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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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誰知道他這解圍的人還沒出現(xiàn),晉衡這脾氣比炸藥好不到哪兒去的臭小子卻先受不了有人冤枉他媳婦發(fā)完脾氣跑了,而這般想著,重耳也不打算搭理面前這哭的踹不上氣,活到這個歲數(shù)還一點主見沒有的糊涂蛇女,只聽著一臉尷尬的石家老祖宗盯著自己又結(jié)結(jié)巴巴地開口道, “那……那該如何是好……晉鎖陽那臭小子都已經(jīng)扔下東西跑了……而且我之前也不知道還有這事啊……都怪我這耳朵根子軟……” 石氏說這話時明顯是意識到這事明顯還有別的隱情了,說著還明顯有點埋怨那瞎告狀的‘馮至春,’而自顧自彎下腰撿起那本被扔下來的姓書看了看又挑了挑眉,神情隱約還是有點老貓咪姿態(tài)的重耳這才老神在在摸摸面頰上的胡須地又打趣著回答道, “放心,那臭小子肯定沒真的生氣,這次估計也是想嚇唬嚇唬咱們,然后干脆跑祟界找他家小泥鰍回合去了,咱們就安心等著他們倆把真正的殺人兇手抓回來,再給你那個可憐兒孫伸冤吧……至于老人家嘛,最重要的還是好好養(yǎng)老,天天起早啊喵~~” 第92章 姒 地處祟界西北的蠻荒之地, 嘈雜喧鬧的斷頭城內(nèi), 暗巷旁那輛眼熟的無頭馬車里坐著的秦艽正神情懶散地撐著頭看著手中的那封信。 信是晉衡前兩天給他捎過來的,但因為他之前忙著趕來西北辦事, 所以盡管帶在身上, 卻一直也沒來得及拆開看。 正好這會兒他坐在馬車里等金竟之回來也沒什么事, 所以想了想,秦艽就干脆拿出來稍微看了一下, 而一揭開信紙的最上面那一層, 晉衡那工整嚴肅,卻給人一種溫潤妥帖之感的字跡就出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 【恩, 就按照你自己的想法來吧, 不要一直想這些不高興的事了, 開心點?!?/br> 【其他的就等見面之后再詳細說,自己注意安全。】 這一番話自然是針對之前他們曾經(jīng)討論過的那個馮至春的問題的,眼梢?guī)е┊悩忧榫w的秦艽見狀也沒有吭聲,只是心底因為之前那些煩心事而一齊涌上的灰色念頭到底還是得到了稍許的緩解。 而如往常那樣將手上的這封信慢慢收起來, 又面無表情地望著人來人往的窗邊想了會兒事, 原本只是在專心走神的秦艽當看到外頭一個盤子鬼打扮的母親牽著一個嘰嘰喳喳的小姑娘從車前走過時, 冷冰冰的蛇眼睛還是稍微停頓了一下。 再等出去打探消息的金竟之鬼鬼祟祟地從外面撩簾子爬上馬車時,一個人坐在馬車里的秦艽看上去已經(jīng)和平時沒什么兩樣了。 “怎么樣?都打聽出來什么了?” 因為這趟算是秘密進入西北城打探消息,所以兩人身上的穿著打扮看上去也都和往常不太一樣。 金竟之曾經(jīng)在這里生活過一段時間,又是天生千面,雌雄莫辨的鏡祟,要扮作不引起人注意的樣子自然是沒有太大的困難, 而為了不讓旁人知道他竟然離開主城跑到這兒來了,一身黑衣,身形高瘦的秦艽的臉上自始至終都帶著張丑陋的惡鬼面具,看著倒是越發(fā)邪氣陰森不好接近了。 而之前剛因為某些事挨過自家祟君的教訓,所以這次好不容易有個戴罪立功機會的金竟之一見他這副明顯沒什么耐心聽人說話的樣子,心里也是莫名緊張的很,只能先停頓了一下又趕緊結(jié)結(jié)巴巴地開口解釋道, “回,回祟君的話,這事確實就和咱們之前查到的差不多,西北城內(nèi)最近只要一入夜,就會莫名其妙地消失一批正值妙齡的女祟,先前還只是一個兩個的丟,最近這情況是越來越嚴重了,可因為西北城離咱們祟界主城遠,此地的西北城主又因為有些關(guān)系向來不怎么買咱們主城那邊的賬,所以事情拖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丟了近二十多個女祟了……” “那些消失的女祟人究竟都去哪兒了?” “具體……具體也沒人能說清楚這些消失的女祟究竟去哪兒了,只聽說這西北城的地底下現(xiàn)在正有個像是巨型爬蟲一樣的怪物一趁天黑出來就抓姑娘,搞得這兒的不少尋常邪祟心里也是惶惶不安的……而且還有一種說法,說西北城主與這怪物可能勾結(jié)在一起,所以臣下推測,不出意外,西北城內(nèi)如今發(fā)生的一切應(yīng)該就和您說的丟失的秦玄龍骨有關(guān)……而現(xiàn)在事情的關(guān)鍵就在于,咱們能不能抓先逮住這個所謂的,明顯就有什么問題的西北城主……” 金竟之這番話說的明顯很謹慎小心,提及那西北城主時也是稍微有些忌憚的意思在,而聞言的秦艽倒是瞇著眼睛地望了眼馬車外頭的西北城,隨后才捏著自己泛白的手指尖一臉若有所思地開口道, “我記得……這個西北城主還是老祟主最后在世的那段時間封的對嗎?” “是,所以,所以這事要辦起來比較麻煩,臣下聽說他對您還有小祟主一直很……很是不滿,不過,您竟然都對他完全沒有印象嗎?” 猜想秦艽應(yīng)該曾經(jīng)聽說過這位西北城主,所以剛剛出去打探了不少消息的金竟之也順嘴這么問了他一句,結(jié)果一聽他和自己這么說,渾身上下和沒骨頭似的歪在一旁坐著的秦艽不僅沒個稍微認真一點的反應(yīng),反而似笑非笑地抬起眼睛沖他慢悠悠開口道, “這種聽都沒聽說過的小人物,我為什么一定要有印象?他以為他自己是誰?玉皇大帝?” “……” 看到自家理直氣壯看不起人的祟君這么隨隨便便地就把對方定義成小人物了,本來還打算大概介紹一下這位臭名遠揚的西北城主的金竟之一時間也有點尷尬,半天找回語言組織能力的他才壓低些自己的聲音,又故意提示般地湊到秦艽的耳朵邊一臉詭異地小聲開口道, “那祟君您聽說過……這個西北城主在私生活方面的問題嗎?” “私生活?” “就是……那個那個,還有那個那個……您都聽說過吧?” 一臉八卦地就湊到秦艽的耳朵邊就嘰里咕嚕好一陣說道,表情懶散的秦艽開始還一副沒什么興趣的樣子,過了會兒隱約回想起什么的他才挑挑眉看了眼身邊的金竟之道, “哦?好像是有點印象,原來他就是那個……據(jù)說喜歡收集漂亮男人的西北城主?” “對!對對!就是他!您怎么又想起他來了!” “因為他是唯一一個在外頭比我名聲還爛一點的變態(tài)禽獸色情狂,每次一有人罵我,都會順嘴說到一句他,我一直以為人緣差成這樣的人應(yīng)該早就被人用臭雞蛋活活砸死了,原來他竟然還好好的活在世上,真是了不得。” 金竟之:“……” 看秦艽的表情明顯就是在胡說八道,可被自家祟君神經(jīng)病一樣的幽默感弄得莫名有點說不出話的金竟之一時間竟也找不到什么合適的詞反駁。 而自顧自說完的秦艽之后也沒有著急吭聲,只是懶洋洋地撐著頭想了會兒事,隨后才拖長調(diào)子慢悠悠地開口道, “這個西北城主曾經(jīng)受恩于老祟主,能認識眉郎和燈芯簡直再正常不過了,那面被帶走的紅月日晷始終是個禍害,秦玄龍骨的事情也說不定和這有關(guān)……老祟主主宰的是光陰,而這個世上你最得罪不起的偏偏是能隨便殺死你的時間……雖然他真要是活過來,我也不一定會落到徹底一敗涂地的境地,但給那個老瘋子當狗的日子我也已經(jīng)受夠了,所以……還是盡早將這些人都斬草除根的好。” 這么說著,心里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大開殺戒的秦祟君就慢悠悠抬起了自己的眼睛,等在看向金竟之這身一身呆頭呆腦的小書生打扮后,這條全祟界最危險也最陰險不過的毒蛇只十分不懷好意地勾起了嘴角道, “好像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后,就不怎么見你好好打扮自己了?” “???這不是……這不是之后天天要給您整天辦正事嘛……額……您不會是又要讓我……” “您覺得呢,我美麗動人的鏡姬娘娘?” 金竟之:“……” 自家討厭的要死的祟君這么說著就以一副不容拒絕的混蛋態(tài)度把金竟之同志接下來肩負的艱巨任務(wù)給布置好了。 可這個一肚子壞水的混蛋偏偏又是他的頂頭上司,整個祟界都不敢隨便招惹的祟君殿下,所以金竟之就是再無言以對只能一臉無奈地答應(yīng)下來。 但仔細想想,反正仙人跳這種事自己也不是干了一次兩次了,頂多再把那好色又昏變態(tài),聽說是個大色狼的西北城主和張秉忠一樣在床上迷暈過去套話就什么都了事了,到時候還能戴罪立功讓自家祟君徹底原諒自己上次多嘴犯下的錯,金竟之這心里也莫名燃起了點斗志。 可誰知道他這邊想的是挺容易,真到了具體實施起這個方案的時候卻遇到了一個異常嚴峻的問題。 而讓自家自從和某位姓師確定關(guān)系之后就相當潔身自好的祟君殿下坐在馬車里等候在外頭,自己則獨自進入那傳說中的西北城主最喜歡流連光顧的男娼巷子里頭找到了那早早等候在那里的碟子相公,金竟之和他壓低聲音一番攀談過后,這收了自己好處才肯好好回答問題的男妖精才拖長調(diào)子妖妖嬈嬈地開口道, “唉,我就和你說句實話吧,這面鏡子弟弟,你這個樣子過去肯定不行的,我承認你生的還不錯,可咱們那個西北城主根本就看不上你這個類型啊……” “……看不上我這個類型?靠,那,那他到底喜歡什么類型?玉皇大帝啊!” “哈哈你說話可真有意思,但我也是實話實說,他喜歡啊……高瘦,英俊,中長發(fā),腰線漂亮,最好還有點危險感,年齡感的那種成年男子,臉長得不一定要有多讓人過目難忘,但是不說話光是站在那兒身上都有股讓人又怕又想染指的誘惑,因為只有當這樣不可一世,眼睛里都是傲慢的人動彈不得地躺在床榻之上任你為所欲為,發(fā)泄情欲時,才是一個人心中的征服欲得到真正滿足的時候,無論你是去嘗試著疼惜他,還是去盡情地凌辱他,都會給你的內(nèi)心完全很不一樣的感覺,你只要找到這樣一個好東西,西北城主就是把心挖出來給你都心甘情愿……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了嗎,鏡子弟弟?” “……真有這樣的好東西,我今天還來找你干什么……算了算了,我走了,你趕緊回去吧……” 一點沒明白這番惡心的要命的話有什么值得自己參考的,只當今天找錯人了的金竟之一臉晦氣地胡亂點點頭,之后就皺著眉轉(zhuǎn)過身直接出了巷子走人了,可等他回了馬車又打算這些線索一一復述給秦艽聽之后,才剛準備開口說話,金竟之臉上的表情卻忽然有點古怪起來。 而一對上金竟之這死死盯著自己臉和頭發(fā)看的詭異眼神,隱約察覺到他有點不對勁的秦艽只一臉漫不經(jīng)心地問了句你一直盯著我干什么了,隨后才聽到自家今天明顯吃了熊心豹子膽的下屬一臉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瞪著他的腰開口道, “……祟……祟君……我實話實說……您可別打我……也不許找晉姓師打我……您的……腰圍是多少啊……” 秦艽:“………” 第93章 姒 和石家老祖宗的一番半真半假的爭吵過后, 難得和人發(fā)了回火的晉衡就這么徑直從石家祠堂出來了。 人高馬大的廖飛云原本正蹲在祠堂門口的石獅子旁邊一臉無聊地等他出來, 等看見晉衡臉上的表情明顯和進去的時候不太一樣,廖警官先是一愣, 接著趕忙站起來問了句, 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見他主動問自己, 晉衡想了想還是把什么都照實和他說了,等大概把剛剛在里面發(fā)生的那些事給說了一下, 廖飛云開始還明顯在認真地聽, 后面卻越聽越開始火大。 而眼看著今天和他一塊過來,剛剛卻沒跟著進去的廖飛云一個沒忍住就開始幫他和秦艽罵那石家老祖宗和馮至春, 晉衡也沒著急吭聲, 只是在這家伙一臉火大地瞪著眼睛, 就差沒拉著他回去打那石家老祖宗一頓時才一臉淡定地回答道, “沒事?!?/br> “這怎么叫沒事!這還能叫沒事?。∧銊倓偠及研諘幽莾毫税。∧阋粋€姓師沒了姓書還像什么樣!這不等于把你這輩子最重要的東西給拿走了嗎!那個姓石的老祖宗也真是,什么情況都沒搞清楚憑什么就這么給人直接定罪啊,還有那個莫名其妙的馮大媽也是, 都一把年紀了怎么這點事都搞不清楚, 自己兒子做沒做壞事她還弄不清楚嗎…… “你怎么忽然這么替他說話, 你不是一直很討厭他嗎?” “靠,這次這種情況擺明了不一樣好嗎!我就讓你當點心當點心你不聽我的!幸好你們家那誰今天不在這兒,不然這種親媽都不相信他,還跑來故意告他黑狀的情況,別說是他了,是個正常人都得氣死好嗎……” “恩?!?/br> 難得聽他說了回大實話, 表情從始至終都平靜的過分晉衡的也跟著輕輕點了點頭,而很明白廖飛云雖說一直和秦艽關(guān)系都處的不怎么樣,但也不至于在這種事情上都拎不清情況,所以對自己這個多年的好友還算放心的晉衡直接沉默了一下,又在看向自己終年蒼白消瘦,不見一絲血色的手掌后才淡淡開口解釋道, “姓書還在不在我手上,其實對于現(xiàn)在的我來說并不像以前那么至關(guān)重要?!?/br> “???你這話是……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有其他辦法能完成我們接下來要做的某些事,并不一定要依靠姓書的能力,因為自從上次從三身國回來之后,我就發(fā)現(xiàn)自己對百家姓的掌控能力發(fā)生了一點微妙的變化,臨時做了這個決定,換一個更簡單點的說法就是……” “……” “我剛剛只是單純地在嚇唬你?!?/br> 廖飛云:“……” 和他認識那么多年了,從沒有像這一刻覺得晉長鳴他大舅,祖國的棟梁之才晉衡晉姓師如此欠揍過。 剛剛真情實感地替這個臭小子著急生氣了半天的廖飛云一臉無語地朝著一旁抽搐了嘴角,半天才干巴巴地問了句,哦,是嗎,您老方便透露一下是哪方面發(fā)生了變化嗎。 而聞言的晉衡也沒有十分在意他明顯在擠兌自己的語氣,只在老神在在地伸手往自己的袖子里慢吞吞掏了掏,又將一只長著三個腦袋,表情呈現(xiàn)出呆滯狀態(tài)的豆豆眼紙片女人拎出來在他面前晃了晃。 廖飛云:“這,這誰?” 晉衡:“姚氏,但不是1.0,是經(jīng)過我自己改良之后的姚氏2.0?!?/br> 廖飛云:“……” 晉衡:“使用紙上的老祖宗的能力只是作為姓師請神的第一步,第二步就是能驅(qū)使他們的元神從紙上親自走下來,而這個步驟必須要掌握的就是剪,之前我最多也只能弄出一些沒有臉,也不會張嘴說話的小紙公,根本無法將老祖宗們的元神請到紙人上,不過多虧了你在三身國被抓走的那次,我意外發(fā)現(xiàn)了一種新的用法,比如說現(xiàn)在這種,只要我把她隨手扔在地上,姚氏就會活過來,而且是三個頭的,其中有一個應(yīng)該還能大概認得出你是誰?!?/br> 廖飛云:“你……你給我拿開點?。?!啊啊啊?。。。。。≮s快!趕快給我拿開點??!” 因為之前的有些十分不美好的回憶,所以對三身女王這個可怕的存在始終懷著巨大心理陰影的廖警官朝天怪叫了一聲就抱著頭迅速地地往旁邊躲開了。 而知道他到現(xiàn)在都對三身女王怕要死,所以照顧到他情緒的晉衡也沒有繼續(xù)去故意嚇??蓱z的廖警官,只是及時將自己手中的這張姚氏2.0收了回去,又在稍微給了他一些稍微平復心情的時間后才斟酌著語言地開口解釋道, “石文彪死的那天晚上,老耳朵曾經(jīng)出來和我單獨見了個面?!?/br> “然……然后呢?” “他說我的眼睛可能快看不見他了,以后只有長鳴在家里能看見他了,還說我以后終于不用像沒長大的小孩子一樣繼續(xù)承受老祖宗們的照顧和庇佑了?!?/br> “額?這是什么意思?” “古時曾有說法,孩童三戲,畫剪泥,紙張的正確用法,自古人發(fā)明造紙術(shù)之后就一直被人長期忽視,但其實白紙一直都是過去的人用來嘗試接觸神明的方式,小孩子的心性比較單純,所以很容易被年紀大,喜歡孩子們的老祖宗們接受,唐宋時期的不少姓師都是在一出生就被選上的,而只要是在正式成年之前成為姓師的人統(tǒng)一都會稱為童身姓師。” “童身姓師?你的意思不會是……你……之前一直都是……” “就是你理解的這樣?!?/br> 廖飛云:“……” “和秦艽正式認識之前我確實沒有和任何人發(fā)生過什么多余的關(guān)系,所以作為一個姓師這么多年來,我始終學會的也就只能是這些最基礎(chǔ)的皮毛……這也就是老耳朵之前為什么一定想方設(shè)法讓我在二十三歲前找個人結(jié)婚成家的真實原因,因為只要再晚上半年,我很有可能就永遠就只能做個童身姓師,甚至一輩子只能像很多沒長大的小孩子一樣活在老祖宗的庇佑和照顧下,無法真正地觸及后面的那些更長遠的事情。” 這么神奇又尷尬的事情被晉衡一本正經(jīng)的和自己解釋了一下居然也沒有十分讓人難以理解。 因為整件事真正總結(jié)一下,其實就是晉衡如果二十三歲之前不結(jié)婚就一輩子成不了真正的姓師,所以他家老祖宗心里急,秦艽如果不和二十三之前的晉衡結(jié)婚就一輩子找不回龍角,所以他家老祖宗心里也急,于是他們就這樣認識了,假結(jié)婚了,最后還開始假戲真做了。 而總算明白他從剛剛開始就那么淡定是怎么回事的廖飛云也沒興趣去搞懂那些晦澀難懂的舊時傳統(tǒng)民間風俗,只是一臉遲疑地沖著咱們這位剛剛從童身姓師進化為已婚婦男的晉姓師就追問了一句那跑了的二重身該怎么辦啊,總不能讓它就這么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