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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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京明斯文白凈的臉上溢著笑,嘴角微勾起來弧度得意洋洋,他找到了治她的辦法,也好像摸清楚她喜歡什么樣的了。 他摸摸下巴,說:“原來你喜歡我這樣啊。” 陳慢一從他胳膊下鉆出去,抬起雙手擋在自己胸前,昧著良心否認,“不不不,你誤會了。” 蔣京明不會逼她親口承認,自己心里有個數(shù)就行了。 夜里降溫,陳慢一也沒有矯情的不肯穿他的外套,裹緊衣服打算回家。 雙手插兜立著的男人突然間開口喊她的名字,“陳慢一?!?/br> 她回頭,“怎……” 后面兩個字被迫咽回喉嚨,他扣住她的腰身,她紅潤的唇瓣被他逮住,利齒咬破她的唇,他還伸出舌頭舔了舔被咬出來的血。 陳慢一反應(yīng)過來后,本來想罵他,但又不太敢說,只不痛不癢的說他:“你過分了?!?/br> 她之前說他不解風(fēng)情果然沒說錯,高中生談戀愛都知道提前問一句,可不可以親你? 他這里從來沒有。 蔣京明心情好上了那么點,吹了個口哨,“哦,就隨便喊喊你的名字?!?/br> 他無辜道:“嘴巴剛好就碰到了一起?!本o接著又指了指她嘴角上細碎的傷口,“我牙齒不聽我的話,弄傷你真是不好意思了?!?/br> 陳慢一被他堵的喑啞無言,話都讓他一個人說完了,她還是選擇閉嘴吧。 氣呼呼的推開單元樓的大門,頭也不回轉(zhuǎn)身進了自家門。 蔣京明見她房間里的燈亮了,走到窗臺下,找了個大石頭,他站在石頭上,剛好能夠到,敲了敲窗,她不肯理他。 他笑著說:“有時間記得把外套還給我。” 話才落地,房間里的燈就被人關(guān)了,四周徹底漆黑。 * 蔣京明抗凍,在寒冷的空氣中站了這么久,一點冷的感覺都沒有。 他晃回車子,心情比來時的路上要好上些許。 他故意咬了她的唇,故意在上面留下顯眼的痕跡,為的就是防賊。 陳慢一的美好肯定不止他一個人發(fā)現(xiàn),這些年千方百計往她身上撲的人真不少,都被他暗中給攔了下來。 高中做過這種事,大學(xué)也做過。 兩邊的景致飛速倒流,汽車時速飆到六十。 在上學(xué)的時候,追求陳慢一的不少,什么妖魔鬼怪都有,當(dāng)然也不乏優(yōu)秀的青年才俊。 那時,蔣京明很發(fā)愁,他都快把自己分裂成兩個人。 一邊慫恿他去告白,一邊又不斷的告訴他,你有抑郁癥的,你的病沒好之前是會拖累她,她也不會喜歡有病的你。 雙方在他內(nèi)心拉扯。 最終還是情感戰(zhàn)勝理智,他以最完美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她面前,很得體的對她進行的追求。 他和陳慢一是彼此的初戀,從正式在一起那天,他就沒想過兩人將來會分開。 他愿意暫時放手,是不想把她逼得太緊。 風(fēng)箏的線頭在他手里,收和放都由他來決定。 至于分手?不存在的。 * 到家剛好凌晨兩點鐘。 蔣京明鐵定無眠,洗完澡換好衣服,他去地窖里拿了兩瓶珍藏的紅酒,在臥室的書桌上放了兩個酒杯,同時倒?jié)M。 仰頭抿了小口,喉嚨動了動。 他握著高腳杯,輕輕搖了搖里面剩余的酒,似嘆息,“陳慢一,你跑不掉?!?/br> 宿命是你,執(zhí)拗也是你。 月光灑滿窗臺,紗制的窗簾胡亂飛舞。 書桌上的黑色日記本被風(fēng)吹到不知名的頁數(shù)。 上面的字跡簡潔有力。 依然是蔣京明記錄下來,給無數(shù)個晚上睡不著的自己看。 [2007年4月21日 我看見有男孩子偷偷的往她抽屜里塞情書 我把情書拿了出來,撕碎了丟進垃圾桶 我很生氣 于是在放學(xué)后,我?guī)е櫞ò涯莻€男孩堵在回家的路上 嘲諷他,恐嚇他,用言語刺破他的自尊心 她,不可以讓別人喜歡 因為她的未來 必定屬于我] 作者有話要說: 被自己蠢哭 嗚哇的哭出來 哦哦哦~ 蔣先生:我們和好吧嚶嚶嚶 陳小姐:我不 明天見么么噠!?。?/br> 第10章 t市春天不常下雨,藍天白云,艷陽高照,金色燦爛的光傾瀉而下,灑滿屋頂。 陳慢一的日子度過的平緩悠閑,天天坐在自家陽臺上曬太陽看書。 她媽對她這樣的不思進取頗有微詞,和隔壁鄰居打麻將時,都不忘說上她兩句,連名帶姓的叫她,“陳慢一,你知道不知道中國現(xiàn)在的失業(yè)率有多高?一個好的工作又有多難找?” 陳慢一從水果盤里拿了個梨子,去廚房洗干凈,邊吃邊走回客廳,搖搖頭,“我不知道?!?/br> 徐琪被她簡單的幾個字堵的要吐血,滔滔如江水的話即將吐出,余光一瞥發(fā)現(xiàn)自己胡了,趕忙道:“紅中,我胡了!” 理牌的空隙,她說的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慢慢,咱們家沒有錢到可以供你當(dāng)米蟲,我也不是逼你去找工作上班,你想休息當(dāng)然沒問題,可你對未來要有規(guī)劃,不能混吃等死?!?/br> “媽,我的事業(yè)正在籌劃當(dāng)中,你不用cao心?!?/br> 陳慢一幾天前跟顧安時提出聯(lián)手開店不是心血來潮,她這兩天都有在認真思考,看了不少相關(guān)書籍,也聯(lián)絡(luò)了些貨源商家,一切都穩(wěn)步推進中,急不來的。 徐琪思襯一番,心想她也不是不靠譜的人,既然這么說了就肯定不是騙她,“那也行,你有計劃就好,將來不至于太窮困潦倒?!?/br> 話題一轉(zhuǎn),陳慢一水汪汪的眼睛望著她,“媽,我餓了。” 肚子咕嚕咕嚕叫,已經(jīng)到?jīng)]法忽視的地步。 “哦,你點外賣,我要打牌?!毙扃餮燮ぷ佣紱]抬起來,冷淡的回她。 這才是親媽。 她連麻將都不如。 * 又過去了幾天,陳慢一整理書架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高中的歷史課本,隨手翻了翻,里面密密麻麻寫滿了蔣京明的名字。 除了名字別的就什么都沒有,矯揉做作、無病呻吟的文藝句子都找不見一個。 陳慢一蹲在書架前,一張張翻閱過去,她還無聊的數(shù)了數(shù),二十一章的歷史書,有八章里在空白的地方寫上了他的名字。 她合上書,隨手放在一邊,想回憶起那時候用圓珠筆頭寫下他名字時的心情,陡然發(fā)現(xiàn)腦子空空如也,什么情緒都沒有。 念書時,喜歡一個人都偷偷摸摸不敢讓人知道,更羞于開口。 她站起來,伸展筋骨,有點惆悵還有點難過。 那晚蔣京明說她喜歡他痞壞的模樣,其實不對,她喜歡的是他在乎她的樣子。 追根究底,蔣京明沒有給她足夠的安全感,也讓她覺得他沒有那么愛她。 從夾縫中找到婚禮請柬,陳慢一就關(guān)了書房的房門,退了出去。臨走前把歷史書塞了回去,她也不打算拿出來重新看。 燙金的紅色請柬很喜慶,僅是看著封面,都能感受到新人的喜悅之情。 要結(jié)婚的人是她的高中同學(xué),當(dāng)年那兩個人就是一對同桌,才被分配到一桌,女生就畫了三八線,警告男生不許過界。 男生學(xué)習(xí)不好,脾氣也不好,整天鬧她,還把她氣哭了,最后鬧到辦公室才曉得收斂。 后來呢,這兩個人的關(guān)系莫名其妙就變好了,誰也不知道這其中發(fā)生了什么,一晃許多年,當(dāng)年的這對冤家竟然要結(jié)婚了。 雖然很不愿意承認,但陳慢一還真的有點小羨慕。 參加婚禮,當(dāng)然要好好打扮自己,不能壓了新娘的風(fēng)頭也不能失了分寸,這是最基本的禮貌。 陳慢一把梳妝柜里塵封已久的化妝品都給掏上桌面,平時舍不得用的奢侈品也一并用上了。她給自己畫了個淡妝,清麗可人,及肩的黑發(fā)被綁在腦后,干凈利落。 拎著包打算去赴晚宴,她媽的腦袋忽然從門邊冒出來,瞇著眼問:“你這是打算去哪?” 幸虧陳慢一心臟強大,否則得讓她媽給嚇死,她說:“趙照子結(jié)婚,我去參加婚禮?!?/br> 徐琪上下掃視她的裝扮,滿意的點頭,“收拾的很漂亮嘛,這樣才對,婚禮上看見對眼的記得要微信號,不要害羞?!?/br> 陳慢一忍不住提醒她,“媽,你也不要忘記了,你女兒我才失戀不到兩個月。” 徐琪說風(fēng)涼話,“我也沒見你有多難過。” 吃好喝好睡得好,沒有尋死覓活,擺明了受傷的是男方,她女兒還是完損無好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