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節(jié)
不過鑒于恭彌那脾氣,以及一路闖進來打傷的人,還有小卷摧毀的建筑物,她也真的沒臉說白蘭強硬。 那幻騎士端的不弱,和恭彌交戰(zhàn)在一起并不落下風的樣子。 她沒讓兩人多起沖突,不過一個回合,便傾身上去,一手抓住恭彌的浮萍拐,一手抓住幻騎士的劍,將兩人分開。 正準備說到此為止,眼前卻突然出現(xiàn)一陣粉色煙霧。 塞拉愣了一下,瞬間反應過來是怎么一回事。 然后煙霧散盡,她就看見十年后已經(jīng)是成熟大人的恭彌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十年前那個自己熟悉的恭彌。 “嗯?塞拉,原來你在嗎?正好,我有事找你?!?/br> 塞拉卻心中閃過一陣狂喜—— 這,這簡直老天都在幫她。 作者有話要說:歡迎收看,看誰套路深,姐弟相互忽悠環(huán)節(jié)。 小卷那聲擬人【你過來??!】,請用副掌門特創(chuàng)的一陽指與獅吼功結(jié)合體方式腦補。 以及秀念走好,愿天堂沒有副掌門。 第84章 塞拉頓時心思就活泛起來了。 如果劃分清楚的話,當事人,本來就是十年后的自己和恭彌。 然后十年后的自己不在這兒,十年后的恭彌也不在這兒了,是吧? 那對于十年前的他倆來說,那檔子事就是將來進行時,是吧? 這有話說得好,無需介懷過去,也不要太擔憂未來,好好把握今天才是正道。 那他們就沒必要為那十年后才會發(fā)生的事成天心神不寧患得患失的嘛。 這要是十年后的云雀在這里,塞拉打死不敢琢磨這么不要臉的念頭。 然后人不在了,那么她很輕松的就突破了自己心里那關,自我說服完畢后,還美其名曰的認為她已經(jīng)受這事所累了。 恭彌還是一個未成年呢,干嘛要讓他知道這個晴天霹靂打擊日后人生的自信? 所謂負擔就讓大人來扛好了,小孩子就該開開心心的! 然而那小孩子并不開心,云雀這會兒見到了塞拉,很是松了一口氣。 這家伙消失在自己面前,并且十年后的她并沒有出現(xiàn),按照以往的規(guī)則來看,這只代表一個結(jié)果。 那就是十年后的她已經(jīng)不在人世! 云雀無法接受這個事實,那一瞬間他的心里有什么東西悄然發(fā)生了改變。 他當時就決定無論如何先想辦法也來到十年后,確認一下情況,好規(guī)避歷史。 可那些平時不像看到卻老在眼前晃悠的草食動物,今天卻集體組團出去郊游,走得還挺遠。 云雀讓草壁定位了他們的位置,正要找過去,搶了那小牛的火箭炮一用,順便揍一頓沢田綱吉。 就在風紀委辦公室發(fā)現(xiàn)了一封信,信上的筆跡是他自己的,但落款卻號稱來自十年后。 這讓整件事顯得更加的撲朔迷離,而信上的內(nèi)容更是讓人—— 云雀要找到塞拉的心情更加迫切,不過不等他找到?jīng)g田一行,反倒在去的路途中被那粉紅色的炮彈擊中。 失重感消失之后,眼前出現(xiàn)的正是他找了快一天的家伙。 她看到自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是一陣狂喜和舒了口氣的輕松。 云雀第一時間認為是她高興于看到自己的到來,但下一秒又想起那一封信的內(nèi)容,便知道不是如此了。 他眼神一沉,不過并不準備就這么說出來,相比之下,看看周圍的環(huán)境和狀況,這家伙來十年后不到一天的時間,好像又陷入了什么讓人不悅的事態(tài)了。 而塞拉卻熱情得很,她一把將小恭彌抱過來:“哎喲!你怎么也被火箭炮擊中了?咱姐弟倆可真是倒霉,不過安心吧,有我呢,大不了就當做十年后度假,總會有辦法的。” 啊~,年少無知的恭彌真是太好了!什么事都不知道不會那么咄咄逼人的恭彌真是太好了! 那些破事就讓十年后的自己和十年后的恭彌恢復原位之后慢慢掰扯吧。 云雀冷不丁被她抱住,有點臉紅,雖然信上的內(nèi)容連那——那樣的事都做過,但畢竟離自己還太遠。 不過周圍的人一個兩個看起來挺礙眼的,有什么話并不適合在這里說。 云雀清冷的眼神掃過幻騎士,以及不遠處的白蘭,頓時就知道真正讓他如坐針氈的討厭家伙是誰了。 他看著白蘭:“我記得就是你這家伙,不知道從哪里鉆出來跑到并盛,自說自話的上來套近乎,之后塞拉就消失不見了。而她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你這里,該不會就是你搗的鬼吧?” 白蘭渾身一僵,難不成十年前的自己去找塞拉醬的時候還正巧撞上了云雀君? 他這里是已經(jīng)過了十年,但對于十年前的云雀君來說,可是不到一天前看到的可疑家伙。 再加上外表的特殊性和極其高的辨識度,很難這么短的時間忘記的吧? 嘖!果然是小鬼,做事就是不靠譜。 不過被十年前的自己坑了他也不露聲色,笑瞇瞇道:“啊啦!我也是白天在外面撿到塞拉醬的哦~,據(jù)說之前她就在并盛和你在一起呢,就是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一個人失魂落魄的出現(xiàn)在東京街頭?!?/br> 這話一出來,云雀臉上又閃過一絲紅暈,而塞拉更是心里有鬼,哪里還顧得上追究白蘭的那點微妙可疑之處。 云雀咳了一聲:“走吧,這里不是久留之地,先回并盛再說?!?/br> 塞拉一聽頭皮都炸了,恭彌家那可是和式房間,樟子門的隔音效果可想而知。 別人說不準,但草壁肯定是對這事門兒清的,一會去就得露餡。 按照恭彌的個性,自己被十年前的他和十年后的他兩面夾擊的話,這輩子都別想好了—— 于是忙道:“別啊!回并盛干嘛?好不容易來十年后的東京一趟,好好玩玩唄!你看城市大變樣我都快不認識了呢,機會難得,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回去了?!?/br> 云雀當然知道她打什么主意,一半是氣惱她把自己當小孩子欺負,另一半心中也頗有玩味。 便挑眉道:“嚯?不回去也可以,但至少讓我給副委員長去個電話?!?/br> 塞拉總覺得這會兒跟恭彌說話就跟懸崖上走鋼絲似的—— “沒事,出來之前我已經(jīng)跟他說過了?!?/br> “是嗎?”云雀的聲音里滿是質(zhì)疑,然后看了眼周圍的狼狽。 橫七豎八倒在外面的家伙身上的傷明顯是浮萍拐抽的,那十年后的自己上一刻正在干嘛一目了然。 他若無其事道:“那好吧,但今天已經(jīng)晚了,我們找地方住下吧?!?/br> 塞拉這才松口氣,忙道:“行行,不知道紙幣有沒有改版,應該還能用吧?” “不能了喲~”這時就聽白蘭道。 兩人回頭,見他笑瞇瞇的,一副好客的樣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無現(xiàn)金社會了呢,這么晚了帶著十年前的貨幣去酒店投宿,可是會讓別人很困擾呢。” 當然以風紀財團的在日本的影響力,兩人就是刷臉都能直接在大型酒店得到vip待遇。 這種事白蘭知道,可云雀不知道啊,一來就忙著躲人,就算見自己弟弟那副樣子絕對是干大事的人,但不了解具體情況的塞拉也不知道。 所以當白蘭笑瞇瞇的表示可以讓他們借住在這里時,兩人想了會兒,也就答應了。 塞拉還特別不好意思,這會兒整棟樓的狼狽景象都是恭彌鬧的,就這樣,白蘭還不計前嫌,沒把十年后的賬算到十年前的小孩子身上,已經(jīng)很難得了。 塞拉按住云雀的腦袋:“快,給大哥哥道謝!” 云雀一口血差點涌上來,沒氣個半死—— “大——哥哥?” 一時間那些被他小時候抽過膝蓋的家伙的臉一張一張的出現(xiàn)在腦海。 當時這家伙把人帶回來的時候,也是一臉笑瞇瞇的告訴他—— “來,恭彌,叫大哥哥!” 所以某個時段過后這個詞對他來說就是戾氣開關,可恨的是她還當自己中二期到了。 這白毛安的什么心,他都不需要用眼睛看就知道得一清二楚,再加上這個稱謂,他瞬間暴走的心都有了。 而白蘭當然也不樂意,他尷尬的對塞拉笑笑—— “塞拉醬,我和云雀君姑且是同齡人哦!” 塞拉這才明白自己又犯二缺了,果然一松懈下來就要干蠢事,還是繃緊腳指頭的好,現(xiàn)在的狀況可不是好玩的。 便用小卷轉(zhuǎn)移話題道:“哈!恭彌,這是你的刺猬,看,可愛吧!” 云雀早已注意到了小卷,倒不如說剛才被她抱個滿懷的時候就覺得懷里有些扎人。 不過他喜歡動物,又有天生和自己匣動物的親和相性,果然臉色頓時好看了很多。 他伸出手指,對小卷道:“過來!” 小卷正暈暈乎乎的,需要回到盒子里休息,雖然貪戀塞拉的氣味,但主人一招還是乖乖的爬了過去。 兩只小短腿一扭一扭的,看著可愛極了。 正要爬到云雀手上的時候,白龍突然打了個噴嚏,震得小卷差點掉下去。 眾人看過來,就見它把頭偏向一邊。 一副不關我事,我只是鼻頭癢正好打噴嚏而已,是那家伙太辣雞。 不過動物就是這點占便宜,不說塞拉只無奈的笑笑,就是云雀,看白蘭是那種竭力忍住咬殺的不爽。 但對于白龍卻只懶懶的抬眼瞟了一眼,沒有說話。 此時時間已晚,白蘭就是有心想再黏糊,云雀君到場后也是不可能了。 便安排他們住下。 并且—— 綱吉君那邊處心積慮的計劃,如果讓他知道云雀君到來后不但沒有如同設想般作戰(zhàn),反倒借住在敵人家里,相比表情會很精彩吧? 白蘭惡趣味發(fā)作,偏偏不得見,只能遺憾的嘆息一聲。 入江正一是半夜起來工作的時候才知道這回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