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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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手機找尋霍子言的號,還沒撥出去,陸淮璟突然奪走了她的手機從地上站起來。 “你是沐琛派來的jian細對不對?你想打電話給時霏兒,讓她繼續(xù)監(jiān)視我對不對?” 蘇瑾真的想大聲跟他理論,這都什么跟什么?怎么還扯出了沐琛和jian細? “陸淮璟!” 急的要伸手拿回自己的手機,手腕卻被他狠狠擒住,尤其還下那么重手。 隨手拎起桌子上的茶水,管他涼不涼,朝著陸淮璟的臉潑了去,“我是蘇瑾!你看清楚!我是你前妻蘇瑾!” 大吼完,明顯感覺到手腕上的力道松了下來。 陸淮璟單手揉著額頭,雙眸瞇了又瞇,直到蘇瑾的輪廓漸漸清晰,他突然清醒般的松開手,向后退了幾步。 這是?認出來他了? “陸淮璟?” 喊出他的名字,發(fā)現(xiàn)他竟然逃避式的側(cè)過身去,見他朝著門口走,快速跑到門口擋住他。 “你醉了,給我手機,我打電話讓霍子言來接你?!?/br> “我沒醉?!彼桃獗荛_她的眼神。 偏偏蘇瑾根本就不吃他這一套,“還說沒醉?剛才都把我認成其他女人,對我又是抱又是親的?!?/br> 她的話剛說完,迎上陸淮璟漠然的目光。 他直勾勾的望著她,眸色幽深,“你再說一遍?!?/br> 蘇瑾突然想念他剛才醉酒的樣子,最起碼還挺可愛的,這樣嚴肅,她著實有點怕。 “逗你的,你根本就沒抱我,好了,不鬧了,快給我手機。” 伸出了手,微微抿起了唇,模樣在男人看來,有些像撒嬌。 尤其是她那張唇,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太多酒的緣故,陸淮璟感覺自己的胸口仿佛有團火在燃燒,燒的很旺,一直延續(xù)到小腹。 盯著她的唇瓣,想起昨天品嘗的味道,突然想,很想再次嘗一口。 蘇瑾緊靠著門背,察覺到他眸底的炙熱,意識到不妙,趕緊握住把手,在快要擰開的時候,男人的手掌覆上,按住。 “你......” 所有的語言都卡在嗓子處,滿是酒精的味道開始充斥在她的鼻腔,口腔。 陸淮璟的力道很大,親著她,就像恨不得把她吞下。 一開始的掙扎反抗,都因為他那雙魔力的手而丟棄卸甲。 腦袋空白,四肢無力。 蘇瑾甚至認為自己已經(jīng)醉了,醉到只能感受到彼此的體溫,還有糾纏。 ———————— 醉酒駕駛,蘇瑾一向反對,但令她沒想到的是,陸淮璟竟然開車將她帶回了別墅。 一路上她都心驚膽戰(zhàn),但這個男人如同沒醉般,熟練的駕駛著。 到了門口,一邊吻住她,一邊指紋打開了門,他霸道的攻占,沒有給她一絲反悔的余地。 像渴了太久,看到了水...... 就算是到了室內(nèi),這一路上,陸淮璟的唇也沒有離開過她。 吻不夠的糾纏還有闊別已久的體溫,幾乎已經(jīng)將他融化。 蘇瑾不記得自己是怎么被他抱進的臥室,躺在床上時,她已僅剩下貼身衣物。 室內(nèi)沒有開燈,灰暗的環(huán)境下,只有陸淮璟那雙眼睛明亮,他壓抑著,激動著,再俯身向前的那一刻與她目光交織。 仿佛是兩條線終于相交,連接的那一刻,蘇瑾紅了眼眶,哽咽的喊出他的名字。 “四叔......你不要......” 她的頭下巴揚起,凌亂的發(fā)貼在額前,聲音柔的像只貓咪在嚶嚀,許久都沒有體驗過這種感覺,幾乎在感受到他時,也不知是疼痛還是愉悅,她竟流下了淚水。 陸淮璟控制著自己的力道,額頭青筋凸顯,與蘇瑾額頭相對,低啞的哄道:“別哭,我不會再強迫你?!?/br> 話落,極力的壓抑著體內(nèi)的躁動,慢慢的離開了她。 然而蘇瑾突然伸出手臂攬上他的脖子?!安灰?!” 陸淮璟不敢置信的看著她,“蘇瑾?” 蘇瑾閉上眼用力的搖頭,卻用接下來的動作令他徹底失去理智。 * 如果說她的第一次是被陸淮璟強迫,那么這次絕對是她心甘情愿。 書上寫過:男人愛上一個女人時,恨不得把她占為己有,而女人,在愛上男人時,會毫不猶豫的交出自己。 就如此刻的蘇瑾,丟掉顧慮,矜持,整顆心全被陸淮璟填滿,被他牽引著,無論前方有多大的磨難,她都可以忘記,只要記得此刻的感覺。 感受彼此。 這一晚,她喊了無數(shù)遍他的名字,時而低語呢喃,時而吶喊。 “陸淮璟。” “陸淮璟?!?/br> ...... 語調(diào)隨著頻率變化著,不知疲倦。 直到滿室漂浮著曖昧,男人已經(jīng)昏沉睡去,蘇瑾才悄悄的下了床,撿起地上自己的衣服,離開了臥室。 她腳步輕緩,生怕會吵醒陸淮璟。 穿著整齊后,又檢查了一遍,發(fā)現(xiàn)沒有落下什么后,她才推開了門。 地面上薄薄一層白,仰起頭,臉上不時的傳來一絲涼意,原來是下雪了。 攤開手掌,一片片雪花落在掌心,直到它融化,也不知在門口呆了多久,直到雪越下越大,蘇瑾才拉高了衣領,連頭都沒回的離開了別墅。 走在青石小道,望著前方一排排光禿的福榕樹,暖色的路燈照著路,她每走一步,眼角流下淚就越來越多,最后蹲下身子抱頭痛哭。 她沒有回陸思甜那里,改去了酒店,推開門首先跑進浴室,脫掉全身衣物,站在花灑下,任由水從頭頂流下。 試圖沖去所有的記憶。 她蜷縮在浴缸里的時候,不停的用手搓弄脖子,想要洗去陸淮璟留給她的痕跡。 那一幕幕的情景在腦海中映現(xiàn),揮之不去,越是想,就越痛苦。 因為她介意陸淮璟曾對時霏兒也有過同樣的愛撫,她以為自己會妥協(xié),但剛才她強迫自己迎合,最終得到的還是厭惡。 那個男人連孩子都可以不認,自己竟然又跟他滾床單。 想一想,還真是賤! ...... 第二天醒來時,已是中午,蘇瑾睜開紅腫的眼眸,起身拉開窗簾,望著外面白雪皚皚。 北城很少下大雪,基本上都是晚上下完,第二天就會融化,但這次,竟然還在下。 視線落在世貿(mào)三期,北城那座最高的大樓,腦海中出現(xiàn)的卻是陸淮璟那張英俊的輪廓。 馬上轉(zhuǎn)移目光,又把窗簾拉上,改回了床上。 別墅里陸淮璟已經(jīng)上上下下找了三遍,基本上沒有放過任何縫隙,但結(jié)果都表明,沒有一點蛛絲馬跡證明有人留宿。 又反復的透過鏡子檢查了一邊上身,后背,都毫無印記。 披上浴袍坐在沙發(fā)上,一根根的煙抽著,腦海中畫面不斷的浮現(xiàn),那女人的嚶嚀還有呼喊,以及她的體溫,難道真的只是夢? 氣餒的摁滅煙頭,拿出手機找到蘇瑾的號碼撥了出去,提示已關機,懊惱的直接把手機扔掉。 “蘇瑾!你別讓我逮到你!” * 開著車到了陸思甜公寓樓下,等了許久都不見有人出來,沒有心思再繼續(xù),下了車走到電梯前,按下了八層。 陸淮璟一遍遍的按著門鈴,始終得不到回應。 之所以得不到回應是因為臥室里正上演著少兒不宜的戲碼,霍子言把陸思甜按在床頭,不顧她的反抗,一遍遍的問著:“再說一遍!你跟唐寒昱到底怎么了!” 陸思甜一雙眼睛瞪的溜圓,極力的讓自己忽視掉身體的感覺,咬著牙從牙縫間擠出:“我特么跟唐寒昱上/床了!霍子言!你不是不喜歡別人用過的女人嗎?現(xiàn)在又是在干嘛!別丫的讓我瞧不起你!” 她說的越大聲,得到的懲罰就越狠。 響起的門鈴聲絲毫不能影響到霍子言,他反而笑的更陰,“陸思甜?你說敲門的會不會是唐寒昱?如果被他看到自己的未婚妻在被其他男人玩,你覺得你還能嫁給他?” “霍子言!你敢!” “我為什么不敢!你陸思甜竟然都能跟別的男人上/床,我憑什么輕易的饒過你?”抓住她的肩膀,俯身在她耳畔警告:“是你逼我的陸思甜,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說完,拖起她的身子向外走去。 “霍子言!你瘋了!你給老娘我滾出去!你憑什么不讓我好過!憑什么!毀了我你就稱心如意了是嗎?” 陸思甜大聲嘶吼著:“為什么你要這樣對我!我真的只想平平靜靜的過自己的生活,我想嫁給唐寒昱!我真的想嫁給他!” 說到最后,她已經(jīng)哽咽的哭起來。 但眼淚對霍子言來說起不到任何效果,他所有的理智在早上見到唐寒昱離開公寓的那一刻已經(jīng)全部消失,更不用提推門進來后,散落一地的衣物,還有陸思甜那脖子上的掠痕。 現(xiàn)在他只想幫她清洗干凈。 “你想嫁給他?你憑什么想嫁給他!陸思甜你把我霍子言當什么?從小到大我都被你使喚,你所說的,所要的,我都盡可能的滿足你,我說過!除了名分,什么我都能給你!為什么你還不滿足!” 陸思甜淚流滿面的搖著頭,嘴角還在滲出血漬。 “我想要的你給不了!霍子言,我要的是名分,我不要當你見不得光的女人,唐寒昱跟你不同,他娶我,可以帶著我去見他的父母,朋友,同學,我們可以正大光明的手拉著手,不用躲藏,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霍子言你明不明白!” “那你又什么時候明白過我?”翻過她的身子,手掌捏住她巴掌大的小臉,怒視著她,“陸思甜,你根本就是自私!只考慮自己,從來不都會在乎別人的想法,你這種女人憑什么要名分?” 霍子言俊毅的面容洋灑的全是嫌惡,如果可以,他真的恨不得給她一巴掌。 “你只適合做妾!你根本就沒做原配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