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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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月笙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樣:他伸手輕輕將自己鼻梁上出的一點細汗擦去,他朗聲說:“每個狗狗都要擠肛/門腺的,這是為你好?!?/br> 周鷺梗著脖子,因為緊張,耳朵一個立著,一個塌著,稚拙的臉上立刻出現(xiàn)一種“視死如歸”的表情。 她用一個爪爪堅決捂著小屁屁,死活不過去,也不松爪。 宋月笙低笑,方把剛才只說了半句的話接著說完:“不過你還小,目前還不需要清洗肛/門腺,過來把肚皮沖一下,我們今天的洗澡就結束了?!?/br> 周鷺靜靜望著他,不太敢動。 宋月笙見此,親切地呵呵一笑,他出口流利:“不騙你。我要騙你,就讓老天罰我變成小狗?!?/br> 周鷺眼睛咕嚕嚕直轉(zhuǎn),她先松開了一只爪子,看宋月笙臉上的笑容確實寫滿真誠,這才邁著粗粗的短腿過去。 宋月笙一把抓住她,將她肚皮上最后一點沐浴露沖干凈后,便用毛巾將她裹在懷里,抱出了浴室。 自從家里養(yǎng)了只胖團,宋月笙家里的空調(diào)就充分遵守著節(jié)能減排原則,溫度再沒有低于過26度。 這回怕小狗崽洗完澡凍著,宋月笙差點把電熱暖都打開,是見到小狗崽生龍活虎,小鼻子濕噠噠,沒有一點感冒的跡象,他才省去了折騰。 周鷺一身濕毛被放在了鋪著毛巾被的地上,宋月笙拿著兩個小毛巾,擦完她的腦袋又幫她擦身子。 周鷺四腳朝天地仰著,她哈拉哈拉吐著舌頭,望向正盡心盡力的宋月笙。 周鷺自己雖然沒有養(yǎng)寵物的經(jīng)驗,但是身邊很多朋友卻是“愛貓”或者“愛狗”達人。 她確實知道寵物這種東西一旦養(yǎng)了,再想要丟手會很難,而且大部分養(yǎng)寵物的朋友,三句話不離家里“愛寵”,所以周鷺覺得自己模模糊糊地也能體會到這種感情。 應該大概和養(yǎng)孩子差不多。 宋月笙因為養(yǎng)了胖團,改掉幾個臭毛病也屬于情理之中的事情,但是,有個地方還是很奇怪。 別人家養(yǎng)狗當養(yǎng)孩子,宋月笙養(yǎng)她,她怎么沒覺得宋月笙這是想“當她爸爸”。對比一下,鄧黎那樣子才像是真正的胖團親爹啊。 周鷺用爪子撓撓頭,頭痛地枕在毛巾上,覺得人要是開始自己疑神疑鬼起來,什么亂七八糟的方向都敢想。 宋月笙拿來吹風機,調(diào)了個舒適的溫度和風力。他把躺在地上的小狗崽轉(zhuǎn)了個身,見她滿眼睛的“十萬個為什么”,不由手欠地拍了拍她的胸脯,調(diào)笑說:“在思考什么人生哲理啊,狗腦能轉(zhuǎn)動嗎?” 周鷺扭動著身體,用爪子推開他的手,覺得這人嘴里滿滿的歧視意味。 嗤,等你變狗,看看你能有多聰明。 周鷺不滿地用爪子墊著腦袋,暗搓搓地下詛咒。 詛咒剛下到一半,周鷺的腦袋頓了頓,作為演員,對臺詞天生的敏銳性突然在胖團的狗腦里冒了個尖尖出來。 宋月笙剛才保證的時候是什么怎么說的? “不騙你,騙你,就罰我變成小狗?!?/br> 原話好像是這樣。 周鷺的瞳孔微微閃了閃,她背部的毛被吹風機吹得迎風而動,有幾根險些飄到了她的嘴里。 其實這樣類似的保證話很常見,但是,一般人說的幾乎都是“騙你我就是小狗?!?/br> “變成小狗”是什么鬼?? 是宋月笙口誤了,還是說……他真的知道了什么,不然哪就有這么巧,用了個“變”字,宋月笙這是在影射她和胖團嗎!! 周鷺因為作賊心虛,小胸口砰砰直跳,她的喉頭緊張地咽下了一大口口水,她挺著嬌嫩的小肚皮,在毛巾被上輕輕磨了磨。 周鷺木著臉,臉上的表情又囧又慫,忽然不敢直視宋月笙了。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把這章趕出來了!?。?/br> 家里的狗狗昨晚亂吃東西,從昨晚到今早一直在吐,早上帶它去看病,沒準時更新,抱歉了寶寶們。 今天這章老規(guī)矩,大家懂的~ 第52章 宋月笙見周鷺一直低著頭, 以為是吹風機的風力太大或者太熱, 他用手又試了一下溫度, 摸了摸她的毛, 問說:“怎么了, 吹得不舒服嗎?” 周鷺被他一摸就抖一下,總覺得他掌心的溫度太高,哪怕隔著一層厚厚的毛, 也能清晰地傳到她的身體里。 周鷺用軟乎乎的爪子小心翼翼地撓了撓臉, 撓的途中還非常注意四肢的協(xié)調(diào)性, 她想讓自己的動作盡量看著不那么像一條“傻狗”。 她決定了。無論宋月笙是否知道了這事兒, 她從今往后都要做一條端莊的、淑女的、驕矜的柯基。 發(fā)現(xiàn)周鷺一直沒反應, 宋月笙不由抬起她的下巴看了看。周鷺的小狗眼斜斜地瞟到另一邊, 她兩顆眼珠圓圓亮亮的, 就是不與他發(fā)生對視。 這模樣好像是做錯了什么事,自然而然表露出的心虛表現(xiàn)。宋月笙捻著她下巴上的一小撮狗毛,覺得有點奇怪。他一手推了推眼鏡, 玻璃鏡片后面的桃花眼微微瞇了起來。 “怎么了胖團, 洗個澡給你洗糊涂了?!彼卧麦媳橇焊咄?,他見小狗崽后背緊繃成了一條線, 一副又防備又慌張的樣子,不禁更加起疑。 他安撫性地摸了摸周鷺的小狗頭,笑說:“沒人欺負你,緊張什么?!?/br> 有,有人欺負我的。 周鷺緊張兮兮地吸溜了一下鼻子。她聳聳背部, 示意宋月笙自己身上的毛還沒干,動作利落點,繼續(xù)吹。 宋月笙莫名懂了她的意思,他又打開吹風機,心里卻覺得好笑——成精的妖怪也不過如此吧。 在一片呼呼的風聲中,宋月笙把周鷺背部上的毛里里外外吹了個干凈,然后他一指緩緩下移,從她流暢的背部曲線挪到了面包型的臀部上。 他收起幾根指頭,先用食指“啪嗒”一下戳了戳小柯基最中心的那塊臀rou,見她的屁股十分有張力地來回彈了彈,宋月笙滿意地笑了笑,吹風機這才隨著他的手也轉(zhuǎn)移了過來。 周鷺的小狗頭上差點冒了一腦門的汗,不過最容易冒汗的鼻尖已經(jīng)隱隱有了濕漉漉的汗?jié)n痕跡,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用rou爪揉了揉鼻子,呼哧呼哧地趴在地上吐舌頭換氣。 宋月笙……剛才又玩她屁屁。 周鷺情不自禁地拿爪爪捂住了一會兒眼睛,覺得自己簡直沒眼看。到底是因為他是柯基屁股控,還是說,真的有什么別的潛在原因? 要是前者還好,要是后者……那她還是爬到二樓陽臺,一腦袋栽下去比較好。 一直以為不會有人看穿她秘密的周鷺一瞬間有了隱約被人洞悉的感覺之后,恨不得找一臺時光穿梭機,把自己在胖團身子里干的那些傻事全都抹干凈,不然今后讓她臉往哪里擱啊?。?/br> 周鷺沮喪地垂著小腦袋,四爪朝地的樣子有點像一只背著殼的小烏龜,如果她背上真有一塊殼,宋月笙幾乎毫不懷疑她會把腦袋鉆進去。 他摸摸小狗崽屁股上的毛,感覺那塊也里外都干了之后,他掰扯起小狗崽rou嘟嘟的下巴,做了個“啊”的口型。 “嘴巴張開看看,剛才見你似乎缺了顆牙?!彼卧麦险f。 周鷺被他這樣兩指一抬,終于以一種鴕鳥的姿態(tài)昂起了小腦袋,她見宋月笙桃花眼上的長睫毛顫了顫,忽然很想伸爪拔一根下來。 美色誤人!誤人,美色!都怪他長這么好看!不然她就不會爪子打滑……去摸他胸肌了。 想到這段黑歷史,周鷺不禁沉痛地用爪子捂上自己腦袋。她悲壯地晃著頭,希望一切都只是自己腦補過多的結果。其實宋月笙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宋月笙見小狗崽臉上的表情豐富多彩,腦子里不知自己一個人在沉思什么年代大戲,他伸手去撓了撓她的耳朵:“傻了嗎,怎么今天反應這么慢。” 他又做了個“啊”的口型。 周鷺抬眼看著他八顆亮白的牙齒,覺得有點煩,但還是乖乖把嘴巴張開了,只是張嘴的幅度很小。因為,她要做一條端莊的柯基。 宋月笙看她張個嘴都不太利索,干脆直接上手掰開了。他手指很長,指骨分明,撓小狗崽下巴的時候周鷺就能感覺得到,現(xiàn)在被他在牙齒上輕輕磨了磨,周鷺不由渾身一顫。 宋月笙松開她之后,她將腦袋墊在爪子上,用舌頭舔了舔嘴里缺了幾處牙的地方,心里忽上忽下地十分忐忑。 宋月笙洗了遍手,拿干毛巾擦干手上的水滴后,他才邊摸著小狗崽身上炸開的亂毛,邊開口說:“現(xiàn)在進入換牙期了,掉了好幾顆牙。我們多補點鈣,牙齒才能長得快?!?/br> 周鷺繼續(xù)邊舔牙,邊望他。 “用這種眼神看我做什么?”宋月笙順完毛就感覺小狗崽望他的眼神軟乎乎的,他伸指刮了一下狗崽的黑鼻子。 周鷺被他這太過親昵的動作一撩撥,不由又是敏感地一聳。她“嗚”一聲,完全沒懂自己到底用哪種眼神看他了? 她覺得他們倆之中,一定有個人是腦補帝,不是宋月笙就是她。 要是是自己,那證明宋月笙沒知道她的糗事,但是也就說明她真用“這種眼神”看他了。要是是宋月笙,就表明他已經(jīng)知道了她是胖團…… 仔細想一想,好像兩種結果都不是太好啊。 周鷺耷拉著腦袋,感覺似乎已經(jīng)沒辦法搶救了。 宋月笙見小狗崽想著想著又低垂下頭,便以為她是洗完澡后體力消耗太大。畢竟之前的獸醫(yī)也說了,幾個月的小狗崽不建議勤洗澡,很容易感冒。 他抱起胖團,拿毛巾最后擦了一遍她的身子,然后慢慢吞吞地把她放到了嬰兒床上面。 宋月笙用的是牛奶味沐浴露。因為最近的小狗崽對現(xiàn)充的羊奶忽然多了股抵觸情緒,所以他已經(jīng)很久沒在她身上聞到過嫩嫩的奶香味了。 現(xiàn)下乍一聞,只覺得四處亂飛的毛里全透著剛出爐還透著熱氣的奶泡泡。他彎下腰,伸手捏了捏在嬰兒床里迅速蜷成一團的小狗崽的臉一把:“睡吧,乖?!?/br> 睡就睡,但是你能不能不要用這么寵溺的口吻……這架勢,哪怕宋月笙馬上給她一個晚安吻,周鷺都不覺得奇怪。 可這勢頭不對,我是狗啊喂! 周鷺眨著撲閃撲閃的小眼睛,望向宋月笙近在咫尺的那張臉。她克制著急速加快的心跳,一爪子撲在他下巴上,把他扒拉開了。 在我想清楚之前,憋靠近我,也憋撩我! 周鷺鼓著嘴巴,深呼吸了一大口氣,她睜大烏黑的眼眸盯著他。 宋月笙見她一臉“你快走”的表情,微微搖頭笑了笑。他掐了掐眉心,把小被子給她蓋好:“晚安。” 晚安! 周鷺用爪爪抓住被子,她用被子蒙過臉,只留了一雙將閉不閉的小狗眼在外頭。 見宋月笙轉(zhuǎn)身進了房,她這才踏實地閉上了眼睛。 在一片昏昏欲睡的困意中,周鷺埋下沉沉的腦袋,邊數(shù)羊邊想宋月笙到底知沒知道——單數(shù)是知道,雙數(shù)是不知道。 1、2……99、100……203、204……398、399…… 啪嘰一下,小腦袋從rou爪子上滑下來,真正睡著了。 翌日周鷺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宋月笙已經(jīng)不在家里了。 狗籠子前放著新鮮的狗糧、一大桶水和一些日常零食。似乎他今天要忙碌很久,所以把準備事宜都放好了才出門。 周鷺張望了一會兒,才慢慢翻身下嬰兒床。她邊咔嚓咔嚓啃著狗糧邊瞇著小狗眼想,昨晚她數(shù)羊到最后,是單數(shù)還是雙數(shù)來著? —— 宋月笙今天確實有事要忙碌很久,這是陳知行的事暴露之后的首個工作日。陳知行雖然只是副總,但是在公司也能算是核心崗位了。不說別的,光是x市商業(yè)城的事情就要好好做一番交接。 何況,陳知行作為“駙馬”。忽然無緣無故從公司離職,眾人也都不是傻的。他得早點去,堵住他們的嘴才行。 宋菁這幾天已經(jīng)在和陳知行辦離婚手續(xù)了,陳知行作為過錯方,宋菁要求的是他凈身出戶。有宋月笙手上拍的那些照片在手,這個目的不難達到,只要陳知行和沈蘊兩人不再做什么幺蛾子。 不過,沈蘊是公眾人物,要真讓人知道她做了小三,那她剛剛有起色的事業(yè)也會在萬丈高樓中轟然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