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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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并不打算和時季鴻說實話,敷衍道:“等我回去跟他探探口風(fēng)再說。” 時季鴻盯著她眼睛看了兩眼,余光瞥見華令宇已經(jīng)走過來,便沒有再說,自己邁步往外走。 華令宇和牛粲華吵了幾句,越發(fā)覺著邱雁君人美性格好,干脆也不和牛家千金說了,拋下人進來跟邱雁君解說洞中景致,邱雁君順便就把問過時季鴻的問題問了他。 “當(dāng)然是天生成的,人力哪能做得到顛倒天地?便是神仙,恐怕也難做到?!?/br> 那么說,她的空間也是天生的?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道德不淪喪了,拉個感謝清單: ☆、20、天賜良機 空間是不是天生的,沒人能說清楚,但牛粲華姑娘的暴脾氣,看樣真是天生成的。 在顛倒洞和華令宇爭執(zhí)過后,她神奇的把賬又算在了邱雁君頭上,之后幾天只要見到邱雁君,就想辦法找她的麻煩。華令宇看在眼里,干脆把兩邊分隔開了,他請另一個負責(zé)接待的師兄接手酈閣的客人,自己仍舊陪著絳云島這邊和其他早來的幾撥。 沒想到這更激怒了牛粲華,在大比開始之前,兩撥人正好在七星島碰上,她就非得要拉著邱雁君上擂臺比試一場,權(quán)當(dāng)是為大比熱身。 邱雁君:“……” 神經(jīng)病啊!人家紫浮宗開山門大比選才,跟你我有什么關(guān)系?熱毛身熱身!我是來看熱鬧的,不是被看的!不去,堅決不去! 她不肯答應(yīng),牛粲華就拿話激她,問她是不是平日偷懶,不曾好好修煉,所以才不敢上擂臺。 “不瞞牛姑娘,我確實不如一般人勤奮,”邱雁君干脆直接認了,“而且資質(zhì)也尋常,我爹爹說了,何必吃那些苦,反正以我家的實力,早晚能供著我結(jié)丹,所以我活到這么大,連獨自閉關(guān)修煉都沒有過。” 此言一出,不但牛粲華瞠目,華令宇等人也驚住了。邱島主這……這是怎么養(yǎng)的女兒?都筑基了,竟然還沒獨自閉關(guān)過?這樣打下的根基能牢固嗎?結(jié)丹時如何熬得過心魔滋擾? 當(dāng)著一大堆人,時季鴻不得不出面解圍:“也是我?guī)熃阕杂左w弱,義父不放心她獨自閉關(guān),怕有萬一。” 牛粲華早盯了時季鴻幾天了,見他插話,出其不意問道:“時公子,你既然稱邱島主為義父,為何要叫邱姑娘師姐?我爹爹的義子,我都叫義兄,他們都叫我義妹,你們這是哪里的奇怪關(guān)系?” 時季鴻對她一點兒都不客氣:“我絳云島內(nèi)務(wù),恕難奉告。且出來時義父有話,不許我們跟各位道友胡鬧爭斗,還請牛姑娘不要難為我等?!?/br> 牛粲華被時季鴻懟了回去,怎么甘心?回頭看了她父親的弟子呂正心一眼,使眼色讓他出頭。 呂正心從小被牛粲華欺壓慣了,只得站出來說要跟時季鴻切磋,“難得今日大伙在七星島碰上,擂臺就在左近,只當(dāng)松松手腳,時兄覺得如何?” 他客客氣氣的,時季鴻也不好太強硬,只說前話:“義父確有交代,季鴻不敢有違,呂兄若有興致,待我回去稟明義父,再來比過?!?/br> “好啦好啦,你們當(dāng)擂臺真的空著隨便你們玩嗎?”華令宇看時季鴻不肯,就出面打圓場,“明日大比正式開始,今日師兄們都忙著查察呢,萬一擂臺未曾準備就緒,人上去出了事,那可不好?!?/br> 眾人聽了都覺有理,此事也就岔過去了,又往七星島其他各處溜達。這時的七星島東北端,已經(jīng)住滿了來參加大比的修士,他們一行走著走著就能撞見幾個服色各異的年少修士。 “我聽說住在島上是要交錢的,令宇真人,可是真的嗎?”有人看見修士們往來,就問華令宇。 華令宇道:“是,跟外面客棧差不多,按房屋陳設(shè)好壞,價錢也不同。其實可以不住這里,碼頭外面的漁村要更便宜些,不過有些人不缺錢,喜歡提前來住著,順便跟島上弟子套套近乎——我那時候也是這樣,其實沒什么用,還是看個人本事?!?/br> 紫浮宗十年開一次山門,遴選天下英才入門,每次只接收前五百名報名,一輪輪比試后,排名前五的必會收入門下,其他若有資質(zhì)優(yōu)異、被哪位有資格收徒的真人看上的,也可留下,若沒有,則就是那五個,可以說是百里挑一了。 邱雁君還聽說報名時就有諸多限制,第一條就是未滿三十歲、筑基期以下才可報名,報名時還要交報名費——光這一項加食宿費,紫浮宗就賺了不少——沒有報名費,則須得有推薦信,能寫推薦信的人,當(dāng)然必須得是有名望的修士。這一點其實比籌措點報名費難多了,畢竟報名費都拿不起的窮困修士,又哪來的機緣去得到有名望修士的賞識,進而給他寫一封推薦信呢? 單從這一點來看,仙笈界其實是個階級固化,底層人民很難出頭的世界,所以邱雁君這幾天借著出游的名頭,沒少從她爹那里要錢,都存在了自己空間里,以備跑路的時候出去花用。 他們這一行人在七星島走動,很顯然不是來參加大比的,就吸引了不少修士的注意,有膽大的,還上前來套近乎,想結(jié)交結(jié)交,都被華令宇擋了回去。 “算了,現(xiàn)在這邊兒還真沒什么好看的,不如我們上船,去碼頭那邊的漁村轉(zhuǎn)轉(zhuǎn)?!比A令宇擋了幾次就有點煩了,遂建議道。 大伙都沒異議,就各自上了船,去了漁村。說是漁村,但因為鄰著紫浮宗碼頭,已經(jīng)繁衍的比一般市鎮(zhèn)還大了,里面吃喝玩樂的去處也都盡有,這時候雖然大部分報名的修士已經(jīng)上了七星島,漁村里倒也還有不少,打算等明日一早再過去。 他們就三三兩兩的深入喧嚷街道,牛粲華看著時機,擠在了華令宇和邱雁君之間,邱雁君順勢后退一步,從中心往邊緣處退了退。 這里已經(jīng)不算紫浮宗范圍了,如果她就此消失在人潮中……邱雁君的心臟開始狂跳,腳步也更慢了。 “怎么了?”時季鴻的聲音在旁邊響起,一下子驚醒了她。 是啊,還有時季鴻在,現(xiàn)在并不是最合適的時機,邱雁君扭頭看了一眼,前面有林廣深,后面還有郭逾澗,有這三個人在,她很難神不知鬼不覺的脫身,還是再等等。 “沒什么?!彼醚劬匆谎矍懊娴呐t尤A。 時季鴻笑了笑:“你……”剛說了一個字,忽然停住了。 “什么?”邱雁君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但前面人多,擋的嚴實,她也沒看到什么異常,正奇怪,前面忽然sao動起來,牛粲華還嬌叱一聲,從手里扔出幾點流星。 下一秒,邱雁君就聽到了兩聲狗叫,接著是華令宇的聲音:“怎么又是你?” 時季鴻隨即說道:“是上次那條黑狗和那個麻衣修士?!?/br> 他說著快步上前,郭逾澗聽說是那一人一狗,也忍不住跟了上去,林廣深更是在此之前就圍到華令宇身邊。邱雁君眼看著身邊沒人注意她,飛快向左右兩邊看了看,瞄到一處窄巷,便想趁此良機沖向窄巷脫逃。 她心跳極快,腳下也不猶豫,向著那邊疾縱飛掠,卻剛縱到一半,就跟一個不知從哪里竄出來的男修撞在了一起,這一撞聲音不小,立刻吸引了旁人目光。 “雁君?怎么回事?”華令宇第一個遠遠關(guān)切詢問,并走了過來。 他走出來,眾人讓路,被圍在中間的麻衣修士也看到了這邊的境況,就想跟過來,牛粲華卻不依不饒的揮鞭子攔住:“剛剛偷襲我,想就這么走嗎?” 時季鴻卻問:“那是你要追的人?” “是!”麻衣修士短促答道,并揚聲叫邱雁君,“那位姑娘,麻煩攔下他!” 邱雁君氣死了,根本也沒想放人走,反手按住撞了她、耽誤她跑路大業(yè)的修士——她已經(jīng)筑基,雖然沒有與人交手經(jīng)驗,只釋放威壓也足夠壓制那人的。 那人倒沒反抗掙扎,只嚷著:“請聽我一言!” 此時華令宇和林廣深先后趕了過來,林廣深接手被按住的人,華令宇則上下打量邱雁君,問她有沒有事。 “我沒事,就是看這人鬼鬼祟祟的,想攔著問一句。”邱雁君順道解釋了自己為何跟此人撞在一起。 另一邊時季鴻也說服了牛粲華,先帶著麻衣修士過來,華令宇指了一家客棧,一行人移步過去,這才分別詢問到底出了何事。 原來剛剛麻衣修士和他的狗看到仇人,一路追蹤,正好迎面碰上華令宇一行人,那被追的仇人十分狡猾,混入人群,黑犬盯著他跑得快,把麻衣修士落在了后頭。而牛粲華看到一只兇惡黑狗沖著她飛奔過來,跟郭逾澗一樣的以為這狗要咬她,隨手丟了幾枚暗器出去,狗中招倒地,麻衣修士趕上來正好看到這一幕,自然就亂套了。 而那個仇人也沒來得及跑遠,趁人不備,很不幸的跟邱雁君選擇了同一逃跑方向,兩人撞個正著。 “在下明克允,梅州高丘鎮(zhèn)人,”麻衣修士最后自報了姓名,也許是抓到了仇人,他心緒放松了些,沒有像上次那么桀驁不馴,看了華令宇兩眼后,還說了一件讓眾人很意外的事情,“家兄明克讓也拜入了紫浮宗門下?!?/br> 雖然紫浮宗上下數(shù)千弟子,華令宇根本認不過來,但聽說是同門的弟弟,總有些香火情,他臉色好看了一些,問明克允與被抓的那人有什么仇。 “真人,小人實在冤枉!” “這是在下私事,此番多謝諸位援手,但家仇,在下想私下了結(jié)?!泵骺嗽什焕頃鹑撕霸?,直接拱手回道。 時季鴻那邊兒順手幫忙把黑犬中的暗器起出來,還給了牛粲華,并說道:“沒有毒,傷也不要緊?!?/br> 牛粲華哼了一聲:“我們家還不屑用毒?!?/br> 明克允道了謝,急著報仇,轉(zhuǎn)身拿繩子把仇人捆緊,就告辭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要心急~下周就入v啦 ☆、21、私奔吧! 華令宇沒有阻攔,回去七星島,特意查了一下近百年開山門收弟子的名單,卻一個叫明克讓的都沒有,不由懊惱:“沒想到這種渾人也有這份心機!” 邱雁君道:“是不是入你們門下都要改名?” “原名也是一樣要錄的,他說的這名字如此少見,連一個差不多的都沒有?!比A令宇把名冊交還給保管的師兄,一時好奇,又要了這一次報名的名錄,在上面找了半天,還真找到了明克允的名字,他的第一輪比斗就排在明天下午,“先還一副瞧不起我紫浮宗的樣子,后又攀關(guān)系,哼,明天等我給他好看!” 邱雁君對此事沒什么興趣,她好好的一次逃跑機會沒了,現(xiàn)在心里正懊惱,就沒再出聲,反而是時季鴻說:“我看他倒不像撒謊的樣子?!?/br> “你看?你眼睛有什么別人沒有的神通嗎?”比邱雁君還不爽的牛粲華嗤笑道,“令宇真人都看不出來,你倒是有什么特異之處不成?還是說,你跟那個姓明的有什么瓜葛?” 時季鴻冷了臉,毫不客氣的回道:“牛小姐好大的脾氣,只可惜我不是你們酈閣的弟子,牛小姐要發(fā)脾氣,也找準了人再發(fā)!” 邱雁君心情不好,也懶得再聽牛粲華發(fā)作,伸手一拉時季鴻:“惹不起躲得起,走吧,咱們回去。”她說著就往空中橋梁那邊兒走,林廣深和郭逾澗一邊一個架住時季鴻,跟華令宇打了個招呼也跟了上去。 華令宇想跟過去,又怕牛粲華繼續(xù)跟著攪亂,只能先指派一個同門送邱雁君等人回去。 回到東辰島客院時,正好邱至瀾也在,看見他們四個回來,臉上都沒有高興的神氣,就問怎么了。 “酈閣那位牛姑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處處找我麻煩?!鼻裱憔@次直接開口告狀,把今天的事簡單一說,還賭氣道,“我再也不想見這人了!” 邱至瀾難得看見邱雁君氣惱,反而笑了笑,倒是對時季鴻說了句:“鴻兒受委屈了?!?/br> 時季鴻道:“孩兒沒什么委屈的,都當(dāng)面擋回去了?!?/br> “嗯,你做的很好,不管我跟酈閣閣主交情怎樣,你們小輩兒們在一起,還是不能被對方壓了聲勢。雁君不喜歡牛姑娘,就不用理會她了,這幾日也出去玩累了吧?不妨留下來歇歇,也把功法撿一撿。明日我受邀去觀禮,他們紫浮宗開山門還是有儀式的,你們?nèi)齻€,誰想去?” 當(dāng)然都想去看了,但邱雁君如果不去,估計還是得留下一個人來,時季鴻就說:“我不去了,留下陪五師姐?!?/br> “我不用陪,你還是去吧,難得來一次?!?/br> 邱至瀾想了想,也覺得東辰島上不會有什么意外,就說好了帶三個義子同去,然后讓他們散了。 第二天邱雁君自己在房里呆了一天,她把空間里這段時間織好的絹帛裁了鎖邊放好,卻并沒有什么題材可寫,難道要寫一篇揭露牛粲華驕縱任性欺負人的文章嗎?那也太沒爆點了。 她想了想,決定這事兒可以先放一邊,等邱至瀾傍晚回來,先試探他什么時候告辭回去。 “第七日就會決出優(yōu)勝者,咱們留下來看看這一屆都有什么樣的人才,然后再告辭?!?/br> 這是一時半會兒沒打算走了,邱雁君又問時季鴻,那個麻衣修士有沒有進第二輪,誰知時季鴻竟說:“他沒來,令宇真人也撲了個空?!?/br> 咦?這倒是奇怪,難道是大仇得報,紫浮宗也不想進了?可他總該來見見兄長吧?難道兄長之說,真的是假的? 在邱雁君思量這會兒,三個義子都告退了,邱至瀾看她還低頭尋思,問了一句:“有心事?” 邱雁君回神,突然想起生母之事,就猶豫著開口:“爹,我問一句話,你不要生氣?!?/br> 邱至瀾心情不錯,隨口道:“有什么事值得生氣?問吧?!?/br> “我……我生母,還活著嗎?” 邱至瀾本來的和顏悅色都收了收,微微蹙眉道:“怎么想起問這個?” “是那天去臥霞島,一位真人說,他有位舊識,與女兒容貌很像?!鼻裱憔吐暤馈?/br> 其實邱至瀾早聽人回過這事,但他見邱雁君沒有異常,也沒開口問過,只以為她沒放在心上,沒想到她今日竟會突然問了出來。不過邱至瀾對此早有腹稿,便直接答道:“以前不與你說你生母的事,是怕你傷心,如今你也大了,既然想知道,告訴你也無妨。你生母叫尹千柳,中州雨城城主之女,她與我在一起是為了跟人賭氣,有孕之后就后悔了,只是墮胎更損元氣,只得把你生下來?!?/br> 孩子生完,尹千柳就不告而別,過了幾年,邱至瀾聽說尹千柳與舊愛和好,就只當(dāng)沒有過這段露水姻緣,也一直沒告訴邱雁君真相。 邱雁君聽完愣在當(dāng)場——這次還真不是裝的,她沒想到這一世的生母居然這么……咳咳,總之很一言難盡就是了。 “是女兒不該問?!便哆^之后,她露出點難過之色,告退回房了。 就知道指望別人是指望不上的!還是自己想辦法跑路吧。 邱雁君借著這件事又在房里躲了兩天,到大比第四天,才第一次去現(xiàn)場觀看修真界的比斗,然后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仙俠電視劇好看。筑基期以下的修士飛又飛不起來,法寶也只是低階法寶,沒有后期特效的情況下,還不如馬戲團表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