畢竟若是此時楚國主和未必可以得到贊同,但若是封國朝堂亂自顧不暇就不同了。 果不其然,原本楚國主和并沒有得到兩國的贊同,戰(zhàn)爭還是不停的打著。后來封國的朝堂顛簸,封皇害怕然王會奪位,不得不停下對楚國的攻擊,將兵力掉了回來,也同意了楚國主和的國書?!?/br> 主和,乃是楚國的投降,雖然邊疆已經(jīng)停止戰(zhàn)爭,但是不日之后宇國和封國都會來人,而這次來楚國,為的不是幾國的友好,而是來所求求和的代價。 這些日子,楚兮暖是知道外面的情況的,可是她只是一個女子,沒有半分力王狂瀾,或者說如今的楚國在面對兩個大國的時候根本沒有半分力挽狂瀾。 “君哥哥,你要早點醒來,如今他們都在欺負我們的國家!”楚兮暖日日在凌君冷的耳邊嘮叨。將這些日子發(fā)生的事情都告訴凌君冷,哪怕她得不到任何的回答。 不過半月,宇國和封國就來人了,宇國來的乃是曾經(jīng)的就來過楚國的宇國太子宇川,而封國來的則是如今封國勢頭正猛的然王封習(xí)然,這兩人都不是好相與的角色。 楚兮暖這些日子日日陪伴在凌君冷的身側(cè),可是如今他國來人,楚兮暖必須要參加晚上的宮宴,更何況如今的楚國乃是手下敗將,很多事情都要做的足夠。 夜晚悄悄的來臨,楚兮暖早就坐大殿中,眾人此時都沒有那個閑心去關(guān)注一個公主為何會消瘦的這么多,眾人如今的心思都放在接下來看似是宴會,但其實是談判的事情上。 若是平日里楚子安和霍初蘭定是最后來到宴會的人,但如今兩人卻都已經(jīng)坐在那里,楚子安看著下面的眾臣開口“宣!” 頓時,大殿里來了兩撥人,每一撥人大概有五六位,但是兩個國家所派之人都是各自國家有著重要地位之人,宇川身為宇國太子,今日穿了一件雪白繡銀紋的長袍,外面披了一層淡青色的薄紗罩衫,長發(fā)用白玉冠豎起,端的是唇紅齒白,面如冠玉,可是他的目光太過于高傲,就連向楚子安行禮也是懶散至極,讓眾多朝臣看的咬牙切齒。 相對于宇川的高傲和不屑,然王封習(xí)然就看著舒服的多。封習(xí)然坐著輪椅被身后之人推著入了宮殿,哪怕坐在輪椅之上,但是卻也沒有人敢小瞧他,畢竟如今封習(xí)然的手段已經(jīng)遠近聞名。 封習(xí)然一襲淡青色衣袍,面部輪廓棱角分明,眉梢斜飛,鼻梁高挺,眸若皓月。他的一頭黑發(fā)如綢,只在頭頂束了一只簡單的長冠,露出的頸脖白皙而瑩潤?!?/br> “本王見過楚皇!”封習(xí)然坐在輪椅之上,微微拱手行禮,姿態(tài)放的平和,讓人看著就心生舒服。封習(xí)然是知道自己最近在朝堂之上可以如此順風(fēng)順?biāo)?,有著楚皇的幫助,從某些地方來說他們?nèi)缃袷呛献髡?,既然是合作者,那么封?xí)然當(dāng)然不會得罪。 “宇太子和然王請坐!”楚子安開口,不過分的熱絡(luò),但也不會過分的怠慢。對于楚子安來說,如今楚國的身份是尷尬的,他只能讓楚國放在一個平和的位置。 宇川和封習(xí)然各坐一邊,彼此的位置十分靠前,宇川第一眼就看到坐在自己對面靠前位置的楚兮暖,頓時,宇川就想到那日這位貌美驚人的十三公主殺了他多少屬下。宇川對楚兮暖是有著恨意的,可是此刻看著如此美貌的堪稱天下第一美人的楚兮暖,宇川動了邪念。 “楚皇,你們楚國皇宮的宮女可真是不懂得伺候!”宇川說著一把將在他身后伺候倒酒的婢女給直接殺了,這樣的手段這樣的放肆,讓整個宮殿都安靜下來,宇川此舉就是在打楚國的臉面。 楚子安面色的笑容深了幾分,坐在鳳椅之上的霍初蘭看著躺在地上明顯已經(jīng)沒有救的婢女,微微擺手就讓阿夏等人將那婢女的尸體給拖走,但是不論是楚子安還是霍初蘭此時的心情可謂十分沉重。 “是嗎?倒是朕招待不周,來人啊,伺候宇太子!”楚子安笑著說道。 楚子安的笑容在宇川看來就是楚國的無能,可是在封習(xí)然看來反而覺得這位楚皇更加的可怕,身為一個皇者被這樣不給面子,還能不動聲色,這需要多大的忍耐力。 宇川微微擺手,一副主人家的樣子“不勞楚皇費心了,本太子看著楚宮的婢女似乎都不怎么樣,倒是坐在那里的十三公主乃是人間絕色,不如就讓十三公主來為本太子斟酒!” 宇川的話語,讓眾人的目光都看向坐在那里一言未發(fā)的十三公主,就是封習(xí)然的目光也同樣看去,可是就是這也看去,封習(xí)然突然愣住,他怎么也沒有想到,他心心念念之人竟然是這楚國的十三公主,是前些日子上戰(zhàn)場驚艷世人的十三公主楚兮暖。兮暖,楚兮暖,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她不肯告訴自己的身份。 楚兮暖坐在那里,聽聞宇川的話語抬頭看去。因為這些日子的cao勞楚兮暖的下巴尖尖,眉目如畫,我見猶憐,古典的錐子臉,穿著寬大而優(yōu)雅的長裙,身材略顯婀娜,飄逸似仙,素白的衣衫將那張端莊的面容映得仿佛泛起一層瑩瑩玉澤,肌膚宛若最最完美的瓷器,她坐在那里什么也不做,就是一副最美的畫卷。 “宇太子笑話了,十三公主金枝玉葉,怎么做的了那種事情!”霍初蘭連忙開口,直接就有婢女過去為宇川斟酒。 楚子安原本含笑的目光頓時冷了下來,他的目光帶著詭異的深,看的宇川原本還準(zhǔn)備刁難的話語就這樣卡在嗓子里。 楚子安沒有想到這人竟然敢把主意打到meimei身上,他可以低頭可以投降,但是若這些人敢對自己的meimei如何,楚子安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容忍的。 此時,霍初蘭的目光和楚子安的目光相交接,彼此堅定自己會保護楚兮暖的心。 ☆、113習(xí)然激動,暖暖有險 大殿之上,歌舞升平,原本還是祥和的一幕,如今卻變的有些詭異。 封習(xí)然自從看到楚兮暖之后,目光就不受控制的看著楚兮暖,他本以為自己這一生要找到楚兮暖很難,卻沒有想到相遇竟然會這樣淬不及防。 封習(xí)然仔細的回想這位十三公主的傳言,大多都是傾國傾城之姿,還有這位十三公主備受楚皇的寵愛,再來就是這位十三公主的英姿颯爽了,原本聽到那些傳言封習(xí)然曾經(jīng)好奇過,卻并沒有多大的感覺,但如今一想到這個人就是自己所認識的兮暖,封習(xí)然的心里就忍不住的覺得一種驕傲的心態(tài)。 楚兮暖不是沒有發(fā)現(xiàn)封習(xí)然的目光,但是對于楚兮暖來說,如今的自己是楚國的公主,而封習(xí)然乃是封國的然王,他們之間在站上這朝堂的時候就出現(xiàn)了結(jié)局。 歌舞之后,就是商議主和的事情,大多的時候都是宇川在提條件,而封習(xí)然雖然此次是代表封國前來,但是他此次來封國原本就是被封皇給故意排擠出國都。而他將計就計來楚國就是為了和楚皇來談交易的,不想竟然遇到一個意外之喜。 聽著宇川提出的條件越來越過分,可是坐在那里的楚子安卻含笑應(yīng)允,對于楚子安來說不論是城池還是金銀珠寶,不過都是死物罷了,今后他必定可以將那些東西給奪回來,如今就當(dāng)作是在寄放就好。 宇川也沒有想到自己所提的條件被楚皇一一答應(yīng),這讓宇川有些飄飄然,接著開口“除了上面的這些東西,本太子還有最后一個要求,那就是讓楚國的十三公主來我宇國做客!” 一句話,震驚了世人,如今兩國交戰(zhàn)談和的時候,這所謂的做客不過就是需要一個人質(zhì)罷了,當(dāng)時曾經(jīng)的人質(zhì)大多都是不受寵的皇子,畢竟男子入了他國并不會有什么損傷,但是女子就不同了,更何況楚兮暖還生的如此美麗,誰可以肯定去了宇國不會被糟蹋。 眾人的目光都是不贊同,不是這些朝堂對十三公主楚兮暖同情,乃是因為前不久這位十三公主才在邊疆打出自己的名望,這個時候十三公主被迫去當(dāng)質(zhì)子,實在是打臉。 但是,朝臣們也清楚,這個時候哪怕你多么的不愿意也不可以,畢竟,兩國如今的和平比什么都重要,犧牲一個公主又算得了什么,他們只能對這位十三公主抱著歉意?!?/br> 曾經(jīng)還是最為受寵,楚國上下最尊貴的十三公主,一眨眼就變成了一個質(zhì)子。質(zhì)子,這是多么諷刺的一個名稱,那些世家女子都同情的看著楚兮暖,覺得這樣的女子去了他國并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楚子安也沒有想到宇川會提出這樣的要求,若是旁人,楚子安根本連考慮都不會有,在楚子安看來成大事者必定會有犧牲,可是那個人是自己的meimei,是楚兮暖,楚子安不用思考就拒絕“宇太子慎言,十三公主不行,朕可以多加兩個城池!” 楚子安此話一出讓下面的大臣都坐不住了,看著楚兮暖的目光帶著斥責(zé),畢竟一個公主根本連一座城池都比不上,可是如今為了不讓一個公主成為質(zhì)子,皇上竟然多加了兩個城池,簡直糊涂。 楚兮暖也沒有想到楚子安會這樣篤定,她原本是該緊張的,可是此時她反而覺得并不緊張了,宇川打的什么主意楚兮暖可以猜測到幾分,但是自己就真的是一個任人宰割的小白兔嗎。 宇川自己也沒有想到楚皇會提出這樣的要求,雖然他也對那兩座城池十分敢興趣,可是楚皇這樣重視這位十三公主,宇川對楚兮暖的興趣就越大。 “楚皇這話本太子可就聽不懂了,難不成求和的莫不是我國?如今我國不過提出讓十三公主來我國做客,楚皇就如此不肯,莫不是楚皇想要我們兩國再次發(fā)生戰(zhàn)爭嗎?”宇川威脅道。 楚子安不肯讓步,氣氛膠著,大殿的大臣們更加急的滿頭大汗。 這個時候封習(xí)然開口了“楚皇,宇太子,不如聽本王一言,既然宇太子和楚皇都不肯讓步,不如這樣,讓十三公主來我封國做客,我封國必定將十三公主奉為貴賓,你們看這樣可好?十三公主不是去宇國而是來我封國,本王可以保證十三公主的安全,至于宇太子,不過是想要一個人質(zhì)罷了,人質(zhì)在宇國或者在封國有什么不同嗎?” 宇川看著封習(xí)然,其實宇川對這個封習(xí)然是忌憚的,雖然這次宇國和封國合力攻打楚國,但是下這個決定的乃是封皇,就在宇川以為楚國是手中之物的時候,封皇卻撤兵了,這一切的源頭就是這位然王。 “呵,可是本太子還是希望十三公主來我宇國,不過是一個戰(zhàn)敗之國的公主罷了!”宇川有些不屑的開口,這個時候有些氣血上涌的楚國朝臣已經(jīng)站了起來,可是又被身邊之人給拉著坐下?!?/br> 這就是敗者的悲哀,整個楚國的朝臣此刻都感覺到了唇亡齒寒的道理。 楚子安的笑容更深了幾分,霍初蘭坐在那里的姿勢帶著幾分僵硬,而封習(xí)然看了眼坐在那里不言不語的楚兮暖,心里頓時就覺得心疼,不顧自己的身份地位,怒懟“宇太子這是不同意了?還是宇太子不滿封國?戰(zhàn)敗之國,若不是我封國的相助,怕是現(xiàn)在戰(zhàn)敗之國就是宇國了吧,若是宇抬著執(zhí)意如此,本王倒是想和楚國合作幾番!” 封習(xí)然的這番話讓封國前來的使臣都嚇了一跳,不明白然王這番話是何意。而楚國的朝臣則是驚喜,畢竟封國的戰(zhàn)斗力在那里,若是封國和宇國敵對,那么楚國不用畏懼區(qū)區(qū)一個宇國。 宇川也沒有想到封習(xí)然這么不給自己面子,哪怕宇川很想堅持自己的決定,可是也知道若是封國真的不支持宇國,那么面對的境況就足夠糟糕,楚國的反擊他并沒有半分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