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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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岳,我這樣,是不是和壞女人沒有分別?” 再聽得冷世歡是裝啞巴之時,秦岳腳步停頓了一下,隨后又若無其事超前走。 “大小姐,不論你做什么,在我心里,你都不是壞人?!?/br> 總有那么一個人,不論她做了什么,你都能容忍,都能想盡辦法為她開脫。而冷世歡,便是秦岳心底最是不一般得那個人。 阿貞半夏也是方知冷世歡在裝啞巴,滿臉驚恐的望著秦岳:“秦公子,小姐她,她喝多了說的都是胡話。你,你莫要往心里去?!?/br> 秦岳看了一眼驚恐萬狀的二人,仍舊將冷世歡背的穩(wěn)穩(wěn)的:“我不會說出去的。” 至此,二人方才大大松了一口氣。這樣的話若叫冷燕啟聽了去,不知又會如何寒了他的心才是。 冷世歡絲毫不顧及自己方才差點惹了大禍,仍舊自顧自道: “秦岳,爹爹他娶妻了。若他娶的是旁人,我有無數(shù)種法子讓這門親事淪為京城的笑柄。 可他娶的是我姨母,是從小很疼我的姨母,而那個孩子,是我姨母所出的弟弟。秦岳,你說我該怎么辦?!?/br> 這番話之后,冷世歡再無半點兒聲音,將頭埋在秦岳脖子處,無聲哭了起來。 帶了涼意的夜里,冷世歡的淚水格外得guntang,打濕了秦岳衣裳好大一塊兒地。秦岳心里,也下了好大一場雨。 回了摘星樓之后,秦岳便告辭回聽雨軒去了。冷世歡由阿貞半夏伺候著洗漱歇息。 半醒半夢間冷世歡頭疼的厲害,好似看到了冷夫人就坐在她枕邊,溫和的撫摸她的臉。好不容易止住哭泣的冷世歡,扯著那人的手又哭了起來: “阿娘不要走,阿娘,你不要走,不要丟下嫣嫣,嫣嫣好害怕,好害怕?!?/br> 翌日,又是一個艷陽滿天的日子。一夜未睡的冷燕啟從書房里出來,換了身衣裳,連早飯也未用便前去上朝。走前躊躇許久,終是叮囑大管家: “大小姐那兒,用心些。瞧著,又比先前瘦了?!?/br> 大管家知勸他無益,也只得應(yīng)下,送冷燕啟出府后,便去廚房吩咐去了。 秦岳想過無數(shù)種冷世歡酒醒后,會如何對待自己,是冷漠或是諷刺,又或者是鄙夷。 而到了藏書樓溫書之時,冷世歡卻只字不提,靜靜的在梅花樁上習舞。直至秦岳看完書,約摸冷燕啟快回來講學之時打算去學塘,冷世歡方才攔下他: “昨夜你為何要多管閑事?為何要送我回摘星樓?我不想欠你的情,這枚玉佩,便作回禮。如此,你我也算兩不相欠罷。 秦岳,我最討厭的,便是你與冷嫣堇一樣,有著一個救苦救難的心,卻總是做自以為是的事情。” 說罷,也顧不得看上秦岳一眼,將玉佩塞進秦岳手中便轉(zhuǎn)身揚長而去。若她能在離去前回頭看一眼,便是只看一眼,也能看到秦岳的難過。 瞅著那塊雕刻精致價值不菲的玉佩,秦岳的心漸漸沉入谷底。他的大小姐,果真是一點都不想同他扯上干系的,就那么急著要撇清一絲一毫的牽扯。 “昭平,今日我有些不大舒服,你且替我去跟老師告假。我就不去學堂了,回屋看書也是一樣。” 這是秦岳來了冷府那么久,第一次主動告假。昭平好奇,卻也不曾提問,只依言前去辦事兒。 回到聽雨軒,昭安便迎上來,見秦岳手中的玉佩有些好奇:“公子,這麒麟玉佩打哪兒來的?瞧著,倒是稀罕物件兒?!?/br> 對此,秦岳只道:“你是師娘身邊之人,你會不知道打哪兒來的么?昭安,有什么你直說便是,無需試探我?!?/br> 昭安面色漸漸凝重,片刻后恢復(fù)自然:“公子,這玉佩是夫人陪嫁里的,原是老夫人預(yù)備著給夫人生小少爺后的給小少爺?shù)摹?/br> 奴才不知小姐給你之時說了什么讓你是這幅樣子,奴才還是得說,小姐本性不壞,不過嘴上不饒人罷了。若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公子莫要往心里去?!?/br> 秦岳將玉佩擱在桌上隨即坐在桌旁,閉著眼吩咐:“昭安,你讓我靜一靜。” 回到摘星樓后,半夏終是再無人之時忍不住小聲嘀咕: “小姐,那玉佩不是幾月前你讓阿貞jiejie找來給秦公子當生辰賀禮的么?本是一番好意,怎么今日到小姐這兒,說出來就那般傷人,秦公該得多難受啊?!?/br> 冷世歡聞言,索性直接合衣躺下:“我累了,想要歇息。這兒不用你伺候了,下去罷?!?/br> 第37章 今上 因著冷世歡吩咐,半夏不得不退下,下去之后又忍不住同阿貞道了前因后果,方問: “阿貞jiejie,你說,小姐這是圖什么?明明是一番好意,怎的非得說出那般傷人的話來?” 彼時阿貞正在繡荷包,聞言手上被針扎出了血,望著那沾了血跡的荷包,阿貞只輕輕嘆口氣: “小姐她,不過是被夫人寵壞了,還未長大罷了。 待她想透了,便好了,半夏你去廚房催催,叫廚娘莫將小姐紅棗糕別忘了備。別又送些別的_糕來,小姐不愛吃?!?/br> 半夏應(yīng)聲而去,阿貞輕輕撫摸了下額上的疤痕,搖搖頭,將華盛戴好后,方擱下手中針線起身進了屋里: “小姐,我知道你是沒睡著的。而今小姐大了,有些事兒沒有夫人替小姐cao心了,小姐合該自個兒多留些心眼才是。 不日便是七夕,陛下登基后出喪的第一個好日子,特地頒旨普天同慶。屆時各家公子哥兒與小姐們都得白日入宮赴宴,夜里出宮賞景。 田夫人不主動送來,小姐便不去問問確切行程,或是想想那日穿什么衣裳戴什么首飾么?若叫二小姐占了先機搶了小姐風頭,該如何是好?” 也不顧冷世歡愛不愛聽,阿貞直接坐于她床邊的凳子上,絮絮叨叨起來。說來,阿貞今年不過十八芳齡,嘮叨起來竟也同那些中年婦人沒個差別。 冷世歡不愛聽,索性扯被子蒙住臉,悶聲道: “阿貞,你恁啰嗦了,那樣的熱鬧本就同我沒干系,我才不要去。 再說了,她冷嫣堇再如何收拾如何裝扮,我也是不放在眼里的,充其量不過小家碧玉的姿色,也能同本小姐爭輝么!” 對此,阿貞見怪不怪,仍舊耐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