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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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杏:“...” “小姐,那種籃子滿大街都是!” 沈棠想了想:“也對。走吧,我們?nèi)ハ??!?/br> 紅杏:“小姐,外頭下著雨呢!” 沈棠撇了撇嘴:“這你就不懂了吧,雨中漫步,別有一番風味?!?/br> 紅杏:“...” 你是小姐,你說什么都對。 沈棠興致高漲:“紅杏,帶上傘,我們走?!?/br> 紅杏認命。 客棧的院子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院子中央一棵大樹,遮天蔽日的,夏天在這樹底下乘涼一定很舒服。 沈棠繞著走了兩圈就覺得沒意思。 紅杏巴不得趕緊回去。 回到房間,沈棠才想起來吩咐紅杏的事情。 “我讓你去問問有沒有丟東西,查的怎么樣了?” 紅杏說:“都依小姐吩咐去問過了,沒少什么東西?!?/br> 沈棠也覺得是自己疑心病太重了:“沒丟就好?!?/br> 紅杏疑惑:“小姐難道丟了什么東西嗎?” 沈棠:“沒有?!币粋€籃子算不算。 另外一間屋子里,蕭騁也在下達命令。 “去查查那間別院是在誰的名下,切不可打草驚蛇?!?/br> 嚴欽:“是,屬下遵命。” 蕭騁行了一天的路又遇上大雨,也有些乏了:“行了,你也下去休息吧。今兒個晚上警醒點。” 他總覺得今晚不會這么太平。 嚴欽一向相信蕭騁的直覺,下去叮囑了一番其他侍衛(wèi)。 屋子里悶熱,蕭騁打開窗戶透透氣。 窗子正好是向著后院的,剛一打開,就看到兩個女子撐著傘在雨中款款的行走。 下這么大的雨,還在外頭散步,嘖嘖嘖,真不知道現(xiàn)在這些小姐腦子里都在想什么。 下一秒,蕭騁就被打臉了。 這撐傘的不是別人,正是在別苑里遇到的那個偷吃的小饞貓。 果然,自己看上的女子,行事風格都是如此的不同。 王爺,說這種話,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蕭騁想下去逗逗她,手放在窗沿上面卻頓住了。 “現(xiàn)在并不是現(xiàn)身的最佳時機,暗處還隱藏著不少的危險,要是將她也牽連進來就麻煩了?!?/br> 蕭騁克制住心中的躁動,看到沈棠轉(zhuǎn)身回房,趕緊將窗戶合上。 總有機會見面的。 天徹底黑了下來,雨“啪嗒啪嗒”的打在屋檐上。 夏天本來就悶,再加上下雨,沈棠在床上聽著雨聲,翻來覆去,怎么都睡不著。 好不容易有點睡意,聽到隔壁房間傳來聲音,卻又不是這么真切,斷斷續(xù)續(xù)的。 沈棠心里有些發(fā)毛,隔壁這是在干什么啊,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啦! 沈棠去外間推醒紅杏。 “紅杏,紅杏,快醒醒。” 紅杏睡得迷迷糊糊:“小姐,怎么了嗎?” 沈棠豎起耳朵:“你沒聽到有什么聲音嗎?” 紅杏還在夢游:“有什么聲音啊,小姐,你時辰不早了,你快去睡吧?!?/br> 話剛說完,隔壁就傳來“砰”的一聲。 紅杏“...” 嚶嚶嚶,小姐,我下次再也不質(zhì)疑你說的話了。 沈棠壓低嗓音說:“隔壁莫不是在拆房子?!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紅杏一把拉住沈棠,拼命的搖頭:“小姐,咱們還是別去湊熱鬧了吧,要是出了什么事兒可怎么辦?” 紅杏話音剛落,墻上突然被砸出了一個洞,一個黑衣人直挺挺的摔了過來,昏死過去。 沈棠:“...” 紅杏:“...” 蕭騁:“...” 失手將人打過來的嚴欽:“...” 四個人陷入了沉默。 嚴欽差點給跪了。 王爺!我不是故意的,我怎么知道這兒的墻這么脆弱,稍稍一碰就一個洞??! 蕭騁也沒料到這個變故,冷冷的丟了個眼神過去。 自己領罰去。 嚴欽委委屈屈的認了。 沈棠用手指著蕭騁:“怎么是你?。 ?/br> 我就說那籃子是我們家的,紅杏還不相信。 紅杏被一連串的變故搞得目瞪口呆:“小姐,你認識他?” 沈棠意識到不對勁,趕緊擺手:“不認識,不認識?!?/br> 紅杏:“哦?!?/br> 蕭騁解決完了一批刺客,不知道會不會還有人來。 既然暴露了,索性不管這么多。 蕭騁從墻上的洞中跨到了沈棠的屋子里。 紅杏這個時候還是知道護著小姐的,站在沈棠面前,兩手一伸:“你想干嘛?我們家少爺就在樓下,你可別亂來?!?/br> 蕭騁還沒來得及解釋,沈棠的屋門就被敲響了。 蕭騁朝嚴欽使了個眼色,嚴欽會意,抱著劍站在門口,蓄勢待發(fā)。 樓上的動靜不小,沈饒也被驚擾到了,差了小廝上來。 “小姐,少爺讓我上來問問發(fā)生了何事,如此吵鬧?!?/br> 紅杏聽出來是沈饒身邊的書銘的聲音,張口想要呼救。 沈棠連忙捂住紅杏的嘴,朝外面說:“沒什么事,我不小心把屋里的屏風碰倒了。” 書銘聽了,趕忙問道:“小姐你沒受傷吧?!?/br> “我沒事我沒事?!?/br> 書銘松了口氣:“小姐沒事便好,那書銘去向少爺復命,小姐也快些休息吧?!?/br> 紅杏不解其意,“嗚嗚”的掙扎。 沈棠用了拍了一下她,對門外說:“去吧去吧?!?/br> 紅杏被拍的委屈啊! 等到書銘走了,沈棠這才放開紅杏,威脅道:“別大聲嚷嚷,要是讓哥哥知道三更半夜的我屋子里有個陌生男人,他會怎么想?你可是難辭其咎?!?/br> 紅杏點頭,是這么個理兒。 蕭騁拱手:“多謝小姐相救?!?/br> 沈棠走到桌子邊坐下,今天晚上意外太多,她要喝點茶壓壓驚。 自己這顆心呀,現(xiàn)在還在狂跳呢,天知道,剛剛和書銘說話的時候自己有多緊張。 沈棠給自己倒了杯茶,小心翼翼的問:“你們這是.....被追殺?” 蕭騁皺著眉點了點頭。 沈棠臉上沒什么意外,和自己猜測的差不多,她用手指了指地上的黑衣人,說:“那這個人你打算怎么處理?” 這還不好辦。 蕭騁:“嚴欽,把他扔回那間屋子里去。” “是。” 嚴欽拎著那人的衣襟,拖死豬一般扔到了蕭騁那間屋子。 這么粗暴的嗎?! 沈棠和紅杏看嚴欽的眼神頓時有些復雜。 嚴欽摸不著頭腦。 我做錯什么了嗎? 蕭騁撩袍,坐到沈棠對面:“姑娘,不好意思,今晚可能要在你們屋子將就一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