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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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楚琦:…… 為什么之前沒有發(fā)現(xiàn)在大黑老實憨厚的外表下, 還藏著一顆八卦的心。 她領(lǐng)著大黑上樓, 大黑還沒有來過她住的小區(qū),在四周打量著,“老大你這個小區(qū)環(huán)境還不錯啊,周圍靈氣濃郁,是個居住的好地方?!?/br> 走進謝楚琦家里, 一陣更加濃郁的靈氣把他包圍在一起。 大黑眼中滿是驚嘆,整個房子的靈氣是外面的很多倍,甚至角落的靈氣濃度都很平均, 這得要花多少靈珠才能布置這么一個聚靈陣啊, 不愧是他的老大! 他忍不住多吸了兩口。 兩人又隨意聊了一會兒, 話題被拉回正題。 “你說陸家有消息了?” 早在董老來學(xué)校找她的時候就說起過要調(diào)查陸家,這次大黑是刻意來找她說這個事情的。 大黑點點頭,神色變得嚴肅,“我們查到十幾年前陸家確實有一個厲害的風(fēng)水師, 但是那個風(fēng)水師從來都不露面, 所以誰都不知道對方到底是誰, 你說那個風(fēng)水師可能是陸知行母親的可能,我們也查了,卻沒有查到任何的消息, 安家的老爺子早年是做實業(yè)的,后來才涉及了娛樂圈,現(xiàn)在哪個有錢人家不會請一個風(fēng)水師看看,以防被人鉆空子,但是安家的風(fēng)水師并不固定,隔一段時間就會換人,他們家有兩次很嚴重的困難期,不過挺過去以后就發(fā)展的更好了,相比起安家的發(fā)展,陸家要更加順?biāo)煲稽c,發(fā)展到現(xiàn)在只有一次挫折。” 謝楚琦直起身體,“在什么時候?” “就是在陸知行母親死了以后的那幾年,一直到娶了現(xiàn)在的喬立蘭以后才恢復(fù)了元氣,又發(fā)展起來了?!贝蠛谡f道,前幾天謝楚琦跟她說關(guān)于幕后cao縱謝家人來黑她的人是陸家的喬立蘭的時候,他還有點疑惑,她們兩個人都沒有什么交集,女人之間的敵對來的太過突然和無厘頭,結(jié)果在調(diào)查陸家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這么巧合的事情。 大黑又給謝楚琦解釋了一下喬立蘭的過往。 她當(dāng)年小紅過一陣,算是擠進了大眾的視野里面,不過很快就傳來她嫁入豪門的消息,之后在和陸得昌出席宴會的時候被證實,但是隨即就爆出了很多關(guān)于兩人之前就相識的新聞消息,甚至說她就是陸得昌念念不忘的初戀女友。 “那喬立蘭是陸得昌的初戀?”謝楚琦問道,想到陸知行對喬立蘭的厭惡和態(tài)度,消息□□不離十。 “不止是這樣,陸得昌和喬立蘭的私生子陸藝鳴只比陸知行小了一歲,這個學(xué)期還轉(zhuǎn)到了你們學(xué)校?!贝蠛诓榈疥懠业南r,也為陸知行的遭遇感到同情,要換做是他,他早就捉幾只鬼來弄得家宅不寧,哪能讓他們好過呢? “這么說來喬立蘭也是風(fēng)水師?” 不然她怎么一進陸家,陸家的生意就開始好轉(zhuǎn)了呢? 大黑搖搖頭,“這個我們沒有查到,喬立蘭的朋友很少,似乎是因為給陸得昌做了幾年小三的關(guān)系,所以幾乎不和別人有來往,她在進了陸家以后,如果不是美容和宴會,幾乎不會出現(xiàn)在眾人的眼里,我們沒有機會接觸到她?!?/br> 沒有等謝楚琦給出回應(yīng),大黑又說道,“但是老大你可以去看看??!” 謝楚琦瞪著他,沒有明白他說的話。 “老大你和陸知行關(guān)系這么好,如果你們假裝關(guān)系升華一下,不就可以正常的登堂入室了……”大黑話沒有說完,就被謝楚琦踹了一腳,不太痛,也成功的讓大黑閉上嘴巴。 謝楚琦沒好氣的看著他,“你就不能出個正常的主意嗎?登堂入室的去拜訪陸家有很多種辦法。” “我們已經(jīng)試過了,陸家還真有點邪門,我們找了幾個風(fēng)水師先后好幾次想要稍微制造一點問題,到時候好讓陸家的人來找他們破解,但是那些布置的小手段居然沒有一點作用,我們還以為是陸家背后的風(fēng)水師破解了,結(jié)果去埋了東西的地方一看,那些東西根本就沒有被挖走,我們又把東西放在別人家試了試,也沒有被破壞!”大黑苦著臉,“而且靈異管理局的風(fēng)水師這么多,陸家這么多年來居然完美的閃避了我們的人,也是很奇怪的事情,所以我們想要查他們家才這么困難?!?/br> 見謝楚琦不說話,大黑又說道,“別人我們也不放心,陸家這么邪門,萬一進去的人被發(fā)現(xiàn)了說不定都出不了那個大門?!?/br> 謝楚琦:……所以你就專門坑老大去送死? 面對謝楚琦控訴的眼神,大黑直愣愣的傻看著她,眼神都沒有閃躲一下。 謝楚琦瞪了他一眼,要不是這事情也關(guān)系到陸知行,這種麻煩的事情她一點都不想管,沒有想到一個白倚晴會牽扯到t國的人,現(xiàn)在又把陸家給扯上去了,“我再考慮考慮,你今天還有別的事情要說嗎?” 她要下逐客令了。 “老大,還有一個事情,我想看一下你說的那個黑氣的桃木樁。”大黑小心翼翼的看著她的臉色。 這個小要求謝楚琦還是能辦到的。 “那股黑氣和木梳上的黑氣同出一脈,所以當(dāng)時我就仿照了木梳上的壓制辦法,果然有效,這木樁上還少了一個核心陣眼,不過上面附著的黑氣已經(jīng)基本上被壓制了?!敝x楚琦把桃木樁拿出來,不過原本是想要凈化那股木梳上的黑氣的,現(xiàn)在還得另找桃木了。 “這是百年以上的桃木,還這么大?”大黑驚嘆。 “黃大師想要僵尸符,所以換了一根桃木。” “那他不虧,還賺便宜了。”大黑說道,擁有僵尸符制作方法的人都拼命存著它,因為僵尸符十分稀少,貼一個人身上,就相當(dāng)于擁有了一個低級僵尸的戰(zhàn)斗力,這可不是一般的靈符可以做到的,而且因為是活人的關(guān)系,對付普通僵尸用的破煞類的靈符并不管用,只能用一些高級的天雷符之類,十分不好對付。 大黑根據(jù)謝楚琦的說明,把黑氣的特點和作用都詳細的記錄在案,準(zhǔn)備拿回去充盈靈異管理局的資料庫。 “我不確定是不是每一只小鬼在反噬以后都會產(chǎn)生這樣的黑氣,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小鬼殺了宿主以后,還會專門吃掉她的肚子,當(dāng)時這股黑氣也是在白倚晴的肚子附近產(chǎn)生的,最后黑氣把她整個身體都腐蝕干凈了?!敝x楚琦補充了一句,這個案例實在是太少,她還沒有遇到過。 大黑點點頭。 辦完了事情,大黑很快就走了,謝楚琦也沒有想留他吃頓飯,直接洗了個澡就躺床上睡覺了,這幾天的時間里她實在是累壞了。 長久不做夢的謝楚琦,忽然做了一個夢。 夢里的女人長發(fā),旗袍,身材玲瓏有致,她背對著鏡子,看不清面容。 從鏡子后的門進來了一個男人,看著像是生意人,手上拎著一個袋子,同樣看不清他的臉。 男人進來以后就走到了女人的身后,摸著她的長發(fā),“我找到了你說的小時候的工匠了,他已經(jīng)有七十多歲,說是已經(jīng)不動手了,但是我求著他硬是做了一把梳子,你看看喜不喜歡?” 說著,男人從袋子里拿出一個梳妝盒。 紅木,紅漆,盒蓋上的花鳥栩栩如生,圖案上鑲嵌著寶石,做的十分精致。 那個梳妝盒和陸知行母親的遺物一模一樣。 謝楚琦一驚,睜開眼睛,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在做夢,在夢里面的時候她看不清那些人的臉就有一種自己可能在做夢的感覺,但是隨著場景推移,她漸漸忘記了是個夢,直到看到那個梳妝盒。 她看了看窗外,天已經(jīng)亮了,剛好七點整。 今天還要去上學(xué),謝楚琦沒有睡覺,她換好衣服,快速的洗漱,這才出了門,這一路上她都在想自己的做的那個夢,是個回夢。 回夢,顧名思義是夢見了過去的場景,但是一般的回夢是夢見自己過去的經(jīng)歷,或者是和自己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的過去,前者多見,后者是很少見,就算夢到了也不一定就清楚是別人的過去,只當(dāng)是自己做夢了。 謝楚琦卻很清楚她是夢見了陸得昌贈送木梳的場景了,如果不是她在看到梳妝盒的時候很驚訝,那會兒還不會醒。 謝楚琦暗道可惜,如果那個時候可以繼續(xù)做夢下去,說不定就能看到打開梳妝盒以后的事情了。 但是回夢這種事情可遇不可求,謝楚琦也只能希望下次還能有回夢,不過她雖然只看到了簡單的那個場景,但是身體卻十分的疲憊,完全沒有睡了一覺以后神清氣爽的感覺。 “棋子,你這是做賊去了?”田詩嵐看到謝楚琦眼睛底下青色一片,忍不住問她,“是不是出去這么多天累壞了?” “有點,我先睡一會兒,一會兒老師來了提前喊我。”謝楚琦都顧不上和田詩嵐說幾句話,睡意就一陣陣的來襲,幾乎是趴在桌子上就睡著了,在睡前的一秒,她還在想要不要把黑氣的事情告訴陸知行。 沒過多久,謝楚琦就被田詩嵐推醒了,她睡眼朦朧的看著田詩嵐,而周敏惠正好走進教室,沒有發(fā)現(xiàn)謝楚琦睡了一個早自習(xí)的事情。 謝楚琦努力讓自己清醒一點。 在第一節(jié)課結(jié)束的時候,周敏惠還宣布了關(guān)于周三可是月考的事情,引來一片哀嚎,她說話的時候刻意看了眼謝楚琦,是在提醒她,兩個人之前還約定了成績不能退步的事情。 謝楚琦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這種困頓的感覺一直持續(xù)到了中午午睡以后才好了一點,回夢太消耗體力,尤其是夢見和自己完全無關(guān)的人的經(jīng)歷的時候,一直到下午,謝楚琦才滿血復(fù)活。 “我去找一下陸知行?!敝x楚琦跟田詩嵐說道,她還是決定跟陸知行解釋一下那把木梳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 生理期來的猝不及防,下午的那章節(jié)可能會稍微晚一點,看肚子痛什么時候能好一點,給你們比心心。 第74章 一場秋雨一場涼, 最近下了幾場雨, 空氣里總帶著一絲潮氣, 一陣風(fēng)吹來, 仿佛能聞到泥土的味道。 吹著風(fēng), 謝楚琦最后一絲困意也被吹散, 她走到陸知行的班級前邊,他們班的人都在奮筆疾書,只有陸知行一個人靠窗坐著,好像在發(fā)呆,手里的筆一動不動。 他們換了位置, 之前陸知行不是靠窗的。 謝楚琦站在后門,給陸知行發(fā)了個信息。 【算命小姑娘:我在你教室后門,你方便出來一下嗎?】 突如其來的震動打斷了陸知行的發(fā)呆, 他低頭看了眼手機, 眼里閃過一絲驚喜, 往后門望了一眼,就看到謝楚琦站在那邊對他笑。 上次他把梳妝盒交給她以后,謝楚琦就沒有聯(lián)絡(luò)過他,這幾天學(xué)校里面也看不到她, 陸知行問了她朋友才知道她出去錄制真人秀去了。 謝楚琦真的很少來找自己。 陸知行很快就走了出來, 沒有一點停頓, “楚琦,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謝楚琦反應(yīng)了一下才知道他問的是自己請假外出的事情,“昨天才回來的, 我有了一些新的發(fā)現(xiàn),我們找個地方說一下嗎?” 下一節(jié)課是全校統(tǒng)一的自習(xí)課,而且明文規(guī)定任何科目的老師都不能來占課,所以只有班主任會來巡視一番,不會有老師上課,她講的那些東西可能需要有一點時間消化。 陸知行神色凝重的點頭。 在謝楚琦給他答案之前,不做任何的猜測。 “我上次問過關(guān)于你母親的事情,是因為你說起木梳上面的桃花瓣是你母親雕刻上去的,有驅(qū)邪的作用,而且手法極高,絕不是一般的風(fēng)水師可以做到的。我可以明確告訴你的是那把木梳的確有問題,原本上面附著的黑氣可以吞噬人的靈力,但是那上面的黑氣到底是你母親后來將其附著上去的,還是你父親給她的時候就有,這就不得而知了。”謝楚琦說道。 原本她還想過等木梳上的黑氣清除干凈以后幫他請靈,但是如果那股黑氣真的有這么厲害,說不定他母親的靈早就消散在天地之間。 陸知行聽到謝楚琦的話,半天沒有出聲。 “你、別太難過了?!敝x楚琦看著他的表情,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等她縮回手的時候,卻被陸知行握住了手。 陸知行低下頭看著謝楚琦,她身上有一股讓人安心的味道,每次不管他的情緒有多么低落,他都忍不住想要靠近,“我會把事情查清楚的。” 少年的眼神堅定,一字一頓的說道,沒有謝楚琦預(yù)想的頹廢。 半晌,謝楚琦才笑了笑,忽然上前環(huán)住他,拍了拍他的后背,她這嬌小的體型像是整個人撲進了陸知行的懷里面,“我相信你?!?/br> 陸知行心里的不安徹底消散,他想反手抱住謝楚琦。 但是謝楚琦已經(jīng)放開他,向后退了一步。 陸知行:…… 他把手收回去,垂在身體兩側(cè),很想裝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的樣子。 “還有一件事情,我想請你幫個忙?!敝x楚琦說道。 “什么事情,只要我可以辦到?!标懼汹s緊接話。 “你對你的繼母有了解嗎?”謝楚琦看著他。 “你說……喬立蘭?她是一個有手段和心計的女人,你怎么會忽然提起她?”陸知行不明白,雖然他不喜歡喬立蘭,也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當(dāng)時他父親的身邊不止她一個女人,但是只有她,做了這么多年小三以后能夠正式的登堂入室。 網(wǎng)上說的那些初戀情人什么,只是一個噱頭而已,把他父親那些沒有臉的花邊新聞變成了深情不悔的男人,但是小三永遠都是小三,陸知行對自己父親作為的不屑,還有對小三的痛恨,都不會有所改變。 “我想要查查喬立蘭,她好像背后還有一些別的關(guān)系,所以……”謝楚琦抬頭看向陸知行,“我想拜托你這段時間多帶我去你家里轉(zhuǎn)轉(zhuǎn)?!?/br> 多帶我去你家里轉(zhuǎn)轉(zhuǎn)。 陸知行一下子紅了臉。 謝楚琦看到了陸知行的為難,她剛想開口就聽到陸知行鄭重的點點頭,“放心,我一定會多帶你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