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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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衡哪怕根本并不清楚死人河從前發(fā)生了什么,也該明白眼前這些集體慘死在死人河底,從此只能便像骯臟腥臭的尸蘚一樣再沒有離開過這里的腐爛尸體們究竟為什么無法長時間離開水面了。 這個認(rèn)知讓晉衡隱約有些心頭發(fā)寒,畢竟能讓一群好端端的活人就這樣慘死在水中,這顯然需要一場在過去影響極大的災(zāi)難才能做。 而來回想了幾遍,都沒有想起過去的中國歷史上先民部落中是否曾經(jīng)發(fā)生過這樣嚴(yán)重的災(zāi)禍。 剛剛正是像這樣抓著一只面孔發(fā)青的女性陰尸的肩膀才能游到這腥臭渾濁的湖水下面的晉衡先是嘗試著往河道更下方的地方前行了幾步,又伸出手稍微用力地扯下了一些黏連在那女陰尸腿上的紅色尸蘚就看了一眼。 說實話,除卻顏色實在比較惡心的問題,大部分尸蘚其實看上去還很新鮮,甚至還能隱約看到上面有被什么動物輕輕嚙咬過的牙印。 而因為這個發(fā)現(xiàn)不自覺回想起之前鬼差提到的母羊都是如何消失在水底的話,隱約明白這些壓根不會游泳的羊是怎么被黑龍帶走的晉衡先是皺著眉強忍著不適張開嘴咬了一口這些濕漉漉的尸蘚,又在感覺到鰓邊和下巴上有一陣奇異溫暖的酥麻感后,這才睜開像魚類一樣已經(jīng)失去眼瞼的白色眼睛表情冷漠地看了看四周圍。 等察覺到這正是這尸蘚帶來的奇妙作用后,白發(fā)白眸,面頰上都是暗紅色鱗片的晉衡也沒有耽誤時間,先是用手指先輕輕撥開水底下那些生長得最旺盛的紅色尸蘚,又在被污泥和尸蘚覆蓋的河道上果不其然地發(fā)現(xiàn)了一排在水底其實很難引起人注意的羊腳印。 而這些來之不易的羊腳印無異是這伸手不見五指的水下給晉衡指引了一條清晰地的通往前方的路。 所以當(dāng)下伸出手繼續(xù)往前游動著的白發(fā)青年就這樣一路沿著河道上模糊的羊腳印徐徐向前,直到他在水下一處布滿礁石的地方堪堪停下,又最終面無表情地跟上一只就在他前面幾步開外趕著一群羊往前走的水老鼠…… 第105章 嬴 此刻霧氣彌漫的死人河河面上, 隔著水老鼠們緩緩搖著船槳的聲音, 船尾正放著一只被關(guān)在籠子里的黑色邪祟,一眼看過去, 只見這邪祟生得紅眼白牙, 通體烏黑, 一張開嘴那也滿口臟話,聒噪吵鬧的很, 它的樣子看上去應(yīng)該是餓了好幾天了, 蔫頭蔫腦的半掛在籠子邊上罵罵咧咧的樣子看上去很有些凄慘可憐。 如果晉衡人要是在這兒,肯定得一眼認(rèn)出這就是那從他家偷偷跑出去, 至今身上還藏著諸多沒解開秘密的二重身。 只是就它目前的狀況看來, 離開晉衡家之后的幾天, 這位二重身同志過得一定都不是什么太如意,甚至說一句十分倒霉也不過分。 而這般想著,這如今心里也有些后悔的二重身也莫名有些懊悔地拿腦袋撞了撞面前的鐵籠子。 畢竟要是它一開始就老老實實呆在白毛小子的身邊,肯定也不用吃現(xiàn)在這種苦頭, 怪就怪它自己當(dāng)時是在心急, 等不及要把秦玄的龍骨找出來, 這才弄得打草驚蛇,還因為貿(mào)貿(mào)然進入西北城才被眉郎那一伙人逮個正著。 而就在表情苦悶的二重身想著自己待會兒會究竟被這些眉郎手下的死耗子帶到什么地方去時,遠(yuǎn)處的水面上卻忽然泛起了一圏小到除了它,壓根沒有引起任何人注意的‘漣漪’。 這‘漣漪’起初是圍著船身一直在打轉(zhuǎn)的,但后來漸漸地就開始往船頭慢慢走了。 而隨后伴隨著整艘小船的輕微搖晃和那些吵鬧的水老鼠們在忽然集體靜下來的聲音,先是湖面上開始彌漫開了一團類似血污的東西, 然后又是一些類似兇猛動物生吞下活物骨骼的奇怪聲音傳來。 直到這邊的二重身嚇得都開始渾身發(fā)抖了,這莫名透出股古怪和恐怖的‘漣漪’才開始離開船頭,并離它所在的船尾越靠越近。 “……救……救命……這……這究竟是什么東西……來……來人啊……不會是有水怪吧啊啊啊……來人啊,水怪從河底下跑出來了……為什么陰間都能有水怪啊……搞什么……” 被嚇得臉都白了的二重身一邊害怕地干嚎著一邊還不停地往籠子里面縮,可無論它怎么呼救,空蕩蕩的死人河上顯然都不會有人搭理他。 而就在它險些被活生生嚇暈過去的下一秒,它卻忽然眼看著一條細(xì)長柔軟,還帶著青色鱗片的蛇尾巴從一旁的船艙底下伸了出來,還沖著籠子里的它慢悠悠地晃了晃。 二重身:“……” 這變故顯然有些出乎二重身的預(yù)料,但起碼它還是瞬間便明白了,自己這倒霉了一路的可能終于是要碰上一點轉(zhuǎn)機了。 只是這轉(zhuǎn)機目前看上去還不太靠譜,畢竟光是這瘦瘦小小的身板看著可真有點磕磣,更不用說自己還不確定它究竟是何方神圣,而且這里到底還是危險萬分的陰司,它可不敢再隨隨便便就相信任何人,所以想了想還不確定船頭發(fā)生了什么的二重身也沒敢隨便動彈。 而與此同時另一頭,那目前還盤踞在船艙底下,剛剛用尾巴和二重身打了個招呼的‘水怪’見這傻頭傻腦的二重身在那兒一直瞪著眼睛不吭聲也有點開始不耐煩起來。 “嘶嘶——” “???” “嘶嘶——” “????” 幾次嘗試著想要和它溝通都好像失敗了,等鉆在水底下的‘水怪’同志終于忍無可忍地從水下探出頭,又和這個一點都不上道的不明生物冷漠地對視了一眼后,剛剛就跟在這艘船后面觀察了許久,還順手幫它解決了那些水老鼠的秦水怪這才冷冰冰地吐出蛇信子沖著二重身就又嘶嘶了一聲。 “額……你……你哪位?咱們之前……見過?” 因為之前幾次看見秦艽都是在他平時的狀態(tài)下,所以二重身此刻的表情看上去難免有點傻眼。 而搖晃著尾巴略顯不悅地盯著他的秦艽看上去顯然也缺乏和他好好解釋這一切的耐心,只是先側(cè)著頭沉默了一下,又干脆扭動著浸在河水中的腰肢就從泛著霧氣的水中像是褪去一層柔軟詭異的蛇皮一樣緩緩爬了出來。 等用濕漉漉的指尖隨手撩開肩上完全濕透的長發(fā)并抬起灰色的眼睛后,因為先前活生生吞吃了一整船的水老鼠,所以可算是從之前那種虛弱的蛇身狀態(tài)下解脫出來的秦艽這才伏在船上懶洋洋地?fù)u了搖身后依舊沒在河水中的斑斕蛇尾,又沖面前目瞪口呆的二重身就有些嘲弄地笑了起來 “都沒認(rèn)出來我是誰嗎?我倒是大老遠(yuǎn)地就認(rèn)出你了,而且一看見你,我就莫名其妙地肚子開始餓了,可愛的……小身身?” 二重身:“……” 這場面當(dāng)時就有些尷尬了,沒逃跑之前二重身就對這妖里妖氣,整天不安好心的家伙有些發(fā)憷,眼下這種剛從虎口逃脫又掉進蛇窩的復(fù)雜心情自然可想而知。 而另一頭,因為之前蚌油的問題而損失的大部分精力恢復(fù)了,所以可算是回到原本狀態(tài)的秦艽看上去倒是心情還算不錯,不僅顯得很十分‘好心’地把二重身的籠子給隨手打開了,面對臉色相當(dāng)難看的二重身問出的問題時他也是難得配合地全部回答了。 “……你怎么……怎么也在陰司啊……” “和我男朋友閑著無聊就來這兒逛逛,有什么意見嗎?” “……” “話說起來,之前就讓你這么隨隨便便跑了,那你欠下的那些伙食費到底打算什么時候還?” 二重身:“……” 大概也看出來這黑乎乎黏糊成一團的二重身被自己奚落得確實有點慘,面無表情撐著頭伏在船尾的秦艽又隨口耍了他幾句也就干脆放過它了。 而因為欠了秦艽這一回人情所以看上去難免有些氣短,所以老老實實蹲在船上的二重身接下來也沒有表現(xiàn)的和之前一樣頑固抵抗,只是垂頭喪氣地看了眼秦艽又把自己之前幾天的遭遇給大概地說了一下。 而聽著它親口承認(rèn)自己從晉衡的手里跑出來之后就一直在西北城到處找秦玄,還在思索著之前有些事的秦艽先是有些古怪地沉默了一下,又忽然毫無預(yù)兆地俯下身盯住‘二重身’并顯得語氣有些滲人地翹起嘴角道, “哦?那你到底是什么東西?為什么一直這么執(zhí)著于要找到秦玄?之前又為什么會跟著晉衡的外甥回家去?” “……額……我……我能先不說實話嗎……” “當(dāng)然,但如果你想去和那些被我一口咬掉腦袋的水老鼠團聚,我不是很介意你和我撒些小謊。” “……” “不過友情提醒你一下,我并不是某人那種懂文明,講禮貌,也從不喜歡和老弱病殘動手的人,所以不管你今年多大,隨便和我開這種玩笑,我會生氣的,聽懂了嗎?” 在恐嚇人方面永遠(yuǎn)很有一套的秦祟君隨隨便便地就把‘二重身’給嚇得不敢吭聲了,被這個恐怖地死變態(tài)用手威脅地拍了拍臉警告了一下的‘二重身’原地哆嗦著不敢抬頭,半天才哭喪著臉咬著嘴唇小聲道, “好……好吧……那我說實話你可不許打我啊……其實……其實我的名字根本不叫‘二重身’……準(zhǔn)確地來說我應(yīng)該叫‘分’……” “分?這是什么意思?” 不太明白這家伙究竟想表達(dá)些什么,所以當(dāng)下秦艽只是瞇著眼睛反問了一句又等著它繼續(xù)解釋下去,而聞言的‘二重身’或者說‘分’只是郁悶地揉了揉通紅的眼睛,又低聲嘀咕道, “‘分’,就是‘年’,‘月’,‘分’,‘瞬’的那個分,算是一種古時時間的特殊代名詞吧,我們掌管著光陰中每一部分的時間,這其中‘年’又是最神秘最強大的……秦玄之前很長一段時間一直都是在姒氏的大門里看著我的,后來那一晚眉郎和燈芯老人忽然冒出來把秦玄弄走之后,我這不就沒辦法也跟著出來了嗎……你之前來自祟界,肯定也聽說過你們那個老祟主之所以厲害是因為它是偷走了‘年’的年獸吧,其實當(dāng)年和它履行著同樣職責(zé)的還有三個動物,一個是黑龍秦玄,在姒氏的門口看守著‘分’,也就是我,一個是白象虞樹,在姚氏的門口看守著‘月’,一個則是紅豕江平,在贏氏的門口看守著‘瞬’,不過聽說他后來好像是跟著‘年’去祟界做了什么西北城城主,把贏氏的門也跟著帶走了……” ‘分’嘴里這話讓秦艽一下子就臉色不太對了,畢竟從前他可從來沒聽說過老祟主的出身還有這樣古老的典故,但仔細(xì)想想,上次他,晉衡還有廖飛云三人在姚氏的大門中的時候,晉衡確確實實和他提到過自己曾經(jīng)遇見過一個名為虞氏的部落,而那個部落中也的確大部分人都姓虞。 再一聯(lián)系那頭守門白象對晉衡簡直好的不可思議的態(tài)度和西北城主的祖先確實就是個紅豕的事,莫名覺得這一系列環(huán)環(huán)緊扣的事簡直蹊蹺的可怕的秦艽也暫時沒有去管‘分’之前某些的話,只是接著它最后一句話就挑挑眉問了一句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除了已經(jīng)被晉衡找到的姒氏和姚氏,還有一扇嬴氏的門現(xiàn)在就在西北城?而西北城主的祖先就是贏氏大門的看守者?” “是啊,難道……你沒覺得西北城的底下有這么條通著陰司和祟界的死人河很奇怪嗎?” “……” “那,那你總聽說過……秦玄當(dāng)初為什么會被他大禹殺死,還連累的龍母投河的故事吧?” ‘分’這話讓秦艽有點不爽地沉下了臉,因為平時他就很討厭晉衡老是裝神弄鬼地和他在那兒科普這兒科普那兒,誰知道好不容易逮著個關(guān)鍵性線索還在這兒給他繼續(xù)賣關(guān)子。 而‘分’一看這位沒耐心的秦蛇精病又開始陰森森地那蛇眼睛盯著他了也有點慌,趕忙抬起黑乎乎的爪子抱著頭又快速嚷嚷道, “死人河啊,死人河啊,河底下都是死人了才成了這尸橫遍野的死人河嘛……其實當(dāng)初那事也就……就是這么回事……秦玄這個大色龍喜好女色,腦子也不太好使,所以這不就,不就在這方面犯過嚴(yán)重錯誤嘛,他當(dāng)初欺辱并招來暴雨活活淹死的那一族人就是傳說中的贏氏部落的人……眼下你們看到的這些河里的陰尸也統(tǒng)統(tǒng)來自贏氏部落……” ——“所以我才說……贏氏的大門就在此處……因為這里就是他們曾經(jīng)的葬身之處……這,這下你總該聽明白了吧?” 第106章 嬴 “額……這樣會疼嗎?” “……” “要是不疼, 那我就繼續(xù)幫你包扎了, 如果疼你就告訴我……不過你怎么會從上面摔下來的?發(fā)生什么事了?” “……” “當(dāng)然,如果你不想說也沒關(guān)系……是這樣, 我們……我們幾個迷路了……所以也困在這兒了……” 西北城上方的老鼠洞里, 跪在火堆旁邊的石小光正耐心地查看面前那摔得頭破血流, 臉上還有十分丑陋傷疤的少年的傷勢。 因為劇烈疼痛而閉著眼睛的少年單手捂著并不想讓人看見的臉,一副明顯排斥著和任何人說話的樣子實在有些孤僻和古怪。 此刻的他看上去遠(yuǎn)沒有日后的陰險狡詐, 當(dāng)然更不會表現(xiàn)的對任何事都那么游刃有余, 在陌生環(huán)境下只能埋著頭沉默的模樣怎么看都有點說不出的可憐。 而好幾次想要和他說些什么石小光見狀心情不知為何就有點復(fù)雜起來,等他和一旁表情同樣欲言又止的廖飛云對視了一眼后, 在旁邊默默觀察了半天這不知道從猴年馬月掉到這兒來的小子的廖警官先是咳嗽了一聲, 又小心地挪著步并往這家伙蜷縮的小角落里湊近了些。 “……誒, 我說,咱們能別在這兒繼續(xù)裝深沉行嗎?咱們這幾個今天這不都是倒了霉才到這兒來的嗎?你到底怎么過來的???” “……” “別裝啞巴啊,和我們說說唄……是不是你平時壞事干多了,才被老天罰了弄成這樣的啊?啊, 看看我啊小帥哥?小公主?秦妞妞——哎喲——” 話沒說完腦袋上就被母狨從后面砸了塊石頭, 剛剛說著說著就隨手推了秦艽肩膀幾下的廖飛云疼得一瞪眼大喊了句狨大姐你砸我干嘛, 一抬頭便看到那始終一聲不吭的少年正用充血的眼睛像是要活扒了他的皮一樣地惡狠狠盯著他。 而開始本來只是想和他隨便開開玩笑的廖飛云見狀頓時也傻了,尷尬地把自己明顯激怒了秦艽的手給迅速縮回來才干巴巴地嘀咕道, “搞……搞什么,怎么這么開不起玩笑……對,對不起總行了吧……話說你真的認(rèn)不出我們幾個啦?我啊,廖飛云, 母狨,還有小光,還有那邊那位被你仙人跳的受害者……誒,這真是神了,一個人還真能從時間的另一頭忽然掉出來?還有,你今年到底多大?” “……” 完全聽不見廖飛云在說什么的秦艽聞言依舊埋著頭不吭聲,此刻出于糟糕狀態(tài)中的他顯然拒絕和這個他討厭透了的陌生大猩猩溝通和交流,連帶著面前的廖飛云究竟在嘴巴一張一合地說什么也壓根不想聽。 而在旁邊看了半天的西北城主看見這一幕不知怎么的就有了些自己想法,等艱難地拖著脖子上的鏈子跟著試探地往這邊蹭了蹭之后,這渾身上都紅通通的胖豬這才拱了拱鼻子又沖旁邊的廖飛云他們哼哼哧哧地開口道, “各位各位,不如都聽我一句,看這情形……秦祟君剛剛應(yīng)該是從上方‘瞬’的入口無意中掉進來的,這上面的入口每隔十二年為一輪,所以現(xiàn)在的這個他今年應(yīng)該才十八歲不到……你們與他都認(rèn)識,可知道他十八歲的那年是不是因為什么事嘗試著回溯過一段時光?” 西北城主這么一說,明顯一愣的廖飛云和石小光就反應(yīng)過來了,因為他倆恰好都知道秦艽當(dāng)年曾經(jīng)和燈芯老人做過一筆交易的事,只是更多的細(xì)節(jié)方面的問題就要問晉衡和秦艽自己了,而聽他們這么簡單地說明一下前因后果,西北城主這肥嘟嘟的rou臉上也露出了些許慶幸的表情,半天才搖頭晃腦地長吁了一口氣道, “那就對了,他和燈芯老人十二年前做了那筆關(guān)于光陰的交易,所以此刻的他明顯并不屬于這里,他會無意中掉在這兒,是因為發(fā)現(xiàn)他這種行為的時間在懲罰他,而他之所以此刻聽不見你們在說什么,也是因為時間正在阻礙我們和他發(fā)生更多的交流,以免泄露天機?!?/br> “泄露天機?泄露什么天機?” “額,大概就是一些即將發(fā)生在將來的事情,比如說有些人的死亡,比如說他個人的經(jīng)歷,這些我們都不能告訴他,如果告訴了他,有些以后會發(fā)生的事情就會被改變,這種事,時間是不會允許我們這樣做的?!?/br> 之前一直表現(xiàn)得智商不太夠的西北城主在關(guān)鍵時刻居然發(fā)揮重要的作用,不約而同露出恍然表情的廖飛云,石小光還有母狨一齊看向面色慘白地蜷縮在地上的秦艽,總算是明白他為什么一直都不說一句話了,原來是壓根聽不見他們在說什么。 而第一個搶在前頭就蹲到自家主人面前吼吼吼了起來的母狨看上去也有些著急,手舞足蹈地表達(dá)了半天去卻愣是什么也說清楚,搞到最后還是一臉無奈的石小光主動蹲下來看了眼臉色慘白的秦艽,又用兩只手晃了晃和他近距離地比劃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