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太后養(yǎng)成手記、他的小可愛、(洪荒+歷史同人)深夜食堂、怎么可以吃兔兔、表情包與打臉狂、不要叫我老夫人、烏鴉嘴與天煞孤、重生之醫(yī)路姻緣、日久生婚(作者:景之)、穿成全民Diss的菟絲花
他盯著她的眼睛:“許南風(fēng),她只是我的meimei,陸淇?!?/br> “meimei……” 猶如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她措手不及。 許南風(fēng)愣在那里,眼淚都忘了往下掉,喃喃道:“怎么會是meimei?她明明,跟你長得一點都不一樣……” 她不是沒設(shè)想過這個可能。 可陸西洲是狹長的丹鳳眼,不笑的時候,自帶一股薄涼的意味,而陸淇是桃花眼,不笑的時候,都像是在笑,明媚的不得了。 而且,兩人的性格也完完全全不一樣。 他們沒有一點相似之處。 “她是我同父異母的meimei,她長相隨她母親?!?/br> 原來如此。 所以,今天她所有的委屈,都不過是庸人自擾。 她垂下頭:“陸西洲,對不起?!?/br> “也怪我,沒有及時跟你介紹她?!北鞠朐陲堊郎辖榻B的,可沒吃兩口,許南風(fēng)就悶悶不樂的上了樓。 許南風(fēng)趴在陸西洲胸口,頭都不敢抬,這次,是真正的心虛和羞恥。 她賭氣,似乎堵的太明顯了些。 陸西洲看著她懊惱的表情,情緒難辨。 半晌,他抿唇,伸手勾起她的下巴,認真的看著她,神色,甚至有些冷:“許南風(fēng),不要對我動心思?!?/br> 作者有話要說: 嘖,可憐的小南風(fēng),快來我懷里! ☆、第10章項鏈丟了 很久之后,許南風(fēng)總是做這樣一場夢,夢里,陸西洲扣著她的下巴,他冷冷的對她說,許南風(fēng),不要對我動心思。 她記得那一瞬他手指壓在她肌膚的冰涼,也記得那一瞬,他那雙漆黑的眼睛,沉的沒有一絲光亮。 于是,自那以后,許南風(fēng)再未在陸西洲面前失過態(tài)。 她只不過盯著天花板想了一夜,便想明白了所有。 陸西洲這個人,盡管離她再近,也不是她能肖想的。 他就像是外表裹了一層玻璃的冰雕,看起來溫潤無害,但當(dāng)你剝開那層玻璃試圖碰觸他的內(nèi)心,你會發(fā)現(xiàn),他寒氣逼人根本無法讓人靠近。 只一夜,她就整理好了自己。 第二日再起來,她好像還是從前的許南風(fēng),好像,昨夜她曾在他懷里流過淚的委屈從來不曾發(fā)生。 她照例坐好早餐,同陸西洲一同吃了早餐。 整個進餐過程寂靜無聲,仿若昨夜的種種并未發(fā)生,他們都默契的選擇了閉口不提。 吃過飯,陸西洲先行離開。 許南風(fēng)把早餐放進電飯鍋保溫,并在客廳冰箱上留了小紙條。 陸淇還在倒時差沒醒來,有必要給她留個信息。 來到學(xué)校,讓祁瀟瀟給她捎了書,她徑直來了教室。 教室里空無一人,她昨夜沒睡好,趁機趴在課桌上小憩。 大概半個小時后,周身傳來講話的嘈雜聲。 有人陸陸續(xù)續(xù)來了。 她困的迷迷糊糊,自顧自的繼續(xù)小憩。 直至—— “臥槽,小南風(fēng),你黑眼圈怎么這么重!”祁瀟瀟的驚呼聲乍然在耳邊響起。 許南風(fēng)睜開眼睛懶洋洋的看她一眼:“昨晚失眠了,沒睡好?!?/br> “你也會有失眠的時候?” 從大一到大三,許南風(fēng)的生活作息規(guī)律到令人發(fā)指,每晚十點半準時睡,早六點起。 可以說,在一眾夜貓子捧著手機沉迷于游戲或者電影不可自拔的時候,她早已和周公他老人家相談甚歡。 許南風(fēng)沒說話,坐起身來捂著唇打了個呵欠,揉了揉自己的臉。 “嚯,這是你新買的項鏈?”祁瀟瀟又咋咋呼呼的喊了句。 許南風(fēng)垂眸看了一眼從領(lǐng)口里跑出來的吊墜,唇角微微揚起:“嗯,我大姨買給我的?!?/br> “真好看,一定不便宜吧?” “哼!”有一道不合時宜的女聲插了進來:“不就是個項鏈?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br> 許南風(fēng)和祁瀟瀟同時扭過頭,看見令?だ渥乓徽帕吃謁嗆竺孀??? 祁瀟瀟瞪了她一眼,扭過頭:“小南風(fēng)我們別理她,這種人呀,就是吃不到葡萄還說葡萄酸?!?/br> “你說誰吃不到葡萄還說葡萄酸?” “就說你了,怎么著!” “好,安靜,我們準備上課!”前方,教授緩緩走上講臺,把課本放在多媒體桌面上。 令瑜還想說什么,硬生生被打斷,一股子氣哽在喉嚨,氣的臉都綠了。 許南風(fēng)已經(jīng)坐直身子翻開書,完全沒把剛剛的事情放在心上。 令瑜看著她纖細白皙脖頸里那根銀色的項鏈,眼神暗了。 那項鏈鏈扣處有一個天鵝形狀的logo,這項鏈,是施華洛世奇最新推出的新品。 她曾在某時尚雜志上見過。 ――――― 今天的課有些多,共有三節(jié),上午兩節(jié),下午第一節(jié),這意味著,拋去午餐時間,中午休息時間只有約莫兩個小時。 許南風(fēng)沒有回去。 她以電燈泡的身份和祁瀟瀟及她男朋友一起在食堂吃了午飯,和祁瀟瀟一起回宿舍午休。 她的東西并未全部搬回去,還在學(xué)校留了一套生活必需品。 連著上了兩節(jié)課,累極,回到宿舍,她喝了一杯水,便睡下了。 祁瀟瀟拿了盆去洗漱。 令瑜坐在床上啃蘋果,其他舍友各自在自己床上玩手機。 她很快沉沉睡去。 令瑜啃完一個蘋果,朝著韓夏拋了一個眼神。 韓夏為難的看著她。 令瑜把蘋果核隔空扔進垃圾桶里,拿衛(wèi)生紙擦了擦手,才從眼皮下輕描淡寫的掃了她一眼:“今年你不想領(lǐng)助學(xué)金了?” 人人都知道,每年助學(xué)金的領(lǐng)取都有不少不為人知的黑幕,而令瑜,就是受到其中好處的一個,但她應(yīng)允了韓夏,今年把自己的名額給她。 于家中貧窮的韓夏來說,這著實是一個不小的誘惑。 她猶豫幾秒,像是下定決心一般,站起身來,鎖了門。 ――――― “小南風(fēng),醒醒,小南風(fēng)?許南風(fēng)!”有誰在啪啪拿手拍她的臉,伴隨著鬼哭狼嚎的吼聲。 可許南風(fēng)腦袋一片混沌,眼皮重的怎么也抬不起來。 直至,有水花濺在臉上,冰涼的水珠鉆進毛孔,一瞬間刺激到神經(jīng)。 許南風(fēng)猛地睜開眼,眼神一片渙散。 “醒了?別愣著了,快起,再有十分鐘就遲到了!”祁瀟瀟不由分鐘的拽著她的手臂給她從床上坐起來。 聽到遲到那兩個字,許南風(fēng)頓時清醒了。 她看了一眼手表。 很好,再有八分鐘,她們就會被記過。 她幾乎是在電光火石之間,從床上爬起來,以百米沖刺的速度和凝重的仿若即將參加世界大戰(zhàn)的表情朝門外沖出去。 太陽很大,將地面炙烤的火熱guntang。 許南風(fēng)和祁瀟瀟一起狂奔在去往教室的康莊大道,像是兩條脫韁的哈士奇。 終于,在兩點半最后幾秒,喘的像是狗的兩人,推開了教室的門。 渾身都濕透了,眼前陣陣發(fā)黑,“報告”兩字像是從喉嚨里擠出來。 時間好像靜止。 所有的人,都直勾勾的看著兩人,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 許南風(fēng),這個幾乎總是全班第一個來教室的學(xué)霸,今天居然險些遲到。 甚至某種意義上,已經(jīng)算是遲到了。 教授皺著眉看著兩人,許久,不怎么愉悅的吐出一句:“進來坐?!?/br> 是看在許南風(fēng)這個三好學(xué)生以及初犯的面子上,才沒有追究的。 許南風(fēng)吐出一口氣,拉著依舊喘不過氣的祁瀟瀟垂著頭做賊心虛般坐進第一排。 書都沒拿。 好在,旁邊坐的是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