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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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xiàn)在方安娜突然回來,而且還帶著他的孩子,薛寒昱多少覺得有點(diǎn)對不起她和孩子。 在一次聊天中,小木因?yàn)樗脑纭?/br> 方文娜就提出喝點(diǎn)酒敘敘舊。 喝過酒后,酒精的促使下,以及陸思甜一直都不給他,再加上方文娜的故意引誘。 那晚,薛寒昱跟她再次發(fā)生了關(guān)系。 醒來后,薛寒昱懊悔不已。 卻因?yàn)樯岵坏藐懰继穑鸥轿哪葦偱?,說兩人不可能復(fù)合。 原本想著方文娜會認(rèn)清兩人的關(guān)系。 沒想到三天后就發(fā)生了陸思甜被刺事件。 看到監(jiān)控時(shí),薛寒昱第一眼就認(rèn)出了方文娜。 礙于兩人的舊情,再加上兒子小木不能沒有母親。 薛寒昱便隱瞞了下來。 卻沒想到陸淮璟竟然都查了出來。 ———— 瞧著眼前薛寒昱臉色的慘白。 印證了陸淮璟之前的猜測沒有錯(cuò)。 臨走前,陸淮璟什么都沒說,走到病房外,拉起蘇瑾就像電梯走。 “四叔,你怎么了?剛才說的那句話什么意思?那個(gè)兇手?跟薛寒昱認(rèn)識?” “認(rèn)不認(rèn)識,他自己知道?!标懟喘Z說完,按下了地下二層的按鍵。 一臉的陰沉。 瑞士,蘇黎世。 萊茵湖畔的一棟別墅里,不停的響起砸東西的聲音。 沙發(fā)上男人閉著眸,雙腿交疊在一起,修長的手指輕敲著膝蓋,恍若是在聽優(yōu)美的旋律一樣,看不出絲毫的生氣。 輪椅上的陸思甜,尖尖的下巴高高抬起,揚(yáng)手把手里的煙灰缸用力的砸在了地上。 此時(shí)地上全是破碎的碗碟,還有杯子。 以及,倒在地上的綠植。 總之,只要是能摔的,能砸的,都無疑幸免。 門口的保鏢聽著里面陣陣響聲,都互相看著彼此。 “咱們是不是要進(jìn)去?萬一霍總有個(gè)閃失?” “剛才霍總那不是說了,沒有他的命令,誰都不能進(jìn)去,咱們只能先守著?!?/br> ...... 許是手里沒東西可砸了,再加上動(dòng)作幅度過大,傷口處有些掙開。 陸思甜氣勢洶洶的脫掉拖鞋,朝著霍子言扔了去。 正好砸在他的懷里。 手指停止輕敲,霍子言拿起拖鞋來到陸思甜面前,彎身抬起她的腳腕,把棉拖鞋為她穿上。 “天冷,腳涼,喜歡砸,我再讓他們給你買點(diǎn)回來?!?/br> 陸思甜簡直都要崩潰。 “霍子言!你到底想怎樣!” 霍子言抬起頭,雙眸無神的凝著她,“我也不知道,等我找到答案再告訴你。” “你自己都不知道你要做什么!為什么還要把我?guī)磉@里!你這樣是違法的知道嗎!你這樣做等于非法監(jiān)禁!” “所以呢?拿法律壓我?“ 濃眉輕輕皺起,唇邊溢出不屑的笑意。 伸手撫拉起陸思甜的手,大拇指在她的手背磨挲,“陸思甜,在這里,我就是法,如果你不聽話,相信你很明白后果是什么?!?/br> “你什么意思?” “你覺得我什么意思?” 話落,霍子言從兜里掏出手機(jī),找出手下人發(fā)來的視頻。 點(diǎn)開遞到陸思甜的面前。 “你們到底是誰派來的!知不知道這樣做是違法的!” 聲音,是薛寒昱。 陸思甜的心弦繃緊,直直的盯著手機(jī)屏幕。 看到薛寒昱被綁在椅子上,眼睛被眼罩蒙住。 身上早已遍體鱗傷。 而站在他面前的,則是一名身形魁梧的非洲男人,手里拿著皮鞭,嘴里碎碎念著英文,翻譯過來大概的意思就是。 “你不要管是誰,只要上頭一發(fā)話,你就的等著你家人來給你收尸吧!” 看到這里,陸思甜算是懂了。 霍子言竟然派了黑道上的人把薛寒昱給綁了。 “霍子言!你現(xiàn)在真特么無恥!你趕緊把薛寒昱給放了!” 放了? 豈是那么容易? 霍子言薄唇一抿,輕哼了聲,站起身,兩手臂撐在輪椅兩邊,俯身低頭看著陸思甜,“你讓我放?我就放?你以為你是誰?” 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用力的抬高,“在你眼中,我不過是個(gè)殘廢,蒼蠅,我有什么資格讓別人放?嗯?” “到底讓我做什么你才肯放了薛寒昱!” 陸思甜的已經(jīng)急紅了眼,“你說呀!讓我做什么!” 這次,霍子言臉上的笑容更加明顯,頭越來越低,兩人的唇眼瞧著就快貼上,“你覺得我會讓你做什么?不妨......先猜猜看。” “我猜不到!” 只怪他的氣息太過灼熱,這么近的距離下,陸思甜的臉?biāo)查g緋紅。 “臉紅了?” 手指輕撫著她的臉頰,再慢慢的來到唇邊,薄繭的指腹揉捏著,眼底全是戲謔的笑意,“想了嗎?” “你混蛋!” “對呀,我確實(shí)混蛋?!?/br> 霍子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手沿著她的下巴慢慢向下,停留在領(lǐng)口處,動(dòng)手解著她的衣扣,“正是因?yàn)榛斓埃圆乓獧z查下?!?/br> 他的表情極其認(rèn)真,一點(diǎn)都不像是開玩笑。 如果換成之前,陸思甜會毫不猶豫的踹開他。 但現(xiàn)在,她不能。 薛寒昱還在他手上。 雙手圈握,咬著下唇,閉上了眼睛。 看著她不情愿的樣子,霍子言眼中的笑意沒有減少一分。 “霍子言!我求求你!不要對我這樣好不好!” 陸思甜著急的哭了。 雙腿并緊,哽咽著向霍子言認(rèn)輸,“我累了,真的累了,你放過我好不好!” “我為什么要放過你?知道嗎?你陸思甜從此就是我畢生的玩物,一天不玩膩,就別想讓我放過你?!?/br> 陸思甜失望的閉上眼睛,眼角流下guntang的淚水。 霍子言卻笑了。 “你這張嘴,永遠(yuǎn)都比上面的嘴誠實(shí)。” 目光幽深的凝著她,開口道:“還是以前那個(gè)味,不信,你嘗嘗?” “不要!你走開!” 陸思甜用力的搖著頭,崩潰大哭,“霍子言!你變態(tài)!” 霍子言邪魅一笑,傾身吻向她濕潤的眼角,“我本來就是變態(tài),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br> 說著,吻從眼角,到鼻尖,然后再到她的唇邊,“更變態(tài)的你還沒有見過,今晚,我就讓你大開眼界!” ...... 夜幕降臨。 陸思甜趴在床上,掙開的傷口換上了新藥,已經(jīng)沒有那么疼。 側(cè)眸望向窗外,想起霍子言的變化,內(nèi)心痛苦不已。 她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cuò)了? 不然,那樣一個(gè)謙遜有禮,溫文爾雅的霍子言,怎會變成如此暴戾的模樣...... 正想著,突然聽到隔壁傳來女人的聲音。 一開始陸思甜還以為是幻聽。 這棟別墅里只有自己一個(gè)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