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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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笑的溫和的離小緋唇角的笑也停住了,兄弟倆快速上車,車子像是一道閃電快速駛?cè)胲嚵髦小?/br> 張小僵掏出手機(jī)翻著手機(jī)本,找到林老快速撥了出去,什么廢話都沒有,直接道:“茅家的道觀地址?!?/br> “小僵你這是——”林老聽出聲音不對,不打算勸了,有人趕著要送死他管不上,又不是自家弟子,直接說了地址。 極速前進(jìn)的車,緊急的掉頭輪胎在地面摩擦出聲,堪堪避開一輛直面撞上來的車。 交警的鳴笛響起,離小緋漂亮的雙眼瞳孔微微泛紅,一絲絲緋色霧氣將車身籠罩,整個車像是被隱藏消失了一般,無所顧忌的穿梭在車流中。 茅氏道觀。 “師兄你還在等什么,要是你下不了手我來就好了。”茅十一不解說著。 茅義搖頭,“這條小蛇還沒什么道行,一看就是才化蛇形的,一點力量都沒有,不太可能是兇手?!?/br> “那也有可能這條蛇才想害人性命加深道行?!泵┦徊聹y說:“不過是條小蛇,我們也是為民除害,師兄你忘了師門宗旨了嗎?” 斬妖除魔匡扶正義。 白膩的小蛇瑟瑟發(fā)抖在八卦陣法中,四周是除妖釘綁的紅線,密密麻麻將小蛇圍在中間,只要小蛇想探一步,觸碰到紅線,白皙的皮立刻發(fā)出燒焦的聲。 小蛇蛇尾已經(jīng)皮開rou綻了,空氣中微微燒焦的蛇rou味。 茅十一見此,眼里一閃而過的痛快。 “你說得對師弟?!泵┝x想到師傅對他的重視,點了點頭,“動手吧。” 第44章 道士劇組六 茅氏道觀外隱約紅光乍現(xiàn),只聽砰的一聲,兩扇大門徑直掉在地上。 守夜的弟子聽見響動出來,門外空空蕩蕩的一人都沒有,一股紅霧鋪面襲來,還未喊一聲便暈倒在地。紅霧散去,張小僵和離小緋就在院子當(dāng)中站著。 前院動靜太大,很快來了十幾個茅家子弟,手拿武器,將張小僵兄弟團(tuán)團(tuán)圍了起來。 張小僵舔了下虎牙,眼里不遮掩的冷光,“交出我顧璋枝?!?/br> “什么顧璋枝?沒有在,你們找錯地方了。”其中一人面色不善的盯著張小僵和離小緋,“這里不是你們能鬧事的地方,勸你們盡早離去?!?/br> 離小緋茶色的瞳仁瞬間成了血紅色,掃向說話的人,那人嚇得往后退了兩步,口中大喊:“有妖孽?!鄙砗笃渌祟D時面色一變,戒備的盯著倆人。 “哥,我去找小枝?!彪x小緋皺著眉,察覺到小蛇微弱的氣息,話音剛落人瞬間就不見了。 那群人嚇得陣腳亂了,有人說:“快去請大師兄來?!?/br> 張小僵冷笑了下,“想跑?”兩顆虎牙隱約泛著寒光冷氣,手腕的紅繩金鈴鐺散出,一顆顆打在那群人腦袋上,不過瞬間只聽噗通噗通,剛還活蹦亂跳的十幾人皆倒地暈了過去。 空中飛出去的鈴鐺串回紅線又重新回到張小僵手腕,張小僵手一頓抬腳就往后院泛著紅霧的地方跑去,隱約聽到慘叫聲。 “……你是什么人?竟然不怕斬妖陣法?” 離小緋渾身血煞氣濃重,見到紅線中被傷的血淋淋皮開rou綻的小蛇,微微瞇著眼,徑直抬手拆了陣法,將小蛇納入他的口袋中,再看倒在地上的兩人。 “你究竟是什么人?”茅義捂著胸口咳了口血。 張小僵進(jìn)來,冷笑了聲:“是你惹不起的人?!?/br> 地上兩人弧線攙扶著起身,茅十一嘴角還有血,他胡亂擦了下,面色陰沉,“你們與妖精為伍,如今竟然還不知悔改,想壞我們道觀——” “壞你們道觀?”張小僵在這倆人臉上掃了圈,突然笑了下,“我更想壞你們的修行?!?/br> 茅義神色大變,“你怎么敢?”剛剛嘴硬的茅十一眼里也慌了神,嘴上強(qiáng)硬道:“你敢這么做便是跟整個——” “廢話這么多。”張小僵懶得跟這倆人扯皮,轉(zhuǎn)頭跟弟弟說:“你先帶小智障上車?!彼绿┝樦艿芰?。 離小緋一看就知道哥哥怎么想的,他其實更想殺了這兩個臭道士,但一想到哥哥法子也不錯,廢了他們一身修為,更讓他們痛不欲生。 兩扇門砰的合上,茅義與茅十一往后退了兩步,茅義咬著牙硬撐著說:“師弟,拿法器準(zhǔn)備?!泵┦晦D(zhuǎn)身去拿八錢劍,感覺背后一股陰冷涼意躥了過來,他下意識避了下,卻被逮了個正著。 手腕經(jīng)脈被穿透,茅十一頓時發(fā)出刺耳的慘叫聲。 茅義上前幫忙卻被張小僵另一只手擒住了脖頸,冰涼又鋒利的指甲,整個指甲泛紅,再看廢了師弟經(jīng)脈的張小僵,虎牙變長尖銳鋒利,nongnong的紅色瞳仁,還有發(fā)白的面色…… “妖怪!妖怪!”茅十一對上張小僵猩紅的瞳孔喃喃道。 張小僵放開了茅十一,茅十一如同一灘軟泥一般滑落在地上,他被廢了經(jīng)脈如同廢人一般了。 茅義脖子火辣辣的疼,神志卻清醒了,這一刻終于看出張小僵的本質(zhì)。 “竟然是僵尸,但不可能,僵尸怎么會不怕……” 張小僵翻手擒住茅義的胳膊,鋒利長長的指甲順著一路下滑,茅義臉色頓時慘白,緊緊咬著牙關(guān),卻因為萬分痛楚不由泄出呻吟,滴滴答答的血滴在地面成一洼,張小僵嫌棄的松開了手,原本鋒利的指尖瞬間縮了回去。 他舔了下鋒利呲出去的尖牙,瞬間又縮回兩顆短短的小虎牙,居高臨下看向兩人,“就憑你們這不精的茅山術(shù)?”說完直接走了。 茅山術(shù)專克僵尸,但這些人永遠(yuǎn)不會知道張小僵不是一般的僵尸。 到了大門外,張小僵盯著茅氏道觀的木匾,冷笑了聲跳了上去,尖銳的指甲劃過木匾,很快滿意的跳了下去。 車中,離小緋摸著小蛇的腦袋,語氣盡是溫柔:“不用怕了,我們回家了?!彼聪蜍囃猓谝怪械哪矩疑稀撩▁x)臭道士。 張小僵上了車見弟弟看向木匾,有點臉燒,若無其事說:“反正就是臭道士?!辈黹_話題,“小智障沒什么事吧?” “被傷了,可能有段時間變不成人形了?!彪x小緋發(fā)動了車,渾身的冷氣還未散去,口中說:“最近讓他跟著我好了。” 張小僵可沒聽出弟弟話音里的果斷,點點頭,“嗯,你幫幫他?!?/br> 當(dāng)夜,茅氏道觀被砸場子,茅老的大徒弟茅義被廢了修為的消息就傳了出去,林老聽到消息點了下頭,感嘆茅氏要沒落了,眾所周知茅義是茅老的得意大弟子,以后茅氏都要交給茅義手中,現(xiàn)在修為被廢,整個道觀沒有一人能撐起來。 像是早知道有今天這事一般,林老感嘆完只是囑咐他的兒子徒孫,以后若是碰上張家一脈,能退則退,如果不能最好不要交惡。 翌日一早方輝帶著早餐上門敲門,張小僵在車上啃早餐,心情很不錯,到了劇組沒看到某人的臉更高興了,拍戲都順利許多。 到了下午程北敬來探班,見小孩盯著一男的出神,不由看了過去,樣貌普通不過精神不錯。 “這人有問題?” 張小僵回頭視線移到程北敬手上,見到是熱騰騰的菠蘿包目光就移不開了,程北敬好笑的將菠蘿包遞了過去,“專門給你買的,還有奶茶。”順勢坐在張小僵身邊,拆開了奶茶蓋子放在桌子上。 “好吃。”張小僵剛才就覺得有點餓了,中午的盒飯都不夠吃。 程北敬見小孩吃的兇,將奶茶遞了過去,“小心噎著。” 等張小僵吃完了,這才說:“有點問題,不過還沒想出來怎么回事?!闭业秸f話的人了,張小僵也來了興趣,喝了口奶茶說:“之前鄺羽面相透著縱欲過度虧損狀態(tài),但是越是虧損面上越是精神,反倒要是面上無精打采,其實縱欲感要淡點,不過今天就奇怪了,竟然精力很充沛,那種快要爆開的充沛。” 程北敬想了下,“倒是挺像容器的?!?/br> 這回輪到張小僵怔住了,他沒想到程北敬會這么說,不過越想越是這樣的理。 如果鄺羽是個容器,以他的體內(nèi)儲存精力,精力多了露出縱欲面相,但是表面很精神,反之如果有人接收了鄺羽體內(nèi)的精力,他面上看著沒有精神,但其實縱欲感淡了。 張小僵將推論說了,程北敬看向正在跟旁邊女明星說話的鄺羽,說:“現(xiàn)在問題就是誰是接收人了?!闭f完不想話題圍著這個了,“我明天早上飛機(jī)要回去,晚上要不要過來玩游戲?” “好——”張小僵想到受傷的小智障和弟弟,身為師傅和哥哥這個時候不能老顧著玩,于是面上不舍的拒絕了,“下次回去好了?!?/br> 程北敬見小孩不舍,本來的失望也沒了,笑著換了個話題,“我最近接了個古裝戲,等你回內(nèi)地可能在一個影視城。” “真的?”張小僵一下子就高興了,還不知道有這種cao作,“到時候約你打游戲?!?/br> 程北敬瞬間不知道怎么接話題了,誰想打游戲來著,不過都是他說的。 = = 到了晚上收工,因為下午跟程北敬聊過,張小僵注意到鄺羽的精力依舊很好,面色紅潤眼神發(fā)亮,他想了想從口袋掏了個小紙鶴,手心多了根黑亮的短發(fā),連著紙鶴一并燃燒掉。 誰也看不見空中多了只小紙鶴。 “去吧?!?/br> 小紙鶴揮動著翅膀,很快飛到鄺羽肩膀上。 結(jié)果一連兩天都沒有什么消息,鄺羽這兩天脾氣越來越暴躁易怒,本來態(tài)度溫和親近的人動輒為一點小事發(fā)脾氣,片場許多人都眼帶詫異看向鄺羽,鄺羽發(fā)完火也不好意思,躲到廁所抽煙。 “到底什么時候才可以?” “我現(xiàn)在很不舒服,當(dāng)初說好了的?!?/br> “盡快,不然我要結(jié)束。” 方輝正在上廁所就聽到外面鄺羽在打電話,不由有些尷尬,他也沒想偷聽的,現(xiàn)在還要裝作沒有人縮在廁所里,不過鄺羽到底跟誰打電話?后面語氣可不太好…… 想到最近祖宗一直留意觀察鄺羽,等外面人走后,方輝提起褲子洗了手連忙去跟小祖宗透露情報。 張小僵正在明晃晃的看鄺羽跟許靈,可能是鄺羽情緒波動太大,許靈端著咖啡跟鄺羽聊天,明明臉上有著怒意卻強(qiáng)壓著跟許靈說話。 “祖宗我剛?cè)牭搅肃椨鸶舜螂娫挕?/br> 張小僵給了個‘說’的眼神,方輝跟竹筒倒豆子一樣說了干凈,果然像他猜的那樣,鄺羽已經(jīng)忍不住了,體內(nèi)儲存精力有限,遲遲不拿走,鄺羽一個普通人會一天天加深受不了的。 看來這個接收人很快就會出現(xiàn)了。 他現(xiàn)在還真是有些好奇了。當(dāng)天收工已經(jīng)九點了,鄺羽一直吃ng,最后張導(dǎo)脾氣也來了,發(fā)了通火直接說收工明天拍,鄺羽臉色十分難看,一直在隱忍著。 旁邊離小緋的車已經(jīng)到了,一條細(xì)小的蛇探出了腦袋,沖著張小僵嘶嘶的吐蛇信子,因為被傷,現(xiàn)在顧璋枝被打回原形人話都說不利索了,于是干脆不說了。 每次叫師傅都是服服,小師叔是叔叔,反正大舌頭厲害還會小師叔被捉弄,干脆厚著臉皮裝死,于是離小緋就更喜歡逗顧璋枝了,每次都說些有的沒的,掐準(zhǔn)了顧璋枝不會反駁。 “小乖,進(jìn)來?!彪x小緋揪著顧璋枝的蛇尾巴。 顧璋枝整個蛇身都僵住了,尾巴還被人撓了下,頓時彎著腦袋乖乖回去了。 離小緋撓了下蛇尾,“好孩子,可以獎勵親親?!?/br> 顧璋枝:…… 每天都要經(jīng)歷這種調(diào)戲,顧璋枝還是會被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和不好意思,尤其那天小師叔竟然要檢查他那里,看看是不是被臭道士傷了,他雖然害羞,但事關(guān)命根子還是一副躺平任檢查的模樣。 “小枝有兩根丁丁呀?!?/br> 顧璋枝挺直了蛇身,小爺就是這么牛掰掰! “不過都很小,看起來迷你可愛?!彪x小緋還戳了下。 現(xiàn)在蛇身的顧璋枝根本無法勃起來,但感覺還是有的,奇奇怪怪的蛇身發(fā)麻,根本無法反駁丁丁小這件事情。 張小僵上車就注意到小智障盤成一條往后座椅躥,他還沒說話,弟弟先開口了,笑瞇瞇說:“小枝,過來?!?/br> 爬了一半的顧璋枝猶豫了下,還是乖乖調(diào)頭爬到了離小緋的大腿上,盤成蚊香狀乖乖發(fā)呆。 “要聽弟弟話的?!睆埿〗┖軡M意徒弟的表現(xiàn)。 顧璋枝點了下腦袋,雖然小師叔老愛捉弄他,但對他也很好的,每天都能摸摸,還可以睡到小師叔身邊,還會幫自己洗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