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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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琳回了房間換衣服,住在一樓,避免了跟陸思甜撞面。 在陸思甜看來,之所以讓凱琳住一樓是因?yàn)樗曇籼蟆?/br> 住在一樓,二樓聽不到,方便他們辦事。 所以陸思甜視線移向霍子言,見他還在慢悠悠的抽著煙,開口問道:“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放了薛寒昱?” 一張口就是薛寒昱! 煙頭扔在煙灰缸里,霍子言冷聲一笑,“等他死了再放!” “那正好,等他死了,我就殉情。” 好一個殉情! 抬眸看向二樓,與她視線相對,“好,等他死的時候我通知你?!?/br> 說完,站起身朝外面走去。 凱琳剛換好衣服,看到霍子言往外走,馬上拿起大衣,“阿言,我跟你一起?!?/br> 落地窗前,望著霍子言帶著凱琳開車離開,心中泛起嘲笑。 特么什么眼光? 什么貨色都要! ...... 倫敦。 薛寒昱被折磨的遍體鱗傷。 始終都不說方安娜的下落。 黑人見鞭子不管用,干脆用起了烙鐵。 就在燒好后,準(zhǔn)備往薛寒昱胸口燙時,陸淮璟及時出現(xiàn),阻止了下來。 “滾!” 看到竟然是陸總,那幫人立馬退后。 用英文說著是霍總讓他們審問的。 原來是霍子言在走之前,就已經(jīng)查到兇手和薛寒昱的這層關(guān)系。 因?yàn)殛懰继鸨粋哪敲磪柡?,身為未婚夫的薛寒昱又包庇兇手,心里?shí)在是咽不下這口氣,才會動用私刑。 只要是傷害過陸思甜的,必須十倍償還! * 陸淮璟給薛寒昱松了綁,又讓醫(yī)生為他清理傷口。 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滿面愁容。 “你如果還是不說,不只是霍子言,我也不會放過你?!?/br> 薛寒昱躺在地上奄奄一息,“那是我孩子的母親?!?/br> 他的回答,讓陸淮璟為之所動。 原本對于薛寒昱包庇方安娜,陸淮璟還有些他有些太不男人。 “你準(zhǔn)備接下來怎么做?就算你一直不說,警方那邊也會追捕方文娜,你根本護(hù)不了她多久?!?/br> 薛寒昱瞇了瞇眸,啞聲答道:“能多久,就護(hù)多久?!?/br> “好吧,你按照你的想法走,不要后悔就好?!?/br> 畢竟,嘉禾馬上就要破產(chǎn)了。 霍子言行動的很快,要摧毀一個人,從來都不拖拉。 再加上聯(lián)系不到他,想阻止都難。 薛寒昱雖然被綁在這里三天,但他已經(jīng)猜到霍子言早已對嘉禾動手。 霍家的勢力,想要摧毀一家小型企業(yè)再簡單不過。 所以,公司既然保不住了,那就只能保住方安娜和孩子。 ...... 蘇瑾站在車前,看到薛寒昱被抬到了救護(hù)車上,眉心緊皺著。 這個霍子言!非要玩出名才甘心嗎? 瞧著陸淮璟走過來,馬上過去,“要不咱們還是去蘇黎世吧,在這里等根本就等不到霍子言?!?/br> “再等等吧?!?/br> “等什么?” “等子言和甜甜處理完他們之間的事情,這次,我們誰都不要插手?!?/br> * 蘇黎世。 因?yàn)闆]人阻止霍子言,再加上陸思甜沒有任何通訊設(shè)備。 每天除了吃,就是睡,然后就是聽醫(yī)生的話,在院子里散散步,好早點(diǎn)康復(fù)。 每次凱琳都站在門口,酸里酸氣的說著一些刺激陸思甜的話。 “昨晚阿言好棒,讓人家到了三次呢。” “有些女人哪,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而且臉皮還超級厚,明知道住在這里會打擾我和阿言的二人世界,還不知廉恥的住在這里?!?/br> “明明傷都痊愈了,還整天裝林黛玉?!?/br> ...... 一開始陸思甜還會懟回去,但慢慢的她就麻木了。 對凱琳,甚至霍子言。 都會無視。 吃飯的時候,對面的凱琳會喂霍子言吃飯,陸思甜就當(dāng)做是沒看到,自顧自暇的吃著,提醒自己什么都不要想。 但每到深夜,她還是會因?yàn)橄肽钌顑憾鴤穆錅I。 只是,她從來都不在霍子言面前表現(xiàn)出來。 因?yàn)樗拢禄糇友詴倌蒙顑和{。 她已經(jīng)把薛寒昱害的那么慘,如果再把深兒加進(jìn)來。 陸思甜覺得自己遲早都會崩潰。 所以,她寧愿一個人哭,哭完就當(dāng)是發(fā)泄。 陸思甜以為她的一舉一動霍子言都不知道。 但其實(shí)每晚霍子言都會在書房里,望著監(jiān)控畫面里卷縮在床上抽泣的女人。 煙一晚上一盒的抽,困了就躺在沙發(fā)上睡,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看監(jiān)控畫面,看看她......還在不在。 這樣的霍子言,完全是一年前那個愛陸思甜,呵護(hù)她的男人。 跟平時暴戾的那個變態(tài)男完全不是同一個。 ...... 夜深了,窗外飄著雪。 陸思甜哭的累了,趴在床上沉沉睡去。 霍子言看著監(jiān)控畫面,摁滅煙頭,步伐輕緩的來到隔壁。 為了不吵醒刀到陸思甜,他還光著腳。 門打開,里面漆黑一片,借著窗簾縫隙灑進(jìn)來的一點(diǎn)月光來到床前,凝視著陸思甜恬靜的睡顏,緩緩伸手手臂,想要撫摸下她的臉頰。 卻在距離幾毫米外停下。 他怕她醒來后,又把他當(dāng)怪物一樣防備。 甚至張牙舞爪的說些讓他容易暴躁的話。 霍子言很清楚自己的脾氣,自從車禍后,他就無法控制自己的脾氣。 在躁狂的時候,會說些令他事后都后悔的話。 所以為了不再嚇到陸思甜,霍子言盡可能的遠(yuǎn)離她,只在遠(yuǎn)處看著她。 霍子言問自己,為什么不能放下? 這個問題困擾了他整整一邊多。 直到陸思甜發(fā)生遇刺事件。 把那個從急救室推出來的蓋著白布的老人當(dāng)成了她時。 霍子言才明白,原來,陸思甜等于是他的命。 因?yàn)?,?dāng)時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如果陸思甜不在了,他也就沒有任何理由活著。 陸思甜,同樣也是他的魂。 再沒有她的一年里,他過著行尸走rou的生活。 為了緩解身體的疼痛,吸食大/麻。 要不是被陸淮璟急躁察覺,可能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一個癮君子。 所以,在那么多人都勸他放棄陸思甜,忘記她的時候。 霍子言很明白,自己做不到。 她是他的命,也是他的魂。 他可以不在乎她這一年跟過誰,他只在乎未來的日子里,她能回到當(dāng)初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