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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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胃口奇怪得緊,老是突發(fā)奇想,想到什么,便想要吃什么,可一旦過了時辰,便又不愛吃了。 這不昨兒個便想到了這白胖園子,結(jié)果今兒個做出來后便又徹底沒了胃口。 秦玉樓只百無聊奈的攪和了一陣,正意興闌珊想讓人撤下去之際,卻見手中的小瓷勺被人一把給奪了過去。 秦玉樓一抬眼,便見丈夫竟一手端著碗,一手舉著勺子遞到了她的嘴邊,直直的盯著她,嘴上卻下意識的道了句:“好好(念一聲)吃——” 秦玉樓:“···” 秦玉樓只以為自己聽錯了,若是她沒有記錯的話,現(xiàn)如今她還在生氣來著,他不說上幾句軟話便罷了,竟還像沒事兒人似的,這是指責(zé)上了么? 指責(zé)她不好好用飯? 沒個正行么? 秦玉樓登時氣樂了,然縱使心里有氣,嘴上忍不住想回幾句,可偏偏此時又不想與此人說話。 只裝作沒聽見沒瞧見似的,別開了臉。 戚修舉了一陣,良久,只忽而低聲道了句:“你不吃,那我吃——” 說罷,竟奪了秦玉樓的碗勺,自個一勺一勺悶聲吃了起來。 秦玉樓嘴角微抽,只有些難以置信的瞧了戚修一眼。 結(jié)果,芳菲吩咐廚房端了夜點送進(jìn)來的時候,便瞧見世子爺將自家姑娘的夜點都一口不剩的吃完了,芳菲頓時直目瞪口呆道著:“世子爺,您怎么能跟小少爺搶食,這一頓是特意為夫人肚子的小少爺備下的···” “···” 戚修聞言只瞧了芳菲一眼,又扭過頭來瞧了秦玉樓一眼,方默默地將碗筷放下了。 秦玉樓贊賞的看了芳菲一眼,頓時覺得心里頭解氣不少。 便由著歸昕扶著起身,朝著戚修福了福身子,微微淺笑道:“夫君慢慢用,肚里的小家伙要歇著了,妾便且先去安寢了···” “等等——” 哪知戚修忽而也隨著秦玉樓起身,竟走到秦玉樓跟前,只忽而一把彎著腰,小心翼翼的將秦玉樓給打橫著抱了起來。 隨即,又輕手輕腳的將她擱置在了床榻上,甚至還關(guān)懷細(xì)致的替她將被子蓋好并掖好了,末了,又只坐在床榻一側(cè)垂眼瞧了她一陣,方對她輕聲道著:“你好好歇著,我且先去沐浴了···” 聲音竟然難得有些溫柔。 屋里的芳菲幾個瞧見了只瞪大了眼,片刻后,方擠眉弄眼,極有眼色的退下了。 秦玉樓亦是呆了一陣,只覺得這日活見了鬼似的,這丈夫自打這一遭回來,只覺得活像變了個人似的。 以至于待戚修起身之際,秦玉樓竟鬼使神差的拉了他一把,忍不住喃喃的問著:“夫君···今日怎么了···” 戚修瞧了她片刻,默著猶豫了一陣,方低聲道著:“千蕙姑娘說夫人不理為夫,是因為夫人心里受委屈了,為夫覺得此話有理···夫人放心,為夫···為夫往后定會好好待夫人的···” 秦玉樓聽了呆愣了好半晌,腦子里只有一個問題,“千蕙姑娘···是誰?” 戚修面色頓時一陣古怪,猶豫一陣少頃,依然選擇如實相告之:“千蕙姑娘是怡紅館里頭的···姑娘···” 秦玉樓:“···” 第100章 于是, 秦玉樓待戚修自然是越發(fā)不待見了。 這種表現(xiàn)主要體現(xiàn)在:見面的時候,終于不會再繼續(xù)對著他遙遙福身行禮了,也不會時不時對著他微微淺笑···及假笑了, 更加不會他每說一句,都千篇一律的回著“夫君說的極是”了。 戚修只覺得長長的吁了一口氣, 難熬的日子總算是過去了···一小截。 盡管現(xiàn)如今妻子每每對著他總是冷眼相待,盡管現(xiàn)如今妻子每每見了他甚至還要瞪上一兩眼,戚修卻覺得怎么的也始終要好過之前的“相敬如賓”。 他確實是有些怕了。 便是在皇上面前, 他都可以做到巋然不動、面不改色,可唯獨到了妻子這里···其實千蕙姑娘那晚對他只說了四個字:死纏爛打。 她說哄女人這一招百試不爽。 關(guān)鍵是舍不舍得低下臉面。 可是戚修尚且有幾分自知之明,這四個字, 他是無論如何都做不到的。 譬如,當(dāng)他試著用“纏”, 要纏著親手喂食妻子時, 妻子方一拒絕, 他便徹底沒撤了。 直至看著妻子氣呼呼的臉,這才頓時心生了一計。 便是妻子惱他, 氣他、憎他, 只要能偶爾正常的與他說說話,也是好的,即便是氣話。 于是, 這幾日秦玉樓是氣得腦瓜子直疼,可冷眼瞧著,戚修的心情卻好似一日好過一日了。 夫妻間有的私密之事兒, 偶爾是不便與丫鬟們多透露的,譬如丈夫去窯子找姑娘。 秦玉樓如何好四處瞎嚷嚷。 以至于,介于這幾日戚修表現(xiàn)得十分好,既細(xì)致耐心,又溫柔體貼,導(dǎo)致跟前幾個丫鬟對戚修徹底改觀了,竟集體叛變了。 盡管他的溫柔體貼,僅僅只是終于不再鎮(zhèn)日繃著臉了,而他的細(xì)致耐心,僅僅只是用飯時,偶爾替她添一兩次菜,她起身行動之際,偶爾道一聲“夫人當(dāng)心”,皆是些微不足道的不起眼的小事兒。 可偏偏大家伙兒心里受用,竟紛紛覺得她們家姑娘委實不該老給世子臉色瞧。 唯有歸昕小聲的替秦玉樓辯解了一句,道著:“我···我聽說有喜之人會時常喜怒無常,咱們···咱們也委實該多體諒體諒夫人,畢竟夫人有時也是不受控的···” 然后,所有人紛紛醒悟,再也敢嫌棄她們家夫人時不時沖著世子甩臉子了。 畢竟,是替世子生娃不是? 而秦玉樓聞言,簡直是氣笑了。 于是,這一晚,戚修洗漱完后,只隨意披著一件外衫從浴房里出來了,這一陣妻子有些嗜睡,只以為這會兒妻子已然睡著了。 卻不想,方走過去查看,便遠(yuǎn)遠(yuǎn)地瞧見妻子只穿了一襲白色的里衣,正只手撐著腦袋朝著外頭側(cè)躺著,整個人側(cè)躺在了大紅色的被褥上。 雙腿并攏,微微彎曲著側(cè)躺著,一只手撐著腦袋,一只手隨意的搭在身前的被褥上。 戚修瞧了頓時一怔。 被褥是上好的如意錦被,又綿又軟,影影綽綽的燭光下,只見妻子三千青絲像瀑布似的鋪撒在鮮紅色的被褥上,黑色的青絲,鮮紅的被褥,白的晃眼的里衣及里衣里頭微露的玉質(zhì)肌膚,三種最為純粹的色澤,只不斷沖擊的戚修的視覺。 秦玉樓身段本就生的妖嬈有致,便是身裹著一層里衣,也依然裹不住那衣裳里搖曳漣漪。 只見那婀娜起伏的身段,飽滿高聳的胸脯,纖細(xì)羸弱的腰肢,那挺翹好看的臀,再往下便是筆直纖細(xì)的雙腿,腳下是一對光著的白嫩玉足,兩只可愛俏皮的玉足一下一下縮著。 戚修登時呼吸濃重。 再一眼,卻見妻子已經(jīng)懶懶的睜開了眼,忽而朝著他慵懶一笑,只輕聲喚了聲:“夫君···” 那一笑,只覺得令人骨軟筋酥,勾魂攝魄。 這還是這么久以來,妻子頭一次真心對他笑,頭一次主動與他···交好···戚修登時喉嚨一緊,便又見妻子只輕輕地抬手朝著床榻上拍了一下,對著他笑吟吟的道著:“夫君,來——” 那笑容里仿佛藏著**香似的,戚修腦子嗡嗡直響著。 若仔細(xì)一笑,便能瞧見那眼尾微微瞇著,藏著一絲危險的氣息。 然而此刻戚修呼吸濃重,哪里顧忌得到,只下意識的一步一步朝著妻子走近。 戚修只微微繃著身子,背對著坐在了床榻一側(cè),一動未動。 明明知曉妻子已有了身子,兩人是不可能···可心底仍是有些緊張。 秦玉樓伸手輕輕地搭在了戚修的手背上,緩緩的摩挲了一下。 戚修擱在床榻邊沿的大掌頓時一顫,衣袖里的手臂竟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秦玉樓頓時輕笑了一聲,只拉著他的手,緩緩的起身,然后側(cè)著身子坐在了戚修的大腿上。 戚修的身子頓時一緊,生怕妻子摔著,忙不迭伸著雙臂摟緊了她的腰。 秦玉樓則雙手摟著戚修的脖頸,微微仰著腦袋,笑吟吟的看著戚修,兩人對視了一陣,忽而見秦玉樓問著:“夫君,樓兒好看嗎?” 戚修身子發(fā)僵,盯著秦玉樓的絕色容顏,喉嚨里吞咽了一下,只啞著聲不由自主的道著:“好···好看···” 秦玉樓聽了似乎十分滿意,獎賞似的,唇輕輕的靠了過去,停在了戚修唇邊,隔著不過一張紙張的距離。 四片薄唇若有似無的輕輕擦過。 戚修腦子里只嗡嗡作響,便聽得秦玉樓笑瞇瞇的問著:“那是樓兒好看,還是那怡紅館的千蕙姑娘好看···” 鼻息間的整整芬芳噴灑在戚修的鼻間,戚修只覺得口干舌燥,喉嚨再次滾動一下,便是想也未想,只一陣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著:“自然是···是樓兒好看···” 話音將落,戚修的呼吸頓時停止。 兩片飽滿細(xì)膩的唇瓣隨即貼了上來,下一瞬,甚至感覺柔軟細(xì)膩的舌兒在他的唇瓣上輕輕地舔舐了一下,戚修腦海中頓時炸開了鍋。 就在再也忍不住了,要化被動為主動之際,那一片細(xì)膩香軟卻陡然離開了,只聽到妻子在她的耳邊低聲蠱惑般的詢問著:“那···是樓兒的親吻甜,還是千蕙姑娘的親吻甜呢···” “樓···樓兒的···” “千蕙姑娘的吻不好嗎?” “不···不···”戚修陡然睜眼:“不知道!” 第101章 一零一章 戚修話音將落, 卻只覺得身子忽而猛地被人推了一把。 戚修登時只一把筆直的傾倒在了身后的被褥上。 下一刻, 只見妻子忽而欺身而來。 戚修微微睜大眼, 只見妻子順勢上前坐在了他的腰身上, 隨即, 妻子微微伏下身子,只湊到他耳邊似笑非笑的輕聲道著:“倘若下回夫君還想再去那怡紅館的話, 只管跟樓兒說道一聲,回頭樓兒直接將那千蕙姑娘給贖身接到府中來便是了,往后夫君便可直接坐享齊人之福了,夫君覺得如何?” 說罷,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 只輕輕地往他耳朵里吹了吹氣。 戚修腦海中早已是一片空白了,剩下唯一一絲理智, 只微微喘息著正要開口說話。 卻見身上之人忽而伸出一根手指頭輕輕地放在戚修的唇上點了點,嘴里輕輕的“噓”了一聲。 那聲音搖曳性感, 帶著一股子妖冶風(fēng)情。 然后,戚修的身子猛地一頓。 身上的人忽而伸著另外一只手勾著根手指頭輕輕的挑開了他的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