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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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門外的沈星流心情復(fù)雜,公主的聲音從最初的呼痛,變成嬌滴滴的呻.吟,到后來又變成了細弱的求饒。公主那把細腰,看起來很難禁得起世子折騰這樣久。不過那管聲音光是聽著就叫人小腹起火……世子在里頭把持不住,才是正常的。 這兩人的體力實在天差地別,謝映嘗著了妙不可言的滋味,很想再戰(zhàn)兩三回,但他看著朱伊的樣子,迷蒙的眼底淚水漣漣,光潔的額間香汗淋漓,昏昏沉沉中急促的喘息,便不忍再動她。 謝映叫婢女放了水,將朱伊抱起來,準備為她清洗。一轉(zhuǎn)眸看到朱伊身下皺巴巴的泥濘褥單,還有暗色的落紅,全都在告訴他,他懷中的人已從小女孩變成了屬于他的女人,謝映猛地收緊了手臂,道:“伊伊,委屈你了?!?/br> 朱伊終于有點回神了,她慢慢把嘴唇貼在謝映額角,聲音細得跟奶貓叫似的,卻叫任何人都能聽出里面的愛意:“阿映?!彼稽c也不后悔,也不覺得委屈,是她想得到他。 謝映伸手將朱伊的臉轉(zhuǎn)過來,吻住她嬌妍似花瓣的雙唇。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這個車很難,又不能有脖子以下的動作,又要像個車,頭痛,正常的車早就造出來了。耽擱久了點抱歉。 第41章 分開后, 謝映看著朱伊。雖然只有一回,他的欲望紓解得并不徹底,算不得饜足,但得到心愛女子的快意和滿足,非是身體的歡愉可比。 謝映披了件袍子, 再展開一條披風裹了朱伊,將她抱入凈室。 玉池中水霧升騰, 不深不淺, 正好適合人坐著。朱伊的手指早已摸到大腿間一片濕滑狼藉, 一被謝映放入池水, 她便用婢女準備好的棉巾拂拭清理。 見謝映也準備脫了衣裳進來, 朱伊求道:“你過會兒再洗吧,讓先前那婢女來幫我?!彼€是不大敢看他的身體, 且萬一他洗著洗著又再來, 她是真受不住。 謝映知道朱伊還在害羞, 便同意了。這時正好陶扇也趕到, 謝映便叫陶扇進去侍奉公主。 待兩人都整理完畢,謝映抱著朱伊低低問:“先前我看公主那兒有點腫, 還痛嗎?” 朱伊臉guntang,點點頭,自然是痛...謝映便取了藥膏要幫她上藥。朱伊擰不過他, 想著反正都做過最親密的事,便任由他去了。豈料她同意后才叫一個后悔,這簡直比先前還要羞。 朱伊躺在床上, 水綠的裙子被推高堆在腰間,露出兩條白玉條似的長腿。她初嘗情.事,身體正敏感,感受到謝映沾了微涼的藥膏的修長手指,不自覺地就發(fā)出輕吟,隨即又緊緊咬著牙關(guān),生怕再發(fā)出一星半點響聲。 男人倒仿若沒有聽到朱伊邀請般的聲音,只一本正經(jīng)坐在床邊,專心做自己的事。 但他的手指實在叫朱伊無法忽略……輾轉(zhuǎn)著,輕摩著,叫她雙腿不停打顫。 朱伊看謝映神色坦然,也不像有別的心思,只得窘迫地不斷催促對方,待他終于上好藥,她便放下了裙子再也不抬頭。 謝映站在走廊上問陶扇:“避子藥帶來了么?” 陶扇道:“世子,奴婢已問了公主,她葵水剛過,而且,奴婢方才為公主把脈,發(fā)現(xiàn)公主體質(zhì)虛寒,原就……不易受孕,這一回不用給公主吃避子藥?!彼值溃骸斑@體寒的問題,只要調(diào)理一段時間應(yīng)當無礙的。” 謝映靜默頃刻,道:“那盡快給公主配藥?!?/br> 陶扇答是。 謝映重新進屋時,朱伊已緩過了害羞勁,她作不經(jīng)意地突然道:“謝映,我怎么覺得,你先前做那些事的樣子,還挺,挺熟稔的?!?/br> 謝映笑了,盯著她一會兒,慢慢道:“其實我在夢里跟公主有過很多次了。公主在夢里很熱情,每回都要求臣一直……” 朱伊才回復(fù)白皙的臉又迅速變紅,忙去捂他的嘴:“你胡說,別再說了!” 謝映拉開朱伊的手,注視著她,認真道:“伊伊,你今晚回去后,什么也不用多想,我會繼續(xù)找皇上賜婚。” “但是,我希望你心里有所準備,若是眾藩朝見后,皇上依舊不肯為我們賜婚,而我又因一些原因不得不回魏州……” 朱伊眼里頓時全是慌張,謝映問:“公主愿跟我一起走嗎?”他又道:“我不是要公主現(xiàn)在回答,而是希望公主把我們之間的可能都考慮到?!?/br> 謝映知道,聘則為妻奔為妾,雖然他對這些世俗禮教不以為然,他遲早會給朱伊最尊貴的身份,但朱伊心里不知能否跨過這關(guān)。 朱伊自然不想與謝映分開,一天,一刻也不想,尤其經(jīng)過今夜,她簡直沒法想象謝映會遠遠離開她。 但是…… 謝映送朱伊回宮,穿過前院時,院角站著兩個人在說話,其中一個居然是韓允嶸。 朱伊好奇,多看了對方兩眼,而韓允嶸見到朱伊時一怔,神色有些異樣,與幾日前在朱凝府里見面時的冰冷完全不同。 朱伊注意到韓允嶸看自己的目光不對勁,這男人對誰都是不假辭色的冷漠,為何這般看自己。韓允嶸的眼睛看不透,卻很專注,朱伊微愣之后,想到了朱綽,終究沒給對方好臉色,嘴里小聲嘀咕:“看什么看?!?/br> 謝映輕拍朱伊的背,將她送上馬車后,讓她稍等,折回來對上韓允嶸。 韓允嶸心頭正躥著無名火,難得用嚴厲的語氣對謝映說話:“世子,公主為何這樣晚還在你的宅子里?”且朱伊那眼角眉梢還未褪凈的嫵媚含春,看謝映時眼里溫柔得簡直能滴水,還有行走時略顯不自然的步態(tài),韓允嶸是何等人,一看就明白了。他的雙手已握緊成拳。 謝映對他的怒氣不以為意,只道:“你不是說,你自幼在海江縣生活,想不起來小時有那樣一段經(jīng)歷?看來,你套你‘母親’的話,已經(jīng)有眉目了?!币彩?,朝中多少厲害人物都栽在韓允嶸手里,且沒一個能在他的手段下不吐真話,何況只對一個婦人。 韓允嶸沒有說話。 謝映又道:“等你能想起來再說吧,若你真是裴卿讓的長子,長兄如父,我便無需彤貴妃點頭,自然請你做主,向你求娶朱伊,立即就帶她回魏州。” 謝映知道,若韓允嶸不是,以對方的口風和與他的關(guān)系,也絕不會將此事往外透露半分。 謝映隨即走了,韓允嶸跟著他來到大門外,望著朱伊的馬車消失在長街盡頭,依舊站在原地。 第二天清晨醒來,朱伊已睡在邐吉宮涌蓮堂,才睜開眼那會兒,若不是她腿根的不適和酸痛的腰提醒著她,她幾乎要以為昨晚與謝映是她做的一個春.夢。 可這腰是真疼,她抱著被子不想動,喝了一碗綿風送來的雞絲芋片粥,就繼續(xù)躺下裝死,沒有要起床的意思。 誰知天不遂人愿,沒隔一會兒,就有御前的太監(jiān)過來傳她去親賢堂,朱伊眸中閃過厭煩和倦色。她原想扯個謊,說身體不適,但又怕皇帝叫御醫(yī)過來看她,便不情愿地爬了起來。 綿風為她準備了一身鵝黃底繡彩球梅的宮裙,嬌嫩的顏色看得朱伊直皺眉,她現(xiàn)在總是想,若是她生得丑,皇帝就不會這般打她主意了吧。她叫綿風重找了件去年做的暗紫色蓉緞褙子,頭上插了金累絲點多寶珠的扁簪,只往不再時興的老舊裝束上打扮。 綿風發(fā)著愣,公主明明一個嬌嬌的小姑娘,正該穿得鮮艷的時候,卻成天往自己身上套暗沉的顏色。雖然公主今天這樣也好看,暗紫色襯得她一張臉越發(fā)晶瑩無瑕,但綿風還是覺得,她更愛看公主往鮮嫩里打扮。 朱伊還沒走進親賢堂,就在路上碰到了謝邵。 她下意識地就對謝邵微笑一下,算是打招呼,她雖反感皇帝的行為,但對謝邵是沒有成見的。畢竟那是邵從意,即便他自己不記得了,但還是她的恩人和曾經(jīng)的友人。 謝邵也對朱伊笑了笑,道:“公主。” 朱伊是坐軟轎來的,下轎后短短的距離實在走得實在慢了,令謝邵微怔,等進了親賢堂,再看到朱伊僵硬著腰緩緩坐下的動作,又想到謝映昨晚一直沒有回麟德宮……謝邵瞬間就明白了。 很顯然,朱伊這身嬌皮嫩rou,昨晚被人撻伐得狠了點,至于那個人是誰,簡直不做他想。 謝邵低下頭,眼中有暗云涌聚,但等他抬起眼時,已什么也沒有了。 皇帝壓根沒來親賢堂,倒是讓太監(jiān)給朱伊布置了差使,依然是抄文書。接著伺候的人便撤得干干凈凈,居然連跟著朱伊來的耿綠都被叫走交代事情。屋里便只有謝邵與朱伊兩個人,如果換了別人,朱伊或許會擔憂,但是謝邵……在她心里一直是心善溫良的,哪怕他失去記憶,本性也不會改變。 因此,朱伊便心無旁騖地坐在側(cè)案,抄就抄吧,如果皇帝只是要她這般跟人說說話解解悶,她倒不怕,別對她用別的手段就成。 朱伊很快就抄好了幾頁,然而她今日運氣似乎不怎樣,屋外乍起的大風席卷屋內(nèi),朱伊擺放在案頭的幾張抄好的紙頁全都隨風飄到了地上,這個是當然要撿了。 朱伊覺得謝邵會主動幫她撿的,結(jié)果等半天,謝邵并不幫她,只正襟危坐,自顧品茶。朱伊便只能自己去撿。她腰胯酸痛,有些吃力地蹲下去,撿完一張又去撿另一張。 過一會兒,謝邵似乎是欣賞夠了朱伊半蹲半跪的姿勢,起身幫她撿完剩下的紙頁。朱伊說了句謝謝郡王,站起身時,膝蓋窩卻仿佛被什么東西一彈,整個人就軟了下去。 等她反應(yīng)過來,已被謝邵摟在了懷里,穩(wěn)穩(wěn)地站著。朱伊一驚,覺得這個動作過于親密了,正要推拒,謝邵已放開了她。 謝邵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問:“公主,上回你說在京城見過我?我也總覺得我似乎在哪兒見過公主,我們從前是不是認識?” 朱伊愣了愣,思索后道:“我認識的人應(yīng)該只是和郡王相似,而并非郡王。” “是么?”謝邵露出微微失望的樣子:“我還以為能知道更多我的過去?!?/br> 朱伊安慰他道:“郡王不必焦慮。該想起來的記憶,你定會慢慢想起來?!?/br> 謝邵點點頭:“但愿吧。” 朱伊收回目光,突然覺得眼尾有些癢,便用手指輕揉了揉眼睛,結(jié)果越揉越有些火辣辣之感,她便掏出了身上帶的小棉帕低頭輕拭,誰知這一擦,居然就流淚了,視線也有些模糊。 謝邵已站在朱伊面前,他彎下腰關(guān)心道:“公主怎么了,我?guī)凸骺纯??!?/br>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會恢復(fù)到今晚更新 回答小天使火車的問題,因為到下周末前都會很忙,爭取下周末把車造出來。 第42章 朱伊遲疑片刻, 兩人的距離有些近,但這里沒有別人,她只能讓謝邵幫她看看。畢竟是眼睛,輕忽不得。 謝邵湊近查看朱伊發(fā)紅的眼睛,再看向一旁的硯臺, 略微冷笑。朱伊是個普通小姑娘,怕是以為這殿里只有他們兩人, 而他早已覺察, 在西面槅扇的后頭還藏著一個人。 對方盡量斂了呼吸, 但謝邵從前常年待在鈞一內(nèi)衛(wèi), 原就是做暗中打探的事, 隱藏身形和氣息皆是必修課,若先前他沒有看錯那一晃而過的影子, 對方應(yīng)該是皇帝身邊的內(nèi)監(jiān)蒲海, 修的是一手陰柔的長春功。 “沒有大礙?!敝x邵道:“公主揉了臟東西進眼睛, 切勿再揉, 我去找水幫公主清洗。公主在此稍等。” 朱伊點點頭,忍住難受放下手。 謝邵出了親賢堂, 轉(zhuǎn)過角落,叫住一個躲閃的宮女,待對方打盆清水來, 他伸出手指沾了水嗅了嗅,才取出自己的棉帕擰了一把。 謝邵道:“公主將水澆著洗。” 朱伊掬了兩捧水沖洗完,謝邵又將擰好的棉帕遞給她, 朱伊擦好眼睛想起來,從前邵從意也是這樣細心,他果然是沒有變,便又揚起了嘴角笑道:“謝謝?!?/br> 謝邵道不用。 皇帝這時出現(xiàn)在門口,見宮女端著水,問是怎么回事,朱伊說了之后,皇帝便叫朱伊回宮了。朱伊巴不得,趕緊退出去。 待皇帝與謝邵交談完畢,命謝邵也退下后,蒲海向皇帝稟報:“皇上,據(jù)老奴觀察,謝邵應(yīng)當是對公主有意。老奴令公主摔倒,謝邵不避嫌地就扶住了公主。公主的眼睛被紅棉油熏了,謝邵也立即上前關(guān)心?!?/br> 皇帝點點頭:“公主呢?對謝邵的反應(yīng)如何?” 蒲海道:“公主對謝邵雖不似對謝映那般傾慕,但也不拒絕謝邵的關(guān)心,想來是對邵從意的習慣使然。” 皇帝表示知曉,令蒲海退下。 朱伊回了涌蓮堂,一下午哪兒也沒去。一個小姑娘,身心都付予給一個男人后,自然與從前的心態(tài)不一樣,她今天總在想謝映晚上會不會來看她。到了夜里,謝映果然來了。朱伊立即甜蜜地迎上去。 謝映拉著朱伊的手坐在椅子上,道:“公主身子好些了么?” 朱伊生怕他又要給自己上藥,忙道好了。 “那就好。”謝映直接問道:“公主,皇上召你去親賢堂,把謝邵也叫去了?” 朱伊微愣,點點頭。 謝映輕聲道:“第二次了。頭一回為何不告訴我?” 朱伊不料皇帝身邊還有謝映的眼線,她原打算再觀察觀察皇帝下步動作再說,便道:“我想著也不算什么要緊的事?!?/br> “是不是要緊的事,公主還不清楚?我以為太子的事應(yīng)該讓公主引以為戒了?!?/br> “但謝邵又不是太子那樣的人,他是……”朱伊險些把邵從意幾個字說漏口,她想著之前謝映對邵從意的格外介意,便說:“他是你大哥啊?!?/br> 謝映看著朱伊,沒有說話。 謝映的眼神令朱伊略有忐忑,她猜不透謝映在想什么,便順口問道:“謝映,你與謝邵的關(guān)系處得怎樣?”她其實一直好奇,卻又覺得不大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