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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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黛玉由此一問,實在是寶釵眼睛時不時便盯著黛玉衣裳。要是之前即便寶釵驚異也斷然不會如此失態(tài),只是之前在寶玉那受了閑氣,心中不自在,在黛玉這邊又接二連三的被一些東西晃了眼睛,一時便沒控制住神態(tài)。 “我剛從寶玉那來,不知林meimei可去看過寶玉?!睂氣O微微閉了眼睛,直接拿話扯開。 黛玉被寶釵這一問,便有些不爽起來,只是寶釵一臉坦蕩,黛玉也不好多說,只道:“寶二爺傷了那里,我想著我一個姑娘家不便前去,只昨日讓雪雁送了點吃食過去。” 寶釵笑了笑,起身道:“我從寶兄弟那過來,瞧著寶兄弟屋里除了晴雯還上心外,其余丫頭竟然都找不到人,一屋子的臟衣服臟被褥都沒人收拾,著實難過?!?/br> 黛玉沉默片刻,轉而道:“二jiejie三jiejie剛接手理家,想必還顧不過來,要不我讓紫鵑去二jiejie那邊說一聲,好好治一治那些偷jian?;难绢^?!?/br> 寶釵方才那話不過是想試探黛玉對寶玉感情,卻不成想黛玉不僅沒往那方面想,竟然還說著這些,一時便自己都覺得好笑。想來自己整日里為了寶玉做了不少事,更是無形中把黛玉當做了對手,如今才發(fā)現黛玉壓根就什么都不知道,或者說黛玉從來沒把寶玉放在眼里。 這邊黛玉送走寶釵,便叫紫鵑把那些穗子攤開放在書桌上,又從盒子里鄭重的拿出匕首來,一個個的搭配起來,不是嫌這個顏色太淡便是嫌那個結打的不好,最后挑中了一個紅色玉扣和一個萬事如意結的穗子。 且說天還沒亮,張瑛院子里的下人們便忙了起來,雖早就把一應衣裳用具都打理好,可難得出遠門的賈璉還是睡不好,這不一早便叫了兩個小廝把馬車都看了一遍,確定車轱轆都是好的,這才回了屋子叫飯。 張瑛早早的便穿了一身窄袖衣裳,見了賈璉道:“吃完早點還要去給老太太辭行,你方才去哪了?!?/br> 賈璉自是不好意思說自己又去看馬車了,遂抱起一旁吃的滿嘴糊糊的哥兒道:“瞧我兒子,這么小就會自己喝粥了?!闭f著便拿了帕子把他嘴擦了。 那孩子一雙眼睛又黑又亮,瞅著賈璉含糊的說了幾個字,賈璉越聽越覺得是在喊爸爸,當即高興地抱著他沖著張瑛道:“快聽,我兒子喊我爸爸了?!?/br> 這幾日哥兒時常嘀嘀咕咕說話,張瑛細聽,不過是幾句不成話的咿咿呀呀哪里是喊爸爸。不過瞧著賈璉這般高興,不忍說破,只笑著道:“確實喊你來著?!?/br> 得了張瑛這話,賈璉越發(fā)高興,一路抱著哥兒去了賈母那邊辭行。 賈母見賈璉抱著孩子,雖嘴上沒說什么,可心理到底有些不痛快。按照她的想法,男子抱孫不抱兒,哪里有大男人抱著兒子滿府亂轉的道理,只是眼下賈璉正得意,賈母也不便多說。 賈璉張瑛今日走,滿府的人都匯聚的榮慶堂,眼看著時間差不多了,馬車已經在門外等候多時,賈璉抱著哥兒已經先行一步上了車,便見著王夫人坐著馬車趕來,一見賈母便道:“瞧我這腦子,今兒是璉兒夫妻去濱海的好日子,我竟來晚了,該罰?!闭f著便拉過自己身邊的一個丫頭道:“這是我貼身丫頭叫金釧,不如讓她跟著璉兒媳婦好好伺候璉兒,路上也多個人伺候?!?/br> 賈母一聽便道:“做得好,璉兒也該多個伺候的人了?!辟Z母說著看了一眼張瑛,張瑛沒想到王夫人竟然突然來這么一著,賈母又一臉贊同。 “那就多謝嬸嬸了。”張瑛看了一眼王夫人,暗想這王夫人前幾日剛狠狠的丟了臉,沒想到這么快就沒事人一般送了個丫頭過來,可真是個打不死的小強。 張瑛直接上了馬車,金釧跟在后頭,菊青冷笑一聲,指著后面那輛道:“你去那一輛?!?/br> 金釧一臉羞紅的小跑著過去,菊青扶著張瑛上車,又從賈璉手里接過哥兒這才去了奶媽那輛車。 賈璉見張瑛面色有異,又聽著外頭偶爾傳來幾句王夫人話音,便取笑道:“二房都你被趕走了,怎么你看著她還不痛快。” 張瑛一撇頭,掀了車簾看著漸行漸遠的榮國府大門,最后合上車簾道:“表哥這話我可要好好說道說道,二老爺到底是誰趕走的!” 賈璉笑著拉過張瑛的手放在自己膝蓋上把玩,一雙眼睛笑瞇瞇的說道:“好好好,是我趕走的行吧!”賈璉說道這里,又接著道:“說起來,父親這么竟然難得的這般堅定,倒是少見。” “到底是你父親,難道還不幫著自己人?!睆堢f著,瞄了一眼賈璉,看了看后面馬車方向道:“你猜剛才你親嬸嬸給你送了什么?!?/br> “左不過是些吃食布匹,要么就是古玩字畫?!辟Z璉說著,見張瑛一臉審視,不免背心出了汗來,忙說道:“難道是不好的東西?!?/br> “好得很!”張瑛說話間便帶了一點酸氣,可說完后又覺得自己不夠淡定,遂吃了一粒烏梅道:“嬸嬸把她貼身丫頭金釧送給你了?!?/br> 張瑛裝作不在意的拿了一本書翻開,可眼神卻時不時的瞥向賈璉,而賈璉先是被張瑛這吃醋的樣給逗樂了,接著想起王夫人平白惹了一身雞皮疙瘩。最后上前摟著張瑛道:“表妹,你說著金釧該如何處置?!?/br> 張瑛手肘一捅賈璉道,上手碰了碰賈璉的臉頰道:“我就想知道表哥怎么想!” 賈璉被張瑛弄得癢癢,一把抓住張瑛手指道:“不過是個丫頭,要是聽話就讓她干些粗活,要是不喜歡發(fā)賣了便是,多大點事。” 張瑛心中一喜,臉上不自由主的笑了起來,盯著賈璉道:“表哥可見過金釧,長得可是嬌媚的很那。” 賈璉勾了勾張瑛下巴,一雙手緩緩伸入張瑛后腰,貼近張瑛耳畔道:“再叫一聲表哥聽聽?!?/br> 張瑛紅了臉,作勢要推開賈璉,卻被賈璉一把擋住,暗啞的嗓音在張瑛耳邊道:“別動!再動我就……” 第99章 這一路上, 走走停停,吃吃喝喝玩玩鬧鬧,著實好好痛痛快快的玩了一場。 張瑛兩輩子以來頭一次出了一趟遠門, 不自由主的便徹底放松下來, 離開了京城的大宅子,整個人都松泛了起來, 眉眼間帶著歡快, 連步伐都越發(fā)輕靈起來。 日頭高升, 賈璉穿著一身官服騎在馬上, 才剛到城門口便見著已經有人在迎接了。 賈璉下馬, 領頭一個弓著背頭發(fā)花白的老者上前,朝著賈璉便道:“賈大人?!?/br> 來之前賈璉便打聽了大概,濱海遞出沿海,時常有倭寇來犯,朝廷再次駐扎了五千多水軍,而賈璉此次便是被調來此處當總兵。之前的總兵年紀大了,早前兩年便遞了折子要告老還鄉(xiāng),想來這位便是那位路總兵。賈璉當即便拱手作揖道:“陸大人有禮”說著便和陸大人一起進了內城。 之前賈璉知道這位陸大人不過五十歲左右, 今兒一看要是他是七十都有人相信。只是雖看著老邁, 可精神頭卻不錯, 他帶著賈璉往總兵府一路走去, 走了半條街突然摸了摸沒有多少頭發(fā)的后腦道:“瞧我這人,我習慣了每天走繞城走一圈的習慣,賈大人舟車勞頓, 想必是極累了?!?/br> “這些日子整日不是馬車便是騎馬,早就想活動活動了,在下勞煩陸大人了?!辟Z璉說完,陸大人擺了擺手道:“應該的,無需這般客氣?!闭f著便一指前頭道:“這條街是濱海城最繁華的街市,賈大人這邊走?!?/br> 陸大人帶著賈璉一邊走一邊說,大都是些細碎小事,其中夾雜了幾句濱海人文風俗,賈璉心知這事陸大人有意提點自己,當即便把這些事都記在了心理。 而張瑛等則由陸大人帶來的小廝領著直接去了總兵府衙門后宅。 賈璉聽了一路的話,對這位陸大人著實佩服。濱海這地方有漢人更有不少南蠻人,而這些南蠻人里面還分了三四個不同的民族。這些民族之間習慣風俗人文皆不同。陸大人這些年為了維持這些平衡著實花費了不少心思。 說到這里,陸大人看了看前頭的大宅子道:“本地郭縣令今晚在縣衙置辦了酒席給賈大人接風,我就先回去了?!?/br> 陸大人雖已經退下,可在此地任職多年,賈璉早就想向他討教討教,方才陸大人一路言語,賈璉心下歡喜,便起了結交之意。 那陸大人擺了擺手道:“老了!身子骨不行了,我老伴回了老家,我還要在此地多呆幾日。賈大人還是歇一歇,今兒晚上再一起喝酒說話?!?/br> 有了這話,賈璉遂放下心來,本以為陸大人仍舊住在總兵衙門,沒想到竟然已經搬走,也不知該說他識趣還是通透。當即對這位陸大人便又敬重了兩分。 一路上雖吃穿用度都有專人伺候,可到底有許多不便,賈璉剛進了內府后院,便見著菊青帶著幾個丫頭在搬東西。蓮香迎了過來,“二爺,已經備了水,二爺可要現在就洗漱。” “屋子怎么樣?”賈璉一邊往里走,一邊順口問了一句。 蓮香跟在后頭幫賈璉把衣裳解開,笑著說道:“庭院小了點,可干凈清爽,還帶著一股淡淡海水味,好聞的很?!?/br> 賈璉聞言頓了頓,轉而笑道:“咱們現在就在海邊,哪都有海水味,等過幾天你們就要嫌棄這味了?!?/br> 蓮香聞言當即捂嘴道:“還是二爺有見識,瞧我這人,笨的很。”蓮香說著便退了出去。 張瑛做主把孩子安置在西廂房,奶媽小紅日夜陪著,倒是不缺什么。這孩子玩了一路,剛才在車上還精神的很,如今倒是睡著了。 待張瑛回了里屋,便見著賈璉洗漱好正坐在軟榻上,而蓮香則拿著一把半月形的梳子在給賈璉梳頭。張瑛接過蓮香手里的牛角梳,菊青則拉著蓮香退了出來,輕輕合上門,蓮香略帶著點不喜道:“干嘛拉我!” 菊青往邊上走了兩步,低聲道:“你沒看出來,二爺二奶奶有話要說!” “二奶奶還沒說什么,你倒有意見了。”蓮香歪了歪嘴,撥弄著手上的玉鐲。 這玉鐲菊青幾人沒人都有幾副,都是張瑛平時賞的,菊青平日沒見蓮香戴,沒想到今兒竟然戴上了,配上她一身水青色長裙,倒是分外的嬌媚。 實在是菊青的臉色過于直接,蓮香一甩帕子扭了頭說道:“你也別多想,我就是想給自己找個出路罷了。” “什么出路,你想做姨娘。”菊青的話帶著一股子冷嘲,而蓮香嘴角微微一皺,看著菊青道:“我不像你,你親娘是二奶奶奶媽,你哥哥如今又在賈府賬房,就算你親娘不幫你著想,你哥哥也會照顧你,可我就孤零零一個人,總得早作打算。” 蓮香這話說的直白,菊青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最后繃著一張臉說道:“看在咱們自小一塊長大的份上,我勸你一句,咱們家姑娘不是那種會讓丫頭做姨娘的人?!?/br> 菊青說完便走了,看著還留在原地的蓮香,菊青這心理空空的,說起來四個丫頭自小都是伺候張瑛的,情誼本就不一般,如今姑娘過的又越來越好,和二爺的關系也融洽的很,菊青為張瑛高興的同時,心里也安定不少。只是沒想到,一向安分的蓮香竟然起了這種心思。 里屋,張瑛拿了麻布把賈璉的頭發(fā)擦干,用梳子梳好,最后在頭頂盤了髻用一根藍綢帶子系好,最后還插了一根尾端帶紅的鳥雀發(fā)簪。 賈璉起身拉著張瑛坐下,拿起張瑛方才拿過的牛角梳給張瑛梳頭,張瑛看著銅鏡中的賈璉,嘴角帶勾,想著不論賈璉不論把自己頭發(fā)折騰成何造型,都要大肆贊揚一番。 卻不想,賈璉手巧,不多時便盤了一個圓髻。這發(fā)髻簡單,勝在自然,張瑛忍不住便贊道:“表哥還有這手藝,別是給多少人理過頭發(fā)了?!睆堢f著便挑眉看向賈璉。賈璉哈哈笑,倚坐在張瑛身側,攬著張瑛小腰道:“時常看你對鏡梳妝,時間久了也就略知一二了。”賈璉說著便拿了一只紅寶石金簪,張瑛笑著壓住賈璉的手嬌嗔道:“頭一次見面,會不會顯得太奢靡了些?!?/br> 賈璉笑著仍舊拿起來,插在張瑛左邊鬢角處,張瑛微微側了臉給賈璉看,臉色微微發(fā)紅道:“像個土財主似的?!边@柄紅寶石金簪有手心那么大,菱形鏤空葉片造型,當中一顆碩大的紅寶石,惹眼的很。 “那也是個美貌的土財主?!辟Z璉說著,張瑛拿了兩朵淺色絹花簪在耳旁,這么一襯既顯了紅寶石的奪目又帶了三分淡雅。 郭縣令的接風宴辦在縣衙,賈璉剛到門口便見著縣衙門口有人在等著了,賈璉下了馬車后抱拳道:“陸大人。” 陸大人一張滿是褶子的臉笑呵呵指著身后的一個穿著軟甲的年輕人道:“這位是江沉,如今擔任副參將?!?/br> 江沉膚色白皙,個子比賈璉略矮些,一雙眼睛微微有些發(fā)紅,對著賈璉道:“在下江沉見過賈大人?!?/br> 賈璉來之前便知道這里有兩位參將,一位是江沉,另一位是肖炎。江沉是本地人,本是孤兒后來陸大人看中,一路升至參將,而肖炎則是朝廷委派,已經在此地呆了三年多。 “幸會,幸會?!辟Z璉說著,便和陸大人江沉一起進了府衙,迎面便見著一個留著絡腮胡的中年男子過來,陸大人當即道:“這位就是郭縣令?!?/br> 那郭縣令笑著便上前道:“本來我想著親自去城門口迎接賈大人,只是老陸這人非不讓。” 賈璉頗帶意味的看了一眼陸大人,而陸大人則滿不在乎的看了看四周??h令夫人是個美貌婦人,瞧著比郭縣令年輕許多,見張瑛站在賈璉身后無話,便上前道:“這位夫人想必就是總兵夫人了,果然是從京城來了,瞧著就和我們不一樣?!闭f著便滿嘴的奉承話一堆一堆。 待眾人落座,郭縣令請賈璉坐在上首,賈璉拉著陸大人一并坐下,陸大人則安然坐下,郭縣令對面坐著江沉,再往下則是縣衙的師爺等人。 賈璉暗想,也不知另一位參將肖炎為何沒來,這事在腦中想了下,便放了開去。 因著是沿海,酒席上以海產居多,且大多是水煮清蒸。賈璉鮮少吃這些,倒是覺得十分可口,張瑛也覺得不錯,只是縣令夫人一直在旁嘀嘀咕咕,不是說張瑛衣著華麗優(yōu)雅便是夸贊張瑛貌美端莊。更是對張瑛頭上那一只紅寶石發(fā)簪贊不絕口。 一開始張瑛還能勉強應和兩句,最后那些話跟不要錢似的一股腦冒出來,說的張瑛臉色泛紅,最后只得干笑了兩下,裝作對面前的清蒸皮皮蝦十分歡喜模樣。 瞧著張瑛不再搭理自己,縣令夫人撇了撇嘴,不以為然的說道:“總兵夫人要是喜歡這些,改明我讓人給夫人送個兩筐子,在海邊這東西不值錢?!?/br> 張瑛吃了一半的皮皮蝦,被這話一鬧,也不知該繼續(xù)吃還是放下,最后看了眼縣令夫人道:“我瞧著郭夫人年紀尚輕,也不知該如何稱呼?!?/br> 那縣令夫人聽聞,當即捂著嘴笑道,“總兵夫人真會說話,我都已經是三個孩子的娘了,說著便伸出三個指頭來,今年正好三十整?!?/br> “真年輕,郭夫人要不說,我還以為比我小呢!”張瑛說完,便見著那郭夫人笑的花枝亂顫,捧腹道:“總兵夫人真會說話,京城來的就是和我們不一樣?!?/br> 這一頓酒宴就在互相客套中結束,賈璉多喝了兩杯,臨上車前腳步已經開始虛浮,江沉扶著賈璉上了馬車,張瑛謝過陸大人和郭縣令后便對江沉道:“江參將也累了,多謝了。” 江沉見著賈璉進了馬車內便靠在軟墊上不語,便說道:“賈大人喝醉了,不如讓我護送大人和夫人回去?!?/br> 張瑛笑著推拒道:“多謝參將,縣衙離總兵府不遠,況且車夫小廝都在,不妨事,江參將也早些回去歇息?!?/br> 江沉見此,便抱拳騎馬而去。 張瑛招呼車夫趕車,進了車廂便見著賈璉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自己,當即便笑著靠在賈璉身側道:“怎么好端端的裝醉,要不是我知道你酒量,我都要被你瞞過去了。”張瑛說著便拿了帕子要給賈璉擦額頭。賈璉伸出頭按住張瑛,手指在張瑛手心攪動著,瞇著眼睛道:“濱海這個總兵不是好當的,我之前想的太簡單了?!?/br> 張瑛靠在賈璉身上,嘴角一抹笑淺淺的,兩人就互相靠著,聽著馬車發(fā)出的踢嗒踢嗒聲,漸漸平靜下來。 不管如何,總兵這個名頭不是假的,賈璉想到這里拍了拍張瑛安慰道:“放寬心,我能應付的過來。” 張瑛輕聲道:“我信你?!?/br> 這話落在賈璉耳里只覺得妥帖無比,捏了捏張瑛手背道:“這兩日你好好歇一歇,我看你都瘦了。” 賈璉說著便摸了摸張瑛后腰,張瑛埋在賈璉臂彎里悶笑,最后被賈璉弄得發(fā)癢,躲開了賈璉的手道:“還在外頭呢!” “我喝多了!”賈璉說著便親了過來,張瑛一推他胸口,只覺得手上發(fā)燙遂縮了回去,轉念一想,這不是欲拒還迎么! 賈璉則被張瑛直接勾出了火來,一把拉住張瑛便貼身親了起來,張瑛渾身燥熱起來,推了兩把,輕聲道:“一會就到了,注意著點。” 賈璉悶聲點了下頭,在張瑛脖頸間蹭了蹭,拽著張瑛的手不放。待馬車進了府,便一路進了后院。菊青立刻退了出來關上門守在門口,又打發(fā)了人準備好熱水。 這一路上兩人因著外頭不便,兩次床事都匆匆而過,賈璉今日喝了酒,一時情緒上來,便有些剎不住車,拉著張瑛好好胡鬧了一回。張瑛一開始還忍著不出聲,最后忍不住出了聲,自這聲之后,賈璉抱著張瑛道:“瑛兒,我的好瑛兒,你再叫兩聲給我聽聽?!?/br> 張瑛白了賈璉一眼,只是在□□中這白眼帶著一股子媚態(tài),惹得賈璉越發(fā)失控起來。張瑛一口直接咬在賈璉肩膀上,賈璉呲了一聲,便抱著張瑛翻了個身,仰躺在床上。 張瑛掀了簾子要叫水,卻被賈璉拉住道:“這樣挺好?!闭f著上手摸著張瑛的后背張瑛放下簾子,也不嫌賈璉一身的汗,兩人就這么直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