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節(jié)
即便外表變化算不上很大,但卻有了一種本質上的不同。 這份風情連見識廣博的那些個一方霸主的前男友都為之吸引,就更不要說年紀輕輕的高中生了。 仁王一眼瞟到觀眾席的時候差點嚇一跳,只覺得前女友變化之大。 怎么說,變得好色氣的感覺。 這個形容詞恰巧還是她曾經形容他的。 只是塞拉還沒想到這里,沒有這份自覺,氣急之下,不知道是惡趣味還是借機占便宜,又或者兩者都有。 她勾唇一笑,突然就伸出手臂咚在仁王君旁邊的墻上。 臉慢慢湊近他,知道對方的呼吸都能清晰感受:“怎么急了?詳細說說?” “你也知道,每天對著鏡子,自己是看不出自己變化的。” 一貫都是自己玩弄別人到跳腳的仁王頓時臉紅了,眼神忍不住往旁邊閃躲,又覺得這樣好遜想強撐著找回場子,但往往對視不到兩秒便敗下陣來。 他頹敗道,語氣有些悶悶的:“你何必作弄我?” 塞拉好笑道:“喂喂!這可不是我先開的玩笑啊。” 說著又嘀咕道:“哪次不是你先嘴欠?” “別這樣,我好歹也有反省的?!比释跖e手投降:“不過,你的變化實在太大了,前年還不是這樣的?!?/br> “前年?”塞拉一聽只覺得不對勁,然后看他神色越發(fā)狼狽,才突然反應過來。 現在是高三,前年也就是高一,但按理來說,她們中三畢業(yè)之后就沒有見過面來著。 于是塞拉好奇道:“你什么時候見過我?” 仁王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沒有隨口編一個若無其事的理由。 而是直視塞拉道:“高一的時候,我聽說你去了海常高中,特意去找過你,” “然后就看見你和一個黃毛在一起了?!?/br> 塞拉沒想到會是這樣,聽了一時間有些悵惘又有些松一口氣。 話說如果她那時候沒有和涼太交往,估計仁王君找回來在糾纏個幾次兩人又會復合吧? 然后又周而復始的分分合合,畢竟他真的很好,那些不涉及原則的矛盾,在互相的吸引面前,永遠起不到決定的一擊。 要是現在在這里的是這個時代的塞拉,估計還是沒辦法徹底放下,但塞拉卻早已對那時候的事能夠坦然一笑了。 她道:“都不是常規(guī)發(fā)色,干嘛要互相排擠?” 一個銀毛一個黃毛,誰又能拿誰的發(fā)色說嘴? 仁王一怔,以為這是她對男朋友的無聲維護,即便分手都快三年了。 但那時候懷著雀躍和興奮來找相互深愛的戀人,卻看到她已經和別人在一起,那如墜冰窖的感覺還猶在眼前。 因為還要比賽,所以也不能離開太久。 塞拉見他離開的時候渾身的低氣壓有些無奈,但二十幾歲的她和十幾歲的他也確實沒辦法站在相等的時間立場上看待這件事。 可能她這個年齡的仁王君能理解的吧? 眼見這幾天月君表現不錯,生活也漸漸撥回正軌,塞拉就決定回到未來驗收成果。 彌海砂知道她要離開的時候很是不舍,不過這也無可奈何。 走到僻靜無人的地方發(fā)動寶石能力,塞拉整個人又出現在了東京的酒店里。 她第一時間給關系好的同學去了電話,結果讓她松了口氣。 那些年的基拉事件在網絡上掀起熱潮沒多久就因為沒有后續(xù),被別的新聞取代了熱度。 據說電視上有段時間大張旗鼓的宣布fbi要派上千名調查員來日本調查,結果還是無疾而終。 月君還是一眾同學中的人生贏家,以滿分成績靠山最好的大學,又在學期間屢屢?guī)椭礁嫫瓢讣?,方一畢業(yè)就被各大機構爭相拋來橄欖枝。 現在年紀輕輕已經身居高位了,據說他還打算參加明年的大選,看來是要向著權利不斷往上走了。 跟那家伙關系更近點的還表示他從大學時期就交了個摯友,好像是個外國人,長得跟個萬年死宅癮君子似的,體面精英和懶撒邋遢的組合說實話給人沖擊力還挺大的。 塞拉終于放下心來,沒理會同學調侃打聽前男友的消息是不是想復合的玩笑。 倒是這都幾天過去了,也不知道恭彌他們回來沒有,雖然不想回去面對事實。 不過才對月君說教玩,自己卻慫逼了也不像話,便收拾收拾結完房費回了并盛。 結果回去正好就撞見一行人回來,她正訕訕的要打招呼。 可恭彌的表情卻不像上次那么咄咄逼人了,反而有種被公開處刑的心虛的感覺。 塞拉正奇怪,就聽獄寺大喊道:“塞拉小姐,這家伙,就是這家伙,他騙你的,在未來已經被拆了。” 說著幸災樂禍道:“哈哈哈!想不到這混蛋也有今天,居然對女性撒這種謊,真是差勁?!?/br> 云雀本就失望,又被這個二缺大聲嚷嚷一打照面就叫破,惱羞成怒,一拐子抽他臉上。 那獄寺這個年紀就是個炮仗,豈能忍?當下手槍就掏出來了。 “呸!還有臉,黑手黨讓女人負責人,說出去跟你一伙的我都沒臉見人?!?/br> 第91章 要說十年后的云雀,這計劃之縝密,行為之大膽,也算是罕見了。 十年前的塞拉和自己都被他騙得團團轉,只要不可動搖的相信了這個事實。 憑對塞拉的了解,以及他自己從小到大的不好纏,即便不能逼得塞拉立馬答應去結婚,至少結果最終應該是能如他所愿的。 畢竟十年前后的時間,要不是有火箭筒之便,也就和死無對證沒什么兩樣了。 可事情壞就壞在塞拉偷偷摸摸先一步回來了,而即便白蘭野心破產,為了長久之計,以及那些未來會面對的層出不窮的敵人。 里包恩選擇讓他們在十年后修行。 本來如果按照原來的軌跡,白蘭沒有被打爆的話,即便他們修行那也是不會就這么大喇喇的停留在十年后的。 畢竟人白蘭雖說游刃有余,但在他眼皮子底下升級推怪什么的,他也沒這么好的脾氣吧? 事情壞菜就壞在白蘭也扛不住她的拳頭——好吧,這都是借口。 實際上就壞在他半是頓悟和半是炫耀的,當眾將這事說了出來。 本來以十年后的云雀對自己少年時代的了解,哪會兒沒事把這種事抖出來。 可巴利安在巴黎鬧事,一伙兒又搞笑一樣把自己boss捆了過來。 只能說任十年后的云雀機關算盡,不按常理出牌的蠢貨太多,這充滿變數的發(fā)展,在修羅場來臨之際。 十年前的云雀就是再怎么內斂,也不會任由那些家伙囂張而不宣示主權的吧? 他哪兒知道這件事本身就是假的,自己也信得很認真的? 那被捅了馬蜂窩的巴利安,在十年后的塞拉回來之后,當然是無孔不入的各種質問。 十年后的塞拉雖然喝得爛醉如泥,但自己干沒干過什么事還是知道的。 立馬就力證自己清白,連忙表示她不是,她沒有,這話可不能亂說。 推弟弟這種禽獸不如的事,那是她干的嗎? 一開始云雀還以為是她騙自己,想逃避事實,果然如十年后的自己所料,一旦打草驚蛇,就得死死的看緊這家伙。 不然指不定她突然就鉆空子跑了,鄙視她撒謊之余,一邊修行也一邊憤懣的求證。 力圖將這油滑的家伙用證據釘在墻上。 結果就挖到了草壁那里,草壁雖說被十年后的云雀交代過事。 但也只知道改口徑不知道為何改口徑,不恐嚇他還好,偏偏云雀自認為證據確鑿,非要刨根究底。 這不就翻車了嘛! 一群十年后的小伙伴就是這樣親眼看著一個驚天大陰謀被他自己戳翻了。 也親眼見識了十年后的云雀前輩變成了一個怎么樣不得了的險惡大人。 沢田聯想到決戰(zhàn)之前,十年后的自己不單把自己埋了,換年幼的他過來面對困難,還把xanxus他們干脆利落的賣給了白蘭。 現在云雀前輩又變成這樣,頓時覺得十年后他熟悉的自己還有熟悉的小伙伴們都變成什么樣的人了? 獄寺為了安慰他,便使勁往云雀身上集火,總之就是各種痛斥他不要臉。 云雀倒是不在意草食動物的看法,除了有點煩人以外。 只是最后十年后的塞拉摸著他的頭安慰道:“乖??!這原本也不是你的錯,你這孩子就是太較真了。” “都是十年后的恭彌干的好事,連自己都騙,他咋就這么想上天呢?沒事沒事,我知道你也是無辜的,回頭等他回來我就揍他?!?/br> 這些根本就無所謂! 云雀失望的是那家伙居然沒把自己說的謊言變成事實。 也是趕巧,他本來還想恐嚇那幾個草食動物不要到處亂說話,結果還沒來及揍人,就被塞拉撞見他們。 當場獄寺就大嘴巴把什么都說出來了。 云雀本來就不爽,看著她聽到真想,從震驚到狂喜再到松一口氣的樣子,就覺得眼底發(fā)紅,戾氣縱生。 這時候沢田的直覺就發(fā)揮了作用,他連忙拉過獄寺君。 求生意識強烈道:“塞拉小姐,云雀前輩,家里還等著我們吃飯呢,這不聊了,先走了?!?/br> 說著就拖著獄寺和山本一路狂奔,也沒落下不在狀況中的了平。 只剩塞拉和云雀兩個人后,塞拉頓時覺得最近積攢的壓力一松,面對恭彌的時候也沒有之前那種如坐針氈的別扭了。 她見他不高興,以為是在生氣自己被十年后的自己耍了。 忙攬過他的肩膀道:“哎呀,別生氣了,這事也不能怨你,都怪十年后的恭彌。” “知道你性子愛較真還開這種玩笑,沒事沒事,等以后我有機會再看到他就揍他一頓,真是,長大了就得上天吶!” 由此可見,十年的時間還真沒有改變她多少,連說的話都大同小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