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不要輕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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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山晴趿拉著拖鞋飛撲到床上,最享受剛洗完澡把渾身清爽的自己甩進柔軟床鋪里的一瞬間。 雖然不是自己的床,有點硬,也沒有香噴噴,總歸聊勝于無。 向戎跟在后面撿被她甩開的拖鞋,眉眼溫和地注視她晃著半干的金發(fā)在自己枕頭上鉆蹭。心頭也被蹭得塌陷了一處。 “站在那里干嘛,我給你讓點位置。”路山晴翻過身,往旁邊挪動兩下,渾然不覺自己在赤裸狀態(tài)下做出拍拍床的動作有多危險。 男人單腿跪姿上床,俯身挑眉抓過她的腳踝,拖拽到身前。從洗澡之初就一直勃脹到現(xiàn)在yinjing終于切切實實貼上路山晴的下體,兩人俱是一顫。 路山晴往后瑟縮一下,有些心慌地提醒道:“你輕點?!?/br> 這種情況下就要先哄哄人,消解她的緊張感。向戎撐肘趴下去,吻住女孩的唇,齒舌交纏片刻,又在她額間親了親?!澳憧梢噪S時喊停,好嗎?”說完就要重新跪立起身。 身前的陰影消失,路山晴突然有種失落感,伸手抱住他抽離的手掌,拉近后歪頭過去用臉頰貼貼手心,又主動落了一吻才放開。 這是一種下意識的親昵留戀,以及同意交付你陪伴她的權(quán)利。 “好寶,真乖。”向戎喟嘆一聲,扶著路山晴單條腿架在自己胸前,另只手大拇指由下至上掃過她整個陰阜,用修剪圓滑的指尖去摳弄充血狀態(tài)有些消減的蒂珠。 路山晴用小臂遮住眼睛,嬌喘從嘴邊泄出,花xue口盡職盡責(zé)地吐出一包清透粘液。 安撫性地舔吻她的腳踝,一路親到有著豐腴弧線的大腿內(nèi)側(cè),然后壓下roubang在潮乎乎的yinchunrou上前后滑動,沾染上足夠多的潤滑愛液。 感覺差不多了,向戎對準(zhǔn)xue口緩慢挺進。鈍圓的guitou強勢擠過yindao瓣的防線,緊致的環(huán)箍感勒得他痛感和舒爽并存,讓人頭皮發(fā)麻。高熱內(nèi)腔里軟rou層迭,就算還沒有整個進去也立時體驗到被包裹的快意。 路山晴這邊就有些難受了。她看過向戎那東西有多可怖,頂端可以說是整個roubang最細的地方,撐進她身體都仿佛有一種極端的撕裂感。 疼。身上疼,心里也疼。 沒再聽到小貓啜泣般的哼哼聲,抬頭觀察她的表情,發(fā)現(xiàn)小姑娘臉色慘白,正咬著唇無聲地哭。 壞了,怎么給人欺負慘了。向戎連忙往外撤,自己再爽也不能對路山晴不管不顧。 把人摟起來,手指去撫她緊咬下唇的牙。“好寶不哭,難受怎么沒喊我停?不許咬,牙這么尖,咬破皮怎么辦?!?/br> 路山晴原本在沉浸式鉆牛角尖,既要面對這樣的疼痛又不能抗拒發(fā)情期,想不通也沒處發(fā)泄,又想到以前哥哥還在的時候可以找哥哥訴說,現(xiàn)在哥哥也不在了,就陷入死循環(huán),越想越難過。 被向戎抱著聽他說自己牙齒尖,才從思維定式里解脫出來,想起不久前剛把他胳膊給咬破皮。 目光落在他手臂上的齒痕,抬手摸了摸已經(jīng)結(jié)痂的血洞,仰頭睜著被淚意浸潤的眼睛看向男人。 向戎失笑,知道她這是緩過勁了,才說道:“咬我可以,以前以后一直都可以?!毙」媚镅廴Χ挤杭t,該是難過了。 “我以前哪咬過你,可別亂說,都是莫須有的罪名?!甭飞角鐔≈ぷ余洁?。 不欲與忘性大的人爭辯,向戎繼續(xù)抱著人揉搓,緩和她的情緒。剛才稍微軟下來的性器又在挨挨蹭蹭中重新支棱跳動,戳在路山晴垂下來的手臂上。 “謝謝你幫我解決發(fā)情期,但你其實不必做到這一步的,向戎。”指的是在她自愿的前提下,他仍然以她為先的態(tài)度。如果只是受到性激素影響控制,不用這么卑微,畢竟兩個人就算各取所需,也是她獲利更多一些。 是的,她覺得向戎姿態(tài)太低了,讓她有一種不配得感。 向戎聽懂了這句話背后的緊張不安,也聽出了路山晴自己都未曾察覺到的對她自己的不重視。 “不要輕視自己,路山晴。我是在幫你,但前提是我喜歡你。我喜歡你所以在乎你的感受,你明白嗎?” 突如其來地表白驚得路山晴大腦空白,“你什么時候?”脫口問出的一瞬間就有些后悔,不管他喜歡她的過程是什么樣的都讓她想逃避。 不知從何時開始,她就有些不適應(yīng)生命中出現(xiàn)的所有過于濃墨重彩的感情。 好在,她的身體好像懂她,會逐漸自行消減一些她無法消化的情緒。比如親情,比如和哥哥的感情。 向戎的表白,也是如此。 趕在向戎沒回答她之前改口道:“你別說。我不知道。我有點困了?!?/br> 可是為什么會這么難過?他剛才讓我不要輕視自己,那我是不是可以稍微……剛才的委屈和痛意再度翻涌,只好通過狂捏向戎的豹耳緩解。 向戎沒指望得到什么回應(yīng),他清楚路山晴身上有些問題——那雙金色的眼睛。還有,她似乎忘記了很多事情,包括跟他相處的細節(jié)。 可能現(xiàn)在聽到自己說喜歡和被路人求婚沒什么區(qū)別吧。他自嘲地想。 看她喜歡獸形,向戎干脆完全獸化,攬她在懷里。擁有黑化基因的美洲豹,體長近四米,皮毛黑亮,從特定角度和光照下可以看到棕褐色的環(huán)形斑紋。 路山晴皮膚挨著黑豹胸腹部的密軟絨毛,也不捏耳朵了,改抓起爪子捏著rou墊培養(yǎng)睡意。一整天收到的精神沖擊不小,這會兒是真的困了。 向戎任人動作,聽著懷中人的呼吸,思緒開始變得深沉。 不敢說愛這個字眼,也不敢回答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她的。 該卑微的人確實是他。她是自己從少年時期就被叮囑要著重觀察的女孩,一開始并沒有感情那方面的意思,只是履行任務(wù)職責(zé)。不管走到哪里都需要刻意留心她的動作、她的社交環(huán)境,甚至是其他人討論她的內(nèi)容,到后來她幾乎占據(jù)了他的全部視線和生活。 以至于他漸漸明白自己的心思,腦子里最痛苦割裂的時候,會痛斥自己,心思不夠干凈,目的不夠純粹,還在泥潭中掙扎求生的傀儡,又怎么夠格去覬覦熱烈如燦陽般的女孩。 在繭蛹大樓里,向戎有段時間蠢笨地選擇惡劣捉弄路山晴,想讓她恐懼厭惡地跑開,不要再出現(xiàn)在他身邊。 可這女孩明明都對自己那么生氣,金發(fā)亂蓬蓬炸著,卻只是拿走之前硬塞給他的餅干,然后坐在不遠處氣呼呼地大吃特吃,等下次見面再換一種零食塞過來…… 只有他一直懦弱,一直不曾坦白。 *** 一個就差臨門一腳還能停下的男人再壞能壞到哪里去呢,這就是我的善惡觀,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