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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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岳聞言,松開她手的同時,又一把將她攬入懷中,在冷世歡渾身僵硬之時,一手捧著她的臉: “阿歡,你在害怕什么?若不是我大婚那晚你...我又如何能走到今日這一步。不要害怕,沒有人能從我手中再奪走你,齊嘉燁也不行。 我許你鳳冠霞帔,許你風(fēng)光進門。待一切塵埃落定,盡了這丞相責(zé)任之后,我便辭官,帶著你和我們今后的孩子在揚州落地生根。阿歡,我想娶你,很早很早之前便想娶你,所有的一切你都不必擔(dān)心,你只要嫁給我就好。我要你成為我秦岳的妻,成為我秦家婦,阿歡,我會待你好的?!?/br> 秦岳只道此時如此,趁人之危了些,可他不愿再等了。誰也不知下一刻會有什么樣的變故,便是此時應(yīng)以國事為重,他也不想多等一刻,只有她在身邊,才能安心。 冷世歡僵著身子,大氣都不敢出,她承認那晚她是故意挑明了這事,卻不過想知道他究竟是不是真的心儀自己,從未想過要拖累他什么。 染指皇妃的罪有多重不需要多說,那風(fēng)光無限的明夫人,見過她的人不在少數(shù),若他日... 心跳的很快,情急之下也想不出什么話來回應(yīng)他的那番話,是以用雙手推著他胸膛,讓自己離他遠一些:“秦岳,你別這樣?!?/br> 秦岳看著她略顯憔悴的臉上有些焦急的表情,面上笑容加深了些,擺正她的臉,輕輕喚一聲阿歡,隨后閉眼吻上那嬌嫩一朱唇。 冷世歡雙臉霎時紅了,當(dāng)年主動吻他,不過是腦子氣糊涂之下的沖動之舉,此時沒喝酒也沒受刺激,自是茫然無措的,慌亂掙扎起來,秦岳卻是越吻越深。 漸漸的手也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起來,全然不顧這是在甲板上。待秦岳吻結(jié)束之時,方后悔起來,自己一時情不自禁大抵是嚇壞了她。 正想與她賠罪,卻不想冷世歡發(fā)了狠勁一把推開他,而后雙手緊緊抓著那被弄得凌亂不堪的衣襟: “秦岳,你清醒一點!我...我是當(dāng)今皇上的明夫人,你是當(dāng)朝左相。你不可以這般待我,你這般...這般...便是亂臣賊子!對!亂臣賊子!我...我是明夫人,是天家妃子,我才不要嫁給你!” 想了許久,也只想出個亂臣賊子的稱呼,眼中的慌亂與無措顯而易見。冷世歡有一個致命缺點,那便是自己一攤上事,便不知如何是好了。說到我才不要嫁給你幾個字之時,氣勢也低了下去。 秦岳雖明知她不是有心的,卻仍舊對她口中明夫人三個字皺了眉。又有冷世歡那句不嫁讓他心中怒火中燒,面色雖不曾黑下去,聲音卻已是不怒而威: “你本來就是我的,是師娘離世前便許給我的妻子,為了拿回屬于我自己東西,便是當(dāng)一回亂臣賊子又如何。今后,我不希望再從你口中聽見明夫人三個字。 阿歡,對你我一向都是很有耐性的,可你不要激我,我不想再失去你了。如若你真的再用那些話來傷我,我怕我會控制不住自己,使些下三濫的手段來逼你就范。嫁給我,好不好?” 冷世歡在聽聞冷夫人將她許給秦岳之時,緊緊拽著衣襟的手上青筋暴起,她的阿娘,究竟為了做了多少她不知道的事? 秦岳的聲音帶了些祈求,姿態(tài)放的也很是卑微,只想讓冷世歡點頭。冷世歡卻咬著嘴唇倔強的點頭,她的命不值什么,卻不想連累秦岳沒命,非但秦岳會沒命,寧安青宴冷扶宴...好多人都會沒命,故而她不能答應(yīng)。 見她如此,秦岳只當(dāng)她在猶豫了,故而便道:“等到了揚州,我處理了一些事,便帶你去師娘墳前告訴師娘這個消息。你終是回到我身邊了,告訴師娘之后,我們便成親,好不好?” 說罷,又傾身上前,將冷世歡壓在甲板上,秦岳雖是文臣,卻也學(xué)了些功夫的,冷世歡自是掙扎不過。眉眼、臉頰、唇、脖子,鎖骨...輕柔而綿長的吻不停落在冷世歡身上,直至冷世歡顫抖著聲音求饒: “秦、秦岳,你別這樣,你讓我想一想,給我一些時間,讓我好好想一想?!?/br> 彼時,冷世歡衣衫已是半解,夏日的衣裳本就薄,皺皺巴巴的掛在她胳膊上,露出大片肌膚,香肩上的吻痕格外醒目。見她肯讓步了,秦岳方喘著氣從她身上起來:“阿歡,別讓我等太久。” 冷世歡見他被安撫下來,徹底松了一口氣,在他毫不懂回避的目光下飛快將衣裳從手腕提上來,遮住臂上的守宮砂。胡亂穿好衣裳之后,起身便往船艙里跑去,全然不曾注意自己此時非但衣衫不整,還發(fā)髻松散凌亂。 面帶紅暈跑回房間后,便叫了門外侯著的小丫鬟要水沐浴。殊不知,在下人的口中這事又成了另一種叫人想入紛紛的畫面。 不到一刻功夫船上所有人都曉得了這事兒,夫人陪著老爺用飯后,兩人單獨在甲板上待了許久?;匚葜畷r衣裳凌亂且皺巴巴的不說,發(fā)髻也散了,面帶潮紅,回屋第一件事兒便是要了水沐浴...... 伺候的人想了想,夫人叫了水,也該給老爺送去的,故而便自作主張送了水去。秦岳問過幾句后,還賞了那送水的老媽子。 自此,船上所有人看冷世歡的眼光都變了味,見了冷世歡除卻巴結(jié)討好之外,那些丫鬟還用對她笑得很是曖昧。這些事冷世歡是不曉得,她進來只顧躲著秦岳,連門都很少出。 好在秦岳也不是沒事做,經(jīng)常忙的見不著人影,除卻用飯之時壓根兒見不到他人在哪兒,這讓冷世歡松了一口氣。 她如今焦頭爛額的俱是如何讓秦岳別再提娶她的事兒,想一想這個借口,到底是拖延不了多久的。 出神之時望著銅鏡中自己的那張臉,她清楚這張臉并不是絕色的,比自己漂亮的掰著手指能數(shù)出好幾個來。自己也不年輕了,不在絲伺候在身旁的小丫鬟一般才十四五歲的年紀(jì)。 如此的一無是處,如今的秦岳,如今權(quán)勢滔天的相爺,又怎么看得上自己?大抵,不過是最初幾年有過一絲悸動卻不曾得到,如今不過是想得到罷了...得到之后呢?棄之如履么? 越想,越是心煩氣躁,看著鏡中那張臉竟是如何也看不順眼,抄起桌上茶杯便朝鏡中人砸了過去,聲音也帶了怒意:“滾!” 冷世歡從不曉得什么是不如人的,而今第一次,叫她有了自己配不上秦岳的念頭。同時,對自己也開始厭惡起來。 第85章 你不是死了嗎? 采薇進來便見屋里滿面狼藉,梳妝鏡被冷世歡扔在地上,連帶著那些價值不菲的首飾也都落得滿地都是。一手捂著脖子,正坐在床沿發(fā)呆。 “夫人怎么了?若是身子不適,奴婢得去向老爺回報才是?!?/br> “不要去?!?/br> 冷世歡這話說的很是突兀,采薇不知她究竟是怎么了,見她除面色有些難看在,不似哪里疼的樣子,便不曾說什么,只低低稱是,而后蹲下身收拾那些被冷世歡砸在地上的東西。 晚間秦岳還是知曉了冷世歡發(fā)脾氣的事,處理好手頭的折子后,便拖著疲倦的身軀去了冷世歡屋子。 “阿歡,近來手頭事情多了些,故而沒能來陪你,別生氣。明日該是到碼頭了,下船后我想法子尋些人來陪你解悶,你便不會這般無趣了?!?/br> 瞧著他面上揮之不去的疲倦,冷世歡也沒能忍心提那些大道理,只想待他歇歇再說。又見他看自己看的很是認真,故而便不自覺抬手捂著脖子,齊嘉燁那次用劍劃了之后,有了淡淡的疤不曾消退。 雖說無傷大雅,可她到底是不愿叫他見到自己丑陋的一面: “你不必理會我的,我一個人無事,也無需找人陪我。你讓楚之跟我待在一塊兒罷,他很聽話,不會累著我的。有他陪著,我也不會覺著無趣。那么久不見,我想楚之了?!?/br> 她這番話聽在秦岳耳中,竟是十分刺耳。又見她手捂著那傷疤不撒手,又是莫名的心疼。輕輕攬她入懷中,聲音也放的特別柔: “他是皇長子,我救他出來了,他便有自己的責(zé)任了。阿歡,我不希望你那么心疼別人的孩子,他日我們有了自己的孩子,你便是日日帶在身旁教導(dǎo),我也不會攔著不讓你見?!?/br> 冷世歡聽后,心下有些氣了,自打上船之后他便不允自己見楚之。說是小孩子太鬧騰會累著,而今的意思,是再不許自己見不成? “什么別人的孩子,他是我的兒子,我是他母妃!縱使他身上有責(zé)任,與我見不見他有什么干系?我要見楚之?!?/br> 在宮中,一向都是循規(guī)蹈矩,不敢再齊嘉燁面前說個不字。而今又是開始犯倔,對著秦岳,她總是收不住自己的小性子。 秦岳聞言,面上依舊溫和,輕輕執(zhí)起她的手從脖子上拿開,而后吻了吻那淡粉色的疤痕,將頭埋在冷世歡脖間: “要見也不是不行,他要學(xué)的東西很多,總不能如以往那般空閑了。你陪我待一會兒,回頭我安排他來見你,只許他與你待一小會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