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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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爺有什么事?”張春雷問道。 “今天呢,你們出去打聽一下,看看有沒有人知道那個礦洞,我們最好弄清楚,知己知彼嘛?!?/br> “好?!睆埓豪c了點頭,“這個交給黑子就行,他干這事很在行?!?/br> “是嗎?”我有些詫異,上下打量了白黑子幾眼,真沒看出來,他居然還有這個本事。 “別看他平時木,真交給他點事,比王斌還靠譜?!睆埓豪渍f道。 我點點頭:“行,那就交給黑子吧。” “小九爺放心,我現(xiàn)在就去,一定打聽清楚。”白黑子說罷,就走了出去。 “倒也是個急性子。”我笑著看了一眼門口。 “別看他平時話不多,這小子機(jī)靈著呢?!?/br> “唉,對了,你對那個劉暢有什么看法?!蔽乙贿叧灾鴸|西,裝作無意閑聊問了一句。 “看不透。”張春雷搖了搖頭,“這個女人很聰明,而且,一看就是那種見過大場面的人,和她坐一起吃飯,我感覺比和老大在一起壓力還大?!?/br> 我點點頭,這一點,我倒是認(rèn)同的,陳子望和劉暢完全是兩種人,陳子望給人的感覺是十分圓滑,即便感覺這家伙可能在算計你,也不會帶給你太多壓迫感。 但是,劉暢不通,和她一起共事,總覺得她好像在盯著你,給人一種一時不備,就會落入她的圈套的感覺。 我說不上她和陳子望誰比較好一點,不過,如果讓我選一個人相處的話,我覺得還是陳子望更讓人愿意接近一些。 和張春雷閑聊了一會兒后,我就讓他出去留意劉小瓏和默了的動靜,自己在屋子里等著。 炮仗也不知道怎么和劉暢談的,一直到下午,都不見人影,中午我一個人隨意的吃了一口,傍晚時分,白黑子終于回來了,一進(jìn)門就說道:“小九爺,打聽清楚了……” 第二百二十二章 知己知彼(二) “坐下說話。”我給白黑子遞了一瓶水,示意他坐下。 白黑子坐下之后,一口氣灌下半瓶水,這才說道:“小九爺,都打聽清楚了,那個礦洞,當(dāng)?shù)睾芏嗳硕疾恢?,我是從一個老人口中才得知。” “的確是個礦洞?”我問。 白黑子點頭:“是個礦洞,不過,是什么時候留下的,沒有人知道,據(jù)說,幾十年前,村里有人想發(fā)財去挖過,挖了半個多月,什么礦都沒挖出來,還把洞給挖塌了。” “塌了?” “嗯!”白黑子繼續(xù)道,“不過,不是洞塌方,據(jù)說是挖通了地下,挖到了一個,不知道通到哪里的深坑,那個老人說的夸張,說這個深坑是通向幽冥地府的,根本沒有人知道有多深,當(dāng)時挖礦的一個村民失足掉了下去,上面的人,根本就沒有聽到他落地的聲音?!?/br> “深坑?”我皺起了眉頭,不禁想起了爺爺口中長生湖的那個深坑,我們進(jìn)去的時候,長生湖已經(jīng)被地震破壞了,并沒有見到那個深坑,不過,我和炮仗為了躲避那怪蟲,倒是爬過那條深不見底的裂縫,估計就是深坑被破壞留下的,這里怎么又有一個深坑,難道這里真的有長生湖有聯(lián)系? 我思索著,一抬頭,發(fā)現(xiàn)白黑子已經(jīng)停了下來,靜靜地看著我,不敢打擾我思考,我忙道:“不用管我,你繼續(xù)說?!?/br> “好?!卑缀谧舆@才繼續(xù)說道,“那個老人說,后來就從那個坑里出來好多野貓,那些野貓十分的兇猛,見到人就攻擊,好多人都它們活活的撕咬撓抓而死,死的很慘……” “野貓?”我和張春雷對視了一眼,均覺有些不可思議。 “那老人還說,現(xiàn)在那地方都有不少野貓,只是平常人見不到,說不準(zhǔn)他們會什么時候出來,村里的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少有人敢去那邊了。” “讓幾只貓就給嚇著了?黑子,你打聽清楚了嗎?怎么說的這么夸張?”張春雷有些不太相信。 “我當(dāng)時也覺得奇怪啊,不就是幾只貓,能有那么厲害嗎?我也問過那老人,老人說這些貓和平常家里的貓不一樣,都厲害的很,而且啊,后來也有人冒險去那洞里看過,那個深坑早就不見了,他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br> 張春雷皺眉:“不見了?那么深的坑,能讓人給埋起來?”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那老人是這樣說的,那個坑我也沒去過,只能打聽到什么,如實說,其他的……” 未等白黑子說完,張春雷對著他的后腦就拍了一把:“讓你打聽點事,還來了情緒,反了你了?!?/br> 白黑子縮了縮脖子,不敢還嘴,但是,臉上的神色明顯有些不服氣。 “好了,你也別為難他了,這種傳言,肯定多少有些與實事不符,我們?nèi)タ纯淳椭懒?,對了……”我扭頭看向白黑子,“黑子,除了這些,你還打聽到什么沒有,比如,村民這一年的時間,有沒有見到兩個外地人上山?” “有有有……”白黑子忙道,“不是小九爺問,我差點忘記了,雷哥都給我打懵了。” “你小子還敢抱怨。” “我哪里抱怨了?!?/br> “少扯淡,趕緊和小九爺說說情況?!?/br> 白黑子答應(yīng)一聲,這才說道:“是有兩個人上山,當(dāng)時也找過那個老人打聽情況,老人說后來就沒有見著這兩個人,估計是讓貓給吃了?!?/br> “貓能吃人?”張春雷滿臉不信。 白黑子梗著脖子,道:“是那個老人說的,又不是我說的?!?/br> “你也別為難黑子了,這些情況估計劉暢他們也知道?!蔽遗牧伺膹埓豪椎募绨蛘f道,“這貓,很可能有?!?/br> “這怎么可能?”張春雷依舊不太相信。 “昨天酒桌上,劉暢不是說過嗎?他們?nèi)ミ^那個地方,卻沒有找到入口?!蔽艺f道。 張春雷點點頭,似乎不明白這里面和貓有什么關(guān)系。 “你們看到劉暢養(yǎng)的那兩條狗了嗎?”我問。 張春雷又點了點頭。 “之前我也有些不明白,既然是來找人,帶兩條狗做什么?難道是尋氣味的?現(xiàn)在想來,估摸著,就和這貓有關(guān)系?!?/br> 張春雷思索了一下,恍然大悟:“小九爺?shù)囊馑际?,那個劉暢是用這兩條狗對付那些貓?” 我點點頭:“很有可能,明天我們跟他去看看就知道了,你們這次出來,都帶了家伙吧?” 張春雷“嗯!”了一聲:“帶了,小九爺放心,他們要是敢使壞,保證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br> “如果可能的話,咱們最好不要和他們起沖動,沒有必要,不過,凡事留個心眼?!?/br> “我知道?!睆埓豪c頭應(yīng)聲。 這時,屋門被人一把推開,不用看,我就知道是炮仗回來了,別人不可能這么冒失,一抬頭,果然是炮仗,炮仗滿臉笑容,看著我,一拍手,道:“成了!” “有什么喜事,讓炮爺這么高興?”張春雷笑著,站起身,給炮仗讓了坐。 炮仗也不客氣,一屁股坐了下來,哈哈大笑。 “肯定獅子大開口,從劉暢那里沒少敲錢?!蔽铱粗谡痰谋砬椋筒鲁隽藗€七八分,這小子除了錢能讓他這么開心,還有什么? 果然,炮仗笑著說道:“你是不知道,我早晨去的時候,那娘們兒還在床上,硬給我拽了起來?!?/br> “我cao,真的假的,你去揭人家的被子了?”我吃驚地看著炮仗。 “夸張,夸張,這叫夸張手法,小學(xué)老師沒教過你嗎?”炮仗翻了個白眼。 “你呀,也就知道點小學(xué)的東西了。” “夠用就成,你倒是上過大學(xué),學(xué)的那個微什么分來著,有個屁用?” “別他媽扯淡了,說重點?!?/br> “嗯!嘿嘿……”炮仗又笑了笑,道,“我是拍了半小時的門,才把那娘們兒叫了起來,然后,見了面,她就讓我隨便開價……我就這么的……”炮仗說著,伸出了一根手指,“比劃給了他看。” “炮爺,你一見面就豎中指,那個劉老師也沒翻臉?”白黑子插了句嘴。 “當(dāng)時伸的是這根?!迸谡虒⒅兄笓Q成了食指,“然后,她就說,一百萬?”我就這樣,炮仗說著,擺動了一下哪個手指,繼續(xù)道,“她又問我,一千萬?我繼續(xù)這樣……”炮仗說著,又?jǐn)[了擺手指。 “然后呢?” “然后啊,她就不問我,到底什么數(shù),讓我直說?!?/br> “我說,一個億!少一分都不行?!?/br> “你他媽怎么不去搶。”我忍不住罵了一句,已經(jīng)能夠想象到,當(dāng)時劉暢的臉色肯定不好看。 “她當(dāng)時也這么說啊?!?/br> “然后我就給她分析,我問她,一個億能買會你爸的命嗎?如果我們死了,一個億能把我們買活嗎?” “行了行了,別扯淡了?!比绻孀屵@小子講,他跑出去一整天,再添油加醋的,估計后半夜也講不玩,我催促道,“直接說結(jié)果,最后談下來多少?” “六百萬?!迸谡躺斐鍪郑葎澚艘幌?,說道,“而且,當(dāng)著我的面,把錢轉(zhuǎn)了過來?!闭f罷,得意地架起了二郎腿,腳尖還不斷地晃動。 “以前怎么就沒看出來,你還是個做生意的料?”我說道。 “那是。”炮仗更加得意。 “回頭,把這錢給春雷他們哥三個,一人分一百萬過去?!?/br> “嗯,???你說啥?”炮仗猛地站了起來。 張春雷看到炮仗這反應(yīng),也忙道:“小九爺說笑了,我們這次來,本來就是沾著小九爺?shù)墓?,錢就不用了?!?/br> 我擺了擺手:“既然一起共事,就是自己人,炮仗,回頭分給他們?!?/br> 炮仗一臉人疼的模樣,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一拍大腿,道:“行吧,聽你的,媽的,你們幾個這才是真的沾了我兄弟的光……” 張春雷和白黑子均面露一絲喜色,連忙道謝。 感謝“張亮147”打賞的20個狼人利爪。 感謝“游客1z6fc”打賞的10個狼人利爪。 感謝“游客pnuyr”打賞的10個狼人利爪。 感謝“游客qtr9z”打賞的10個狼人利爪。 非常感謝以上幾位,謝謝?。?! 第二百二十三章 知己知彼(三) 晚上,我并未和劉暢見面,與炮仗隨意吃了口飯,就早早睡下了,炮仗一直趟在床上,盯著屋頂不說話。 我見他這樣,忍不住一笑:“怎么?還心疼那些錢呢?” “唉,是啊,心疼歸心疼,不過,我也知道,想讓這些人跟著咱們賣命,就得給些好處。我當(dāng)時如果不裝作吝嗇,他們未必買你的好,這叫欲擒故縱。”炮仗說道。 我笑道:“吆喝,沒看出來,你還用上計謀了,三十六計看全了嗎?” “別扯那些沒用的,那個娘們兒,你摸的怎么樣?探著底了嗎?”炮仗轉(zhuǎn)過了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