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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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而又強(qiáng)勢的吻,不容拒絕的落了下來。 窗外是滿城搖曳的燈火,耳邊是窗外靜謐的風(fēng)聲,夾雜著空氣里木槿花香氣,呼吸間,心口悸動如同波瀾一般,一圈一圈的擴(kuò)散開來。 許南風(fēng)的腰肢,也軟的如同指間柔滑的水,被陸西洲攥在手里。 挑開衣服下擺,帶了水汽的大掌,往上探。 水夾雜著汗液,揮散在繾綣的夜里。 最后的許南風(fēng),整個人都軟成一灘水,很羞恥的,被陸西洲在廚房辦了。 事后,腿軟且衣不,蔽體的許南風(fēng)被陸西洲抱在懷里上了樓。 陸西洲邀她一同洗澡。 筋疲力盡的許南風(fēng)拒絕了他的邀請,一同洗澡只有一個后果,被他按在浴室里再辦一次。 沒錯,傳說中的禁欲都是騙人的。 陸西洲此人,分明衣冠,禽獸。 許南風(fēng)抱著被子倚在床頭,聽著浴室的水聲,如是想。 可她覺得,她似乎挺喜歡陸西洲的衣冠,禽獸的。 出神了一會兒,察覺臉的溫度越來越高,許南風(fēng)及時打斷了自己的思緒,裹著被子探前身子去,拉開了書桌的抽屜。 拿出類似于日記本的一個小本。 順帶拿出一支筆。 很認(rèn)真的,在上面記下一道新的菜——麻辣蝦滑,微辣。 陸西洲口味清淡,很少吃辣,但今晚這道菜他吃了挺多,這是難得為數(shù)不多他能接受的辣菜。 寫完,許南風(fēng)收筆記本。 正要合上抽屜。 看到了裝項鏈的那個精致首飾盒。 忍不住拿出來。 打開。 許南風(fēng)手指顫了一下,眼睛倏然睜大。 錯愕,驚詫。 里面的項鏈,沒了。 這條失而復(fù)得的項鏈,再一次丟了。 近期來過別墅的人,統(tǒng)共不過五人,除卻她和陸西洲,只余下三人,陸淇,管家,還有許希。 陸淇若是想拿,早拿了,況且,她不是拿了別人東西一聲不吭的人。 管家孤家寡人,為人忠厚,也不可能。 那么,只能是許希。 許南風(fēng)目光里的錯愕驚詫緩緩斂下,變成了復(fù)雜。 目光渙散沒有焦距的盯著虛無空氣看了許久,她眨了眨眼睛,收回視線。 心里有了主意。 前方傳來浴室門被打開的聲音,她立馬收了首飾盒,合上抽屜。 進(jìn)浴室,簡單梳洗,睡覺。 ――――― 青石南巷一處年代久遠(yuǎn)的居民樓里。 許希小心翼翼的從口袋里拿出那枚項鏈,放在掌心里端詳。 施華洛世奇出品的項鏈,工藝精湛,款式精美,在看到這枚項鏈的第一眼,就讓人心生喜愛。 她猜,這枚項鏈?zhǔn)墙惴蛩徒ojiejie的。 她不知如何向jiejie討要,卻又喜歡的不得了,只能以這種方式,偷偷拿回來。 她只想戴幾天,幾天后再不作聲的悄悄還回去。 應(yīng)該沒有人會發(fā)現(xiàn)。 看了一會兒,她走到鏡子前,將項鏈戴上,手指捏起樹葉形狀的吊墜,細(xì)細(xì)欣賞。 許希皮膚白皙,身材纖細(xì),頸間兩道鎖骨精致好看,吊墜垂在鎖骨間,煞是好看。 愛不釋手。 她盯著鏡子里的自己,竟一時移不開眼。 忽然,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來,與此同時,李鳳英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希希。” 許希被嚇了一跳,捂著項鏈背對著李鳳英僵住,吶吶的問了句:“媽,你進(jìn)來做什么?” 李鳳英手里端里一盤水果進(jìn)來,徑直放在桌上,看向她:“媽有話想跟你說?!?/br> “什么?” “你過來,坐下說?!?/br> “就這樣說好了?!?/br> 李鳳英就算再遲鈍,也察覺許希的異樣了,她走上前去,繞到許希身親:“做什么呢?” 許希心口一滯,立即攥住吊墜轉(zhuǎn)過身,慌亂道:“沒什么?!?/br> 李鳳英的視線卻已經(jīng)頓在她的掌心之下,她好奇的走上前來,想要撥開她的手,一探究竟:“什么好東西?” “媽!”許希擋住李鳳英的手,急切的吼了句。 如果這項鏈被李鳳英看到了,怕是再也還不回去了。 “你居然跟你媽我這么大聲嚷嚷?”李鳳英瞪大了眼睛,用力拽開她的手:“你這死丫頭,沒大沒……”小的。 話還未說完,李鳳英已然愣在了那里。 原來,許希的脖子里掛的不是一條普通的鏈子,竟是一條成色賣相都極好的項鏈,看起來,能賣不少錢了。 她過來找許希本來就是要跟她道歉,她今天手癢,沒能忍住,堵了一把,把許希開學(xué)要用的學(xué)費給賠進(jìn)去不少。 這下好了,有了這條項鏈,不僅學(xué)費有了,債也能還了。 李鳳英很快面露喜色,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項鏈上,眼神貪婪的像是看到食物的餓狼:“這項鏈哪兒來的?” 許希抿著唇,沒說話,只死死護(hù)住項鏈。 “你的?”李鳳英探過手去,試圖從許希脖頸后解下項鏈:“家里窮的連鍋都快揭不開了,你還買項鏈做什么?” 許希躲開她的手:“你別打我項鏈主意?!?/br> “嘿,怎么跟你媽說話呢!什么叫你項鏈?我供你讀書上學(xué)不要錢的啊,拿你串項鏈怎么了?” 李鳳英話落就強(qiáng)行去強(qiáng)。 她的力氣不知道比許希大了幾倍,很快,就動作生猛的把那項鏈取了下來。 許希摸著空蕩蕩的脖頸,急的眼淚都要掉下來:“媽,那條項鏈?zhǔn)墙愕?!你不能動!?/br> 李鳳英盯著項鏈的眼神猛地一變,扭頭:“她的?” 許希連連點頭:“這是我從她那兒偷偷拿回來的,要還的,不能賣!” 李鳳英忽然笑了,笑的很癲狂:“既然是那個小賤蹄子的,正好,不要白不要!” “媽!” 李鳳英充耳不聞,只笑的下流:“看來她現(xiàn)在當(dāng)小姐當(dāng)?shù)牟诲e嘛,都有男人送她這么好的項鏈了……” “姐沒有!”這話聽的刺耳,許希忍不住替許南風(fēng)抱不平:“姐找了一個男朋友,對她特別好?!?/br> “男人?”李鳳英挑眉:“是被哪家有錢人包養(yǎng)了吧?!?/br> “媽你太過分了!”許希生氣的瞪著李鳳英,朝她伸出手:“把項鏈還我?!?/br> “乖乖,媽明兒把這項鏈買了,你學(xué)費就有著落了?!?/br> 李鳳英拿著項鏈就樂的合不攏嘴的往房間外走。 許希三兩步追上去,要從她手里搶。 李鳳英把項鏈拽的緊緊的,扭頭,反問:“許希,你不想上學(xué)了是不是?” 上學(xué)…… 她從小到大都很努力,很努力的想要擺脫現(xiàn)在的生活。 不上學(xué),那她的整個人生…… 許希不敢想。 她噤了聲,手臂緩緩垂了下去。 在前途面前,那些微薄的親情,到底脆弱的不值一提。 人都是自私的。 她眼睜睜的看著李鳳英拿著項鏈離開。 房門關(guān)上。 她垂下頭,在心底嘆息一聲。 姐,對不起啊。 她無能無力,她沒的選擇。 李鳳英回到自己的房間,將項鏈拿在燈光下看了很久,這才喜滋滋的收起來,壓在了枕頭下面。 作者有話要說: 廚房piay,陸總很會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