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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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關(guān)男人面子的事兒,原本弱懦媽寶的陳生倒是勇敢了一回,“兩百兩銀子可以,休夫是萬萬不能!” 陳母在聽得兒子的話兒哭得撕心肺裂,嘴里罵個不停。 容娘哼了一下,瞅著昔日的丈夫呲笑一聲,“行啊,兩百兩銀子,和離,你給我寫和離書,簽字畫押,立下兩百兩銀子和離是我應得的證據(jù),否則今天你們都得死在這里!”容娘說完就朝前面的一塊木頭劈了下去。 木頭碎了—— 陳家人都是欺軟怕硬的慫蛋,一見容娘這副沒得商量不死不休的模樣兒就不敢吭聲了。 最后陳母磨磨蹭蹭去掏了老底兒,臉上比死了親爹還難過,真叫容娘解氣。 最終還是叫容娘如了愿。 容娘提著柴刀,拿到了自己想要的,臨走時還是威脅道:“我告訴你們,今天都是關(guān)上門的事兒,要是傳了出去,我沒臉兒了,你們的臉兒也別想要了,這么多年,我別的沒有,知道你們暗地里干了多少寒磣事兒就不好說了。” 陳家沒幾件她的好衣,不要也罷。 容娘跨出了陳家門檻,最后看了一眼那一排的女孩兒,將柴刀揮到了陳家的大門上,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夠肥了吧^_^看我今天這么勤快的份上求評論啊寶寶們 第五十三章 謝三可謂是動作迅速, 第二日下午便將那老流氓的背景給查出來了。 陳賢, 京城人士, 家住沉余巷附近,有一家青樓產(chǎn)業(yè),專干女人買賣的事情,在大宗倒不是違法, 因為都是自愿買賣,簽字畫押了賣身契的。 至于為什么調(diào)戲錢老夫人,聽說最近有再婚意向。 謝三同情地看了錢老夫人一眼, 道出了調(diào)查結(jié)果。 唐曉樂聽完簡直要吐血, 你個老變態(tài),想結(jié)婚找別人去啊, 我一不認識你,二沒見過你的! “此人不是什么好相與的,這段時間您怕是要多加小心了?!?/br> “我知道, 強龍壓不過地頭蛇, 這人一看就是狡詐的。” 謝三見錢老夫人還是一副氣不順的樣子,琢磨了一下, 才問道:“錢老夫人,您什么時候有空, 世叔想約您一敘。” “你世叔?誰?”唐曉樂面露疑惑。 “就是薛太傅?!敝x三好想捂臉。 薛一然?唐曉樂一下子想起了之前發(fā)生的事情,沒什么好氣地說:“他找我什么事兒?” 謝三尷尬了,“大概是想向您道歉吧……” “道歉?就他?”唐曉樂狐疑。 “世叔還是很有誠意的,畢竟可能是誤會一場, 您看?”謝三斟酌說道,邊觀察錢老夫人的反應。 她和薛一然的誤會?他們之間不就是薛一然誤會自己喜歡她嗎?難道她要去解釋一番?唐曉樂想著薛一然畢竟曾經(jīng)也是自家恩人,自家大孫子又與薛家走得近,她也不好將關(guān)系搞僵吧? “那行吧,你安排個時間?!?/br> “擇日不如……” 謝三話說了一半兒,就聽得外頭王婆子忽然大喊:“老夫人,不好啦,出事啦——” 唐曉樂與謝三對視一眼同時站了起來,朝外走去,正遇著急跑來的王婆子。 “怎么回事兒?”唐曉樂問道。 “就是那個糟老頭提親來啦!”王婆子一臉兒驚嚇。 剛剛她應門打開,一見那花花綠綠的丑老頭兒眼睛都快跟著綠了,哪知丑老頭兒一張口就是:今日上門來想向老夫人求親!這種場面她第一次見,嚇得都哆嗦了,連忙把門一關(guān)將丑老頭兒隔絕在外面。 謝三憋住了笑。 唐曉樂繃住了臉,氣場全開,朝自家關(guān)閉的院門走去。 此時春寶、小周、玉竹、馬婆子都在門后守著呢。 唐曉樂示意他們開門。 陳大爺這次是一身喜慶紫紅,倒是換了一頂新帽子,還是墨綠色的。聽見錢家院門打開的聲音,就快速從手下手里搶過來一束紅色鮮花。咧著他那口特別耀眼的黃齙牙,在瞧見唐曉樂的霎那,那腫得都快看不見眼珠的眼里居然有光,仿佛一下子迸發(fā)了。 揚聲就道:“唐夫人,請接受鄙人的求親——” 唐曉樂的氣場在對方涂著一層厚厚白/粉的臉中消失殆盡了,一個沒忍住轉(zhuǎn)身扶著門角吐了! 所有人都被震撼了——怎么會有相貌如此……丑得如此……脫俗之人…… 陳大爺像是沒看到似的,繼續(xù)往下說:“唐夫人,這是鄙人帶來的聘禮。”說完轉(zhuǎn)而呵斥帶來的手下們,“你們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快快抬進去!” 陳大爺帶來的聘禮堆了整個門口,下人們一聽紛紛抬了起來。 竟想強行下聘! 王婆子等人開啟抵擋陣型。 唐曉樂猛地擦了一把嘴兒,跑進院里,端起井邊的一大盆臟水沖了出去,就在大門口往前一潑,正中目標人物。 陳大爺?shù)哪琼斈G帽子終是抗不住臟水的沖擊力,歪了兩下掉到了地上,露出來陳大爺腦袋上的一方地中海。 都這么丑了,竟然還是個禿子。 “哈哈哈哈……”全程壁花似旁觀著的謝三實在忍不住了大笑出聲。 一直笑瞇瞇的陳大爺臉色頓時陰沉了下去,彎腰撿起來濕了的帽子重新戴上。 他多年混在龍蛇混雜的地方,自然知道笑著的人是不好惹的謝三公子。但對錢家這種沒根基的小門小戶卻是不怕的,即使與謝三公子這樣的人交好。 說起來陳大爺為什么會看上唐曉樂,一個是地點便利,還有一個就是唐曉樂經(jīng)常出來遛彎,就不免被注意到了,對她身上帶冷的氣質(zhì)喜歡得不得了。他本就做女人的生意,什么樣子的年輕美人兒沒見過啊,就偏愛半老徐娘了。私下里調(diào)查了一番,還沒來得及出手呢,薛太傅求愛錢老夫人的傳聞就先來了。陳大爺生怕被捷足先登,果斷現(xiàn)身整了這么兩出。 這會兒,被羞辱了的陳大爺忽視了笑話他的謝三,怒火直對唐曉樂開,“唐夫人,鄙人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別給臉不要臉了??!” “我去你妹的福氣!”唐曉樂終是爆了粗口。 當然陳大爺再沒機會放出什么狠話了,因為被王婆子等人一盆接一盆的水給潑走了…… 在此之后唐曉樂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審視當中,她是得有多倒霉才會吸引了這么朵格外爛的桃花。 看足了戲的謝三,在離開前,再三提醒了唐曉樂一家務必要多注意提防陳大爺?shù)膱髲汀S旨s定了明日與薛一然的會面。 唐曉樂現(xiàn)下其實是沒什么心思的,但還是答應了下來。 次日,見面地點:仙鶴樓包間。 此時只有謝三與薛一然二人。 謝三正與薛一然說著昨日唐曉樂被求娶強下聘一事兒。當然他多多少少將事件修飾美化了一些,為了接下來的話兒。 “世叔,您看,錢老夫人如今魅力尚在,之后肯定還會有很多想求娶之人,就是這個陳賢怕也不會輕易罷手,唉,如果錢老夫人沒有過硬的靠山,不同意對方的強求,陳賢肯定是要報復的,錢老夫人哪里抵擋得住啊?!敝x三一副為唐曉樂分外擔憂的樣子。 薛一然是聽進去了,他想以錢夫人那樣的婦人哪里會從了那個糟老頭陳賢。 謝三見薛世叔沉思,點到為止。 不一會兒,唐曉樂帶著玉竹踩點而來。 謝三為兩人寒暄了幾句,就對玉竹使了眼色,兩人一前一后走了出去,留下薛一然與唐曉樂二人獨處一室。 唐曉樂倒沒覺得有什么,畢竟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不叫外人知道也好。 可是嘴唇緊緊抿在一起的薛一然卻不同了。他一生經(jīng)歷的女子少之又少,幾乎是沒有,更何況是單獨在一起。可想而知他此時緊張又別扭的心境了,直接體現(xiàn)到了生理上。 唐曉樂喝了一口茶水,對一臉神色莫測的薛一然道:“太傅大人今日約我,是有何事情要說?” 薛一然緊繃著臉,抖著腿兒,咳了幾下才開口,“錢……夫人?!?/br> 唐曉樂聞著稱呼奇怪地瞧了他一眼,等待下文。 “我……上次的事情……” 唐曉樂繼續(xù)看著他。 薛一然腿兒不自覺抖得更厲害了,“我是要與你說清楚的。” 唐曉樂看著他那張故作自然的臉兒,樂道:“你說?!?/br> 薛一然拿起桌上的茶杯似是壯膽猛然喝了一口,口不擇言道:“我那日是酒后唐突,你莫在喊我薛老太傅了,你心悅我一事,我也就不計較了。至于你被陳賢求親一事,你莫要怕了他就應下,作為誠意,我會派人手保護你的。” 唐曉樂聽他一言,實在哭笑不得,“太傅大人,難道不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是你心悅于我,求愛被我拒絕了嗎?” “怎么可能!那都是胡說的!”薛一然瞪著眼反駁。 “是咯,你都不可能心悅我,我又怎么可能中意你呢?!碧茣詷吩捯幻摽?,才驚覺這話里頭給人聽著的意思就不太對勁兒。趕緊正了正臉色,又道:“我知道我們是互相沒有產(chǎn)生感情的?!痹趺丛浇忉屧接X得不對? 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因為薛一然被繞的,已經(jīng)翹起了傲嬌的尾巴,一臉兒我懂得的樣兒,連剛剛渾身的緊繃感都忘記了。 勸道:“錢夫人,我不會喜歡你的,你就不要喜歡我了?!?/br> 唐曉樂再次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總之就是你不要認為我喜歡你,我沒有喜歡你?!?/br> 哪知薛一然還是一副迷之自得的神情兒。 唐曉樂氣結(jié),“既然話都說開了,就不久留了,我要走了!” “錢夫人,且慢?!毖σ蝗粍倓傋孕判呐蛎浺幌伦酉⒘司o張,臉皮也跟著厚了起來,“我是想問下,你那兒可還有果酒,我可否與你購買?” “有錢了不起啊,不賣!”唐曉樂不高興,站起身就走了。 薛一然一臉茫然…… 而后謝三走了進來,“世叔,您怎么惹錢老夫人不高興了?”剛分明是很生氣地走了吧? 薛一然搖著頭,“女人心海底針啊?!彼蚕胫罏楹伟?。 …… 七月初七,乞巧節(jié)。 小周不知道哪里采來的野花,扎得牢牢的一束送給玉竹,被玉竹拒絕了,正傷心著。 宅子里,大家都只好當做沒看到。 唐曉樂不禁想到,她和王紹的第一個情人節(jié)。 王紹本就不是浪漫之人,送給唐曉樂的,是一份巨額人身保險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