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jié)
只見柯白手上正拿著一種工具,小心且吃力地給喻念修剪腳趾甲。 “這古代指甲刀還真不太好用……”柯白一邊修剪一邊說道?!拔医o你講個笑話啊……” 喻念目不轉睛地注視著柯白,內心柔軟到了極點。 他明白他的媳婦兒是在安慰他。 “媳婦兒,咱們玩猜拳游戲吧?”在柯白剪完所有的腳趾甲后,喻念就提議道。 “嗯?”柯白驚訝地轉過頭,就看見某人目光幽幽地盯著自己。 他老攻的這種眼神柯白自是再清楚不過,但他老攻現(xiàn)在的情況…… “誰輸了誰就脫身上的衣服?!庇髂盍⒖萄a充了一句。 “你確定?” “確定?!?/br> “好。” 柯白也不廢話,和他老攻立刻開始猜拳。 喻念自是卯足了勁兒想盡快“贏光”柯白身上的衣服,而柯白也沒有故意裝輸,認認真真地玩了起來。 兩人倒是不分上下,幾乎這一把我贏,下一把就是你贏,喻念每次輸了都會很麻利地脫掉身上的衣物,就急著開始下一把,想讓柯白輸了脫衣服。而柯白呢,則總是脫得慢條斯理,瞧見他老攻直勾勾的眼神和不斷吞咽唾沫的動作,就特別想笑。 還別說,偶爾玩一玩這種情趣游戲也挺好的…… 后來,柯白還是最先脫光了衣服,喻念望著他,目光炙熱,恨不能撲上去,但最后只能忍了下來,召喚出了五指姑娘。 “媳婦兒,看著我……”喻念一邊和五指姑娘聊天,一邊灼灼地盯著柯白說道。 柯白于是看向他老攻,一雙斜睨的眸子勾人至極。 “叫老公……”喻念呼吸沉重。 “老公……”柯白眸中波光流轉。 登時喻念和五指姑娘聊的話題就更加高昂了…… 半個時辰后。 “唉,和媳婦兒的滋味比起來,還是差太多了!”喻念摟著柯白,幽幽地說道。 柯白心疼地拍了拍他老攻的背,大致算了下時間后,道:“五個時辰快到了?!?/br> “嗯,我去開門……” 喻念說著便放開柯白走下床打開房門,就瞧見黃宇帆蹲在門邊等得快睡著了。 “宿主,快醒醒!”這時,黃宇帆的腦海中就響起了系統(tǒng)5174的聲音。 黃宇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見喻念就頓時清醒了。 “兄臺,你是不是沒看見我就特別想我?”他期待地說道。 喻念冷笑了一聲,也不知從哪里掏出了一條麻繩,在黃宇帆還未反應過來時,就將黃宇帆的雙手緊緊綁住,然后另一端的繩頭一拋,掛到了房梁上。 登時,黃宇帆就高舉著雙手,整個人懸在半空中。 “你……你這是做什么?!”黃宇帆頓時嚇傻了,張皇失措地問道。 “媳婦兒,拳套給我一副?!?/br> 柯白聞言便將前不久麻煩瑤家莊中最手巧的人做的兩幅拳套,扔了一副給喻念。 這拳套雖然比不上現(xiàn)代的材質,但也還不錯。 “敢給老子下情蠱?以后每隔五個時辰,我和我媳婦兒就將你當成練拳的沙袋!”喻念陰森森地說道,看得黃宇帆渾身毛骨悚然。 “原來你……你知道了?”黃宇帆兩只腳不斷劇烈地撲騰著,嚇得臉都白了。“但是我……我跟你說,除了我,你就不能和其他人行夫妻之禮,就算我死了也一樣,而且兩三年后,你就會不受控制地愛上我,所以你不能傷害我!” 喻念聞言嘴角不甚在意地扯了扯,深吸了口氣后,就對準黃宇帆的鼻子狠狠揮出了一拳。 讓你害得老子欲求不滿?。?! 第83章 16狂撩忠犬小愛徒 作者有話要說: 前幾章情節(jié)回顧:另一名宿主黃宇帆威脅滕玉卡交出情蠱,用在白白的老攻喻念身上,好在老攻意志力堅定,對媳婦兒的愛至死不渝,沒有受到情蠱的影響愛上黃宇帆,只是每隔五個時辰得見到黃宇帆,同時不能與媳婦兒親密接觸。于是欲求不滿的老攻將作死的黃宇帆吊起來當沙袋,和媳婦兒一起練拳拳。 從此黃宇帆就成為柯白和喻念的人rou沙袋,他被喻念關在瑤家莊一間廢棄的柴房里,每隔五個時辰柯白和喻念就會去“探望”他一回,夫夫倆練拳練得委實不亦樂乎。 柯白邊揮拳邊回憶幾個世界以來黃宇帆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包括他原本的那個世界,當真是練得酣暢淋漓,解氣得很。 不過,他出拳出得再狠,也比不過他老攻,顯然,黃宇帆的所作所為給柯白帶來的怨氣,都沒有他害得喻念欲求不滿所來得強烈。 這一日下午,柯白和喻念又痛痛快快地“練”了一回,喻念在最后又對黃宇帆的小腹重重來了一拳,痛得黃宇帆直接暈死過去后,才帶著他媳婦兒打開柴房的門走了出去。 兩人在外自然還是魯恒夫婦的模樣,柯白手挽著喻念的胳膊,不時“相公、相公”地叫著,倒是在一定程度上撫慰了喻念受傷的心靈。 當然,只是一定程度。 起初柯白為避免他老攻邪火焚身,特意試著減少與他老攻在房間獨處的機會,兩人幾乎將瑤家莊所在的秣[mo]陵城逛了個遍。而若是在房間,柯白也會找點別的事情做,總之,就是盡量轉移他老攻的注意力。 如此一來,再加上兩人每隔五個時辰都會到柴房痛快淋漓地“練拳”,耗去了許多精力,按理說他老攻那方面的想法會有所減少。 然而出乎柯白的意料,除了必要的睡覺,他老攻幾乎每時每刻都恨不能與他親密接觸,仿佛他就是烈性催情藥一般的存在。 “媳婦兒,我想看你自己跟自己玩?!狈块T一關上,喻念就目光沉沉地盯著柯白。 此時兩人近在咫尺,喻念的熱氣不斷噴灑在柯白的臉上,熱得燙人,卻始終沒有再靠近一步。柯白瞧見他老攻的眸底交織著灼熱和陰冷、渴望和憤怒等等矛盾的情緒,明白他老攻恨死黃宇帆了,當然,最恨的應該是主神。 知道老攻這陣子憋得難受極了,柯白自是二話不說,點了點頭…… 于是喻念又看到了那座讓他流連忘返的花園,在那片瑩白如玉的土地上,生長著兩朵一模一樣的小桃花。 這兩朵小桃花喻念比柯白還要熟悉,它們看見喻念時,就抖了抖嬌嫩艷紅的小身子骨兒,仿佛在害羞,又仿佛在熱情地邀請他。 與以往不同,這回是花園的主人自己逛花園,柯白和這兩朵小桃花玩著小游戲,雙眸始終定定盯著喻念。 兩朵小桃花顯然特別喜歡這個游戲,綻放得愈加艷麗,嬌艷欲滴的花瓣,光澤誘人的花蕊,迎上喻念火熱的目光,仿佛在問喻念它們誰更美。 喻念瞳孔縮了縮,那迷戀的眼神讓兩朵小桃花皆眉開眼笑、心滿意足…… “媳婦兒,我想看那朵菊花……” 柯白怔了怔,一張俊美無儔的面龐見見染上紅霞。像故意挑逗喻念一般,他邁著慵懶的步伐走到花園中最隱蔽的角落,拂開遮在上面的綠葉,這才終于露出了那朵菊花。 菊花是最讓喻念沉醉癡迷的,它十分嬌羞,生長的地方隱秘極了,卻比全天下任何一株花朵都要瑰麗妖冶。 喻念額上的青筋已經一根根暴起,終于忍不住召喚出五指姑娘…… “等一下?!笨掳缀龆驍嘤髂?,牽起了他老攻家的五指姑娘。 喻念一愣,就看見柯白俯身吻上了五指姑娘…… 受情蠱約束,柯白和喻念不能接吻,也不能觸碰對方的隱私部位,但是親吻喻念的手應該還是沒有問題的。 柯白注意到喻念除了情緒更激動外,并沒有其他不良的反應,也就放了心,繼續(xù)逗弄著五指姑娘。他時而輕柔舒緩,又時而歡快激昂地和五指姑娘玩游戲,過了好一會兒,才放開了它。 夫夫倆的目光在空中碰撞,幽深炙熱得似是要將對方吸進去。 “媳婦兒……”喻念沉沉地喚了一聲,由于五指姑娘帶著他媳婦兒的氣息,與它交流倒確實比之前要有感覺多了…… 后來,喻念和柯白在床第事上倒是開辟出了不少新花樣,茶壺、盤子、繩子、桌角,甚至床簾都能成為協(xié)助他們的道具,這全新的體驗令喻念陰沉的臉色放晴了些許,而柯白每每登上巔峰時,都感慨和他老攻可以開一家情趣用品店,就算在發(fā)達的現(xiàn)代,那些刷新了眾人三觀的點子說不定也能獨領風sao…… 這邊柯白和喻念似乎并沒有被情蠱帶來多大的困擾,那邊想方設法奪得情蠱的黃宇帆卻由于情蠱痛不欲生。 黃宇帆日日嚎得撕心裂肺、肝腸寸斷,哭得眼淚鼻涕滿臉都是。他見如何威逼利誘、苦苦哀求柯白和喻念,兩人皆不為所動,只能寄希望于系統(tǒng)5174。 “或許你喊得再大聲一些,就會驚動瑤家莊的人前來救你?”系統(tǒng)5174束手無策,絞盡腦汁了半天也只能想出這個辦法。 于是黃宇帆就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大喊,可惜喊破了喉嚨都沒人來救他。 這時一人一系統(tǒng)都不知道,喻念早就屏蔽了柴房內的所有動靜…… “5174,你必須盡快和主神反映,這個世界我的氣運指數(shù)還是比另一名宿主低太多,快讓主神調整一下?。。?!”日子一天天地過去,被折磨得幾近崩潰的黃宇帆甚至都動起了驚動主神的念頭。 5174:“……” 這要擱平常,5174肯定會暗諷黃宇帆愚蠢至極。 高高在上的主神,哪里是他們想叨嘮就叨嘮的?況且主神既然已經發(fā)現(xiàn)兩名宿主前幾個世界氣運指數(shù)相差甚大,還補償了他們,那這個世界肯定不會再出現(xiàn)相同的問題,換言之,它的宿主會陷入如此境地,絕對與氣運指數(shù)無關。 瞧見黃宇帆如今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不忍直視的5174終是一句話都沒說,只保持沉默。 5174自然沒有聽從黃宇帆指示找主神,但令它意外的是,門外竟然真的響起幾道重物撞擊的聲音。 5174不由一驚,開始搜索門外,就看見一名青年正舉著一把鋒利的斧頭,對準門上的石鎖用力錘擊。 他一連錘擊了好幾次,石鎖最后終是不堪重負,碎成兩半掉到地上。 “仁兄,你沒事吧?!”滕玉卡一推開門就立刻沖到黃宇帆跟前,跳起來一斧頭砍斷吊著黃宇帆的那條粗麻繩,緊接著摟住下墜的黃宇帆,帶著他穩(wěn)穩(wěn)落到地面。 奄奄一息的黃宇帆黯淡的雙眸頓時迸發(fā)出狂喜的光,望著滕玉卡嚎啕大哭道:“求求你快救救我!” 此時他看滕玉卡的眼神,就仿佛在看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在看自己的再生父母。 滕玉卡望著黃宇帆鼻青臉腫、遍體鱗傷的模樣,明白他這些天被柯白和喻念折磨得生不如死,就在心中冷笑。 說實話,若不是有把柄在黃宇帆的手上,還有抓住喻念這件事不能再拖了,他很樂意黃宇帆再被柯白和喻念折磨一段時日。 “仁兄,你不用擔心,我一定會救你的?!彪窨ㄗ允遣粫憩F(xiàn)出對黃宇帆的厭惡和幸災樂禍,相反,看起來有些憂心忡忡,宛如對黃宇帆充滿了關切之意。 他小心翼翼地解開黃宇帆手上的麻繩,將他背了出去。 滕玉卡把黃宇帆帶到自己的房間,由于有系統(tǒng)5438協(xié)助,一路上他還算輕易地避開了別人。 這個世界但凡懂蠱的人都會懂一些醫(yī)術,滕玉卡也不例外。苗家醫(yī)術在江湖上雖然比不上苗家巫蠱有名,但也占據(jù)著一定的地位。 “這是我們滕家上等的傷藥,明日你的傷口就能恢復些許。”滕玉卡邊說邊為黃宇帆涂抹傷藥,沁涼的藥膏讓黃宇帆逐漸恢復理智,待半炷香之后,黃宇帆看滕玉卡的眼神就冷了好幾分。 “都是你害的!你這什么破情蠱??!”黃宇帆怒不可遏地罵道,那窮兇極惡的模樣,哪里還有之前懇求滕玉卡時的可憐兮兮? 滕玉卡早料到黃宇帆不僅不會感激他的救命之恩,反而還會因為情蠱收效甚微而遷怒于他。 掩藏住內心深處真實的情緒,他咽了口唾沫,似是對黃宇帆有些畏懼,一開口就甚是低聲下氣:“仁兄,我這情蠱對成人真的是很有效,只怪喻世靜的兒子年紀太小,導致情蠱的效果發(fā)揮得太過緩慢……唉!” 他說著頓了頓,見黃宇帆對自己的說法沒有懷疑后,才繼續(xù)道:“幸而我這幾日閑來無事喜歡到姚家莊僻靜的地方散步,這才發(fā)現(xiàn)你遭到了非人的待遇,否則再耽誤下去,也不知你會如何……” “哼!別以為我會因此感激你!若不是你的情蠱受年齡限制,我怎么可能會遭到非人待遇?還有我很清楚,你不是什么良善之輩,救我也不是純粹出于好心。”黃宇帆瞪著滕玉卡,冷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