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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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話題度,卻只增不減。 只因為這條微博, 跟許南風有關。 那是一則視頻。 視頻播放頁是一個女人模糊的側臉,可就是那么一個模糊的輪廓, 陸西洲認了出來,是許南風。 他長睫顫了一下,才點進視頻。 視頻內容,卻刺痛了他的眼。 放下手機時,他的手指扣在了座椅把手上,指關節(jié)泛著白,手背青筋暴突。 他面無表情的盯著空氣,一雙眼陰沉的如同暴雨來臨前的天幕,陰鷙,森冷,一寸一寸從眼眶蔓延至空氣里。 幾秒,他松開手,重新拿起了桌上的手機。 撥了一個號碼。 讓那人尋找發(fā)最初微博的那個人的同時,把那幾個小太妹也找到。 人,他要親自見。 做完這一切,他站起身來,下樓。 去了my。 卻沒找到許南風。 秦鶴說,許南風請假了。 陸西洲從my出來,買了些吃的買了些藥,往濱江花園開。 站在許南風門外,敲了整整兩個小時的門,都沒能等到許南風來開門。 給她買的食物都冷掉了。 口袋里,手機忽然響了。 陸西洲停下手,接通電話,指關節(jié)顯而易見的紅腫。 電話那端只剪短的說了四個字:“人找到了?!?/br> “在哪兒?” “尚秀原倉庫?!?/br> 舊的倉庫早在五年前被廢棄,空了很久,足夠掩人耳目。 “好,我知道了。” 陸西洲掛斷電話,最后盯著門板看了一眼,把食盒和藥,一起放在了地上,轉身離開。 關于這件事,他不能讓她受委屈,她受的每一絲傷害,他都要從傷她那人身上千倍萬倍的討回來。 敲門聲消失了。 許南風從沙發(fā)上滑下來,打開門。 門外沒有陸西洲的身影,只有放在地面的食盒和藥。 她拿起來,已經沒有溫度。 想要扔到垃圾桶里,可懸在垃圾桶上方的手,怎么也松不開。 靜了幾秒,她抿著唇,把包裝袋,拎了回去。 ?!?/br> 尚秀原倉庫。 五年的時間,整個倉庫大院都長滿了雜草,足足有幾尺高,都沒過了人的腳踝,更有甚者,竄到了人的膝蓋處。 遠遠從外面看進去,活脫脫鬼屋既視感。 陸西洲踩著腳下的雜草走進去。 里面,有一扇大門,松松垮垮的掛在那里,布滿斑駁的鐵銹。 他伸手拉開門,厚重的門發(fā)出老舊的“吱呀――”一聲。 落在這無人的深院,讓人毛骨悚然。 倉庫里只有一盞昏黃到極致的燈,如同在空氣里打了一層蠟,看什么,都有些朦朧。 但是足夠看清了。 陸西洲看到了倉庫正中央,放了幾把木頭椅子,椅子上,綁了三五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兒,頭□□染的亂七八糟,畫濃妝,衣著暴露。 一股nongnong的殺馬特氣息。 而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人,就坐在他們旁邊。 見陸西洲走進來,迎上去:“陸總,就是她們幾個?!?/br> 陸西洲站在原地,漫不經心的眼神掃過幾人的臉。 那幾個女孩兒打量著他,幾秒,才有一個出聲的:“陸總,你抓我們干什么?我們都是你的小迷妹?!?/br> 這話一落,其他的幾個女孩兒,才像是回過神來一般,紛紛附和:“對啊,陸總,你把我們放了吧。” 放了? 陸西洲冷笑一聲,嗓子里的陰狠,在這昏暗的倉庫里散發(fā)的淋漓盡致。 那幾個女孩兒嚇了一跳,噤了聲,怯怯的看著他。 不過是些烏合之眾,在學校里欺軟怕硬,借著人多橫行霸道,又哪是什么厲害角色。 陸西洲走近,一雙眼沉到看不到底,反問:“迷妹?你們知道我的成名處女作是什么?” 那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一個人回答的上來。 也不可能回答的上來。 因為,她們根本不是他的粉絲。 不是如同許南風那樣多年追隨他的步伐的忠誠粉絲,記得他的每一份設計圖。 喜歡他設計作品的人,都應當有一顆善良而美好的心,不會做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 陸西洲再沒有耐心同她們斡旋,直接一腳踩在了方才第一個說話的女孩的椅子下方落腳的橫木上,微微彎了腰,冷漠的直視她:“說,是誰讓你們來的?” 那女孩被他懾人的氣勢壓迫到身體在顫抖,卻依舊緊緊抿住了唇,不開口。 “不說話?很好?!?/br> 陸西洲吩咐了男人在倉庫里灑汽油。 男人把汽油圍著幾人散開,后退。 陸西洲從口袋里拿出打火機,偏頭看著幾人:“給你們最后一次機會。” “你這是殺人,殺,殺人是要犯法的!”有女孩兒扯著嗓子結巴道,聲音里滿滿的害怕。 “犯法?”陸西洲挑眉:“一把火燒的干干凈凈,連骨頭渣都不會留下,警察找得到兇手?” 那女孩唇瓣動了動,再沒說出什么來。 陸西洲“咔嚓”一下,點亮打火機。 微弱的火苗在空氣里跳躍。 昏黃的燈光,襯得幾人的臉白的可怕,有膽小的,已經開始哭泣。 “還不說?”陸西洲沒什么耐心的松了手。 打火機直直墜落在地面,微弱的火苗在觸及到地面汽油的一瞬,瞬間竄的老高。 轉眼,火光將幾人包圍其中。 火勢迅速蔓延,轉眼舔舐幾人裙角。 陸西洲和黑衣男人不緊不慢的往外走。 那幾個女孩兒終于慌了,大吼大叫起來:“等等!我們說,什么都說!求求你,收手吧……” 陸西洲腳步一頓,眼角挑了一下,給了男人一個眼神。 他立刻提了水,滅火。 倉庫里空,火只沿著有汽油的地方燒,不算太大。 幾桶水過后,滅了。 劇烈的咳嗽聲夾雜著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聲從煙霧里飄散開來。 陸西洲彈了彈衣角的灰塵,走回去:“是誰?” “一個女人,帶了鴨舌帽和口罩,臉看不清楚。” “你們怎么聯(lián)系的?” “她給了我們一個聯(lián)系方式?!?/br> “給我?!?/br> 女孩拿出手機,把那個號碼拿給陸西洲看。 陸西洲把手機扔給男人:“去查這個號碼。” “好?!?/br> “另外?!标懳髦迴吡藪哐矍盀跗崧锖诘哪菐讖埬槪骸鞍阉齻兯腿ゾ??!?/br> 犯了錯,總該受些懲罰,不能因為她們是孩子就心軟。 他心疼她們,又有誰來心疼他的小姑娘? 不過,這還遠遠不夠。 這樣的懲罰太輕了,不過,念在她們也只是受人指使,被人利用,放她們一馬。 真正該對付的人,是那個幕后兇手。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