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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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秦點頭:“抱歉,剛剛忘了問你要吃什么,現在不好轉道,所以……去上次那里吃?”他記得她喜歡那里。 “好。”應話的人雖面上是只一本正經的點頭,其實心里也略略懷疑他不是是記住了她說過喜歡那家餐廳,是以內心止不住直直感嘆——接觸多了果然有用啊。 這么想著,用餐時景黎旁敲側擊的詢問邊秦喜歡什么樣的餐廳。 卻道行不深,竟被他看出來了。 “怎么了?”他平淡的問,心里卻多少訝異。 她咬了下嘴唇,又利索的放開,即顯得有心思,又毫不扭捏,最后說:“沒什么,我只是記得你不喜歡這里。” 邊秦靠著椅背,沒怎么吃,模樣慵懶舒適,聞言淡淡挑了下眼角:“有嗎?” “嗯?沒有嗎?” 邊秦抬眼斜視窗外,想了想,記起來了,他知道她喜歡這里的那天,他那邊的有些信息也被她汲取了去,但不全對。 “只是人多時不太適合這里?!彼龡l斯理的收回眼神,看向她。 “人少呢?” “是個好去處。” “所以現在,很不錯的?”她看他。 “嗯?!彼麘蟪慈?,拋出為何這么問的詢問眼神。 “確認一下,于我來說是頂級陪吃配置的情況下,于你是不是也是?!?/br> 邊秦輕笑出了聲,真誠表示:“是?!?/br> 景黎眼神往下壓了壓,視線落在了他餐盤中,質問:“那你為什么不吃?” 邊秦頓了頓后,真正失笑,隨后慢條斯理的拿起刀叉、動作輕緩的切起了食物。他也沒有解釋的意思,似乎知道不用解釋,動作中也多少無形說明了情況,是不怎么吃,但也沒有不吃,這只是一個習慣。 景黎把叉子里的食物放進口中,偏頭看出微雨蒙蒙的窗外,雨中還穿過一束微弱的晚霞,打在了花草鋪遍地上。 嗯,他不用解釋,他現在每個動作她都能剖析得明明白白。 為這點默契,她覺得這天色實在分外的美麗。 …… 下了雨,回去的路就顯得漫長,道路長龍一樣的塞起了車來,原本很煙火氣息的一幕,卻因雨水沖淡了些許感覺,感覺……文藝了起來,沒那么急躁了,一切都剛剛好,舒服極了。 景黎望著敲在擋風玻璃上鍥而不舍的雨水,正放空中,收到一段她剛剛錄的歌的音頻。 她連上車內的播放器,放著聽聽。 一曲放完后,她準時睜開眼睛,按了暫停。 邊秦見了隨口問:“怎么?不滿意?” “滿意吧?!辈幌滩坏恼Z氣。 邊秦也聽得不明所以:“怎么說?” 景黎認真想了想,表示:“對自己的聲音實在沒感覺,不過你說行了,將就了?!?/br> 邊秦:“……” 景黎看他,半揶揄半夾雜著熟稔起來后玩笑般的威脅問道:“怎么了?你是敷衍我的?” 邊秦笑了起來:“沒有?!?/br> 她收回眼神,流氓一樣的語氣:“那就好?!鳖D了頓又說,“不然要出事的。” “嗯?” “放給那么多人聽,要是不行,我這名聲這面子,往哪擱?”并非自由身,是要在場面上混的人。 她說起來是真憂心忡忡的,邊秦聽得卻愣是有些樂。 最終才安撫她:“很好聽,放心。” 景黎只聽著,沒接話,反正就算知道自己表現還不錯,也不好自夸,不如老老實實聽他的高分評價,好聽得不行。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早加更了一章發(fā)現木有?明早八點同樣加更一章 ☆、chapter30 車里安靜了下來,沒多久后,車廂中又無形中流動起了震撼迷人的音樂。 邊秦不知道是錯開景黎的歌去點別的有些不好意思,還是本意就是想放她那首,總之,連循環(huán)播放那里都沒有重設,漫長的路上,景黎的歌在車廂中來來回回,占據了各個角落。 下車時景黎咳了聲,冷風一吹又打了個哆嗦。 邊秦一見本能的很自然的就要脫下外套,她伸手示意不用:“謝謝。” 她可能這時候顯得有些另類,可不知為何,沒想披這件衣服,等她搞定他再說; 另外,沒那么矯情。 邊秦動作頓住,前面有車開進來,他震好掀開的衣領后,順勢輕攬上她的肩往電梯走去。車子從身后開過后,他都沒怎么碰到她衣服的手就放下來了。 那一瞬間,景黎內心真真切切的感到一酸,又一暖。 下一秒,他就就著剛才的情況問她:“生病了?” 景黎點頭,末了又搖頭,語氣顯得云淡風輕的:“只是有點要感冒的征兆,嗓子不太舒服?!?/br> 他偏頭看她,眉心那一塊因這消息而輕蹙起來:“不舒服還去錄歌?”難怪,總擔心錄得不好。 “就是趁它真正不舒服前,搞定了?!彼财^看他,和他不同,她笑了起來,畢竟……算圓滿完成了。 回房后景黎拿了浴袍就去洗漱,中間助理給她送來了后面幾天的行程表。 她半晌出來后瞥見那東西放在床頭柜上,壓著一杯牛奶。 她走過去,把還溫熱的牛奶拿起來喝了一口,隨后輕放在一旁,人靠著床頭邊擦頭發(fā)邊把行程表拿起來翻了翻。 看完時眼睛已經因為頭暈而輕易困極,頭發(fā)胡亂再擦了幾下后就倒頭就睡。 她其實不怎么舒服,已經感冒了,唱歌那會兒還沒有,后面幾個鐘里,吹了風,發(fā)展迅速。 被景黎放回原地的行程表攤開著,房間里的暖光鋪在上面,顯得紙張泛黃,宋體打出來的黑字也像加了粗,或者……暈了墨。 但還是字跡分明。 上面列了一周的行程,每天都是密集的,前四條是新電影宣傳的通告。 景黎剛才初看那幾條時,那些字就已經對她起了催眠效果了……四天,就是說,她四天里到處跑通告,邊秦扎根劇組,沒有見面的可能。 想想就煩躁。 隔天起來頭暈腦脹,景黎卻忙得沒時間休息。就那么昏昏沉沉跑了幾天宣傳后,景黎徹底生病。 那天她跑了三場通告,天依舊下著雨,最后一場時她身體承受已經到了極點,不舒服極了,喉嚨疼得說不出話。 正做的專訪中記者卻一直在挑戰(zhàn)她的忍耐力,轉來轉去的在電影中間總想加點別的事,看似想挖點她的私人話題做新聞佐料,她微笑了幾次后就不怎么理會了,但最終專訪還是提前終結在一個記者的【和邊秦私底下關系怎么樣?有出去玩嗎?】的問題上。 她撂下話筒在桌上,人群嘩然。 助理眼見不對,知道她不再繼續(xù)了,就也不問三七二十一馬上護著她閃進保鏢人墻中離了場。 …… 活動主辦方和聞訊趕來的資方在后臺一個勁兒的道歉。那么些腰上栓金鏈子財大氣粗的人,還都沒一個想得罪她,不想得罪一個年年登票房女星冠軍的人。 景黎倒不見得多生主辦方的氣,不是他們的錯。她只是不舒服,也多少遺留了些對剛才那場面的情緒,就沒什么心情去理會那些陸續(xù)過來示好的人,只喝著他們給她潤嗓子的熱茶,人沒什么精神的軟在沙發(fā)上。 謝津是導演,早前做宣傳時他自然也在場,只是后面專訪時不在。人穿一身老式中山裝走進景黎所在的休息室時,里面所有人都看向他。 “記者沒眼見力兒啊?!彼昙o大、輩分高,說話有力,一聲玩笑般又恰到好處的總結,即緩了景黎的情緒,又把事情化小了去。 氣氛好像也隨著他的話落而輕松了幾分。 景黎心里明鏡似的,前輩的面子當然要給,遑論她也沒多生氣,就順著開口了:“抱歉謝導,給你添麻煩了?!?/br> 謝津在一旁沙發(fā)落座,摸摸她的頭,完全沒把她這話聽進去一樣,轉而說的是:“我回頭還是得打聽打聽那家媒體,以后還賺不賺我們景黎的錢了?!?/br> 這句就全是拿來安撫她的了。 眾人也都笑了。 沒人不知道,一年中單單“景黎”這兩個字,就為媒體提供了多么龐大的流量,那都是白花花的金錢。 捧出她的地位,變相的安撫了她。雖是溫文爾雅的一句話,其實內里卻有暗流在隨著特定的方向游動。 很厲害! 景黎聽完輕吁了口氣,本來也沒什么大火氣,臺階自然要順時而下。她偏頭和謝津導演小聊了兩句,告一段落后點點頭,就告辭了。 車上景黎軟軟的半躺在后座,啞著嗓子講電話:“讓公關準備,砸場了?!备愣ㄖ鬓k方不見得搞定惹惱她的媒體。 那玩意一支筆,捧你上天堂也拉你下地獄,她不怕,但也得有所準備。 經紀人徐棠聽得懵懵的:“what???” 景黎無精打采的笑了笑,喉嚨實在說不出話了,她把手機遞給前座的林楊,示意她講。 林楊接過手機時順便遞給她一瓶水,低聲囑咐她:“多喝點?!?/br> 轉回去時她才不自在的開口喊人:“哈……棠姐?!?/br> 徐棠一聽換人了,還是這么個少見的狗腿聲音,更不明所以了:“景黎怎么了?剛那什么聲音?” “啞了……” “怎么搞的?很嚴重?” “不知道,昨天還好好的,還去錄了首歌呢?!?/br> “……不愛惜自己!讓她回頭去醫(yī)院打針,必須去?!?/br> “okok。” “發(fā)布會怎么回事?” “咳……”林楊往后瞥了眼,無聲用眼神詢問該怎么講。 景黎沒什么所謂,沙啞著說了句基本只看得清口型的話:“實話說,沒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