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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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看到他用混帳話來分散我的注意力,想偷偷溜進去,我哪里肯答應(yīng),將他拽回來之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都他媽什么時候了,你還胡來,后面跟著,你跑前面,萬一遇到危險,我他媽也拉不住你?!?/br> “行行,我的弟弟,你是老大行了吧,我聽你的。”炮仗這才站在了我身后,不再上前。 我邁步向前走去。 前方有一個五步臺階,臺階上,雕刻著幾條飛龍,我也沒有細看,邁步上了臺階,頓了頓,感覺沒有事,這才邁出第二步。 我走的很小心,邁過最后一截臺階,回頭看了一眼,只見,炮仗跟在我身后一米左右的位置,在他身后兩米左右的地方,陳子望和瘦猴兩人只見也保持了一米的距離,緊跟著我們。 這兩個老油條,沒事的時候,就把我推到前面,一副以我馬首是瞻的德行,有事,就縮在后面,他媽的,完全把我當槍在使。 我雖然心中知道他們的想法,卻也無可奈何,因為,這里面身上蟲子最多的,除了那個日本女人,就是我了。 那個日本女人顯然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她和我們也不是一路的,她或許有辦法解決,我卻沒有,我只能硬著頭皮來碰運氣。 和陳子望他們拖時間,我是最拖不起的。 我對著炮仗點了點頭,示意沒問題,隨后,便又邁開了步子,這一步,就踏入了拱形門中。 進入門內(nèi),我不由得一愣,這里的空間,比我預(yù)想的要小的多,大約只有十來平米,是一個圓柱形,高也不過三米多,因為這里的光線昏暗,墻面又是黑色的,剛才在外面,我并沒有注意到這些。 進來之后,才發(fā)現(xiàn),他們兩個,已經(jīng)站了大部分的空間,如果我不想走到他們中間的話,只能在門口站著。 對于現(xiàn)在的情況,我有些弄不清楚,因此,不敢輕舉妄動,更不敢貿(mào)然地走到中間去。 這個日本女人可不是吃素的,能把老狐貍一樣的陳子望耍的團團轉(zhuǎn),能和那巨大的蟲子過上幾招的人,我自認自己不是對手。 至于這個道士裝扮的家伙,就更加的神秘了,一個人,神不知鬼不覺地就來到了這里,看他的衣服,都十分的干凈,說明他來到這里,并沒有費多大的力氣,這樣的人,估計更不好對付。 一時之間,我便陷入尷尬的境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這時,身后被人推了一把,我扭頭一看,卻見炮仗已經(jīng)走了進來,正緊貼在我身后站著,看到我轉(zhuǎn)過頭,對著我笑了一下:“讓一讓,擠死了?!?/br> “你怎么進來了……”我睜大了眼睛。 只是,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他推了一把,這一推,腳下不由得向前邁出了一步,一挪步子,就聽“噶棱棱”一聲響,頭頂“嘩嗒”一聲,頂棚居然降下了一米多。 與此同時,那個日本女人冷喝了一聲:“別動!” 第一百六十四章 過去未來(十一) 日本女人的話,帶著一絲驚慌,又有幾分威脅,其實,不用她喊,我自己也嚇了一跳,早不敢動了。 而那個道士模樣的人,只是朝著我們這邊瞟了一眼,一句話都沒有說,甚至連一個表情都沒有。 我抬頭看了看,只見,方才還三米多高的頂棚,現(xiàn)在幾乎快要壓在腦袋上了。 我終于明白了,這兩個人,我們僵持在這里了,肯定是他們不知如何觸動了這機關(guān),每挪動一下,上方就會往下塌陷一截,結(jié)果,這兩人就被困在了這里。 “我cao,我是不是闖禍了?”炮仗抬頭看了看上方,順手拍了拍蕩在頭上的塵土,愣愣地說了一句。 “廢話?!蔽液薏坏靡荒_把他踹出去,但又怕他這一動,上面整個塌下來,直接把我們都砸成rou餅。 先前還是尷尬,現(xiàn)在是真的騎虎難下了。 “喂,這是什么機關(guān),看出點門道沒有?”我看著炮仗問道。 “這個嘛……”炮仗沉吟了片刻,“看不出來。” “你不是倒斗的嗎?怎么連這都不懂?” “我的程大少,我以前倒的那是什么斗,和這比起來,那就是小孩子過家家,和咱們小時候玩泥巴拋坑差不多。” “那你他媽的還咿咿呀呀的半天,我還以為你摸到點門道呢?!蔽矣謴娙套□唢w他的沖動,轉(zhuǎn)頭對著外面喊道,“胖爺,你過來一下?!?/br> 這時,陳子望和瘦猴,已經(jīng)來到門前,只是,這兩個家伙鬼頭鬼腦的心眼兒多的很,根本就不會進來。 聽到我喊他,瘦猴踏上臺階,探進來半個腦袋,瞅了瞅我們,輕聲問道:“小九爺,你喊我?” 我點點頭,道:“胖爺,你見多識廣,看看這機關(guān)是什么門道?!?/br> 瘦猴瞅了瞅,眉頭皺了起來,沉默了一會兒,道:“看模樣,像是唐代以前的四象困龍陣?!?/br> 我一聽他說出了名字,雙眼不由得一亮,那日本女人也朝著這邊看了過來,就連那個道士裝扮的人,也好似來了興致,第一次轉(zhuǎn)過了頭。 “快說說,這個困什么陣,怎么破?!蔽颐Φ?。 瘦猴眉頭擰緊了起來,又瞅了片刻,搖了搖頭:“不對呀?!?/br> “哪里不對?” “這四象困龍陣,最早并不叫這個名字,叫伏騎陣,是一種對付騎兵的法子,弄起來也很簡單,就是挖一些坑,上面鋪上石板,石板上面有很多孔洞,上面再用雜草,和虛土覆蓋,騎兵少,踩上來,會折斷馬腿,如果是大股騎兵的話,石板會承受不住重量,塌陷下去……” “我說胖爺,你就別講歷史故事了,咱們現(xiàn)在不需要歷史知識,你還是說說,這個家伙該怎么破解?!迸谡搪牭貌荒蜔┝耍驍嗔耸莺?。 瘦猴尷尬一笑:“炮爺別急,這后來,因為用的多了,有了防備,就不太好使了,而且,挖這個陣也頗為耗時,就被丟棄不用了。然后,被一些人用到了看家護院上,改良了不少,再后來,發(fā)展成了專門用來防護寶庫的,所以,才叫四象困龍陣,意為四面皆防。但是,這個,看起來像,又好像不似?!?/br> “怎么說?” “所謂四象,應(yīng)該有四面,也就是四個房間,這里只有一個,雖然用的是四象的法子,但是,細微的差別,就足以致命了?!?/br> “你直接說,怎么辦。” “如果四象齊聚的話,還有辦法,現(xiàn)在嘛……”瘦猴搖了搖頭。 “我cao,你他媽干脆說不懂,不就行了?扯了半天,屁用沒有。”炮仗瞪起了眼睛,怒視的瘦猴。 瘦猴干笑了一笑,顯得有些不好意思:“這個,炮爺,我雖然破解不了,但也是個思路,或許那位道長有辦法呢?!?/br> 我們眾人都朝著道士打扮的家伙看了過去。 這家伙見眾人都望向他,依舊不言語,只是,目光四下掃了一遍,最后,目光從我們的身上一個個掃過,似乎在數(shù)人頭,最后,皺起了眉頭。 他這一皺眉,便若是一個女子神傷,竟是讓人不禁生出幾分保護之意。 炮仗直勾勾地盯著他看,眼珠都不轉(zhuǎn)一下。 他似乎被看得煩了,抬起頭,瞪了炮仗一眼,炮仗轉(zhuǎn)過頭,看著我,臉上露出了笑容:“我發(fā)現(xiàn),我戀愛了。” “我……”我感覺這家伙的腦子肯定出了問題,他媽的,現(xiàn)在被困在這里,進退不得,他還有心思想這些,真是夠了。 卻聽炮仗說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這人啊,什么時候,講究的都是一個心態(tài),如果要死了,難道你哭一通就會活了?” “……”對于這家伙的扯淡能力,我真是服了,以前就知道他話多,但是,不知道在這種時候,還這么多話。 我不打算再搭茬,不然的話,這小子指不定胡說些什么。 看著那道士裝扮的人,好似有什么眉目,我便試著問道:“這位道長,這樣稱呼你可以吧?” 他對著我微微點頭。 “你是不是有辦法?” 我頓了一下,又點了點頭。 “能和我們說一說嗎?” 他猶豫了一下,微微搖頭。 “不會是個啞巴吧?”炮仗這時補了一句。 我原以為,炮仗的這句話,會激怒對方,卻沒想到,那道士竟然又點了點頭。 這次讓我更加的疑惑了,這和那個默了是何曾的相似,長得漂亮,又不會說話,我忍不住喊了一聲:“默了?” 那道士聽到這個名字,竟是微微愣了一下,詫異地望向了我。 我的心頭猛地一怔,難道說,他真的是默了,或者說,和默了有關(guān)系?我不由得緊盯著他的臉,想要看出些什么來。 但是,很快,我便失望了。 因為,從他的臉上,什么都看不出來,就連剛才那一絲驚訝的表情,也頃刻間就消失不見,似乎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一般。 接著他從身上順手一摸,摸出了幾顆小石子,隨手丟了出去,石頭竟然不偏不倚地落在了七個方位,隨后,他用手分別指了指我們幾個,又指了指那些石頭。 我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輕聲問道:“你是讓我們踩那些石頭?” 他又點了點頭。 第一百六十五章 過去未來(十二) 看著他點頭,我反而有些不明白了,不知道他這是什么意思,我們一起加上那個日本女人,總共才六個人,他這七顆石頭,就是七個位置,這怎么站? 我疑惑地望向了他,他不緊不慢地伸出手,指一下人,又指一下石頭,我們六個人,被他分別指了一遍,分派了六個位置。 最后,他指了指剩下的兩個石頭,又指了指自己,表示最后的兩個位置交給他。 我回過頭看了看炮仗,炮仗聳了聳肩膀,我明白他的意思,這是表示聽我的。我又望向了陳子望和瘦猴。 這兩個人,就沒炮仗這么痛快了,陳子望面露猶豫之色,頓足不前。 瘦猴卻是仔細地觀察著我們的舉動,似乎想要讓我們先站好了,他才動。 我知道這兩個家伙圓滑的厲害,想讓他們先進來,肯定是不可能的,便只好轉(zhuǎn)頭對著炮仗點了點頭,隨后,一邁步,朝著左面邁出了兩步。 隨著我的動作,上方又發(fā)出一陣“噶棱棱”的響聲,然后,頂端再度發(fā)出“嘩嗒”一聲悶響,又往下挪了一截,這次大約是一尺多的距離。 我的心頭不由得一驚,這挪一次就一尺多的距離,用不了七步,我們早被壓扁了,似乎根本來不及。 此刻,我的腦袋都已經(jīng)頂?shù)搅松戏降捻斉铮@東西貼在頭皮上,有一種冰涼的感覺,伸手摸了摸,上面很是粗糙,銹跡斑斑,好像不是巖石,而是生鐵。 我有些沒有信心了,即便真的按照他說的站好,就真的能破掉這個什么陣?看起來,根本就沒有破解的點啊。 那道士的個頭沒有我高,此刻還頂不住腦袋,他臉上的表情依舊很是輕松,這次,兩只手都伸了出來,而且,每只手都伸出兩根手指,分別指著炮仗、春島美子、陳子望和瘦猴,指了指他們,又指了指地面上的石頭。 這地面踩上上,并沒有下陷感,而且,也沒有什么圖案,我完全看不出來,放著石頭的地方和其他地方有什么區(qū)別,也不知道這道士的自信是哪里來的。 說實話,我此刻,心里多少有些后悔,就這樣聽了他的,有一種上賊船的感覺,之前,下意識的按著他說的做,總得來說,還是因為記憶中的那個故事,不管是幻覺也好,還是做夢也罷,我承認,我對這個相極了默了的道士,自然地有幾分親近之感。 可是,現(xiàn)在仔細一想,我們對他根本沒有絲毫的了解,甚至,還不如這個日本女人春島美子呢。 我本不是一個賭徒,平日里也不愛賭,便是上網(wǎng)玩游戲的時候,都很少玩棋牌類的,可這一次,卻是豪賭了一場,賭注就是自己的命,甚至連炮仗都搭了進來。 我不由得又看了一眼那道士,只見他看到炮仗他們不動,又將之前的動作做了一遍,不過,這次又加了一個動作,指完石頭之后,雙手手掌猛地合在了一起。 他的意思,大家都明白,無非是不安他說的做,大家就都被壓成餅了。 炮仗看了看春島美子,道:“喂,那個日本娘們兒,你什么意思,說句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