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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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現(xiàn)她的不排斥后,才又從額頭到鼻尖,最后近在咫尺的四目相對,彼此呼吸相融。 貼著她的唇許諾道:“瑾兒,我會用余生,向你證明,選擇我,是最對的選擇。” 話落,含住她的唇,帶著疼惜,寵溺,糾住她的舌,纏繞著。 蘇瑾的大腦一片空白,唯一感覺到的就是陸淮璟口腔中清新的氣息,接著是腰間的手臂越收越緊。 這一刻,她心的那道門,仿佛被鑰匙打開,沒有糾結(jié),猶豫,在這高空處,丟掉了所有的顧慮。 然后睜開眼,看清親吻自己的男人。 陸淮璟墨色的眼底,沒有任何情欲,他就那樣直直的盯著蘇瑾的眼睛,然后輕咬住她的唇,低聲提醒道:“專心點,我在吻你呢?!?/br> 話落,扣住她的后腦勺,肆虐的纏住她的舌,讓她與他一起沉淪。 等到這記吻結(jié)束,蘇瑾才發(fā)現(xiàn),頭等艙只有他們一家三口,其他位置都是空的。 “陸淮璟,你......” 陸淮璟勾唇一笑,撫摸著她的臉:“還滿意嗎?......” 原來,他把頭等艙都包下了,為的就是在飛機(jī)上跟蘇瑾解釋清楚自己的決定。 “我知道我說什么你都不會相信,所以我選擇用時間證明自己,無論回去后我們要面臨什么,你放心,我絕不允許他們傷害你和瞳瞳?!?/br> 蘇瑾沒回話,只扭頭看向窗外。 選擇忽視...... 英國。 陸思甜從咖啡館里出來,手里拎著兩杯熱騰騰的咖啡走向?qū)γ娴哪μ齑髽恰?/br> 這是陸思甜搬來巴黎后,第一次來薛寒昱的公司。 除了薛寒昱的助理之外,其他人都不認(rèn)識陸思甜。 所以前臺把陸思甜攔下,問她有沒有預(yù)約,如果沒有,是不能進(jìn)入的。 陸思甜只好拿出手機(jī)撥通了薛寒昱的手機(jī)號,放棄給他驚喜。 等待的過程中,直通頂樓的電梯打開,西裝筆直的男人從里面走出來,面容冷厲,沒有一絲笑意,他的身后緊跟著薛寒昱的助理瑞恩。 當(dāng)陸思甜看到那人的正面,立馬低下頭,裝作沒有看到。 反倒是瑞恩看到她,高聲叫了聲“太太,你來了怎么也不上去?” 前臺小姐雖然是英國人,但也聽得懂中文,聽到瑞恩叫太太,馬上拿出門禁卡,“抱歉,太太。” “沒關(guān)系?!标懰继鸶芭_交談著,刻意不去看瑞恩身邊的男人。 “太太,忘記跟你介紹了,霍總也是北城人,”瑞恩轉(zhuǎn)頭又向霍子言介紹,“霍總,這位是我們薛總的太太?!?/br> 霍子言直勾勾的看著陸思甜,靜待著她認(rèn)出自己。 然而陸思甜瞇眸一笑,假裝不認(rèn)識,做起了自我介紹,“你好霍總,我是薛寒昱的太太,我叫陸思甜?!?/br> “好巧”,霍子言面容平靜,沒有一絲不滿的神色,“陸小姐跟我前女友不只是名字一樣,長相也一模一樣?!?/br> “是嗎,那還真是巧。”陸思甜尷尬一笑。 然而下一秒便聽到霍子言說:“只不過我前女友不夠幸運,一年前出車禍去世了?!?/br> 去世了...... 一個男人能夠詛咒前女友死,得有多大的深仇大怨? 陸思甜突然覺得眼前的霍子言似乎比以前還要幼稚,就像是個沒有長大的孩子。 微微一笑,抬眸迎上霍子言漠然的眼神,“那霍總請節(jié)哀,畢竟斯人已逝去?!?/br> 說完,沒有繼續(xù)停留,拎起咖啡,朝著電梯走去。 霍子言連頭都沒回,唇角揚起,淡淡的笑著,在瑞恩的引領(lǐng)下,來到了停車場,坐上車后,望著倫敦的街景,想起剛才自己都那樣提醒了,那個女人連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果真是心狠。 她這是做足了準(zhǔn)備不與他相認(rèn)。 要知道,就算她認(rèn)不出他的臉,但北城只有一家姓霍...... ☆、150以后,讓我來保護(hù)你吧?!?/br> 要知道,就算她裝作不認(rèn)識,但北城只有一家姓霍...... 想到這里,霍子言自嘲的彎起唇角,令主駕駛上的瑞恩頓時好奇起來,“霍總,你認(rèn)識我們太太?” “不認(rèn)識,只是跟故人長得像,所以才忍不住的多聊了幾句?!?/br> “奧,難怪呢,我們太太今天才來公司,以前都是帶著孩子住在巴黎,因為和公司總部搬來了倫敦,就帶著孩子跟了我來,再過兩個月吧,總裁就會和太太補(bǔ)辦婚禮,到時候如果霍總有時間,可以來參加?!?/br> 瑞恩款款講述著,因為開著車,沒有留意到霍子言表情的變化。 在聽到那句補(bǔ)辦婚禮時,霍子言的眼皮明顯一顫,但表情立馬恢復(fù)到淡漠,“好,有時間肯定前來祝賀?!?/br> ...... 傍晚。 陸思甜和薛寒昱一起回到住的地方,距離市區(qū)不太遠(yuǎn)的一棟別墅里,環(huán)境優(yōu)雅,安靜,交通又方便。 當(dāng)初陸思甜一看到這棟別墅,就喜歡上了。 薛寒昱看到她喜歡,當(dāng)天就買下,后來又花費了幾個月的時間裝修成她所喜歡的風(fēng)格。 到了家后,保姆已經(jīng)做好了飯,另外一名保姆則在哄兒子。 看到陸思甜時,孩子哭的聲音更大,嘴里喊著:“麻麻......” 陸思甜趕緊過去把兒子抱懷里,“深兒乖兒,麻麻回來了,你快看,粑粑也回來了?!?/br> 薛寒昱跟陸思甜一樣,也很喜歡孩子,雖然不是自己的兒子,但卻當(dāng)成親生兒子對待。 但因為擔(dān)心陸思甜會有愧疚感,怕她胡思亂想。 所以薛寒昱小心翼翼的保護(hù)著她的自尊心。 * 逗了會兒深兒,直到她安靜后,兩人才一起坐下吃飯。 吃飯的時候兩人一直在聊最近身邊發(fā)生的一些趣事,唯獨不提前陣子霍子言倫敦的事情。 眼瞧著陸思甜吃的差不多,薛寒昱才開口,用了今天所見到的霍氏總裁打開了北城的話題,“公司準(zhǔn)備打開國內(nèi)的市場,有家公司很看重我們公司的前景,最近他們總裁有過來考察?!?/br> “奧?!?/br> 陸思甜故意不繼續(xù)問,因為再問下去,肯定會牽出霍子言。 “你要是想發(fā)展北城的市場,就放心的發(fā)展吧,不用顧慮我?!?/br> 只要霍子言不再針對唐家就行...... * 飯后,陸思甜來到嬰兒房看到保姆正在架著深兒的胳膊引導(dǎo)她走路。 馬上一歲了,小家伙其實早已經(jīng)會走幾步,只是冬天穿的衣服厚,致使邁步有點邁不開。 只有在室內(nèi)暖氣房里,才會讓他穿的薄點。 看到兒子在房間里走著,陸思甜悄悄的把門關(guān)上,回到臥室,來到衣帽間挑選了一套偏職業(yè)的衣服,又換上高跟鞋,把波浪卷發(fā)盤起。 最后拎起大衣來到院外,徑自走向那輛白色的奧迪tt,坐進(jìn)去后,長舒一口氣,拿出手機(jī)播下了一串號碼。 * 郊外的一家日式料理店里,陸思甜已經(jīng)坐在包廂里已經(jīng)一個小時。 她特意給霍子言打了電話,把這里的地址發(fā)給了他。 雖然沒有約定時間,但陸思甜自認(rèn)為很了解霍子言,覺得他接到電話后,應(yīng)該會馬上前來赴約。 但看情況,這個男人確實變了。 說不定他都不會來。 想到這里,陸思甜便通知服務(wù)員可以上菜。 菜都點了,不吃得多可惜? 壽司搭配三文魚,再加上一壺米酒,還有一些常吃的小菜,陸思甜吃的是不亦樂乎。 正當(dāng)她剛把一片三文魚蘸了辣根塞進(jìn)嘴里時,突然聽到開門聲。 向后一扭頭,“咳......” 霍子言竟然來了! 陸思甜被辣根嗆得眼淚直流,原本精致的妝容沒一會兒就花了,尤其是眼部,像個大熊貓。 “你......你來怎么不提前打個招呼呢,咳咳......” 陸思甜辣的想喝口水,拿起杯子,用手指著霍子言腳邊的暖壺,“幫我,幫我倒點水?!?/br> 霍子言始終沒說話,冷著臉走過去,接過杯子去拎暖壺,然而,剛碰到時,他的眸色就暗沉了下來。 陸思甜知道他是故意不幫自己倒。 “好吧,我自己來?!?/br> 走過去輕推開霍子言,拿起暖壺到了一杯水,然后又把茶壺加滿,抬眸沖他說道:”我以為你不會來呢?!?/br> 霍子言垂眸掃了她眼,始終矗立在門口,沒有要入座的動作,“我一直以為你沒有認(rèn)出我?!?/br> 陸思甜的動作突然停下,忍住鼻尖的酸楚,輕聲笑了笑,“我本來是準(zhǔn)備一輩子都認(rèn)不出你的,最起碼對我們各自都好,但是很顯然,我這種做法是愚蠢的,如果在念念的婚禮上我沒有假裝不認(rèn)識你,你是不是就不會來巴黎?” 霍子言聽罷,薄唇微微的抿起,口氣淡漠的反問道:“你想問的應(yīng)該是我為什么會跟薛寒昱談合作吧?” “呃.......好吧,既然你主動戳穿這層窗戶紙,那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對,我是想問,英國的公司那么多,規(guī)模也不算大,為什么霍總你偏偏找上了唐家?” 聽完她的問話,霍子言輕蔑一笑,嘲諷般的口吻問道:“你覺得我是為了報復(fù)你,所以才會找上唐寒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