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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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房間里就剩下夏侯和安德魯,沒有工作,沒有娛樂節(jié)目,沒有電子游戲,連撲克牌都沒有。門敞著,當(dāng)然門不敞著兩人不敢多說話,這時候兩個地球人反而就不好了,要有個藍海人,至少能看對方怎么行動,學(xué)習(xí)一下啊。 夏侯干脆躺下了,不是睡覺,而是用腦波聯(lián)系其他人問他們做什么。 問了一會,夏侯起來了,安德魯就看夏侯撐著床開始做俯臥撐。他也默默的起來,在房子的那半截?fù)沃沧龈┡P撐。兩人就這么運動了一下午,等吃飯了,又是雄性士兵來送飯,可這倆來送飯的剛進來,那眼睛就瞪得跟著了火一樣。遞餐盤的時候,彎腰彎得都得過了九十度了,端著餐盤的手蹭了夏侯的大腿一下,還抬頭含情脈脈的看著夏侯。 夏侯艾駿:我有句nmp想說。 不過看兩人都沒反應(yīng),送飯的也就老實走了??纯锤形缫粯拥?,“家鄉(xiāng)菜品”夏侯舔了舔嘴唇,壓下喉嚨里返上來的嘔意,深吸一口氣,用最快的速度把這些東西都囫圇吞下去了。 ——要是真能回到地球,頭一件要干的事情就是刷牙刷個百八十遍的,否則都不敢親艾駿!口臭兇猛??! 吃完了,也還是卡納來拿餐盤的:“不用著急,明天早晨就能輪到這個區(qū)域了?!?/br> 兩人點點頭,看著老實安靜,其實……是覺得搖頭的幅度大一點,腥腥臭臭的東西就要從嘴巴里溢出來了! 卡納又笑了笑,站起來,轉(zhuǎn)身走了。不過,他這一轉(zhuǎn)身,夏侯看他臉上的笑分明就消失不見了,只留下帶著輕蔑的冷酷。大概是一天了,而且夏侯和安德魯?shù)姆块g比較靠后,所以懶得裝了吧? 夜里睡覺的時候,夏侯和其他人溝通。 “大家注意到那些送飯的軍官是什么態(tài)度嗎?我這里的軍官面上笑,可是一轉(zhuǎn)身就變臉了?!?/br> “我這里的從頭到尾都冷著臉,我室友下午吃得慢了點,他直接把飯倒在室友床上了。” “我這的比較溫和,沒看出什么不同來?!?/br> “我的跟少校的情況類似?!?/br> “看來校官和尉官之間的矛盾是挺大的……” “少校,你要利用這一點嗎?” “我一開始是有一點意動,但是后來想想,大家都是正規(guī)軍人,沒受過特種任務(wù)的訓(xùn)練,做這件事,不確定因素太多,而我們的時間又太緊,所以還是最初的計劃可行性最大。我們只要記著,如果有機會利用就利用一下,但沒必要特意去做什么。” 夏侯知道,自己不說,大家應(yīng)該也都是類似的想法,天大地大保護地球最大。不過還是說一下,統(tǒng)一一下想法的好。 “少校,我們對這些校官應(yīng)該采取什么態(tài)度?疏遠(yuǎn)?” “隨大流吧,看你們周圍大多數(shù)的人是什么情況,跟著走?!?/br> 眾人都答應(yīng)了下來,這晚上就各自睡了??墒窍暮钅莻€區(qū)說好了轉(zhuǎn)天早晨就能輪到的問話,卻是遲到了兩天,才終于輪到。 問話的內(nèi)容很簡單,不過是原艦隊的職務(wù)、番號,如何被俘,被俘期間在地球都遇見過什么人,什么事,雜七雜八的一些東西。 他們這一批過來詢問的是十個人,夏侯以為問完了,就能回到宿舍了,可是出來之后,他被安排在一個等候室里,等候室門口站崗的也不是普通的雄性士兵,而是軍官。在他之前,等候室里已經(jīng)有三個人了,其中一個還是熟人——夏侯的引導(dǎo)者列貝。 兩個人打過照顧,坐在了一塊。夏侯發(fā)現(xiàn),列貝十分的緊張。他的身體明顯緊繃,放在腿上的手,不時的緊握了拳頭。 “怎么了?”夏侯低低的問了一聲。 列貝看著夏侯:“稍后不管發(fā)生什么事,別掙扎,我們總會有出路的。” “……”我只是想去你們的母艦上放個大煙花而已,怎么聽起來這語氣這么怪呢。 又過了五分多鐘,安德魯被帶進來了??墒窃诎驳卖斨?,再被帶進來的人,卻不是跟他們一塊接受詢問的那十人里的了。夏侯和安德魯觀察著這個等候室里的人,安德魯跟夏侯用腦波通訊:“這些人,是不是都是容貌比較不錯的?”他看半天也只能找出這一個共同點。 “應(yīng)該是……” 兩個人在藍海帝國這邊的時間也不短了,藍海人是什么審美,已經(jīng)很清楚了。 這個種族先看的是魚鱗的顏色,而且他們喜歡純色。魚鱗必須得是一水的同色,否則就都是丑。夏侯就見過有個魚人是從大紅到金色的漸變色,跟金魚似的,他看著很漂亮,可是這在其他人看來是丑。 根據(jù)那些專家說,這應(yīng)該是遠(yuǎn)古流傳下來的審美,純色的鱗片就跟禽鳥鮮亮而完整的羽毛一樣,說明了健康和強壯。 鱗片之后,才看的是五官,他們對五官的審美倒是跟此時地球人的審美差不多。 排在第三的卻不是身材,而是聲音,他們喜歡清澈干凈的聲音。 放在最后的,才是身材,不臃腫,高大,強壯。 →_→強調(diào)一下,這是軍官中流傳的審美標(biāo)準(zhǔn),換句話說,這是魚母(雌)的審美標(biāo)準(zhǔn)。 所以按照這個標(biāo)準(zhǔn)來看,在這的都是美人。 兩人還在想到底該怎么辦的時候,有人比他們先忍不住了, “而且這些人還都是這一批新進化的?!笨粗嗽絹碓蕉?,夏侯又找出來了第二個共同點,“我看見了好幾個跟我同一批的,你呢?”包括列貝在內(nèi),他算是比夏侯高一屆的。 “確實?!?/br> 兩人對視一眼,不好的預(yù)感更鮮明了。 等等候室里的人到了十個,叫他們排隊出去了,可到了外頭,才發(fā)現(xiàn)還等著一隊十人的軍官,看起來是兩隊人合成一隊,但對方是武裝齊全,他們是赤手空拳,跟押送沒什么區(qū)別。可因為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夏侯和安德魯也只能跟著走。結(jié)果這一走,就直接過了跟另外一艘戰(zhàn)艦接舷的舷橋。 到了那里,他們和另外一些人,加起來一共一百多人,被安置在了一個小區(qū)域里。夏侯他們那九個人都在其中,石頭也機靈的跟了過來。兩天之后,艦隊重新啟航。 這兩天里,眾人也在向別人打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所有人也都在打聽,所以他們這行動也不顯眼。 打聽的結(jié)果,他們并不都是被俘之后進化的,但確實都是前哨艦隊出發(fā)之后進化的,而且也都是每一批中的佼佼者。另外,比如列貝那樣表現(xiàn)出恐懼害怕的人,也只是知道,有傳說,每一次艦隊回港輪休的時候,都會有部分低級軍官失蹤。 可這就跟怪談似的,都說有人失蹤,可是到底失蹤了多少人,失蹤的人去了什么地方,誰都不知道。談?wù)撨@件事的人要么一時之后也就忘了,要么就被調(diào)配到了其他地方去,然后怎么樣就沒人知道了。 現(xiàn)在,他們這一百多人,就是這一批失蹤的人。 面對這種情況,安德魯都有些焦躁,因為現(xiàn)在他們九個人一條狗全陷進來了,一個漏網(wǎng)的都沒有。剛開始的幾天,他看得出來夏侯也是著急的,可是突然,夏侯開始一天天的坐著發(fā)呆,晚上睡覺也閉眼就著(其實是去未來了),好幾天沒用腦波聯(lián)系了。 這天半天,安德魯對夏侯打了個手勢,這意思就是晚上要聯(lián)系。夏侯果然沒有躺下就睡了。 “少校,你覺得我們這是要被送到什么地方去?” “什么地方都有可能?!毕暮畲鹆烁鷽]答一樣,“另外,我這些日子一直在研究備用計劃,最遲后天,就把備用計劃交給你們?!?/br> 安德魯一聽,有些尷尬:“這,我……”他確實覺得夏侯這幾天有些太松散了才有此一問,但卻并沒有逼迫的意思??墒腔仡^一想,夏侯白手起家,而且絲毫不耽于享受,反而帶著他們鉆到敵人的肚子里拼命,他可能是遇到一點超出想象范圍的事情,或者走岔了路,就放棄希望,得過且過混日子的人嗎? 第144章 “沒事, 我知道大家都著急, 這也怪我, 應(yīng)該早說一句的?!毕暮罾斫獍驳卖?,當(dāng)然不會有什么不快。而且他一開始也焦躁,如果不是突然奇想, 想到了另外一條路上去了,那也不會現(xiàn)在這么平靜的跟安德魯說話。 這天夏侯跟安德魯說完,安德魯是真的安心了不少, 反正這天晚上是睡了一個好覺。 第二天, 夏侯白天一如往常,到了晚上的時候, 眾人開了個會,夏侯將備用方案說給了他們。第三天的時候, 九個人的心里,就全都有底了! 這支查看戰(zhàn)場情況的艦隊, 接應(yīng)到了戰(zhàn)俘的戰(zhàn)艦,在兩個月之后,與第十七艦隊重新回合了。 夏侯他們這一百多人, 雖然不缺吃穿, 也有訓(xùn)練用的訓(xùn)練場,他們只要不出一個范圍,彼此之間互相交際也沒人管束,可是絲毫也不知道外邊的情況。直到這天,又來了軍官十人一隊十人一隊的把他們朝外邊帶, 一直到坐上了小型運輸飛船,他們才知道已經(jīng)回合了。 透過窗戶,即便是被軟禁了兩個多月,每天心中忐忑,為自己的未來而驚慌的人們,也不由得舒展了臉上的驚慌和憂慮,只是對外發(fā)出驚喜的呼喊。 ——這些藍海人從小生長在大大小小的母艦上,他們雖然知道自己來自于母星,可是在他們心目中的真正家鄉(xiāng),卻是這些母艦。 夏侯他們也跟著一起發(fā)出歡呼,但在他們的心里卻是深深地畏懼和慶幸。幸好,幸好這些東西不會靠近到太陽系,否則,別說是那些看一眼就讓人心寒的武器,單只是這些戰(zhàn)爭兵器的體積所帶來的磁場、重力和引力等等方面的影響,就夠地球喝一壺的。 與他們之前見到的母艦不同,這里最大的殖民母艦是圓的。夏侯清楚的看見一顆無拘無束邊上路過的隕石,被這支龐大艦隊的引力所吸引,硬生生的改變了飛行軌跡,可是還沒等靠近,就被護衛(wèi)的炮火炸成了碎片,又有小型的工程飛船飛過去,收集殘骸中的可用物質(zhì)。 讓夏侯松了一口氣的是,他們這艘小飛船,直接朝著最大的殖民母艦去了。母艦在他們的面前越來越大,跟太空飛船在地球上著陸的感覺沒什么不同。 輕微的震動之后,與殖民母艦對接成功,片刻后,艙門打開,夏侯終于踏上了這個地球最大的威脅。 而藍海軍官們,這時候也沒了剛才在飛船上的激動,不安重新涌了上來。即便如此,他們還是靜默的并且遵守規(guī)則的。在看押軍官的命令下,整齊的排好隊列,登上一輛快速的小型飛船。 飛船直接把他們帶進了一棟白色的建筑,白色的房間,每人被指示了一把椅子坐下。 一個軍官出場,站在前面微笑著說:“大家這一路上辛苦了,很抱歉,有些人錯誤的執(zhí)行了上級的命令,讓大家受驚了。在座的各位都是一時的精英,我們把大家集中起來,也是因為現(xiàn)在有一件事,正是只有你們這些精英才能夠擔(dān)負(fù)的?!?/br> 上來就是一頂頂?shù)母呙弊?,可夏侯看其他藍海人還真有不少相信的,臉上立刻就緩和下來了,還帶著得意和驕傲——剛轉(zhuǎn)化的藍海人也是真實好忽悠啊。 這位軍官繼續(xù)朝下說,依舊是以夸獎為主,然后話題不知道怎么就轉(zhuǎn)移到了藍海帝國的母星上,他的背后也開始播放這顆母星的立體影像。這是一顆藍白分明的星球。但實際上除了兩極之外,其它地方的白色都是人造的。 靠近了,就能看見海洋上漂浮著一個個巨大的白色泡泡,這些泡泡看著又輕又薄,卻正是藍海人的房屋。每個泡泡實際上是啞鈴狀的,兩個圓球中間一根棍,漂在海面上的只是一個球的二分之一。 立體影像進一步靠近,白泡泡的內(nèi)部,是來來去去的藍海人,夏侯不時聽到旁邊的人在驚呼。 “我剛才看見xxx魚游過!” “那是ooo草,那么大一團就在那里當(dāng)做擺設(shè)!” “海神??!那不是qqq吧?!” 夏侯聽著這些人的議論,都是些他不知道的物種,但看起來這些藍海人很推崇自然產(chǎn)物——這簡直是最可笑的笑話,畢竟他們毀滅了不知道多少孕育出文明的星球,每個星球上都有無數(shù)的動植物因此滅絕。 “這里就是我們的母星,每隔幾年,都要有一批篩選出來的精英前往母星,成為那里的一員,而這次,諸位就是被篩選出來的精英!” 又是一陣驚呼,剛進門時忐忑的人們,現(xiàn)在只剩下了狂喜。九個暗藏其中的地球人,一邊跟著近乎,一邊暗罵智障。就算是地球的三歲孩子也能看出來這事不對吧?這么好的事情,憑什么那些檔次更高的人不去。反而讓他們這群沒根沒底的戰(zhàn)俘歸國人員去? “當(dāng)然,我們秉持著自愿的原則,大家可以選擇前往母星,但基地也很樂意能夠讓諸位精英加入。下面是提問時間,大家有什么問題都可以問?!?/br> “我們什么時候能去母星?!”這家伙一臉的興奮。 “艦隊正在準(zhǔn)備前往母星的艦隊,最遲七八天之后就會啟程,路程比較遠(yuǎn),要花費八年左右的時間?!?/br> “我們什么都沒有,除了當(dāng)兵什么都不會,到了母星能干什么?”這家伙還是有智商在的。 “母星同樣是需要軍人保護啊?!?/br> 下面陸陸續(xù)續(xù)有人提問,基本上都是問母星狀況的。 夏侯終于也張嘴了:“我們臨走之前,能在母艦上看看嗎?” 他這話讓現(xiàn)場沉默了片刻,第十七艦隊的殖民母艦是家,現(xiàn)在有人給了他們一條更好的路,但是家……臨走之前多看上兩眼也好啊。 臺上笑得越來越舒暢的軍官立刻嚴(yán)肅了下來:“大家放心,愿意前往母星的人,臨走前當(dāng)然是可以自由活動。不愿意的,自然是要進入軍校的,而進入軍校前的這段時間,也是可以自由活動的?!?/br> 行,夏侯有這一句話就可以了,畢竟,他們要解決問題,根本用不了幾天,更用不到跑到人家的母星上去。 等到會議結(jié)束的時候,夏侯他們九個人還是報了同意前往母星——如果真的不同意也沒關(guān)系,那這一路上也就沒必要把他們處處隔離,看管嚴(yán)格了。 從這個房間里出來,直接兩人一組就在這個建筑物里被分配了新的房間。夏侯和安德魯也分開了,跟他住的是個比夏侯塊頭還大了一圈的棕紅色魚人。而他們還是沒有被允許走出房間。 大半夜的,夏侯躺在床上,他的室友突然問:“你覺得……這個世上真的有那種好事嗎?” “不管有沒有好事,這件事的決定權(quán)從來都不在我們身上?!?/br> “是呀……”然后對方就沒聲沒息了,夏侯也閉上眼睛去未來了。 與此同時,第十七艦隊的總督,正在查看這次送還的人員資料。 “那艘戰(zhàn)艦已經(jīng)處理好了嗎?” 侍從官答:“是,十分鐘前已經(jīng)被徹底摧毀?!?/br> 下面一位將軍說:“總督大人,如果您懷疑那些戰(zhàn)俘,為什么不把他們也一起處理干凈呢?” 總督搖了搖頭:“根據(jù)他們所帶來的消息,那些地球人只是突然得到了某個高等文明的援助,可是他們在自身的文明發(fā)展終歸太過落后,他們能把別人的東西拿來用,卻不能消化吸收。我不相信,在基因技術(shù)這種精密科學(xué)上,他們能夠做出什么讓我們無法察覺到的事情來。帶回來的人都經(jīng)過了細(xì)致的檢查,沒人出問題。摧毀戰(zhàn)艦,也只是以防萬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