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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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兒,冷世歡看了秦岳一眼,便輕腳輕手轉(zhuǎn)身離開,秦岳隨后跟上。 走開一段路之后,冷世歡突然就問:“為什么你們男人都想要納妾?難道你們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嗎,成天吃著碗里的還想著鍋里的。老爺是,二叔是,大師兄也想納妾?!?/br> 這話,叫秦岳一時啞口無言,想了想,糾正她道:“大小姐,也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這樣的。只是,沒讓你看見罷了?!?/br> 想說一句我便不會,又覺著浮夸,便住口了,不再多言。接著就見冷世歡回頭,很是認(rèn)真得問: “秦岳,那你呢,你會納妾嗎?” 她看秦岳的眼神太過專注,以至于秦岳沉溺其中,理智全無,壓根兒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不會?!?/br> 想了想,又覺著可信度不高,是以又不上一句:“若娶的那人是我心上人,我絕不會納妾,也不會傷她半分心?!?/br> 對此,冷世歡看著秦岳良久,鼻頭有些酸,眼眶也有些微熱。張口想說:你的心上人是冷嫣堇罷? 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這個本就不怎么美好的日子里,便不要提那些不愉快的人或者事了。是以,最終冷世歡只道: “你心儀的那個女子,她過得一定很幸福?!?/br> 此時她面上仍是委屈,還帶了好些倔強(qiáng)與強(qiáng)打精神撐下去讓自己不哭的固執(zhí)。如此呢她更叫秦岳心疼,自然而然的便問了出來: “那么你呢?大小姐,你覺著,你過得幸福么?” 問完,秦岳又有些后悔。這話太直白,若是冷世歡知曉了,自己今后又該如何面對她? 萬幸的是冷世歡不曾發(fā)覺話里有什么不對,仍舊偽裝出她不可一世的高傲: “當(dāng)然,我定要比她們過得好,才能叫阿娘瞑目,才能叫她們母女氣的牙癢癢又奈何不了我。所以,我為什么要讓自己過得不幸福?” 對于她這鴨子死了嘴殼子的性子,秦岳是恨也不是愛也不是,卻也只靜靜聽她說,不去拆穿她。 因著冷燕啟還要與同僚們在陸月白府上開懷暢飲,是以讓冷扶宴秦岳同衛(wèi)清平隨著楚芊與田夫人一道回府。當(dāng)然,還有冷世歡與冷嫣堇,也是一道回府的。 坐在馬車上之時,冷世歡閉著眼道:“半夏,今夜的事兒我都聽到了。你,便沒有什么要與我說的么。” 正在給冷世歡捶腿的半夏雙手在空中僵持許久,也不顧阿貞滿是詫異的眼神,淚便不爭氣流了下來: “我與陸大哥是老鄉(xiāng),自幼定了親,后來陸大哥家中遭難,陸嬸嬸臥病在床,是我和我娘照顧她,給她送終的。 那時陸大哥已經(jīng)被陸嬸嬸指使到京城來了,讓他投奔親戚好生讀書,務(wù)必要光宗耀祖,報仇雪恨。 后來我娘也去了,我便帶著弟弟來京城投奔陸大哥,才知陸大哥被他親戚拒之門外。我也是在被夫人收留下,伺候小姐許久之后,方曉得陸大哥在這兒的?!?/br> 冷世歡聽她抽泣著說了這么一番話,也睜開眼,對著她道:“既然如此傷心,你方才又為何說的那般決絕。” 半夏仍舊哽咽,眼中卻也帶著堅定:“小姐,陸大哥是探花郎,他該娶官家小姐的。我給不了他什么助力便罷了,又何苦拖累他,他還有仇要報呢?!?/br> 這番話,叫冷世歡一瞬間失神,情不自禁低聲喃喃: “探花郎,那么,娶了我的話,能不能給狀元郎帶去助力?” 這話聲音太小,以至于半夏阿貞都未曾聽清,是以半夏只好問她:“小姐,你說什么?” 這聲小姐把冷世歡的思緒拉了回來,冷世歡覺著自己好似十分不自然,故而忙搖頭,又閉上眼道: “沒什么。后來他的請求,說讓你當(dāng)他妻子,你答應(yīng)了嗎?” 半夏搖搖頭,很是失落:“小姐,我都那么難過了你還這般盤問我,明日問罷。明日,我就什么事都沒有了。” 回到冷府后,楚芊與田氏各自去歇息了。冷世歡仍舊想著半夏那番話,娶冷嫣姒能給陸月白帶去助力,那么若秦岳娶自己,是不是能獲得更多的助力? 懷著這個想法,冷世歡又一次去了主院。那株瓊花仍舊孤零零的立在那里,就如此時的她,也是孤零零的。 “阿貞,你給我那個披風(fēng)來,再那些酒來,就去陪半夏罷。那丫頭也倔,你開導(dǎo)開導(dǎo)她,順帶將秦岳叫來?!?/br> 阿貞本是有些擔(dān)憂,遲疑著該不該聽冷世歡,冷世歡卻道:“叫秦岳來就是要你安心的,你不相信我,還不相信他么?” 至此,阿貞終是依言去辦了,除卻酒之外,還給冷世歡備了瓜果蜜餞與下酒菜。聽冷世歡的吩咐用一張小桌子,擺在了錦鯉池的跨橋上。 秦岳去時,便見冷世歡再錦鯉池的橋上小酌。因著現(xiàn)下天色著實(shí)太晚,也沒人來這兒打擾,秦岳便安心坐在了桌旁: “大小姐。” 仍舊是一句大小姐,叫了之后冷世歡方轉(zhuǎn)過來,秦岳才見得她已喝的雙頰酡紅,正當(dāng)秦岳琢磨著怎么勸她少喝點(diǎn)她不會生氣之時,卻見冷世歡眼神迷離道: “秦岳,你不要娶,冷嫣堇。你娶我,我能帶給你更多的助力,我能給你的比她的好?!?/br> 這話,讓秦岳喉嚨有些發(fā)緊,覺著渾身血液都有些不暢通。再三鎮(zhèn)定之后,秦岳聽得自己有些發(fā)抖的聲音再問: “為什么?是因?yàn)榇笮〗悴幌攵〗闩c田夫人如愿么?” 冷世歡猶豫再三,想說的話許多,看著秦岳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口。她一向高傲,開口讓秦岳娶她已是能做的極限,要她怎么承認(rèn)讓秦岳娶自己不是為了氣冷嫣堇? 故而,她別過眼不去看秦岳: “憑什么什么好東西都要給她,我不!她要的她喜歡的,我都要搶過來!我要讓她們母女后悔,我要給我阿娘報仇?!?/br> 聞言,秦岳沸騰的心漸漸冷卻,他就知道,他的大小姐就是把他當(dāng)成與二小姐爭奪輸贏的棋子,才會開口讓自己娶她。 nongnong的失落由內(nèi)心深淵蔓延四肢,秦岳覺著自己渾身有些無力,扶住桌子想要起身離開,又聽得冷世歡十分委屈的聲音在耳旁響起: “秦岳你每次都是這般,你每次都在躲著我。你肯為冷嫣堇做那么多事,你那么喜歡冷嫣堇,還為她了不愿納妾,為什么就不肯陪我說說話。 再冷家,我都不曉得該找誰說話了。知道嗎?奶奶和爺爺有了青宴,便不那么在乎我了。偌大冷家,除了阿貞半夏,再無人是真心關(guān)心我的了?!?/br> 聞言,秦岳又坐回去了,一言不發(fā)的聽冷世歡抱怨完之后,也抄起另一只酒壺仰頭灌酒。他的大小姐,果真不懂他的心,還是只覺著他心里那個人是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