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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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如雪一聲冷哼:“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 他銀袍飛掠間,人已沒入了漆黑的塔中,駱秋遲搖搖頭,也連忙白衣一拂,緊追進了塔中。 佛塔的第一層里,幽深殘破,窗欞上結(jié)滿了蜘蛛網(wǎng),月光斑駁灑入,空氣中滿是腐朽的味道,駱秋遲與杭如雪還來不及適應(yīng)這昏暗的環(huán)境時,房梁上已倏然一動—— 剎那間,四面八方竄出了無數(shù)條黑影,如蝙蝠一般,身形迅捷,向駱秋遲與杭如雪二人襲來! “小心!” 駱秋遲將杭如雪一推,一腳踹飛他身前的一道黑影,掠至他身旁將他扯住,又氣又急,就差揪著他耳朵吼了:“你怎么回事?看不見有人向你襲來嗎?” 杭如雪眉心緊蹙,像個落水之人,下意識地抓住駱秋遲的手,他咬了咬唇,似乎有些難以啟齒:“我,我有夜盲癥,眼睛到了深夜就無法視物,這里太黑了……” 駱秋遲張大了嘴,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他簡直快哭笑不得了,抓著杭如雪一邊躲閃,一邊道:“大哥,你既然是個夜瞎子,還逞什么能???先前在外頭叫你不要進來,你還偏不聽,牟著勁就往里頭沖,你這不是存心給我拖后腿嗎?” “我,我……那你不要管我便是了!”杭如雪一把甩開駱秋遲的手,索性閉上眼睛,聽聲辨位,那些黑衣人如潮水般向他涌來,他呼吸一顫,出手間迅如閃電,將幾道黑影打翻在地。 銀袍一掠,摸到了佛座下,快速從懷中取出個火折子,用力一吹,照亮了佛像前的半截殘燭,他不再遲疑,將那蠟燭一點,火光隨風(fēng)搖曳,映亮了他一張俊秀的少年面孔。 他總算松了口氣,余光瞥向身后:“誰給你拖后腿了,這不就成了嗎?你自己還有一身的功力沒吸收好呢,萬一在這里走火入魔了,連個收尸的人都沒有,還想去救阿雋姑娘呢,做夢吧!” 駱秋遲正與那些黑衣人打得不可開交,聞言又是一陣哭笑不得:“好好好,大將軍,我爭不過你,你快過來幫忙吧,我快被這些家伙纏死了!” 杭如雪飛身一掠,落至駱秋遲身旁,與他后背緊緊相貼,兩人并肩而戰(zhàn),不留一絲縫隙給那些黑衣人。 駱秋遲早已奪下了兩把武器,隨手扔了柄短劍給杭如雪:“喂,杭冰塊,使得慣吧?” “還有得挑嗎?”杭如雪沒好氣地一哼,短劍寒光森森,將幾把迎面飛來的暗器一擋,銀袍矯捷如龍,開始與那些蝙蝠一般的黑影人纏斗起來。 塔中一片混戰(zhàn),打過一輪后,駱秋遲與杭如雪又退到了一塊,背靠著背,機警地環(huán)視著周遭。 杭如雪呼吸微喘,湊近駱秋遲道:“我聽說在扶桑那邊,有一種忍術(shù),詭魅莫測,習(xí)者以暗器與伏擊為主,你看這些人,像不像扶桑那邊的忍者?” 駱秋遲抓著一把鐵甲手鉤,在手心翻轉(zhuǎn)了下,又看向四周那些黑衣人的怪異裝束,點點頭:“是挺像的,你是說這些人是千嵐天君派來的?”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逼親不成,索性將人擄劫回去,又或者只是以阿雋姑娘為餌,目標(biāo)在你這個應(yīng)戰(zhàn)者身上,只要你死在了這里,幾天后的那場比試,千嵐天君自然不戰(zhàn)而勝,陛下當(dāng)再無理由阻攔,他便可順理成章地將阿雋姑娘帶回扶桑了,這在兵家之中,是很卑鄙的手法……” 刀光劍影間,杭如雪一邊皺眉道,一邊又擊飛了幾個黑衣人,駱秋遲貼在他背后,眸光深深:“你分析得不無道理,可我覺得不一定是扶桑人設(shè)的局,除非他們真的蠢到了家,完全不顧兩國邦交了?!?/br> “你想想,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不管是擄劫阿雋,還是伏擊我,大梁都會第一個懷疑到他們扶桑頭上,他們唯恐不引火上身嗎?況且那小天皇已經(jīng)應(yīng)下了比試,就沒必要再做出這種事情,鋌而走險,他若想擄劫阿雋,早就可以行動了,何必等到現(xiàn)在?反而更遭人懷疑,不是嗎?” “這在兵家中不是很卑鄙的手法,是很愚蠢的手法,那小天皇只是身形停在了四歲,不是腦子停在了四歲,我不認(rèn)為他會蠢到這么不可思議的地步,更何況他身邊還有個太師跟著,那明本先生是個聰明人,進退有度,絕不會放任自家國君任性妄為,更不會做出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你覺得呢?” 杭如雪短短時間內(nèi)未想到這么多,經(jīng)駱秋遲如此一說,不由心生認(rèn)同,點點頭,沉聲道:“你說的對,是我沒想那么深,若非扶桑所為,那……難道有人蓄意陷害,意圖挑起兩國紛爭?” “也不像?!瘪樓镞t搖搖頭,望著四周逼近的黑衣人,低聲對杭如雪道:“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群蝙蝠精雖然很煩人,但并沒有對我們下狠手?” 杭如雪一怔,駱秋遲已經(jīng)將手里的鐵甲長鉤又翻轉(zhuǎn)了下,嘴邊挑起一抹玩味的笑:“這些暗器上面也沒有淬毒,對方其實并沒有想取我們性命,瞧著來勢洶洶,實則殺招盡藏,倒更像在試探些什么,有點意思。” “試探?”杭如雪眉心一皺,疑惑不解:“試探些什么?對方到底什么來頭?” “還不清楚?!瘪樓镞t隨口道,他一點點握緊那鐵甲長鉤,對著周遭而來的黑衣人,深吸口氣:“總之先找到阿雋再說吧,不管是人是鬼,是妖是佛,來意如何,若是對阿雋不利,烈焰地獄也給它踏破了!” 說話間,他白衣一拂,已將手中的鐵甲長鉤一翻,對著身前靠近的一片黑衣人就橫掃而去,杭如雪長睫一顫,也趕緊亮出手中短劍,加入戰(zhàn)局。 夜風(fēng)蕭蕭,佛座下的那盞燈火飄忽不定,蒼白的月光透過殘破的窗欞斑駁灑入,兩道身影并肩作戰(zhàn),眨眼間,就掀翻了一地的黑衣人。 他們俱無心戀戰(zhàn),擺脫了那群纏人的“蝙蝠精”后,就立刻飛身至那樓梯口,想要登上第二層佛塔! “杭冰塊,話說你帶了多少火折子出來?夠不夠用,萬一上頭又是漆黑一片,你可別一腳踏空了,直接身首異處,我先說好我暈血的,你得離我遠(yuǎn)點兒,別濺到我身上來了……” 駱秋遲一邊飛身踏著樓梯,一邊嘴中說著渾話,杭如雪冷著一張俊臉,壓根不想搭理他。 “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思開玩笑,你放心好了,就算我火折子沒帶夠,無法視物,我也不會連累你的……” 杭如雪冷梆梆的一番話還沒說完,駱秋遲已將他的手往自己胳膊上一搭,一雙眼笑瞇瞇的,渾似個無賴:“還真容易動氣,給我抓緊了,老子帶你飛,夜瞎子!” 他說著已腳尖一點,施展輕功,白衣翩然而動,幾下就飛掠上了樓梯高處。 杭如雪瞳孔驟縮,心頭一驚后,才知曉方才駱秋遲純粹在逗他,他不由惱了聲:“你這人真是病得不輕,幼稚至極!” 嘴上雖這樣斥了一句,手卻還是將駱秋遲的胳膊抓得更緊了,這漆黑一片的環(huán)境里,他的確就是個“夜瞎子”。 駱秋遲白衣飛揚,一聲哼笑道:“看你走個樓梯都小心翼翼的,老子是可憐你,你還不識好歹,真是個臭脾氣的死冰塊?!?/br> 月光籠罩著佛塔,外頭夜風(fēng)呼嘯,猶如厲鬼泣聲,駭人不已。 兩人總算上了第二層佛塔,預(yù)想中的暗器埋伏,天羅地網(wǎng)卻沒有到來,首先聞到的竟是一陣酥媚入骨的香氣,水聲滴答,古色古香的宮燈下,簡直是令人做夢也想不到的一幕—— 熱氣繚繞的一方浴池中,一個絕色美人不著一縷,雙眸嫵媚動人,長發(fā)濕漉漉地搭在肩上,向他們招著手,吟吟笑道:“兩位小哥哥,奴家已等了你們許久,夜深露重,陪奴家飲一杯酒可好?” 這荒山野嶺的,一座廢棄的佛鐵之上,居然會有這樣一方浴池?浴池里居然還有這樣一個全身赤|裸的香艷美人? 這畫風(fēng)實在詭異莫測,陡然變成了聞人雋愛看的志怪小說,荒謬中又透著些許旖旎。 杭如雪呼吸一顫,連忙背過了身,俊秀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片緋紅來。 駱秋遲歪頭湊近他一看,促狹笑道:“這么害羞?” “我倒都給忘了,你年紀(jì)尚小,說不準(zhǔn)還是個雛,只怕連初吻都……”駱秋遲一番打趣陡然止住,他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身子一抖,臉上瞬間露出一言難盡的神情。 那浴池中的絕色美人還伸著玉臂,蠱惑地向他們招著手,聲音嬌媚得能掐出水來:“兩位小哥哥,快過來呀,陪奴家喝一杯,快來呀……” 浴池中的香氣繚繞飄出,絲絲鉆入杭如雪的鼻中,他呼吸愈發(fā)急促,腦中登然冒出那日在摘星居,他將聞人雋一把拉入木桶,動情含住她耳垂的畫面。 還有那個柔軟、甘甜、清香無比的……吻。 下身驟然一熱,他長吸了口氣,緊握雙手,汗珠順著脖頸流下,喉頭里發(fā)出難耐的聲響。 耳邊那道酥軟的媚聲,似乎陡然間變成了聞人雋的聲音,清冽得如泉水潺潺,她在他身后招著手,沖他俏生生地笑道:“杭將軍,你為什么不轉(zhuǎn)過身來,看我一眼?” 杭如雪喉頭又滾動了下,汗水越流越多,雙手緊握間,就在他幾乎忍不住,便要轉(zhuǎn)身之際,一只靴子狠狠踩上了他的腳。 “杭冰塊,你還真容易發(fā)情啊,快把腦子里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甩出去,聽見沒?” 杭如雪吃痛之下,卻是扭過頭,雙眸依舊迷離,如醉酒之人,他一點點靠近那身白衣,仿佛看見了另一道清雋身影。 “阿雋姑娘,阿雋姑娘……” 眼前那雙水色動人的唇不住張合著,帶著無與倫比的誘惑,他渾身燥熱不已,盯緊那雙唇,還是他每夜夢中回味無數(shù)遍,魂牽夢縈的樣子! 心神蕩漾下,他再也忍不住,竟是一把伸出手,將那人腰肢緊緊攬住,欺身就想要吻下! 一耳光卻是迎面扇來,打得他不知東南西北,耳邊響起一個熟悉無比,破口大罵的聲音—— “我去你媽的,還想再占一次老子便宜嗎?!”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預(yù)告:顯露真顏 ☆、第八十四章:顯露真顏 杭如雪被這一巴掌打懵了,人卻是終于清醒過來,身子顫抖間,捂著臉瞪向駱秋遲,難以置信:“什么,你說什么?” 他方才心神迷亂間,只想一親眼前“芳澤”,駱秋遲那句話他并未聽太清,只知自己受了蠱惑般,居然攬住他的腰,想親他的嘴巴! 當(dāng)下駱秋遲目光幾個變幻,終是唾了口沫,上前一把揪住杭如雪的衣領(lǐng),狠狠道:“我說你滾開,不要占老子便宜!” 他盯著他受驚的一雙眸,咬牙低聲道:“聽著,把鼻子給我憋住了,別去聞這狗屁迷香,耳朵也給我堵緊了,別聽那女人發(fā)浪媚叫,最要緊的是自己一顆春心收住了,沖老子發(fā)什么sao!” 杭如雪從未被人指著鼻子這樣難聽地罵過,他又想起自己方才意亂情迷的舉動,瞬間漲紅了一張俊臉,羞怒交加道:“你,你,我……”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知道扶桑有一種影子幻術(shù)嗎?我數(shù)三聲,我們一起跳到那池子里,你拿短劍刺那女人的左眼,我用鉤子戳瞎她右眼,其他的什么都別想了,先破了這幻術(shù)再說,聽清楚了嗎?” 駱秋遲揪著杭如雪衣領(lǐng),與他相隔咫尺,四目相對,鼻息以聞,杭如雪腦中一團混亂,呼吸急促間,卻最終還是點點頭,將各種翻騰的情緒都壓了下去,一切聽從駱秋遲的安排。 塔外的冷風(fēng)呼嘯著,水霧繚繞的浴池還散發(fā)著詭異的香氣,朦朧的宮燈下,赤裸的絕色美人依舊聲聲媚叫著。 駱秋遲與杭如雪對視一眼,緩緩轉(zhuǎn)過身,兩人藏在袖中的武器蓄勢待發(fā),駱秋遲低聲數(shù)起:“一、二、三!” 說時遲那時快,便在那浴池中的女人還在招手勾引時,兩道俊挺身影已經(jīng)一個跨步,攜風(fēng)而來,猛地躍入了浴池中。 水花四濺間,兩人出手迅如閃電,一左一右同時刺向那女人的眼睛,女人猝不及防,失聲尖叫,像個受驚無辜的柔弱姑娘般,杭如雪手一顫,駱秋遲在他旁邊吼了一聲: “別猶豫,這娘們狡猾得很,不要被迷惑了!” 他說著白衣一拂,鐵鉤一個抓緊,狠狠地就要刺入那女人的眼睛,卻是一股水花霎時飛濺起來,掩住那女人的身體,她內(nèi)力激蕩間,從水中一躍而出,眼看著就要飛出浴池,駱秋遲抓著鐵鉤猛一個撲上前:“想逃?” 他在電光火石間陡然出招,一把扣住那女人裸|露的肩頭,對方卻像一條滑不溜秋的魚般,靈巧地脫離他掌心,到底踏著水花,飛上半空。 杭如雪連忙閉上眼睛,駱秋遲卻仰頭還要去追,那女人一掃楚楚可憐的模樣,在空中媚笑了聲:“兩位小哥哥好生粗暴,真是一點也不憐香惜玉,虧奴家還用了這么好的香來招待你們,簡直暴殄天物……” 笑語間,有什么迎風(fēng)一收,奇詭的香氣剎那撤走,杭如雪只覺腳下一涼,再睜開眼時,塔中哪還有什么浴池,只有不遠(yuǎn)處一盞宮燈下,美人穿著一襲艷麗斑斕的宮裝,腳下踏著一雙楓葉紅的木屐,斜倚在一把香妃榻上,笑得兩眼彎彎,嫵媚入骨。 駱秋遲白衣飛揚,自半空落在了杭如雪身旁,鐵鉤一收,松了口氣:“總算破了這sao娘們的幻術(shù)!” 杭如雪尚有些驚怔,駱秋遲已經(jīng)甩甩胳膊,沖他斜眼道:“方才的一切都是假的,我才叫你不要手軟,盡管刺下去,你倒好,一聽人家軟綿綿地叫兩聲就受不了了,你也太嫩了吧,說來你往日里到底是如何帶兵打仗的?” “戰(zhàn)場上又沒有女人!”杭如雪怒了,漲紅著臉道:“我治軍嚴(yán)明,從來不對老弱婦孺下手!” “呵?!瘪樓镞t扯起嘴角干笑了兩聲,搖搖頭:“果然還是個毛都沒長全的小孩子?!?/br> “駱秋遲你!” “好了好了,不跟你扯了?!瘪樓镞t一揮手,望向那香妃塌上的美人,眉頭挑了挑,道:“說吧,大姐,你們背后的人是誰?” “大姐?”美人臉上的笑凝固了一瞬,轉(zhuǎn)而又揚起紅唇,眼波流轉(zhuǎn)間,玉手撫著自己的臉頰,嬌聲笑道:“奴家這么美,你居然叫奴家大姐?小哥哥未免太不解風(fēng)情了,奴家可要傷心的,難道奴家這樣的傾城之貌,還當(dāng)不上一聲大美人嗎?” “大sao娘們還差不多?!瘪樓镞t隨口道,白衣一拂,似乎有些不耐煩了:“別再發(fā)浪了,這套對老子沒用!” 他一只手叉著腰,一只手用那鐵鉤指了指榻上美人,“叫你背后的人出來,把老子女人還回來,聽見沒?” 榻上的美人還沒開口呢,旁邊的杭如雪已經(jīng)臉色一變,扭頭道:“駱秋遲,你嘴巴放干凈點,阿雋姑娘怎么就成你女人了?你不要毀壞她名聲行不行?” 駱秋遲翻了個白眼,懶得跟他爭,只是依舊指著那燈下的宮裝美人,陰冷冷笑道:“再不交出人來,我可就用這長鉤子,在你的臉蛋上劃上幾道血印了?!?/br> “奴家好怕??!”那燈下美人捂住心口,一副受驚的模樣,嬌滴滴地望向杭如雪:“你看這小哥哥好兇殘啊,白生了個俊俏的模樣,活像個野蠻土匪,還是你這個小哥哥溫柔,奴家中意你,你中意奴家嗎?” 杭如雪這回沉著臉,什么也沒說,還不等駱秋遲出手,已先抓著短劍飛身一刺,冷若冰霜:“不中意!” 那美人未料到他說打就打,神情微變,踏著香妃塌躍身而起,一雙美腿露在半空中,杭如雪卻視而不見般,手持短劍迎風(fēng)掠上,像是鐵了心要證明什么般,駱秋遲在他身后會意一笑,搖搖頭,也抓著鐵鉤掠上前。 兩人左右夾擊,將那美人逼得無路可退,她一張絕美的臉上也露出慌亂之色,忽地瞅準(zhǔn)一個空檔,向樓梯口飛身而去。 駱秋遲目光一變:“攔住她,她要逃!” 杭如雪距離樓梯處更近,當(dāng)即銀袍翻飛,長臂一伸,像個冷面神般,牢牢攔在了樓梯口,那美人飛身而來,避無可避,卻是靈機一動,將身上的宮裝往下一拽,露出了大半片酥胸—— 她徑直撞在杭如雪懷中,叫他接個正著,那兩團雪白嫩軟的渾圓晃蕩著,和杭如雪的胸膛貼在了一起,雙手還一把勾住了杭如雪脖頸,在他耳邊吹了口氣。 杭如雪眼睛霍然瞪大,喉頭中發(fā)出了聲怪叫,像被燙到了般,幾乎是猛地一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