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在校醫(yī)的隔壁做h
林夏的手重新伸進了岑想薔的內褲中。 不過這次她不再局限于隔靴搔癢的朦朧美,她認為之前做的鋪墊已經夠多了,是時候讓岑想薔直視她自己的身體。 被岑想薔自己玩的遍體鱗傷的身體。 所以林夏用剛才岑想薔舔干凈的那只手勾住岑想薔的內褲邊緣,揉著岑想薔的xue口把她的內褲一點點往下勾。 林夏勾得很有技巧很緩慢,她樂此不疲地只用一只手去勾岑想薔的內褲。 另一只手堅持在xue口打轉,探入又拿出,用這種辦法將岑想薔的感覺全部集中在下半身,導致岑想薔的雙腿都在發(fā)抖。 林夏明知道岑想薔敏感,還要在挑逗岑想薔的同時還要極為緩慢地讓她感覺到蔽體的衣物在被林夏一點一點往下拽。 唯一的缺點就是醫(yī)務室沒有鏡子,林夏想。 不然就會變得更好玩了。 不過很快就會有了,這個倒是不用擔心。 賣女求榮是嗎……很好玩啊……女兒在自己手里當人質,質女有什么敢不答應的。 而且林夏又沒有折磨人質的習慣,她才不想要人質。林夏想要的是狗,聽命于她對她忠心耿耿的,狗。 那條內褲在岑想薔的腿上極為緩慢地往下褪,林夏太可怕了,她會在岑想薔不安地等待撫摸時候突然拿內褲邊去用力彈在岑想薔的腿上。 又會在裝作拉拽內褲吸引岑想薔的注意力的時候去突然地把手伸進岑想薔的xiaoxue摳弄兩下,搞得岑想薔苦不堪言。 她這才知道林夏說的沒錯,剛才那些確實是小兒科,林夏根本沒有上真正的狠活,現(xiàn)在岑想薔才真正體驗到了什么是痛并快樂著。 她被林夏搞得頻頻失聲,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聲帶什么時候發(fā)出聲音。 林夏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岑想薔只能隨著林夏的節(jié)奏去決定自己的呻吟。 岑想薔覺得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她從未有過哪一刻覺得自己這么像是別人的玩具。 更可惡的是岑想薔還從自己被物化的感覺里找到了快樂,她隱隱約約沉迷于這種感覺。 理智在把岑想薔往外拉,但是出于私心岑想薔完全想要沉浸其中,不去自拔。 那條內褲仿佛在岑想薔的腿上做一種向下攀巖的反方向運動,它一邊一邊地被人挨邊往下拽,比烏龜還要緩慢,好一會才移動了一點點距離。 真相已經很明顯,岑想薔只需要用腳趾頭去想它,所有的真實都已經擺放在表面上——林夏在耍她,在玩她,在戲弄她。 但是非常不巧的是這是一個兩個人都投入的游戲,所以岑想薔被玩得一點也不冤。 岑想薔只后悔自己在剛開始的時候為什么沒有把全部的衣服都脫光,她太大意,根本沒想到林夏是個這么會玩的人。 岑想薔基本是一敗涂地,她出于私心留在自己身體上的衣物全部變成了林夏伸手就有的道具。 如果從一開始就脫光就好了…… 腳步聲由遠及近,一道男聲傳進內室兩個人的耳朵。 校醫(yī)回來了。 “林夏,岑想薔醒了嗎?身體狀況怎么樣?” 岑想薔瞬間屏息凝神,這次是真的急的快哭出來,不知道在外人的面前暴露出她們正在做的事情會有什么樣的后果。 可是林夏的手還在繼續(xù),她連笑容都不曾變過,風輕云淡好像在做最為正常的事情,心理素質極強。 岑想薔因為緊張所以想要夾緊腿,但是一用力林夏的手就會摳得很狠。 她對著岑想薔比了一個噓的手勢,手上的動作依然穩(wěn)而不亂。 隨后回答外面校醫(yī)的問話:“醒了,我正在幫岑想薔檢查身上有沒有什么摔傷的地方,麻煩您待會再來哦。 我們這里您不用擔心,岑想薔狀態(tài)還好?!?/br> 校醫(yī)答了一聲好,隨后就離開了門口,岑想薔能聽出來他是回到了工位上。 很意外,林夏解開了岑想薔手上的絲帶,扔在了一邊岑想薔原本的病床上,正當岑想薔疑惑為什么突然愿意放過自己的時候。 林夏突然掐上了岑想薔的陰蒂,岑想薔立馬哆嗦著身體驚恐萬分睜大了雙眼。剛剛得到釋放的兩只手絲毫不敢停滯地捂上了自己的嘴。 她終于知道了林夏解開雙手的意圖。 岑想薔那些奔涌而出的叫喊全部堵在了手掌心下的嘴唇里。 因為劫后余生的刺激岑想薔被逼出了眼淚,眼淚順著縫隙滲透進手掌心也顧不上擦拭,她只有一個想法。 好險好險…… 差點就被發(fā)現(xiàn)了。 然后才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她又把林夏的手噴濕了,但是這次林夏沒有讓她舔,只是沉默地用濕巾去擦拭自己的雙手,直到擦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