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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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包廂,一口氣點了二十瓶酒,一個人坐在包廂里,抱著酒開始一言不發(fā)的往下灌。 作者有話要說: 給秦影帝安排一個好歸宿,剩下的就是小陸總和小jiejie沒羞沒躁的生活了 ☆、第92章 想你了 齊安在my轉(zhuǎn)了一大圈, 沒找到秦寧。 根據(jù)她對秦寧的推測, 這貨十有□□是看到她要來, 溜了。 早知如此, 就不打電話發(fā)短信通知他了。 齊安站在走廊里一手摸著下巴想了想,找了個職員,問了秦鶴的辦公室在哪里。 那職員知道她是齊家千金,畢恭畢敬的給她指了道。 齊安一路找到了秦鶴的辦公室。 秦鶴退居二線后,來公司與否全看心情,今天, 恰好趕上他在。 齊安敲門。 里面?zhèn)鱽砹饲佞Q的蒼老卻依舊威嚴的聲音:“進?!?/br> 齊安推開門進去:“秦伯伯?!?/br> 秦家和齊家有生意上的往來, 兩家也算熟悉。 見齊安出現(xiàn)在這里,他也不覺突兀, 當即猜到了她的意圖:“來找秦寧?” “嗯。”齊安點點頭:“不過,他好像不在?!?/br> 上班時間不在公司,這混小子! 秦鶴當即氣憤, 拿出手機給秦寧打電話。 秦寧已經(jīng)連著五瓶酒下肚, 紅的白的什么都有,這會兒早喝的有些神志不清,接通電話, 扯著嗓子道:“誰啊!” “我?!?/br> “你?誰?” “……” 秦鶴攥著機身蹙了眉:“你喝酒了?” “唔, 怎么著,不行??!” 上班時間不工作跑出去浪, 秦鶴給他氣的心口疼。 “秦寧,你馬上給我回來!” “我不!” 秦寧干脆利落的落下一句, 掛斷了電話。 秦鶴深色復雜的放下手機,立刻讓人出去找秦寧。 半個小時后,秘書來報,在青河酒吧門口發(fā)現(xiàn)了秦寧的悍馬。 “把他給我拎回來!” “秦伯伯?!饼R安忽然出聲:“不然,我去找他吧?!?/br> 齊安美名在外,秦鶴也不知曉齊安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只是有些擔心道:“我怕你治不住那混小子?!?/br> “秦伯伯你放心,秦寧他很聽話的,有什么事,我會跟您聯(lián)系?!?/br> 秦鶴略帶驚詫的看了齊安一眼,他還沒聽說過有誰覺得他家秦寧聽話。 不過,齊安都說到這地步了,他也沒拒絕的理由。 左右年輕人這些事,他插手不了,也就隨他們?nèi)チ恕?/br> 齊安得到地址,立刻驅(qū)車趕往青河酒吧。 找到秦寧時,秦寧正手里拎著一瓶酒,搖搖晃晃的站在沙發(fā)上,一個人站在包廂里鬼哭狼嚎。 齊安聽了一句,他在唱白天不懂夜的黑。 秦寧這人,聲音不錯,就是不在調(diào)上,唱歌完全是災難現(xiàn)場。 可在如此強烈的摧殘之下,齊安都沒阻止他。 她拿出手機,把秦寧的“精彩演出”拍成一個小視頻,保存下來,這才上前,掐斷了這歌。 整個包廂瞬時安靜了。 沒了音樂,秦寧終于注意到了,包廂里來了一個人。 此時他還有些許殘留的意識,瞇著眼瞅了一會兒,他抱著酒瓶著往角落里一縮:“齊安,你來做什么……” 齊安放下包,往沙發(fā)上一座,斜眼瞥他:“不做什么,就是想你了?!?/br> 想你了…… 媽的,這女人怎么這么自來熟,動不動就跟他表白。 他不喜歡她這款的。 他喜歡白白凈凈軟軟糯糯那款的。 秦寧又往角落里縮了縮:“你走,我不想看到你?!?/br> “這可由不得你。”齊安樂呵呵的看著他,挑了兩下眉。 秦寧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上次她對他露出這個表情時,他被綁在了攀巖墻上。 他用手攥了攥手里的酒瓶,忍無可忍:“你到底來干什么?” “陪你喝酒?!?/br> “這么簡單?” “嗯?!饼R安從茶幾上拿了一瓶酒,站起身來。 她直直的走到角落里,拿著酒瓶伸出手。 秦寧猛地灌了兩口酒壯膽,目光如炬的看著她,護住自己:“你離我這么近做什么?” 齊安看他那副一臉害怕被她侵犯的小媳婦兒模樣,樂的笑出聲來,把酒瓶往前一送,和秦寧的碰了一下:“干杯?!?/br> 還真是……陪他喝酒的。 見她沒別的動作,秦寧從沙發(fā)上滑下來:“那我們說好了,光喝酒?!?/br> “好啊。”齊安滿口答應,一雙眼睛里卻是細碎的笑意,透出幾分狡黠來。 現(xiàn)在當然是光喝酒,等喝醉了…… 秦寧喝的暈暈乎乎,哪里注意的到她眼底的意味,傻乎乎的跟她坐在沙發(fā)上,你來我往的喝起酒來。 喝了幾口,齊安問他:“怎么突然來喝酒,失戀了?” 他本來就挺難受了,這女人怎么哪壺不開提哪壺,盡撿著他傷口戳。 秦寧一言不發(fā),猛地灌了一瓶酒。 齊安又問:“怎么沒聽說你談戀愛,難道是單戀?” 媽的,又是一刀。 秦寧心口哇哇的疼,又緊著喝了一瓶酒。 連著兩瓶度數(shù)不小的紅酒下肚,秦寧是徹底沒了意識。 他抱著酒瓶就開始哇哇掉眼淚。 這十年他把這些得不到回應的感情憋在心里都快憋出病了,也沒臉把自己單戀這事拿出來跟別人嘮嗑,也就是這會兒喝醉了,忍不住了,一股腦倒豆子似的往出倒。 齊安沒喝幾口,這會兒清醒的很。 她靜靜的坐在包廂里聽他說起喜歡的那個姑娘。 “我第一次見她是在開學那天,她穿白裙子,一頭長發(fā)又軟又黑,拎著一個行李箱一頭撞進我懷里,抬起頭來,那雙眼睛可真他媽勾人……” “大學開學第一周軍訓,軍訓服一穿,放眼望去,一水的丑逼,就她一個,穿軍訓服都跟個小仙女似的……” “她性格內(nèi)向,不太喜歡和人說話,剛來時沒什么朋友,又一本正經(jīng)的很,我最喜歡逗這種小姑娘了,上課的時候就坐她旁邊,她一本正經(jīng)跟我發(fā)火的樣子賊他媽可愛……” “她家里窮,條件不好,被人欺負時,也是一副溫溫軟軟的包子樣,看著可讓人心疼……” 他說起自己喜歡的姑娘,有那么多話,眼睛都在發(fā)亮,哭著哭著就能笑出來。 齊安看著他,卻笑不出來來,本來是想知道關(guān)于他的過去,走進他的內(nèi)心,這會兒的功夫,把自己給套進去了,聽的心里拔涼拔涼的。 沒忍住,一瓶酒不知道在什么時候見了底。 她樣樣強勢,可唯獨酒量,跟個笑話似得,人送外號一杯倒。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知道多少杯了,眼前人影都在跟著晃。 她不知道后來她和秦寧說了什么。 只記得秦寧坐在沙發(fā)上抱著她哭,小媳婦兒似的委屈巴巴的把腦袋靠在她肩上,靠著靠著,就滑進了她懷里,靠在了她胸上。 那觸感,又彈又軟。 秦寧蹭了蹭,渾身跟著了火似得。 伸手摸了把。 抬起頭時,眼前的人臉模模糊糊,朦朧間,他好像看到了許南風。 他在無數(shù)個夢里肖想的小姑娘。 沒能忍住,捏著人下巴就吻了上去。 吻的又兇又急。 他沒親過誰,可吻技卻毫不含糊,再加上酒精的作用,齊安給他撩撥的整個人都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