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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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偏生就···將人給弄哭了呢。 這還是第一次將妻子,將女人給弄哭,戚修束手無策的同時,心里只有些懊惱。 妻子仍一下一下無聲啜泣著,光聽著那聲音,都覺得定是十分傷心難過。 許久,戚修終是緩緩地只坐在了軟榻邊沿,瞧著妻子的背影瞧了半晌,適才干巴巴的道了句:“你···莫哭了···” 見妻子并不反應(yīng)。 過了會兒,戚修抿了抿嘴,又低聲道:“是···是我的不是,莫要哭壞了身子···” 秦玉樓似乎并沒有聽見,仍趴著,緩緩抽泣。 戚修微微抿緊了嘴。 空氣中靜默了一陣。 隨即下一瞬,卻見那秦玉樓哭聲忽而止住,與此同時喉嚨里冷不丁發(fā)出悶哼一聲。 秦玉樓只恍然覺得腿肚子微微一痛。 原來戚修忽而將秦玉樓的小腿一把握在了手掌心里,正一下一下揉捏了起來。 男人的手力道本就重,稍微一用力便沒控制住,又加上秦玉樓皮膚本就吹彈可破,這會兒正是酸痛難耐的時候,結(jié)果自然可想而知。 原來這戚修恍然想起方才芳苓說的話了,只道著妻子現(xiàn)如今渾身酸痛不已,他一時千愁莫展,唯一能夠想到的只有如此了。 接替丫鬟們的活兒,侍奉妻子。 秦玉樓只忍不住咬牙抽氣了一聲。 戚修雙手一頓,忙不迭收了手,只忍不住抬眼瞅了妻子一眼,片刻后,只放輕了力道,一下又一下,只輕輕地揉捏了起來。 是以,秦玉樓便一直趴著,一直得保持著這樣一種怪異的姿勢,竟一時沒得理由翻身了。 她心中本來確實是滿心委屈的,長這么大以來還是頭一回這般不明就里的遭人厭,這人竟還是她費心費力滿心討好的丈夫,本就累得要死了,又瞧見丈夫竟然露出那樣一副嚇人的神色,既被嚇到了,又被傷到了。 丫鬟們退下后,不知緣何,眼圈一紅,便再也忍不住了。 起先是真的傷心難過,不過過了片刻后,心便也漸漸地平靜了下來。 只不多時又見丈夫主動安慰了,又主動認(rèn)錯了,可是聽著那樣干巴巴的語氣,不知為何秦玉樓心中卻更加冒火了。 這便又委屈上了,又開始難過上了,也開始拿喬起來了。 她到底哪里招他惹他了。 無緣無故發(fā)了火,踹了門,這樣幾句便打發(fā)啦? 還想聽幾句哄人的話來著。 卻不想—— 這趴久了,壓得胸疼不說,鼻子里還不透氣,心口一時悶悶的,時間一長,手腳也開始有些發(fā)麻了。 秦玉樓微微咬住了軟枕上的錦綢面料,心里頭一陣氣結(jié)。 為何無辜受累的總是她。 過了半晌,戚修見妻子果然不再哭了,心下不由一松。 原本繃緊的神色,這才微微緩和了。 他不喜生人靠近,歷來不大喜由人伺候,更別提侍奉旁人呢,因此,動作只有些笨拙與不適,力道是忽輕忽重。 心中的那根弦松懈后,這才忽而想起方才聞言妻子的腳似乎有些腫了。 戚修不由撩開了秦玉樓的褲腿,下意識的往腳上瞧去。 頓時心下一跳。 呼吸微微頓住。 秦玉樓生了一雙光潔如玉般的芊芊玉足。 她并不似尋常清瘦的姑娘那般瘦如枯骨,她的身上、腿上是有rou的,腳上亦是如此,此刻,只見腳背上優(yōu)美的弧度沿著腳踝一直延伸到那幾個秀氣可愛、瑩瑩剔透的腳趾頭上。 淡粉色的殼,被修剪得整整齊齊的,一個個精致小巧的腳趾頭胖頭胖腦的,只覺得圓潤可愛得緊。 又白又嫩。 相比之下,戚修只覺得自己的腳大如船只。 又見她的肌膚白嫩似雪,如此冰清玉潔。 戚修只下意識的伸著大掌一把握住,果然,如此小巧秀氣,他堪堪一把握住。 又覺得掌心中的肌膚是如此的滑嫩細(xì)膩,膚若凝脂、滑膩似酥。 正在此時,戚修只忽而覺得胸中一股熱血沖上大腦,他脖間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下,只見喉嚨微咽。 半晌,忽而沒忍住,一時只憑著下意識的舉動低頭微微湊了過去。 秦玉樓趴得渾身更加酸痛了,丈夫的力道時重時輕,重了,她疼得要命,輕了,那大掌上厚 厚的繭子一下一下的磨蹭著她的肌膚,只覺得奇癢無比。 好不容易見丈夫那頭沒了動靜,秦玉樓只下意識的抬起了臉扭頭瞧去。 于是,秦玉樓瞪大了雙眼。 戚修低頭親了上去。 第76章 七十六章 腳本就是女子身上最為私密的部位, 若非在沐浴洗漱后,若非在幾個體己丫鬟跟前, 往日里是絕對不會輕易□□在外的。 此刻,竟然被人一把握在了掌心里, 甚至···還··· 秦玉樓滿臉不可置信的同時, 臉只唰地一下紅了。 她一把用力的直將腳往回縮著。 然而—— 嗚嗚··· 縮不動··· 被人握得緊緊地。 戚修下意識的扭頭,便對上妻子那張嬌媚緋紅的臉,戚修先是一愣, 待意識到自個做了什么后, 戚修那張向來萬年不變的面上頓時一陣錯愕,他這是? 待反應(yīng)過來后, 臉不由微微一熱, 向來喜怒不辨的臉上似頗有幾分不自在。 只是他鎮(zhèn)日在外暴曬, 面上的膚色偏深,即便臉紅, 也終究一時瞧著不顯罷。 兩人似乎都有些羞澀,空氣中一陣靜謐無聲。 好半晌,秦玉樓只用力掙了掙,一臉羞憤的小聲的從牙齒里擠出了幾個字:“你···你···還不撒手···” 戚修聞言忙不迭松了手, 只剛?cè)鍪?,忽然間卻又一時不知想到了什么,忙又將秦玉樓的小腳丫子重新捉了回來,非但沒松,手中的力道仿佛又握緊了幾分。 許久, 只抬眼看著秦玉樓,動了動嘴,沉聲問了句:“你···還氣么?” 好似她還氣,就不松手似的。 秦玉樓一陣錯愕,好半晌,不由在心底罵了句:簡直是個既無賴又固執(zhí)的呆子! 罵過之后,臉微微一熱,只得咬唇輕輕地?fù)u了搖頭。 戚修聞言,這才滿意勾唇,只將秦玉樓的褲腿扒拉下來,輕手輕腳的將秦玉樓的小腳丫子放在了他的腿上,非但沒松,竟還一下一下的開始揉了起來。 秦玉樓一陣氣結(jié),沒想到丈夫竟會···出爾反爾? 可她委實又有些怕癢,腳本就是最敏感的部位,又加上戚修特意放輕的力道,他大掌上的老繭一下一下蹭著她的皮膚,根本來不及阻攔。 秦玉樓頓時癢得腳丫子直打顫著,嘴里不住悶聲笑著:“別,別,夫君別···” 那聲音一顫一顫的,既嫵媚動人,又嬌憨可愛。 戚修聞言,向來抿得緊緊的嘴角不由微微揚起,下一瞬,卻是忽而咳了一聲,淡淡喝斥道:“別亂動——” 妻子的腳踝有些微腫了,這般嬌嫩細(xì)膩,若是不揉散了,明兒個怕是得要腫得高高的了。 這才曉得,原來女兒家竟是如此柔弱嬌嫩。 那開福寺前的幾級臺階他是知道的,喚作是他,來回十幾趟都不在話下,妻子卻勞累如此。 待戚修將秦玉樓腳踝、腳丫子底下的淤血給一把揉開了,卻見方才還在呵呵直笑,又哼哼歪歪的妻子這會兒早已沒了半分動靜。 戚修微怔,只小心翼翼的湊過去,便瞧見妻子頭低下枕著個軟枕,懷中又抱著一個,只微微歪著腦袋睡得正香。 許是真的有些累了,只見睡得正熟,戚修小心翼翼的將她懷中的軟枕取走了,都無半分動靜。 戚修彎著腰,正欲將人抱回床榻上去,卻見妻子忽而嚶嚀兩聲,嘴里輕輕的砸吧兩下。 只見那張飽滿的烈焰紅唇微微親啟著,像是一朵待人采摘的嬌艷欲滴的玫瑰,分外嬌艷,直令人心混蕩漾。 戚修只覺得喉嚨有些發(fā)干,仿佛缺水的魚兒,極渴似的。 過了半晌,戚修只微顫著唇,一下一下,對著那片飽滿的紅唇,緩緩地貼了上去。 隨即,他的腦海中直嗡嗡作響。 仿佛越來越干了。 待將人小心翼翼的放回床榻上之時,只見秦玉樓的那片紅唇仿佛更加飽滿,更加紅潤了,上頭一片水潤,仿佛還有些微腫。 戚修有些內(nèi)疚,然瞧著嬌艷欲滴的那一片,雙眼卻忽然又是一暗,只覺得身子已經(jīng)開始有些發(fā)疼了。 成親之前從未有過的,可自打成親后,在軍營的每個晚上,身子都會不由自主的開始發(fā)疼,只他的忍耐力向來驚人,在心里頭默念了幾句靜心經(jīng),漸漸地倒也無礙了。 可這會兒妻子就在跟前,只如何都有些忍不住了。 戚修只用力的咬著牙,微微喘息著,低著頭在秦玉樓的脖頸間輕輕地嗅了嗅,鼻尖不斷在她的臉上、脖頸上,鎖骨上輕輕地蹭著,鼻尖滿是熟悉的芳香,不由令人心馳神往。 就在忍不住要去伸手解開衣裳的腰帶時,只聽到妻子含糊咕噥了一聲:“夫君,背疼···” 戚修只咬牙默默地將手給縮了回去。 一晚上,只強忍著給妻子揉了背,又捏了腰。 手下是一陣細(xì)膩香軟,耳朵里偶爾夾雜著妻子睡夢中舒適的呻·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