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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姓師在線閱讀 - 第54節(jié)

第54節(jié)

    睜著眼睛說瞎話的他大舅癱著張純良無害的兔臉就把秦家老祖宗那番氣球聽了都會自己爆炸的話給完全篡改了,偏偏某個今晚被完全洗腦,哄得壓根找不到北的祟君殿下還就吃他這套,先是翹起嘴角一臉嘲諷地笑了笑之后才慢悠悠地開口道,

    “哦?那他倒是終于學(xué)會說人話了……這種自以為是自負(fù)狂妄連人話都根本聽不懂的老東西,我還以為他只會讓你動手把我打到服氣為止呢……”

    晉衡:“……”

    要說祖孫間的默契有時候真是玄乎,至少秦艽和祖龍這對明明關(guān)系應(yīng)該糟糕的祖孫倆能有這樣的心靈感應(yīng)在,晉衡還是真心蠻意外的,不過考慮到秦艽如果知道祖龍真是這么說他的,肯定就不肯和自己進入第一道門里找什么各家老祖宗了,所以想了想把這個話題給揭過去的晉衡緊接著就和秦艽說了會兒兩人接下來都必須面對的正事。

    “接下來我不在祟界的日子里,燈芯和眉郎隨時可能會卷土重來,張長聲到底還小,總要過幾年我才能全身而退,如果我能早點獲得真龍之身,倒也不用再成天提防著那些來找麻煩的,就怕有些雜魚爛蝦,烏合之眾再給我找什么麻煩……所以還在祖龍手上的龍角對我很重要,這把鑰匙是張奉青當(dāng)年給我的,可說實話,這么多年來,我并沒有看出來它和一般門鑰匙有什么區(qū)別,可能只有碰到你手上的那道門才會起作用吧……”

    這么說著,神情懶散的秦艽也將一直被他帶在身邊的那把看著普普通通的黃銅鑰匙扔給了晉衡,見狀接過來看了幾眼的晉衡先是沉默了一下,隨后注視著這把銅鑰匙上那個眼熟的文字的他才皺著眉又若有所思地來了一句。

    “上面好像有一個字。”

    “什么字?”

    “姚,意思就是桃樹之女,同時也是古三身國的第一位女君的姓氏?!?/br>
    這話說著,當(dāng)即抽了張‘門’出來準(zhǔn)備實驗一下的晉衡就將手中的門和鑰匙一起扔向了眼前黑漆漆的河水,伴著耳邊一陣奇異駭人的龍嘯聲,漂浮在河水上的那道散發(fā)出光亮的門竟然紋絲不動,隨后才在晉衡的及時召回后回到了他的手中,而在一旁表情若有所思地注視著一幕,秦艽倒是瞇了瞇眼睛隨后才開口道,

    “看來這把鑰匙真的只能開你所說的姚氏的門,對其他的門都沒用?”

    “恩,接下來我們第一個進入的應(yīng)該就是傳說中姚氏起源的三身國,傳說里面的人都是三頭一身,善于驅(qū)使猛獸,不過那一晚在白象的身后我看到了不止一個入口,隱約有三個,所以第一道門也許不僅僅需要我們兩個人進去,還必須帶上一個能幫得上我們忙,也清楚這些事的人……”

    晉衡這話還沒說完,坐在他旁邊的秦艽頓時就陰陽怪氣地盯著他笑了笑,本還面無表情的晉衡見狀也跟著露出了些尷尬的表情,接著他才有些表情不自然地慢慢開口解釋道,

    “他之前根本不知道你是誰,也沒有故意幫著我瞞著你?!?/br>
    “可我怎么記得他好像還罵過我?他罵我什么來著?妖里妖氣的神經(jīng)?。颗?,怪不得之前我看到他來家里我也覺得不順眼,原來是因為這個?!?/br>
    “……”

    “……那就讓他一起過來吧,沒事,大家正好重新認(rèn)識一下?!?/br>
    “……那你不要欺負(fù)他?!?/br>
    “我是洪水猛獸嗎?我為什么要欺負(fù)你的好朋友?而且他塊頭大和長臂猿似的我還能欺負(fù)得了他?”

    晉衡:“……”

    口口聲聲說著不會欺負(fù)人但嘴上已經(jīng)開始進行最幼稚最無聊的人身攻擊了,總算明白為什么之前哪怕沒揭穿身份,他也和廖飛云格外氣場好像也總是顯得不太和的晉衡隔天一早便趁著大家都有空把人都聚到了一起。

    而親眼看著得知真相完全傻眼了的廖飛云和皮笑rou不笑的秦艽以rou眼可見的尷尬氣氛隔著餐桌無聲對視,神情復(fù)雜的他大舅剛打算從中幫忙調(diào)解一下,臉都?xì)饩G了的廖飛云就聽到某個妖里妖氣,自己之前居然沒識破他真面目的變態(tài)神經(jīng)病故意沖他陰森森地笑了起來。

    “母狨說她很想你,還有你餅一樣的屁股,廖警官有空……還想再見見她嗎?”

    廖飛云:“……”

    第71章 姚

    秦艽的真實身份對廖飛云造成的沖擊顯然不比晉衡之前要來的小, 畢竟從前他們倆雖然不說有多熟悉交情多好, 但至少前幾次見面氣氛都還算過得去,可此刻這種緊張而壓抑的對峙局面, 怎么看都是下一秒就要動手打起來的預(yù)兆。

    所以為了避免他們倆在家里鬧出什么計劃外的事端來, 本來還好好在一旁好坐著的晉衡先是示意秦艽別再開剛剛那種無聊透頂?shù)耐嫘? 接著又用眼神暗示他先自己出去呆一會兒。

    而準(zhǔn)確接收到晉衡看向自己的眼神也只是完全無所謂地扯了扯嘴角,隨后秦艽才慢悠悠站起來去廚房里的生活垃圾都給收拾了一下。

    “行, 你們坐吧, 我出去倒個垃圾?!?/br>
    面子上裝得比誰都懂禮貌知退讓,然而之前那副嘴臉卻完全暴露了某人骨子里的卑鄙和陰險。

    一臉防備縮在沙發(fā)一角的廖飛云一看他又開始在這兒裝模作樣頓時就有些來氣, 然而他這邊還沒來得及開口, 壓根不打算搭理他的秦艽那邊就已經(jīng)打開門主動走了, 而他自己也在隨后被晉衡一路拖到家里陽臺邊各自沉默了幾秒。

    “你給我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他真是咱們當(dāng)初遇見的那個什么祟君,后面那么多次你撞見其實都是他?”

    “恩?!?/br>
    語氣鎮(zhèn)定地回答了廖飛云的問題,晉衡看上去也明顯沒想在這種事上撒謊,可說完就親眼看著自家半個姐夫整個人呆住了, 許久廖飛云才一臉匪夷所思地罵了一句你是不是真的被他勾了魂兒迷了心竅了啊你看不出他是什么東西嗎。

    聽到這話, 垂著眸的晉衡自然半天也沒吭聲, 等認(rèn)真思索了幾秒后,他這才表情很平靜地看著廖飛云干脆承認(rèn)道,

    “恩,被他勾了魂了迷了心竅了?!?/br>
    廖飛云:“……”

    要不怎么說平時都一本正經(jīng)的人忽然開放起來才讓人格外受不了了,這一瞬間整個人都像皮球一樣忽然xiele氣的廖飛云還真的有了一種自己其實還在家里睡大覺做夢的錯覺。

    可再三和自己一片混亂的大腦確定了剛剛那句話真的是晉衡親口和自己說的,他沒中邪相反還很清醒, 表情還是有些懵的廖飛云先是抬手使勁揉了揉眉心,又在忍無可忍地低咒了一句什么玩意兒后才顯得心情格外糟糕地開口道,

    “我說你這人怎么死活都不長記性呢!你們一家當(dāng)初被那群祟害了的事,你是一股腦都全部拋在腦后了是不是!他可是祟!不是別的東西!你就是再不知道輕重也不能犯這種錯誤吧?”

    這么不由自主地大聲質(zhì)問起面前的晉衡,情緒激動的廖飛云的聲音一時間都有些發(fā)抖,握得死緊的拳頭也因為心中的怒氣而咯咯作響。

    而盯著他充斥著的怒意的面容就這么看了一眼,知道他這人性格從小到大都這么沖,因為職業(yè)習(xí)慣更是向來眼睛揉不進半點沙子的晉衡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和他解釋,只能任憑他說完這么多才表情有些煩躁地開口道,

    “如果我沒記錯,當(dāng)初是你們一起勸我應(yīng)該找個人重新開始的?!?/br>
    “……是!大伙當(dāng)初都是為了你好,希望有個人和你好好過日子,可他是正常人嗎?你自己睜大眼睛看看他是正常人嗎!以前大家都被蒙在鼓里不知道也就算了!可你現(xiàn)在既然都已經(jīng)知道了,怎么還能這么草率地就把這事給擅自決定下了?你覺得自己這樣做說得過去嗎?”

    “……”

    “你有沒有想過啊,晉衡,萬一哪天忽然放棄了你們之間的感情,對你動了殺心,甚至去加害什么都不知道的老爺子和長鳴,那時候你還能防得住他嗎?你憑什么就這么相信他說的話?就憑你們倆現(xiàn)在這點自己也壓根不確定牢靠不牢靠的感情基礎(chǔ)嗎?”

    這番話說到最后,自覺完全是為他考慮才會說出這種話的廖飛云也有些不由自主地動了氣,畢竟當(dāng)年晉淑不幸慘死在祟手中的巨大陰影至今還徘徊在彼此的心頭,哪怕他們倆都曾經(jīng)努力想要淡忘,卻至今郁結(jié)在心底,難以解開。

    而很清楚廖飛云之所以會這么說其實也是為自己著想,性格一向固執(zhí)的晉衡一時間也沒有開口,只是皺著眉抿著嘴唇一字一句地沖廖飛云開口道,

    “……不管你究竟相不相信,我從來沒有幫他隱瞞過任何事,這件事我知道的也不久,今天特意找你過來也是想和底說清楚,我不指望能在這件事說服你什么,可當(dāng)初殺了晉淑和父母的人并不是他,我不可能連這種事都要平白無故地怪罪到他身上……而且他當(dāng)初剛來家里的時候,其實根本也不清楚我是誰,不然他就不可能在之后我們身份揭穿的時候,表現(xiàn)的比我還慌了手腳……”

    “……可,可是?!”

    “是,我當(dāng)初的確是和你說過人和祟根本不可能有什么,事實也證明我之后并沒有做到,如果你要因此怪罪我,覺得我干了件出爾反爾的事,我也無話可說……可我現(xiàn)在真的只想給他一個機會,也給我自己一個機會,哪怕今后出現(xiàn)任何后果,我都自己一律承擔(dān),絕不對給別人添一點麻煩?!?/br>
    晉衡這種明擺著就是在偏袒某人的護短行為讓廖飛云頓時心情更有些暴躁了,再一想到之前完全不清楚情況的自己還和傻子似的使勁幫忙撮合他們倆,不停地給那個來路不明的王八蛋說好話,還勸晉衡好好珍惜他,別鬧什么別扭,廖飛云這憋在肚子里的氣就更是不打一處來,強忍了半天還是干脆別開眼又忍無可忍地破口大罵道,

    “行!行!你說的對!你說的都有道理!我以后再也不和你說這些掃興的話了行吧?你就好自為之吧!反正他究竟是不是你說的那樣的人我也根本不了解!和他準(zhǔn)備一塊過的也不是我!有些二十好幾歲的人了,硬是昏了頭要和那些妖魔鬼怪的混到一塊去我還能攔著嗎!但我這話今天也撂在這兒了,如果以后你真認(rèn)定了他,那下次再遇上這種事你也別找我了!我生平最惡心那幫祟啊碗的,反正我每次除了拖后腿也幫不了你什么!最后一次!去那個三身國!就這么著!行嗎!”

    沖晉衡嚷嚷完這番話就鐵青著臉往外走,明顯一秒也不想在這兒多呆的廖飛云說完就打算直接走人,他一時間沒有去注意身后晉衡臉上的表情,只是怒氣沖沖地就從晉衡家一路出來往小區(qū)門口走就準(zhǔn)備去拿自己的車。

    可還沒走幾步,他就看到自己的車旁邊遠(yuǎn)遠(yuǎn)地站著個眼熟的身影,而一對上彼此均有些古怪的視線,某個姓秦名艽的家伙就一臉惡心不死人的詭異表情夾著只煙沖他晃了晃。

    “來一根,廖警官?”

    “滾!”

    “恩?怎么忽然就這么生氣?晉衡剛剛在家里怎么和你說的?他聽從你的勸告把我這個該死的祟趕出家門了嗎?還是說他看上去很固執(zhí),無論你怎么說都要和我這個祟一條道走到黑?”

    “……”

    因為秦艽的話而臉色難看地陰沉下了兩,眼睜睜地看著這個混蛋在自己面前說著些惡意至極的話,終于明白他剛剛為什么那么輕易就愿意離開的廖飛云一方面兩個拳頭都在咯吱咯吱地癢,一方面還是忍著心里的怒氣等著這陰險至極的家伙趕緊說完趕緊滾蛋。

    偏偏秦艽這家伙看上去似乎并不打算放過他,只是見四下無人才故意走近了些臉色鐵青的廖飛云,又俯下身用比廖飛云恐怖陰森數(shù)倍的眼神扯扯嘴角道,

    “……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這次這件事過去之后,你最好永永遠(yuǎn)遠(yuǎn)地離晉衡遠(yuǎn)一點……說實話,我有時候真的很討厭像你這樣自詡出發(fā)點正確,還特別喜歡對別人的事情指手畫腳的人,在你眼里,你也許認(rèn)為自己這樣的行為就是在關(guān)心自己的朋友……可你表達自己情緒的方式永遠(yuǎn)都是像個沒腦子的猿人一樣對著自己的好朋友野蠻地大吼大叫,蠢得根本無可救藥,也難怪我能這么容易就猜透了你的想法,因為只要是稍微帶點腦子的人,都可以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你信不信……”

    秦艽和毒蛇一樣陰冷的眼神讓因為他的某些話而臉色難看的廖飛云頓時更憋火了,可氣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卻再次在心里確定,這個表里不一,滿口謊話,一肚子壞水的家伙絕對絕對不會是什么好東西。

    而雖說剛剛在他們家里的時候才和晉衡爭吵過,但這一刻還是不可避免的擔(dān)心起了某個固執(zhí)的要死的臭小子會不會被坑的現(xiàn)實問題。

    本想一走了之再也不搭理這對臭不要臉狗男男的廖飛云不知為何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咬牙切齒地瞪了一眼面前這比黃鼠狼還陰險,比毒蛇還卑鄙的王八蛋又大吼了一句道,

    “你給我聽著!這也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今后只要是他晉衡找我干的事!不管你他媽是什么東西!老子都一定管到底!如果你敢對那臭小子還有他們一家老小做什么!不管我廖飛云自己有幾條命,我都要在死前先要了你的命!你要么就老實點永遠(yuǎn)別露出什么馬腳!要么就等著看我能不能收拾得了你!媽的!滾開點!別擋著道聽見沒有!”

    放完這一大通格外真情實感,堪比友情宣言的狠話,剛剛還和晉衡發(fā)火說再也不是哥們兒的廖飛云就惡狠狠地一下子打開自己的車門,一路冒著嗆人的尾氣像個炸了鍋的煤爐一樣火急火燎地走了。

    等注意到廖飛云和他的車都已經(jīng)完全消失了,之前拎著兩袋垃圾出門卻還沒來得及倒的秦艽才挑挑眉收回視線并準(zhǔn)備彎腰拿起花壇邊的黑色垃圾袋。

    也是在這時,那躲在一邊偷聽了半天的公母大仙才敢從花壇里頭冒出來,又一個沒忍住就用格外好奇的眼神看了眼心情明顯不錯的秦艽道,

    “祟君,你剛剛做啥故意逗那傻子玩呢?”

    “哦?我有在逗他嗎?”

    “那可不,剛剛那話一聽就是故意說給那笨的要死的傻子聽的,不過誰讓他罵咱們晉相公呢,晉相公可是祟君您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他算個老幾,敢那么罵人,還罵祟君您,真是好不怕死……”

    蹲在花壇里的母大仙這么嘻嘻一笑就開始信口胡扯,之后還和公黃鼠狼一起機靈地拍起了自家頂頭上司和他家家屬晉相公的馬屁。

    而因為她這話而瞇了瞇眼睛,表情相當(dāng)無動于衷的秦祟君一時間倒也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被黃鼠狼夫妻倆奉承后到的多余情緒,只是表情詭異地轉(zhuǎn)了轉(zhuǎn)灰色的眼珠子隨后才一臉懶散地扯開口評價道,

    “傻子就是傻子,這么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我才懶得和他隨便計較……就怕你們的晉相公沒了這唯一的朋友心里又開始后悔,別到頭來搞得好像什么事都是我故意搞出來的似的,我可負(fù)不起這個責(zé)任……”

    這般語氣漫不經(jīng)心地自言自語著,面對公母大仙一臉茫然的呆傻眼神,秦艽也沒有多做解釋,可等拎起手上的黑色垃圾袋往前走了幾步后,忽然想起來什么的他才低下頭又在這兩口子的注視下顯得有些滲人笑了起來。

    “說起來,我居然都忘了提醒你們了,以后再敢大白天隨便冒出來和我說話,讓周圍鄰居看見了我就活扒了你們的皮,過兩天我和他要一起出門去找三身國,應(yīng)該好幾天之后才會回來,家里就靠你們幫忙看著了,平時多在附近轉(zhuǎn)轉(zhuǎn),有空就做做好人好事,以后你們晉相公問起來,就說是我讓你們?nèi)プ龅?,語氣記得低調(diào)自然點,聽明白了沒有?”

    公母大仙:“聽……聽明白了,祟君。”

    第72章 姚

    因為白天和廖飛云鬧得不太愉快的緣故, 一直到這一晚睡覺前, 晉衡看上去心情都明顯不太好。

    對此,秦艽當(dāng)然不會立刻說主動去詢問什么, 畢竟哪怕關(guān)系再親密的人之間本身也會有自己讓對方跟著自己煩惱的事情。

    只是對于身份, 立場甚至是善惡觀都根本天差地別的兩人來說, 能夠像現(xiàn)在這樣互相包容地選擇生活在一起并再次嘗試著了解和接受彼此就已經(jīng)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而為此特意下廚做了頓精致的燭光晚餐,又關(guān)了家里所有的燈把幾個月前慶祝搬家時晉衡買的那些香薰白蠟燭給重新找了出來。

    等兩人一起吃過晚飯, 他們就如往常一般在自家落地陽臺邊呆了好一會兒, 也是在這時,秦艽才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身旁始終一聲不吭望著遠(yuǎn)處的青年, 又找準(zhǔn)時間看似隨意地瞇起眼睛問了句道,

    “那個姓廖的大猩猩今天是不是沖你發(fā)火了?”

    雖然知道他一定會問起一件事, 但是有那么一瞬間低頭出神中的晉衡還是愣了一下,可腦海中只要一想到廖飛云今天離開時那副怒氣沖沖的樣子,過了會兒選擇誠實回答的晉衡還是語氣有些復(fù)雜地淡淡回了句。

    “恩?!?/br>
    這欲言又止的一個字顯然就已經(jīng)足夠說明今天那場談話的糟糕和尷尬了,而說完本以為他會對廖飛云一陣?yán)涑盁嶂S的晉衡緊接著卻沒有聽到秦艽針對這件事發(fā)表什么意見, 只是見他整個人很沉默地靠在陽臺邊看了會兒夜空又很忽然地對自己開口道,

    “我最后一次見到我這輩子唯一的朋友時其實也弄得很不愉快。”

    “……”

    “然后他就被他堂弟給吃了, 連全尸都沒剩下?!?/br>
    這聽上去莫名有點滲人的話明顯要仔細(xì)品味之后才能聽出來某人真實的意思,知道他其實是在勸自己和廖飛云不要鬧得太僵的晉衡聞言也沒有太不給面子,只是語氣帶著點無奈意味地回了句,恩,我明白。

    而很清楚這種問題也不是自己這個導(dǎo)火索一句話就可以解決的所以也就沒再說什么,神色不明的秦艽過了會兒才扯了扯嘴角又自言自語地瞇著眼睛來了一句。

    “廖飛云看我不順眼, 覺得我和你長久不了其實也很正常,畢竟只要是個正常人大概都會覺得我這樣的人很奇怪吧……祖龍當(dāng)初把我關(guān)進去的時候就教訓(xùn)我說,這世上有很多一生下來就丑陋不堪,賣相不佳的果子,可是那些果子至少果rou里面是完好的,也沒有長任何蟲子,總有一天是會有人發(fā)現(xiàn)他們美好的滋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