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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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菱芝有些驚訝,按理說,這樣的大修士,不應(yīng)該都是保養(yǎng)得當(dāng)?shù)膯??這位劍閣的開山祖師又怎會如此?他倆素昧平生,他又為何要見自己? 岳菱芝沒有問出心中疑問,恭敬行禮之后,就聽這位劍閣祖師道:“我這老不死,嚇著小輩了。你這娃娃是不是想知道,我為什么會變成如今這副樣子?” 他的聲音嘶啞,似乎是許久都沒開口了,讓聽得人,都跟著一起難受。 不等岳菱芝回答,他又道:“因為我做錯了事啊!我在贖罪。我自逐出劍宗,建立劍閣之后,就一直在這里贖罪,幾千年了,我死不了,只能這樣茍延殘喘的活著,可是這么多年,我還是沒有被原諒。娃娃,你覺得我該被原諒嗎?” 岳菱芝答道:“錯有大小,我是希望您被原諒的,可我不能代表所有人?!?/br> 劍閣祖師哈哈笑了起來。 笑過之后,他扔給岳菱芝一塊玉牌道:“你這娃娃我喜歡,拿著吧,老頭子給你的見面禮,這是一處秘境的鑰匙,你只要,把靈力輸進去,就能被傳送到那處秘境。去那里,你能得到意想不到的好處?!?/br> 岳菱芝躬身謝過,給了岳菱芝見面禮之后,劍閣祖師就像用盡了全身力氣一般癱軟下來,岳菱芝心里覺得自己此時不該多打擾,見劍閣的掌門對自己點點頭,她便出了這處山洞。 見岳菱芝離開,劍閣掌門問道:“祖師,為何要把那鑰匙給她?” 劍閣祖師卻沒有回答他,而是說起了往事:“幾千年之前,我還是一個劍宗弟子,那時候,我被人贊為年輕一代的天才,意氣風(fēng)發(fā),御劍四處誅殺妖邪,何等快意!只是夜路走多了,總會遇上鬼,不知道是不是報應(yīng),一次我在誅殺妖邪之時,聽說我?guī)煹軔凵狭艘粋€鮫人,要同她結(jié)為道侶。 我當(dāng)然是怒極了,我其實心里知道那告訴我這個消息的人不懷好意,可我當(dāng)時太自負(fù)了,并不把這些魑魅魍魎當(dāng)回事,我去那里,找我?guī)煹?,要求他和那個鮫人分開。 我?guī)煹墚?dāng)然不肯,我現(xiàn)在還記得他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我的樣子,他對我說:師兄,師父不管事,我是您一手帶大的,虞她救過我的命,我喜歡她,我想和她在一起,虞是我見過的最善良的生靈,她不止救過我,她還救過許多許多的人,她和我們一起知道的那些茹毛飲血的妖精是不一樣的,她沒害過人,您讓我和她在一起吧! 我?guī)煹芴煺媪?,?dāng)時的我,一心以除魔衛(wèi)道為己任,我又怎么會放過他們,或者說是放過虞呢?對我來說,虞,勾引了我?guī)煹埽褪亲锎髳簶O了! 我對我?guī)煹苷f:我不能信你的一面之詞,我要見到她,才能知道你有沒有被她騙。 我?guī)煹墚?dāng)然相信我了,他又怎么會不相信?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師兄,在見虞之前,已經(jīng)和所有想要殺虞奪寶的修士們暗地里約好,一見面就動手。 到現(xiàn)在我都忘不了那一戰(zhàn),那是我生命之中最慘烈的一戰(zhàn),虞不敢置信看著師弟的眼神,師弟臉上的錯愕和悲痛欲絕,終于,虞不再信任他,他也不再信任我。 我們二十余人,拼盡全力,方才將虞斬殺,而在劍觸碰到虞的心臟之前,我的傻師弟撲在了虞的身上,那一見,穿透了一個人,一個妖精,師弟臨死前,我聽他對虞說:我,真的沒有背叛你,你信我。 我看著虞藍(lán)色的血從身體里流出來化作虛無,我看見虞捧著師弟的身體唱起了歌,鮫人的歌聲真好聽??!她的歌,讓我想起了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光,然而等我從她的歌聲中醒來的時候,我看到的就是師弟和虞的尸體。 我當(dāng)時都要瘋了,而比我更要瘋了的,卻是一條黑龍。 那條龍攜著滾滾黑云迅疾而來,看見倒地的兩具尸體,已經(jīng)幾近癲狂了。” 見祖師停頓了下來,劍閣掌門道:“這就是您當(dāng)年犯下的錯?” 劍閣祖師道:“這就是我當(dāng)年犯下的錯,那黑龍將虞還未消散的魂魄送入輪回,至今為止,已經(jīng)找了虞的轉(zhuǎn)世幾千年。” 劍閣掌門問道:“那黑龍,可就是守門人?” 劍閣祖師點頭道:“那黑龍,就是那守門人。剛剛那女娃身上,有虞的氣息,每年的這個時候,守門人都會在那里,我把秘境鑰匙給她,不怕他們不會遇到?!?/br> 劍閣掌門問道:“若是她不給鑰匙輸入靈力呢?” 劍閣祖師枯瘦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他道:“我們可以讓她輸入靈力啊!” 劍閣掌門似有明悟,躬身道:“弟子明白了,多想祖師指點?!?/br> 作者有話要說: 守門人是大boss啊! 關(guān)于虞和守門人的故事,靈感來源于作者的一個夢,夢里的故事很美,希望分享給大家 小天使們不要嫌這個故事狗血哦! 今天應(yīng)該是沒有二更了,這個周末作者都倦怠了,下一周一定天天更6000 第66章 岳菱芝自出了劍閣回到明光城之后, 就總覺得有人在暗中窺伺自己,她最惜命不過, 雖不知跟蹤自己的人修為深淺, 卻不敢大意,連客棧都不住了, 直接又回了傳送陣處, 打算直接通過傳送陣回劍宗。 傳送陣處, 知道岳菱芝的來意后,齊晉道:“岳師妹對不住了, 現(xiàn)在傳送陣被妖邪破壞, 正在修復(fù), 一時半會兒是用不了的,岳師妹還是用個別的法子回劍宗吧!” 岳菱芝強撐著對齊晉道:“是嗎?多謝師兄指點了?!?/br> 等轉(zhuǎn)身離開這里, 她的表情瞬間就變得陰鷙起來, 怎么會那么巧,自己一出劍閣,就有人窺伺, 而此時一直由劍閣弟子們看守的傳送陣還壞了,這其中, 究竟有什么陰謀? 岳菱芝心下暗道:既然躲不過, 倒不如出城去會會他們。 從齊晉處離開之后,岳菱芝就一直往明光城外而去,一出城,就乘著飛劍, 一路往遠(yuǎn)處飛去。 明光城外三千里,確定跟蹤自己的人還沒跟上來,岳菱芝先在附近布置好了陣法,一手握劍,一手握著千里遁地符,只待跟蹤者一來,就全力伏擊。 岳菱芝還沒殺過人,她看了看自己執(zhí)劍的手,這一次,這雙手上,會不會沾上人命? 跟蹤岳菱芝的人來得很快,快到岳菱芝心里來不及因為將要逝去的生命悲秋傷春。 遠(yuǎn)遠(yuǎn)看見了他們的劍光,岳菱芝轉(zhuǎn)身邁步,躲到了陣法之中。 跟著岳菱芝的人一共有四個,都是心動期,岳菱芝只是筑基,和他們差了開光和融合兩大階,心知自己絕討不了好,岳菱芝更加堅定了要斬殺一人的決心。 見幾人警惕的慢慢接近,岳菱芝屏住呼吸,等到這四人走到了陣法范圍內(nèi)之后,一手掐訣,瞬間陣起,四人都陷入了重重迷霧里。 趁著他們剛陷入迷霧時精神上一瞬間的空白,岳菱芝運用起陣法的幻境功能,讓其中一人以為同伴是他要斬殺的敵人,成功除去四人之中的一人。 知道他們幾人比自己高出兩大階,岳菱芝也不指望著這個幻陣能攔他們多久,一擊即中之后,立即就給手中的千里遁地符輸入靈力,幻陣之后,靈光一閃,岳菱芝已不見蹤影。 跟蹤岳菱芝的三人恰在岳菱芝啟動傳送符之后破陣而出,見四周已再無岳菱芝蹤跡,其中一人恨聲道:“點子扎手,殺了老四,還跑了。” 又一人道:“跑不了,老二,把雇主給的香線拿出來點著了,香往哪里飄,咱們就往哪里追。” 剩下三人仍要繼續(xù)追殺岳菱芝,而已經(jīng)逃到千里之外的岳菱芝此時處境也著實不好,她被遁地符傳送到了一條大蛇的蛇口邊上,不過幸運的是,那條大蛇似乎正在冬眠,沒有第一時間就吃掉掉在它嘴邊的岳菱芝。 可惜的是,似乎岳菱芝的幸運也就到此為止了,不知道這大蛇是被岳菱芝掉下來的動靜吵醒了,還是餓醒了,在岳菱芝剛剛退開它身邊的時候,它張大了蛇口,粗長的尾巴也向岳菱芝卷來。 岳菱芝剛剛已經(jīng)打量過了這處蛇窟,這里似乎只是這條大蛇冬眠之用,除了此處外,其余地方都只能容納這條蛇的蛇身游走,它雖粗大,但蛇身最粗處,也不過岳菱芝雙腿直立時一般粗細(xì),岳菱芝若是想從此處逃生,只能手撐著地半跪著往外逃,蛇類動物游走時速度極快,再加上這條大蛇頭上已有一塊紅紅的rou瘤,眼見是要化蛟了! 岳菱芝心知要化蛟的蛇,自己定是敵不過的,想到只剩一張的千里遁地符,再想想接下來還不知會遇到的何種危險,岳菱芝當(dāng)即拿出了劍閣開山祖師贈給自己的玉牌,輸入靈力,一瞬間天旋地轉(zhuǎn),剛剛已經(jīng)能聞到腥味的蛇口,已經(jīng)離自己遠(yuǎn)去了。 岳菱芝覺得自己自從被那塊玉牌所傳送到劍閣祖師所說得那個秘境之內(nèi)后,就在一直往下沉,她睜不開眼睛,看不見任何東西,卻能清楚的感知道,自己似乎是在湖里,又似乎是在海里,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往下沉了好久,又仿佛只沉了一瞬間。 終于,她感到自己的腰被一雙手臂托住,一直精神緊繃的岳菱芝終于松了口氣,松了口氣的她,似乎失去了能支持自己大腦清醒的支柱一樣,不由得昏昏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岳菱芝猛然驚醒過來,她坐起來,警惕的看著四周。 自己躺著得是一個用貝殼做的床,這樣巨大的貝殼,兩輩子都沒到過海邊的岳菱芝從未見過,床上的被褥都是用一種只有深海才會出產(chǎn)的碧水蛛的蛛絲織成,床邊擺著一個珊瑚做的小桌,約莫二三十厘米寬,桌上放著用貝殼做得杯子和碗筷,碗里的東西似乎是一些魚rou,這魚rou光看著就讓人覺得靈氣充裕,可岳菱芝卻不敢吃,她看了看自己,她的衣服已經(jīng)都被換了,身上現(xiàn)在穿著的,是只有劍宗飲霄峰才會出產(chǎn)的鮫絲,整個修真界,只有那里的鮫人們還會再出產(chǎn)少量的鮫絲。 飲霄峰的鮫絲什么價格,岳菱芝是知道的,巴掌大的一小團,就要十塊上品靈石,而自己現(xiàn)在的里衣、中衣和外袍,都是用一小團就要十塊上品靈石的鮫絲織成。 發(fā)覺這一點,岳菱芝更是心驚,是什么人才能用這么多的鮫絲做出里外一整套的衣裳給自己穿? 想到這里,她不由下了床,換上的擺在腳踏上的那一雙用暖玉磨成珠子編成的鞋,想要去外間看看。 里外間用一層薄紗和一層珠簾隔開,岳菱芝掀起薄紗,撥開珠簾,來不及聽那珠簾撞擊時的清脆只聲,就被外間的擺設(shè)驚住了。 其實外間也沒什么特別的擺設(shè),一張桌子,幾個凳子,仍舊都是珊瑚所制,這粗大道能做成一張桌子的珊瑚,又需要多少珊瑚蟲的生生死死呢? 珊瑚桌上擺了一盞燈,這屋里屋外,全靠這一盞燈來照明。 只是這等又與旁的不同,燈盞被做成了鮫人的樣式,鮫人雙手高舉,手里捧著一個散發(fā)著冷光的珠子。 可這顆珠子又不真是一顆珠子,這是月光石,妖精要吸收日月精華才能開靈智,這月光石里,有著所有妖精生長時都必須吸收的月之精華。 妖修到了高階,也和人修一般生育艱難,若是遍地撒種還好,總能有上不少的后代,可妖精開了靈智,眼界也會變高,有那兩兩結(jié)合的大妖,生下來的卻是靈智未開的動物,未開靈智的動物,靠著每日吸收日月精華,需要幾百年才能如同普通妖修一般有靈智,這時候,就需要用到月光石和日光石了。 而在岳菱芝記憶里,小拇指大小都要花幾百上品靈石買到的月光石,在這里被磨成了圓溜溜的珠子,放在這里,充作光源。 更不消說,外間這些萬年沉水香打成的博古架,架上擺著的世間奇珍,地上五彩絢麗的魚皮地毯,明明可以看見外面都是海水,卻將外面的海一滴不漏隔開的墻壁,這一切,讓她更好奇了,這里到底是哪里? 正在岳菱芝心中有此疑問之時,仿佛心有靈犀,珠子碰撞的聲音響起,一個女聲道:“呀!你終于醒了?!?/br> 她的聲音清脆明快,帶著空靈和單純,讓人沒由來的心情好了起來。 岳菱芝問她道:“你是誰?” 來人美得驚心動魄,她五官精致,海藻一樣的頭發(fā)比她的整個身體都要長,一千上品靈石一顆的蘊靈珠被分割開,做成花朵的樣式斜斜的在她的頭頂綰成一個好看的發(fā)髻,她的皮膚極白,白得竟有些淺淺的藍(lán),似乎還帶著水光,她的上身只用貝殼遮住了胸前,下身是與岳菱芝完全不同的魚尾。 她是魚尾是銀色的,同肌膚一樣,被冷冷的燈光一照,也有著淺淺的藍(lán)光。 岳菱芝聽她答道:“我是虞,你怎么掉到海里了?” 岳菱芝反問道:“掉到海里?” 虞道:“是??!還好我那天偷偷出去玩,把你帶回來了,玄說你們和我們不一樣,你們是不能在水里呼吸多久的?!?/br> 岳菱芝心中存疑,難道,她是運氣太差,一進秘境就被傳送到了海里? 她不由問虞道:“這是哪里?我睡了多久了?” 虞笑著對她道:“這是我的家??!這是我和玄的家,玄說,這里是我的鮫人王宮,也是他的龍宮,他這么一說,我也不知道這里叫什么了。至于你睡了多久?我把你救回來之后,家里麝藍(lán)花,已經(jīng)開開落落五次了?!?/br> 麝藍(lán)花?岳菱芝知道這種靈植,這是一種長在海里的低階靈植,每一旬都會開一次花,這么說來,自己已經(jīng)昏睡了一個半月了。 原來時間過了這么久了嗎?岳菱芝不由問道:“我睡著的時候,你是給我吃了什么嗎?還有玄又是誰?我的儲物袋呢?” 虞道:“玄是誰?玄說他是我的丈夫,等我能飛升之后,他就帶我去上界,和我結(jié)為道侶,可道侶又是什么呢?噢,對了,我給你吃了一顆蘊靈珠,玄說,不管是什么,只要還有一口氣,含著這珠子,都能活下來?;钕聛恚质鞘裁茨??儲物袋?是這個袋子嗎?” 第67章 說著, 她將岳菱芝的儲物袋遞了過去。 什么!自己居然在睡著的時候吃了一顆蘊靈珠?!她一會兒不會讓自己付靈石吧?可是自己身上現(xiàn)在沒帶這么多的靈石??! 這個想法剛有,就被岳菱芝在腦海里拍飛了, 她算是看出來了, 眼前的這條人魚,應(yīng)該是那種屬于被保護得太好, 社會經(jīng)驗基本為零的那一種, 想到是這個鮫人救了自己, 岳菱芝給她一一解釋道:“道侶就是,有兩個想要以后都一直生活在一起的人, 他們在天道的見證下立下契約, 天道就會讓他們以后都能放下的在一起, 不用擔(dān)心背叛。 而活下去呢,人都有生老病死, 等死了之后, 就會入輪回,活下去,就是不用死, 一直活著?!?/br> 虞又問道:“那我也不會入輪回,不會死, 就是活下去嗎?玄說我只要受傷, 流出來的血,就都會散逸在天地之間,我要是被人殺了,我的靈魂也會散逸, 我這樣算是活下去嗎?” 岳菱芝道:“你說得那樣不算,只有一直像我們一樣,有軀殼,有體溫的一直活著,才能算是活下去?!?/br> 虞仍舊是一副似懂非懂的樣子,可她似乎是看出來岳菱芝解釋的有些煩了,沒再繼續(xù)問下去,而是道:“你們有什么好玩的事嗎?你可不可以講給我聽?玄不讓我出去,說會有人傷害我,可我不想就我一個呆在這里,我偷偷出去過幾次,救了好幾個人回來,你是唯一一個見了我沒有尖叫,沒有被驚嚇到的人,我想聽你說說外面的事,可以嗎?” 這當(dāng)然沒問題,岳菱芝從傳說中這片天地剛有人類的時候給她講起。 虞聽得很認(rèn)真,她顯然很喜歡聽岳菱芝講這些,發(fā)覺岳菱芝講的累了的時候,還會給岳菱芝遞上一杯水,有好幾次,岳菱芝都覺得講得很累了想先停一下,可每當(dāng)這時,她一低頭就能看到虞滿懷期待的眼神,岳菱芝到底不忍心拒絕這樣美好的虞,硬撐著繼續(xù)往下講。 等她肚子里實在是掏不出來什么故事的時候,干脆和虞聊起天來。 她問虞:“虞,玄說他是你的道侶,你喜歡他嗎?” 虞說:“什么是喜歡?我也不知道我喜不喜歡他,但玄是我認(rèn)識的第一個生命,我們一起生活到如今,我還想繼續(xù)和他生活下去?!?/br> 岳菱芝問道:“玄是去做什么了?他怎么沒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