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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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岳望著那折扇良久,有些想笑,卻是笑不出來:“大小姐不過剛剛走,便迫不及待的尋了人來要取代她的位置,霸占她的東西了么?!?/br> 昭歷一時啞然,不知該怎么同秦岳講才好,索性便不講了。命小丫鬟上了點心給秦岳,道: “二小姐親自做了拿過來的,說是如今公子溫書辛苦,不能叫公子餓著,公子嘗嘗罷?!?/br> 對于冷嫣堇這般的好意,秦岳著實不知如何回報,她要的自己給不起,自己的心很小,早被另一個人占據(jù)了去。 念及至此,便叫昭歷撤了下去,道:“我不餓,吃不下,你們吃罷。” 不過剛剛吩咐完,便聽得守門婆子來報冷嫣堇過來了,揉著額頭輕聲嘆了口氣,叫人領(lǐng)了她進來。 冷嫣堇是一路哭進來的,面前的妝容也花了,進屋見只有秦岳同昭歷后,直接便哭了出來: “岳哥哥你幫幫我,你救救我,我不想進宮,父親和我娘要送我進宮。岳哥哥,你幫我,就再幫我這一次好不好?” 秦岳對此也不過稍稍驚訝了一下,想到什么后隨即便釋然了,眼中仍舊平淡,語氣卻是帶了兩分不易察覺的無奈: “二小姐莫哭了,這件事,我?guī)筒簧厦??!?/br> 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不頂用了,冷嫣堇終是哭著癱軟在了地上。她何嘗不明白秦岳沒辦法,自己jiejie的事情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嗎?饒是如此,也還是報了兩分希望,卻不想他連試都不愿意為自己試。 “岳哥哥,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今日換了jiejie,你也是這般想也不想便推拒么?” 梨花帶雨的冷嫣堇此刻格外惹人憐,秦岳卻是憐惜不起來。按耐下被戳中痛處的憤怒,喝上一口茶后,方淡淡道: “你jiejie她永遠回不來了,讓她瞑目把?!?/br> 冷嫣堇哭的越大聲了,如此僵持著,情形十分尷尬。衛(wèi)清平來時,見到的便是冷燕啟癱在地上痛哭,秦岳卻神情淡淡的坐在椅子上對她不聞不問。 覺著自己來的有些不是時候的衛(wèi)清平尷尬的咳嗽了幾下,便見冷嫣堇從地上艱難的爬了起來。 冷嫣堇明白自己是喜歡秦岳的,喜歡到可以不要尊嚴,可這不代表自己的沒尊嚴能叫不相干之人看見。 擦了擦淚痕后,冷嫣堇深深吐了口氣,帶了nongnong鼻音道: “那個女人搶了jiejie的住處,搶了父親的寵愛,甚至,還要搶了原本不屬于她的別的東西。 岳哥哥,如今我不指望旁的,只求你能答應(yīng)我一件事。 替我和jiejie各畫一副肖像,好么?我怕,我是有朝一日,我會記不得jiejie的樣子,也會忘了我如今的這幅樣子。” 秦岳點點頭,卻又道: “我可以替你畫,可記住一個人的音容笑貌,是將她刻在心上,融入骨血中。憑畫來思念,便是畫的再像,也會有忘記的那一日?!?/br> 冷嫣堇淚珠又吧嗒吧嗒開始滑落,目不轉(zhuǎn)睛盯著秦岳許久之后,方大: “謝謝岳哥哥,離進宮還有十日,便辛苦岳哥哥了。小堇,就此別過了?!?/br> 說罷,也顧不上去瞧瞧秦岳與衛(wèi)清平是何反應(yīng),便奪門而出,一路急步到了摘星樓。整理過一番儀容之后,方昂首挺胸進去了。 見了人,目光里也滿是敵意,故而說話也是格外的不客氣:“說,你叫什么名字?” 許是一向柔柔弱弱的冷嫣堇難得有這般板著臉的時候,竟是嚇到了那女子,看著冷嫣堇吃人的目光,竟是有些打顫: “我...我叫冷嫣徽,見過二meimei。” 說著,福神行了一禮,冷嫣堇卻是不領(lǐng)情的: “別叫我meimei,你不配!我的jiejie,是冷家長房唯一的嫡出女兒,是冷家的掌上明珠,你算個什么東西!” 冷嫣徽抖得更厲害了些,咬著嘴唇不敢說話,將求助的目光投向阿貞,卻見阿貞也是目無表情: “姑娘注意自己的行為舉止,老爺是因著你像大小姐才收你為義女的,大小姐從不會做出如此上不得臺面的事情,也不會如姑娘一般說句話逗說不利索?!?/br> 阿貞說一句,冷嫣徽的臉便多白了一分,這廂阿貞的話剛落,冷嫣堇的聲音又在摘星樓空曠的院子里響起來: “你以為你住了大jiejie的繡樓,你哄著父親將你許配給岳哥哥,你便能得到升天,成為真真正正的大小姐了么? 我告訴你,你做夢!岳哥哥心里永遠都不會有你的位置,不論是對岳哥哥,還是對父親來說,你也永遠都是一個替代品罷了。 既然如此,你還費盡心機籌謀本不屬于你的東西做什么? 你說,你為什么要肖想那本就不屬于你的東西!” 說著,冷嫣堇一步步逼近冷嫣徽,冷嫣徽卻是一步步后退,淚珠順著臉頰滾滾落下,聲音也顫抖了: “對...對不起...我沒有...” 阿貞在一旁,面上表情很是死板,一副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 “姑娘注意自己身份,我聽了上面吩咐得將你□□的一言一行皆像大小姐。大小姐,從來就不會對人說對不起,也不會這般沒出息。” 第65章 考題 冷嫣徽自家中來冷府之前,自己母親千叮嚀萬囑咐,叫她記著自個兒身份,莫越矩。如今這樣的情形,是自己萬萬想不到的。 對于阿貞的那些要求,她著實是做不到,面對冷嫣堇的追問,也答不上來。是以,淚落得更兇了些: “我...我...” 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冷嫣堇看她的眼神更冷了些,卻也不在追問下去,只道: “你可要好生享受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指不定哪天就全失去了呢。本來,這些都不是你的,而是屬于一個死人的東西?!?/br> 說罷,轉(zhuǎn)身便出了摘星樓,毫不猶豫。只剩阿貞與冷嫣徽兩人,阿貞也還是那副態(tài)度,面無表情的做著自己分內(nèi)事: “姑娘莫不是忘了二夫人的吩咐?二夫人讓奴婢守著姑娘,教姑娘如何學會大小姐的一言一行是為了姑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