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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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邗道:“你看他倆,打了半天了,都沒見一點血,看著就覺得沒勁?!?/br> 岳菱芝看了看臺上兩人,果然是鐵邗所說,相互之間都有留手,岳菱芝心里知道這兩人八成是認識,不然也不會像這樣下不了狠手,她不愿意和鐵邗多作解釋,便不再說話。 鐵邗又道:“我在外歷練的時候也認識過一個劍修,他大概是筑基修為,整個人看著冷冰冰的,心腸倒是不壞,還救過我一回,我一直都以為劍修都像他一樣厲害,結(jié)果從昨天到今天,所看到的修士一個個都比不上他。” 岳菱芝心中已然決定等到自己筑基之后歷練回來第一件事就是要找這鐵邗打上一場,好讓他知道知道劍宗劍修的厲害。現(xiàn)在不能說要和他打一場,當(dāng)然是岳菱芝知道自己這個練氣,妥妥的打不過人家筑基,她是想揍他一頓,可不是想自己湊上去被虐的。 至于鐵邗出門歷練會有性命之危,她心中也有所歷練,客觀來講,認識第二天他就能在自己面前叨叨劍宗的劍修哪里不好,在和別的修士相處時一個不注意口無遮攔惹得人家要對他下手也并不是全無可能。 于是岳菱芝道:“鐵師兄的救命恩人,自然不同凡響,自不是我等修為低微者可以相提并論,不過我大比之后,就打算著手筑基,倒是希望等我筑基之后,能請鐵師兄不吝賜教,與我比試一場?!?/br> 好好的突然要比試,就是鐵邗情商再低,這時候也知道自己是哪里又說錯話了,他自然不能像賈寶玉似得說‘可是我不會說話,惹得meimei生氣?’,作為鍛天閣的少閣主,他一直認為自己的面子,就是鍛天閣的面子,頭可斷血可流,面子不能丟,說什么自己也不能給鍛天閣丟臉,只能硬著頭皮道:“等師妹筑基之后,若想比試,只管去鍛天閣找我便是?!彼闹邪迪耄嚎催@丫頭嬌嬌弱弱的樣子,筑基之后,定是打不過自己的吧?! 岳菱芝微笑道:“那師兄可別忘了!” 鐵邗尷尬的笑笑,正巧此時到了岳菱芝的比試,岳菱芝不再多說,輕身一躍,就上了斗武臺。 她這一場的對手叫孫旭,挺平常的一個名字,孫旭一上臺,就對岳菱芝作揖道:“岳師姐好,您待會可要手下留情?。 ?/br> 岳菱芝認真回憶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從未見過此人,不由疑道:“你認識我?” 孫旭道:“岳師姐貴人事忙,當(dāng)然是認不得我們這些小卒子的,不過岳師姐的大名,我們可是如雷貫耳呢!” 岳菱芝道:“你是?” 聽岳菱芝問,孫旭忙道:“岳師姐,我是外門專種靈植的弟子,早聽說岳師姐對于靈植很有一手,我早就想向您討教討教。” 岳菱芝道:“那不如我們先比試,等比試完了,你有什么想問的,自可來問我?!?/br> 孫旭眼睛登時就亮了,他道:“那師姐,我就不客氣了?!?/br> 說罷,就向岳菱芝攻來。 他的攻勢看著猛,可實際并沒什么威力,岳菱芝輕輕松松就化解了,兩人又過了幾招,他也依然如此。 岳菱芝看他這樣就知道了,他這是真有什么要問自己的,怕自己不愿意說,所以在這里給自己放水呢。 岳菱芝也不揭破,而是攻勢迅捷了起來,逼得他不得不使了幾招真本事出來,縱是如此,兩人過招不過三分鐘,孫旭就主動認輸了。 岳菱芝心里嘆了口氣,她往臺下一看,果然見到鐵邗一臉劍宗的劍修本事都不怎么樣的表情。 岳菱芝對孫旭道:“罷了,你有想問的,就跟上來吧!” 聽她這樣說,孫旭頓時就一臉笑意。 下了斗武臺,岳菱芝對鐵邗說:“我這師弟有事和我說,我先離開一陣,鐵師兄是?” 鐵邗本想說‘沒事,我在這兒等你就行。’但想到兩人剛剛的尷尬,他還是吞下了想說的話,改口道:“師妹有事先忙,我一人無礙的?!?/br> 岳菱芝不想在看到鐵邗那種劍宗的劍修本事都不怎么樣的表情了,因此對他這個答案也是松了口氣,她將自己的身份弟子牌遞給鐵邗,讓他注入了一道靈力,這樣一來,要是鐵邗有什么急事,也能給自己發(fā)傳訊符。 和鐵邗分開之后,岳菱芝拉著孫旭到了一個僻靜些的地方,岳菱芝道:“你有什么想問的?” 孫旭撓撓頭道:“師姐,我就想知道煙翠該怎么種,我好容易買了些種子,種了幾顆,都沒活下來?!?/br> 岳菱芝道:“你居然想種煙翠?” 不怪岳菱芝吃驚,煙翠這種靈植,可是出了名的挑,她認識的人里,除了她自己靠著系統(tǒng)的指導(dǎo)和懋兒幾人的幫助種成了幾回,還真沒見過一個能種活的。也怪不得他會來找自己了,畢竟宗門里能弄到煙翠種子的就那一個地方,岳菱芝買了種子還種活了的事,對那賣種子的人來說也并不是什么秘密,估計忽悠他買種子的時候,隨口就告訴他了。 見孫旭微紅了臉,岳菱芝道:“煙翠很嬌貴的,它發(fā)芽之前每天必須要曬日光和月光,而這日光和月光也不是什么時候的都行,你必須要在太陽剛升起的時候讓它曬日光,等到了午時之前的時候,就要把它收回去,因為那時候的日光太盛,它會受不了。而月光則相反,必須讓它曬子時時候的月光才行,而不曬日光和月光的時候,你必須要把它放到一個沒有光,濕潤,溫暖的地方去。等它發(fā)芽之后,它的習(xí)性則會調(diào)轉(zhuǎn)過來,變成日光只能曬午時的,月光不能曬子時的,你記住了嗎?” 只見孫旭一臉驚嘆的看著岳菱芝:“岳師姐,您可真是太厲害了,這么麻煩的靈植您居然能養(yǎng)得活?!我覺得我自己是沒希望了,您還養(yǎng)煙翠嗎?我那里還有些沒用完的種子,您要是種,我就給你送過來?!?/br> 岳菱芝道:“你那里還有多少種子?” 孫旭不好意思道:“因為賣這個的師兄說,這煙翠種好了能賣得許多靈石,我一貪心,就多買了些,不多,就還有十余顆?!?/br> 岳菱芝道:“那師兄倒是沒哄你,這煙翠因為不好種,所以種的人不多,種子雖便宜,但種出來后的靈植確實能賣上不少靈石。要不這樣吧,我這里雖然不再種煙翠了,但我給你支個招,你找兩三個平時交好的好友,或是少花些靈石讓他們幫忙,或是干脆就和他們說了種出來之后所得的靈石均攤,在找張凡人用的紙,用筆墨每天都將這煙翠要曬日光,和曬月光的時間寫出來貼在門上,這樣一來,也不費你之前的那一番心血?!?/br> 孫旭明顯是有些意動,岳菱芝不再勸他,而是道:“下回再和人比試,莫要放水了。” 孫旭賠笑道:“我當(dāng)然知道師姐的厲害,只是師姐接下來還有好幾場比試,我就不同了,就我這樣子的,肯定撐不了幾場,我就想著我讓師姐少費些力氣,師姐能多贏幾場?!?/br> 岳菱芝心道:外門弟子,真是不易啊! 但是他的不容易,并不是比試放水的借口??! 岳菱芝勸慰道:“我知道你們外門弟子不容易,可是你這個人也放水,那個人也放水,到最后,你又怎么能知道你自己是個什么水平呢?外門弟子筑基之后也能升為內(nèi)門弟子,那些能筑基的弟子也都優(yōu)秀,那為什么門派還要有大比呢?大比,不止是讓那些實力雖高卻時運不濟的弟子們能晉身內(nèi)門的機會,更是自己檢驗自己的一次機會,老實講,你就不想知道自己在宗門內(nèi)是個什么水平嗎?這樣的一次機會,你就白白丟掉了,不覺可惜嗎?” 孫旭臉色有些難看,他道:“我,我不是不可惜,只是我知道不知道師姐原來這么厲害,門里都說師姐怎么會賺靈石,怎么會種靈植,怎么會畫符,都沒聽過師姐劍術(shù)如何,我,我還以為師姐是那種柔柔弱弱的女修,我害怕把師姐打疼了,師姐生氣了,就不愿意教我了?!?/br> 岳菱芝道:“我看你是怕自己贏了我,之后遭我報復(fù)吧?” 孫旭有些難堪的低下頭。 岳菱芝實在是被剛剛鐵邗的那些話,那個表情氣到了,她暫時打不過鐵邗,又碰巧孫旭撞在了槍口上,忍不住就對孫旭話說得重了些,她心里一嘆,說到底,自己也是個欺軟怕硬的普通人??! 岳菱芝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錯誤,不復(fù)剛剛嚴(yán)厲,而是溫聲道:“我知道你們外門弟子不容易,可能你覺得我站著說話不腰疼吧,但我覺得吧,你這樣做真的不對,你就應(yīng)該放開了比試,你想啊,那些打不過你的,都輸了,就算是真有那心眼那么小的,事后想要對你做什么,你是種靈植的,筑基之前一直呆在宗門里怎么也性命無憂??! 至于等你筑基之后,當(dāng)然會出去歷練,可你到時候也是內(nèi)門弟子了,還怕個什么?至于那些絆子什么的,你要是真在大比上好好表現(xiàn),只要入了幾位長老的眼,那他們就不敢明目張膽的給你使什么絆子了,大家都看著呢!要是你再運氣好些,真能成了內(nèi)門弟子,那沒有一次把你弄死的把握,是沒哪個內(nèi)門弟子會蠢到動手的,至于外門弟子?你成了內(nèi)門弟子之后他們巴結(jié)你還來不及,又怎么會敢主動來招惹你?” 其實岳菱芝上輩子也遇到過孫旭這種人,那年她剛大學(xué)畢業(yè),和幾個同學(xué)一起成功應(yīng)聘到了一個大公司。她們幾個雖然都沒什么背景,但自身能力都不錯,實習(xí)期的時候努力表現(xiàn),都除了三個不太務(wù)實的,都成功留下了。 留下來的一個女孩,就像孫旭這樣,實習(xí)期的時候很努力,可過了實習(xí)期之后,就顯得平庸了起來。 岳菱芝當(dāng)時還以為是她家里出了什么事呢,還特地去問了問,打算有什么能幫忙盡量幫,結(jié)果那個女孩懈怠的原因不是別的,而是因為她看許多的老員工工作進度都不快,所以特地放慢了自己的工作進度,好和別的同事打成一片。 岳菱芝當(dāng)時就被氣笑了。 她就干脆問:“你是來打工的,還是來交朋友的?” 被她這么一問,那個女孩當(dāng)時沒什么,之后就再沒怎么和她說過話。 當(dāng)時大家都是競爭關(guān)系,岳菱芝覺得自己能提醒她那一句也算是很有良心了,既然她自己拎不清,那她也懶得掰開了揉碎了給她講。 只是心里吐槽她,老板是個務(wù)實的人,留下你就是因為你有能力,結(jié)果你留下了以后倒是不好好工作交起朋友來了,真是不知道是怎么想得! 岳菱芝依舊有什么工作都最努力,老板讓做什么都沖在最前面,每次升職加薪都有她的份,至于那個女孩,第二年就被裁員了。 孫旭也知道岳菱芝的這一番話是為自己好,他道:“抱歉,師姐,是我錯了,你上臺的時候,一定是想好好打一場的吧?” 岳菱芝道:“咱們劍宗,和其他門派不太一樣,咱們呢,一般沒什么事是打一場不能解決的,如果有,那就打兩場,所以你真的不用這樣,呃,想這么多的?!?/br> 孫旭羞愧的點點頭,他道:“我,我其實來門派之前,在武館待過一陣,那時候就是這樣的,所以我,雖然來了門派這么久,可我還是,還是沒轉(zhuǎn)過來?!?/br> 岳菱芝道:“看你這樣,平時肯定很少出門吧?你要出來多看,多聽,我們劍宗和其他門派不一樣的,大家人都很好,要不這樣吧,我看你也知道上進,等下次我們再有什么聚會的我把你帶上,你只要出來一次,以后就都沒有這么困難了?!?/br> 看孫旭平白被自己這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說了,也沒什么惱怒嫉恨的樣子,岳菱芝倒是覺得他心性不錯,打算結(jié)個善緣。 孫旭自然是沒什么好反對的,立即便答應(yīng)了。 等打發(fā)走了孫旭,又不用沒話找話陪著笑臉和客人說話,岳菱芝瞬間就覺得天也晴了,空氣也清新了,正在這時,她忽然聽到有人道:“岳師妹,好巧?。≡S久沒見,變漂亮了!” 第47章 岳菱芝回頭,定了定神才想起來,出聲之人竟是楚玉瑤。 楚玉瑤見她怔了一下,不由道:“岳師妹不會是把我給忘了吧?” 對于她這個自己發(fā)現(xiàn)的唯一的穿越老鄉(xiāng),岳菱芝自然印象深刻,道:“楚師姐這么好看,忘了誰我也忘不了您?。〔贿^不是聽說您當(dāng)年之后就一直在閉關(guān)嗎?怎么這時候出關(guān)了?” 楚玉瑤沖她眨眨眼,道:“閉關(guān)多沒意思,所以我這不就出來玩了嗎?” 岳菱芝微微蹙眉道:“楚師姐這么能這么說?對于修士來說,閉關(guān)就是……” 岳菱芝正想長篇大論的先把她給忽悠懵了,自己再趁機走人,誰知道楚玉瑤不吃這套,干脆打斷道:“對了岳師妹,當(dāng)初你救走的那個人,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楚玉瑤知道的,自己曾經(jīng)救走的人,那就是沈歡年了。 只是她做什么問起他來,難道是戚師兄對沈歡年的心思都被人流傳出來了? 不過想到沈歡年現(xiàn)在改造的初具成效的樣子,岳菱芝倒也沒藏著掖著,只道:“我當(dāng)初見他沒處可去,就把他留下了,他在我那里吃得好,睡得好,就連修為都比和楚師姐那次見面的時候高出不少?!?/br> 楚玉瑤心道果然,自岳菱芝把沈歡年帶走,她就有一種劇情要跑偏的感覺,現(xiàn)在一看,果真跑偏了。 *□□的劇情她是圍觀不成了,但是她還是想知道里勾魂攝魄的男主受現(xiàn)在變成什么樣子了,還有關(guān)于沈歡年和戚宴光這兩個官配現(xiàn)在怎么樣,她也是想知道一下的,于是她道:“其實那次和岳師妹一起救人,我也覺得那沈歡年挺不容易的的,不知道師妹方不方便讓我見見他?我還聽說師妹也養(yǎng)了一只花熊,心里好奇得很,巴不得想看看呢!” 岳菱芝道:“我現(xiàn)在也沒什么不方便的,就是不知道他們幾個參加大比回去沒有,不如這樣,師姐先和我回去喝喝茶,吃吃點心好了?!?/br> 雖說岳菱芝是抱著給楚玉瑤一個驚嚇的心態(tài),但楚玉瑤不知道啊!她和岳菱芝一邊走一遍聊,心里還覺得這位岳師妹人真是不錯,一點也不像中寫得那副惡毒女配的樣子,暗自猜測,難道里她是因為未婚夫被搶走了,所以黑化了? 兩人到了岳菱芝的住所,這時懋兒幾個都不在,岳菱芝自己沏了茶,端了點心果子到桌上,又把常年昏昏欲睡的阿團抱了出來。 縱然楚玉瑤已經(jīng)養(yǎng)了一只花熊,可她見到眼前這一只還是忍不住眼前一亮,不由道:“這只熊,花熊幾歲了,長得真可愛?!?/br> 修真界的花熊就算是成年了,體型也都不大,何況岳菱芝養(yǎng)的阿團今年才三歲!被岳菱芝抱在懷里,真的就只是小小一團了。 縱然被岳菱芝抱在懷里,阿團也都沒醒,只是蹭來蹭去得換了個自己覺得舒服的姿勢,睡得更香了。 楚玉瑤見了,忍不住兩眼放光,小聲道:“它叫什么???” 岳菱芝也輕聲答道:“她叫阿團,是個小女孩呢!” 楚玉瑤又看了看,小聲抱怨道:“還是女孩子乖巧些,我養(yǎng)得那只是個男孩子,每天都很活潑,我總覺得這大地上已經(jīng)容不下他了,恨不得干脆就讓他上天算了?!?/br> 岳菱芝道:“其實還是活潑些得好,我家這只阿團,去年還好好的,可到了今年,春困秋乏夏打盹,冬天八成還要冬眠,除了肚子餓了,就沒有個醒著的時候,要不是用靈力探查過,知道她沒痛沒災(zāi)的,我還真想找個醫(yī)修幫忙看看?!?/br> 楚玉瑤探頭又看了看睡著的小阿團,只見她又換了姿勢,剛剛還把整個臉都埋在岳菱芝的懷里,只剩個帶著一團毛尾巴的屁股撅著,這時候可能是又覺得那個姿勢難受了,整個小身體都掉轉(zhuǎn)了過來,仰面朝天,四只小rou爪還輕輕勾著岳菱芝的衣裳,呼呼的睡得香甜。 正當(dāng)她想說些什么的時候,忽然聽到門外有人來了。 岳菱芝也聽見了,她道:“也不知道是誰回來了,咱們?nèi)タ纯矗俊?/br> 其實她已經(jīng)聽出來回來的人是沈歡年了,但她要是主動說了,還有什么意思呢? 楚玉瑤跟著岳菱芝出去,就看見一個臉黑得在整個修真界都罕見的人正在檢查院里靈田上的靈植,岳菱芝給他們相互引見,她先對沈歡年道:“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這是當(dāng)初和我一起去救你的那位師姐,她姓楚,喚作玉瑤。” 岳菱芝又對楚玉瑤道:“你剛不還說記掛著他嗎?怎么見了真人卻又不敢認了?阿年這孩子在修道上沒什么天賦,我倆合計了一下,修道修不好,還可以做體修啊!這孩子其實剛開始鍛體,身形和三年前其實沒怎么變,就是曬得黑了點,五官還是一樣的,楚師姐怎么認不出來了?” 她對沈歡年道:“傻站著做什么,還不快喊人?” 沈歡年剛在田里看靈植,身上沾了一層的浮土,他站起來把身上的土拍了拍,沖著楚玉瑤咧嘴一笑,露出了那一排讓他自己顯得更黑了得大白牙,聲音響亮的叫了一聲:“楚師姐?!?/br> 楚玉瑤…… 楚玉瑤整個人都要不好了,這個黑炭頭是那個被書里描寫的媚態(tài)橫生,妖嬈入骨,一身冰肌玉骨,比世間大多數(shù)女子都要勾人的主角受沈歡年?她仔細的看了看沈歡年的五官,確定了岳菱芝真沒驢她之后,就在心里感嘆:厲害了!我的岳師妹,那樣一個人間尤物能給你整成這樣,你咋不上天呢? 她不禁吐槽道:“問君何不乘風(fēng)起?扶搖直上九萬里!” 岳菱芝:科科,我雖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我就是要裝不知道! 岳菱芝問道:“師姐此話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