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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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放松。 如常的,走完了最后的壓軸秀,沒出一絲的差錯。 沒有強勢的氣場,沒有冷漠的眼神。 有的,只是恬靜美好。 她靜靜的站在柔和的燈光下,一襲白沙勾勒出曼妙的身材曲線,朦朧的頭紗遮不住那雙湛黑的眼睛。 那是,恍若幽谷空蘭的絕美。 只是站在那里,就讓人為之傾慕。 沉寂的會場,在數(shù)秒之后,爆發(fā)出激烈的掌聲。 那是送給她的。 比送給曾經(jīng)時羽的都要更甚。 她終于從臺前走到了幕后,以模特的身份,不懼鏡頭的。 這是屬于她的成功。 她站在臺上,無聲彎起了唇角。 這一刻,心底萬千情緒在翻涌。 可就在這經(jīng)久不絕的掌聲里,陸西洲忽然從臺下走上來,踩著紅毯,一步一步的,靠近她。 掌聲漸漸落下。 所有人,都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包括許南風(fēng)。 而在這漫長又舉世矚目的時間里,他終于穩(wěn)步走至她面前。 她茫然的看著他。 而陸西洲同她對視,爾后緩緩單膝下跪,從口袋里拿出一個精致的小盒,打開,將一枚戒指,舉到她眼前。 他面帶笑意,對她說:“對不起,這份遲來的求婚,許南風(fēng),你愿意嫁給我嗎?” 許南風(fēng),你愿意嫁給我嗎? 八年,她等他這句話等了整整八年。 有生之年,她從未想過,他會以這樣的方式,在所有人的面前,向她求婚。 那她身上這身白紗…… 這一切,都是他為她準(zhǔn)備的驚喜。 他這樣驕傲又不懂浪漫的男人,卻在整個世界面前,向她單膝下跪。 許南風(fēng)說不出話來。 而這一瞬,整個會場都為之撼動。 所有人都歡呼雀躍起來。 催促聲,祝福聲不絕于耳。 而許南風(fēng)看著她面前這個男人,濕了眼眶。 周邊的人潮和聲音都褪去了,她的耳邊只剩下那一句,你愿意嫁給我嗎? 愿意嗎? 這一瞬,她回想起和他的這八年。 一路走來,有疼痛,有絕望,有眼淚,有荊棘,而當(dāng)她披荊斬棘走到最后,看到的是歡欣和幸福。 如果說她曾對人生有過什么期待,那么,她最大的期待,就是生命的盡頭,等她的那個人是他。 人世這么大,她不害怕艱辛,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只要最后那個人是他,就夠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她直視他,對他說出了那三個字:“我愿意?!?/br> 這一瞬,全世界都在為他們祝福。 她想,她收到了這世上最好的愛情。 。…… 兩人的婚禮定在了開春二月十四號。 年底的時候,許南風(fēng)收到了來自多倫多許希的回信。 這些年,她每年年底都會給她發(fā)郵件,而這一年,是暌違八年,她第一次回她的郵件。 郵件內(nèi)容很簡單。 ――回來。 她發(fā)郵件問她,今年回來過年嗎?她回她,回來。 許南風(fēng)在收到她郵件的那一瞬,五味陳雜,那短短兩個字,勾起了埋在她心底多年的愧疚和思念。 許希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和她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了。 她坐在椅子里盯著這行字看了很久,反復(fù)確認(rèn),這是真的。 最后,才小心翼翼的又發(fā)了一封。 ――什么時候回來?我去機場接你。 ――臘月二十八。 ――好。 當(dāng)許南風(fēng)敲完最后一個字,靠在椅背里,彎起唇角時,聽到了門外的腳步聲。 幾秒,陸西洲走過來。 許南風(fēng)把頭靠在他身上,聲音里藏不住的喜悅:“陸西洲,許希今年要回來過年?!?/br> 許希? 這名字有些耳熟。 陸西洲想了幾秒,才不確定的問了句:“你同父異母的meimei?” “嗯。” “到時候直接把人接家里一起過年吧。” “好。” “還有一個好消息?!?/br> “嗯?”許南風(fēng)用腦袋蹭了蹭陸西洲。 陸西洲揉了揉她柔軟的發(fā)絲:“陸淇也要回來了?!?/br> “看來今年過年會很熱鬧了?!?/br> “嗯?!?/br> ?!?/br> 臘月二十八這天,許南風(fēng)和陸西洲先后在機場接到了陸淇和許希。 陸淇跟陸西洲抱了又跟許南風(fēng)抱,挺大人了,跟個孩子似得。 許希靜靜的站在一旁,微笑的看著幾人,神情里,卻藏不住的落寞。 許南風(fēng)一個回頭,就看到她孤孤單單的模樣。 心底一抽。 她差點忘了,許希也只是個孩子。 幾秒,她松開陸淇,走到許希面前,朝她張開雙臂,將她抱進懷里:“希希,歡迎回家?!?/br> 許希的身體在她懷里僵了好一會兒,才漸漸緩和,抬起手臂,回抱住她。 簡單的寒暄。 幾人回到了綺云山。 許南風(fēng)早已買好了食材,和陸西洲一起進了廚房,陸淇和許希在一旁打下手。 好在,這別墅的廚房足夠大,四個人在里面也足夠?qū)挸ā?/br> 一頓晚飯過后,陸西洲洗好碗,上樓,正要回臥室,被許南風(fēng)無情的擋在了門外。 陸西洲不語,表情委屈巴巴的看著她。 許南風(fēng)哭笑不得:“今晚我跟許希睡,我們姐妹倆有些話要說。” “也行?!标懳髦薏桓什辉傅拇饝?yīng),順勢為自己討福利:“那改天你得補償我。” “等你腰好了?!?/br> 怎么又提這茬兒? 腰不好這三個字對男人簡直是一種羞辱。 陸西洲一把把人往她懷里一帶,低頭親了一口:“早好了!” “修養(yǎng)的時間還不夠,要聽醫(yī)生的話,乖。”許南風(fēng)摸摸他的臉,朝里面看了一眼:“不跟你說了,許希在等我?!?/br> “……” 門板合上,陸西洲面無表情的回過頭,因為欲求不滿一張臉非常不爽。 陸淇端著一杯水從門前經(jīng)過,瞥他一眼,打笑:“哥,你這不行啊。” “去睡你的覺!” “惱羞成怒,嘖嘖?!?/br> “再廢話就把你扔出去。” 陸淇不以為意的朝陸西洲做了一個鬼臉,在他動怒之前,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