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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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隱忍,都只為,翻身那一瞬。 這夜,隔著一堵墻,兩人輾轉反側,心緒難平。 翌日,清晨。 許南風打著呵欠拉開側臥的門時,看到了拄著拐杖從隔壁的走出來的陸西洲,眼圈那層黑,比她也好不到哪兒去。 對視一眼,許南風忍不住笑出聲:“昨晚,你也失眠了?” “……” “我還以為你很鎮(zhèn)定呢!” “……” “結果失眠比我還嚴重哈哈哈哈!” “……” 用得著這么赤,裸裸的嘲笑?五十步笑百步,她有比他好哪兒去? 陸西洲一副“我不想理這個神經病的表情”,進了洗手間。 洗漱,吃飯。 兩人如同國寶一樣頂著碩大的黑眼圈出發(fā)去醫(yī)院。 今天,是拆線的日子。 線拆了,可那道疤痕,留下了。 醫(yī)院里,許南風趴在他額前看著那道不足拇指長的疤痕,心疼的不得了。 那么好看的一張臉,那么無暇的一張臉,偏偏多了這么一道疤。 嘖,清逸都要變粗獷了。 她的熱氣呼在他面部,軟軟的手指擦在他的皮膚。 有點癢。 心癢癢。 陸西洲喉結上下滾動,拉開了許南風的手,聲音有點?。骸皼]事?!?/br> “怎么沒事呢?都變丑了。” “丑了……嗎?” “丑了。” “回去抹點瘢痕修復液?!?/br> “……”說好的不在乎呢? 兩人離開醫(yī)院,車上時,陸西洲想起什么似的:“對了,一會兒回去在網上發(fā)布一條招聘信息。” “又招人?”許南風蹙眉:“距離上次招人才過去兩個月了而已,而且,公司人手很充足,不需要招人。” “要?!标懳髦蘅粗嚧巴猓种冈谧斡泄?jié)奏的輕扣:“不招,時仟怎么會上鉤?” 許南風側眸看他,那微勾的唇角,跟只老狐貍似的。 真的,千萬別惹這人,會被算計的連渣都不剩的。 …… 當天,許南風發(fā)布了招聘信息,為了增加信服度,還特意花錢讓自己手下的助理“離職”。 不出陸西洲預料,很快,有人投了簡歷,前來應聘。 陸西洲派了人暗中將每個人的底都摸了個門清,挑出了那個來自時仟的jian細。 他猜測的沒錯,那天在醫(yī)院里,門板外的黑影,果然是時仟的人,時仟幕后那人應當是知道了他要在發(fā)布會上揭穿時仟的騙局,亂了陣腳,想要倒打一耙,將他一軍,前來盜取設計圖。 不出幾日,在尚秀發(fā)布會之前,不出意外,時仟將會發(fā)布一批新品,新品的設計,應該同他們這些日子的設計無異。 這樣,一方面可以一掃之前的懷疑,讓人再重新相信陸西洲在時仟,另一方面,先發(fā)制人,若日后尚秀如期發(fā)布這批新品,將會成為赤,裸裸的抄襲,如果不能如期發(fā)布,將會失信于顧客。 不管怎么來說,對尚秀,都是一個打擊。 可惜,這人太自大了。 他憑什么覺得,他會想不到他的陰謀? 呵,既然他這么自信,他就順勢而為,到時候,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聽陸西洲的吩咐,許南風把人招了進來,讓她簡單熟悉了業(yè)務。 “無意”間,讓她知道了設計圖保存在哪里,又在第二天的傍晚十分,“疏忽”的把存了設計圖u盤落在了電腦上。 翌日,許南風看監(jiān)控,絲毫沒有意外的,監(jiān)控壞了,壞的,恰好是傍晚后那個時段。 可以說是很巧合了。 不過,當她是傻子嗎? 清早,在送走那位得逞的小助理后,許南風從桌上的仙人掌后摸出一個微型攝像頭。 作者有話要說: 局勢漸漸明朗,陰險的陸總已上線 ☆、第64章 漂亮的翻身戰(zhàn) 距離五月二十號余下三天。 清早, 時仟發(fā)布了一批春夏新品。 春夏新品款款設計創(chuàng)意十足, 令人驚艷。 當然, 這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這些設計的細節(jié),風格,都像極了陸西洲的手筆。 他的設計曾風靡全國長達五年之久,可以說,十年前的整個服裝市場, 無人可出陸西洲左右。 那是曾經被稱為天才的存在, 他的設計特質,是那個年代人心上的烙印, 不會認錯。 這批新品一出,幾乎在幾個小時內,燃爆了整個a市。 時仟的官微下驚現(xiàn)千萬人跪舔之壯觀場面, 而反觀許南風的微博, 簡直被罵成了屎,根本讓人沒眼看。 許南風捧著手機,看著那些言論, 恨不得把這些鍵盤俠從屏幕里揪出來往死里懟。 她咬牙切齒的模樣很驚悚, 陸西洲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揉了一下她的腦袋, 趁她發(fā)懵的瞬間把手機從她手里抽走。 許南風立刻瞪圓了眼睛看他。 “別看了,三天后那些人就會被狠狠打臉的?!?/br> 看他樣子, 很自信? 許南風捋了下被他弄亂的頭發(fā):“你都準備好了?” 陸西洲整個人往椅背里一靠:“萬事俱備,等君入甕?!?/br> 嘖,這樣子,可真欠揍。 …… 余下的三天時間,全部用來練習走路。 現(xiàn)在的陸西洲,已經可以扶著墻走,偶爾,還能松開手。 清早,吃過早飯,陸西洲跟許南風說:“今天我要自己走?!?/br> 許南風沒反對。 她靜靜的陪著他,他繞著墻壁走,她就跟在他兩步遠的地方,在他快要摔倒的時候搭把手。 一整個上午,陸西洲鮮少有摔倒的時候。 下午時,許南風決定放任他自己走。 第一次摔倒,第二次摔倒…… 一次又一次。 每次,當他摔倒,她都遠遠的站在門口玄關處,看著他自己慢慢的站起來。 帶著滿身的傷,帶著滿身的汗,帶著那些旁人所不知道的辛苦。 她想,任何人都可以不成功,但他不能。 她親眼見證了,他從茍延殘喘到重獲新生的過程。 他曾經歷了什么,他曾付出了什么,她都知道。 眼淚,傷疤,那些時光刻在他身上的東西,總有一天,會得到回響。 而當落日余暉灑進房間,覆在他后背,許南風站在玄關處,看著他踩著光,一步一步朝她靠近。 近了。 他來了。 他走到了她面前,步履蹣跚的,不曾倒下的。 淚水漸漸沒過眼眶,許南風張開雙臂,把傷痕累累的他抱進懷里。 她的眼淚打濕他胸口:“陸西洲,你做到了?!?/br> “嗯,我做到了?!彼貞酝瑯又藷釢饬业那榫w,很感謝,這樣的時刻,她在他身邊。 …… 兩天的鍛煉,陸西洲已經完完全全可以自己走了。 而這段為期四年之久的翻身戰(zhàn),徐徐拉開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