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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修真界第一狗仔在線閱讀 - 第28節(jié)

第28節(jié)

    “這跟我有什么關系?”

    時季鴻冷笑道:“怎么沒有?你爹一向把兒女蠢怪到母親頭上,比如你三哥和你四姐?!?/br>
    邱雁君:“……”

    時季鴻開完嘲諷就站起來去了窗邊,在那里站了一會兒,再次調(diào)整了方向。

    邱雁君縮在網(wǎng)里望著他,覺得這人熟悉又陌生,想親近卻總?cè)滩蛔∮梅纻涞难酃饪此?/br>
    青龍趁著這會兒人不在跟前,又鬼鬼祟祟的用嘴戳她,邱雁君明白它的意思,只搖搖頭,然后問時季鴻:“所以,你現(xiàn)在打算跟我說你和邱至瀾的恩怨了嗎?”

    “這件事,等我們到了地方再說更好?!?/br>
    他說完這一句,兩人一鳥就都沒再說話,直到飛行法器停下,時季鴻走過來要拎漁網(wǎng),邱雁君才趕緊開口:“不許再扛著我!顛的要吐了!”

    時季鴻看她一眼,面色漸漸變得有些奇異,然后姿態(tài)別扭的蹲下來,一手伸到她被網(wǎng)勒的彎曲起來的腿彎那里,一手環(huán)住她肩膀,將邱雁君抱了起來。

    邱雁君:“……”怎么就公主抱了?!她不是這個意思啊啊啊啊??!

    作者有話要說:  怎么感覺昨天兩更,然后中午那一更沒人看……

    猶豫今天還要不要再雙更了(ˉ(∞)ˉ)

    ☆、49.識時務者為俊杰

    作為一只被獨身男人養(yǎng)大的光棍雄鸚鵡, 青龍并不是很明白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它左看看右看看, 見兩個人類臉色都有點奇怪,干脆閉上眼睛先裝死。

    邱雁君一臉呆滯的被人抱著下了地, 才發(fā)現(xiàn)他們停在積著雪的半山腰上, 頓時忘了別的,先問:“這是哪?”

    “竣游峰?!睍r季鴻聽她問話,本來不自在的臉色也終于正常了些,“我十二歲之前生活的地方?!?/br>
    “竣游峰不是天柱雪山的一脈?你家在雪山上?。俊鼻裱憔暰€所及,到處都是白雪皚皚,只有雪下覆蓋的青松翠柏露出一點綠意。

    “嗯。”時季鴻簡單應了一聲, 就抱著邱雁君向上飛掠, 一直到了峰頂才停下來, 找了個平整點的石頭, 掃去上面的雪,就把邱雁君放到了上面。

    這座山峰比起周圍可以看見的座座雪峰似乎矮一些, 峰頂?shù)娘L不算大, 卻冰冷刺骨,不運功抵擋的話, 根本扛不住。時季鴻卻渾不在意,往松林里轉(zhuǎn)了幾圈, 最后在一個看不出特別的小塊空地上站定,隨手取出一把極短的匕首在指尖劃了道口子,抬手在空中飛快寫了兩行符文。

    符文寫完, 血色漸漸變?yōu)樯罴t,像是凝固在了空中,接著腳下山體突然傳來震動聲,符文閃了幾閃后,融化消失,時季鴻腳下地面緩緩移動,露出一個大約兩尺見方的洞口來。

    邱雁君還沒來得及驚嘆,時季鴻已經(jīng)轉(zhuǎn)身走過來拎起她直接丟進了洞中,邱雁君失重墜落,想起掉試煉陣的經(jīng)歷,忍不住“嗷”一聲,罵道:“時季鴻你混蛋!”

    “蛋”字剛出去,她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落在了軟墊上,接著混蛋也飄落在她身旁,斜眼看了她一眼,揮手點亮洞中所有的燈。

    原來這么淺啊,邱雁君訕訕然的坐在軟墊上,假裝沒看見時季鴻的眼神,先四處打量。這間洞室不大不小,地上鋪了軟墊,四壁也掛了氈毯,在冰柱形壁燈的照射下,顯得溫暖而舒適。

    頂上洞口在他們進來時就已關閉,邱雁君目光所及,能看到這間洞室里面有一道沒有門的門洞,通向幽暗走廊。門洞左邊設了桌椅,桌上有茶具花瓶果盤,俱都積滿灰塵,花瓶里水已干花已枯,果盤里的果子也都干癟的看不出本來面目。門洞右邊有個落地架子,架子上擺了三層盆景,雖然披掛了一層厚厚的灰塵,卻都還有那么一絲鮮活氣。

    而在邱雁君這半邊,左手邊隨意放了些琴棋之類的玩物,右邊則吊了架秋千,秋千上還纏繞了藤蔓,枯枝敗葉掉了一地,細聞頗有幾分腐臭氣息。

    這洞室布置的頗有生活氣息,能看出主人是真的把這里當成家而非修煉所在,細看之下,還有些適合幼年孩童玩的玩具,這里顯然真的是時季鴻舊居無疑了。

    邱雁君心里有點七上八下,她記得當初邱至瀾帶時季鴻回去,說過他已父母雙亡,好像他父母和邱至瀾還是至交好友——以邱至瀾的人品來判斷,至交云云,翻譯過來就是很有利用價值,那么……不會真的有什么不共戴天的父母血仇吧?

    她小心翼翼的抬頭,看向身邊一直呆站著不動的時季鴻,見他神色怔然,眼中似有傷心也似有感懷,但細看時,卻只是黑沉沉的反著水光,像是隨時都會落下淚來。

    邱雁君頓時就不敢多做動作了,萬一真是邱至瀾殺了他父母,那自己被帶回這里,豈不是要做祭品?少說少錯,她決定從現(xiàn)在起就給嘴拉上拉鏈,堅決不主動觸霉頭!

    然而人有眼色,鳥卻沒有,話癆的鸚鵡憋了這么半天,早就忍不住了,“你們是都中了定身咒嗎?”

    邱雁君嚇的趕緊按住鳥頭,不許它再說,時季鴻卻已被驚醒,他沒有看地上蹲著的一人一鳥,徑自轉(zhuǎn)身施了幾道符把洞中清理干凈,接著走進門洞,順著走廊去了其他房間。

    “呼……”邱雁君長出一口氣,傳音教訓青龍,“為了咱倆的小命著想,一會兒你無論如何都別開口講話了!”

    青龍問:“為什么?他不是你義弟嗎?”

    “他可能跟我那個人渣爹有仇,所以我們一會兒得見機行事,總之你別多話激怒他。我們現(xiàn)在可還在網(wǎng)里呢!”

    青龍嘆了口氣:“我知道了,識時務者為俊杰,我不說話?!?/br>
    邱雁君:“……”一只鳥還想當俊杰?不過看在這鳥對她挺好,危急時刻肯變身帶她走的份上,她決定一會兒要是到了萬不得已,就把青龍一起帶進空間里去。

    有空間這個后盾在,邱雁君其實并不怎么害怕,但總是忍不住尋思時季鴻父母到底怎么死的,以及他為什么去了這么久還不回來,不會是準備香案,要把她拉去父母靈前生祭了吧?

    正想著,時季鴻就從走廊那頭走了回來,手里還拿著一只七彩琉璃瓶,瓶子里隱約能看到有液體在晃動——不會是……毒/藥吧?

    時季鴻不知道邱雁君已經(jīng)把他想成了冷血殺手,他走到邱雁君身邊,打開瓶塞后,拎起漁網(wǎng)的繩結(jié)處,就要把液體倒出來。

    “你等等!你不要沖動!”邱雁君嚇得大叫,“有話好好說?!?/br>
    時季鴻眉毛一挑,露出點驚訝之色:“說什么?沖動什么?”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邱雁君謹慎的問。

    時季鴻看看手里的琉璃瓶,又看看邱雁君,露出恍然神色,接著哂笑道:“你以為是什么?”不等邱雁君回答,他就扭頭望向旁邊墻壁,拎著繩結(jié)的手青筋暴起,呼吸聲也在一瞬間急促起來——重逢之后就難以壓制的愉悅心情,這一刻終于蕩然無存。

    好像……誤會了……,邱雁君心虛,剛想開口解釋兩句,時季鴻忽然自嘲的笑了起來:“你以為我要殺你是嗎?”

    “……沒有?!鼻裱憔桓铱此皖^弱弱回道。

    時季鴻松開抓著繩結(jié)的手,蹲下來把瓶子放到一邊,然后抬手按住邱雁君額頭往后壓,讓她抬起頭看著自己,“你應該知道我最不喜歡你跟我說謊的吧,謊話精?”

    邱雁君盯著立在自己眼前的男人手腕,顯然不再是從前的細弱可比,立即“識時務者為俊杰”,老實回道:“我覺得你不會殺我,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人心難測嘛?!彼止镜?。

    時季鴻松開手,盯著她有點頹喪的臉看了一會兒,沒再說話,而是直接站起身,把液體傾倒在漁網(wǎng)繩結(jié)上,那液體帶著點亮銀色,奇異的只順著繩線流淌,很快漁網(wǎng)就變松垂落在地,將邱雁君和青龍放了出來。

    邱雁君活動活動手腳,站起來低聲道:“謝謝你啊。還有剛才,對不起……”

    話還沒說完,時季鴻突然伸手拔去了她頭上發(fā)簪,邱雁君今天梳的是男人發(fā)髻,只用了一根色澤普通的白玉簪,他這么一弄,滿頭秀發(fā)立刻散落下來,披了邱雁君滿肩。

    “你干嘛?”她瞪著眼抬頭問。

    時季鴻拿著那支白玉簪翻過來調(diào)過去的端詳,然后轉(zhuǎn)身走到墻邊椅子上坐下,說:“這里就是我家,我是在這里被你爹帶走的,我父母也死在了這里。”

    邱雁君頓時說不出話來了。

    時季鴻指指桌子另一邊的椅子,說:“你不是想聽故事嗎?難道坐累了想站著?”

    坐個屁呀!她一直屈著腿很難受的好嗎?邱雁君腹誹著走過去,青龍則趁機飛起來,直接穿過門洞去了走廊,她不由“呀”了一聲,喚道:“青龍!”

    “讓它去吧,沒什么不能看的。”時季鴻手里把玩著還帶點溫度的白玉簪,眼睛望著前方虛空,像是陷入了回憶之中,“我第一次見到邱至瀾,大約是在九歲的時候,他被我父親帶回來做客,那是我家第一次來客人,我和母親都很新奇。邱至瀾在我家住了幾日,他溫和親切、彬彬有禮,我和母親對他的印象都不錯。”

    邱至瀾確實有這個本事,偽裝起來,很容易獲得別人的好感,當然這跟他風度翩翩的外貌也有關系。顏值高的人,總是更容易讓別人喜歡和信賴。

    “之后三年中,他又來過一次,好像是修煉遇到了瓶頸,我父母還陪他探討了幾日,他才離開。然后就是我父母要閉關,想把我托付給他照料幾年?!?/br>
    十二歲的時季鴻覺得自己已經(jīng)不小了,并不需要人照料,但他父母打算閉關數(shù)年,當然不能放心,就把兒子托付給了唯一親近的朋友邱至瀾。邱至瀾答應的很爽快,說自己家里正有跟時季鴻年紀相仿的孩子,他去了絳云島,一定能如魚得水,快活長大。

    時季鴻父母也覺得讓孩子出去走走,交幾個同齡朋友是好事,然而邱至瀾并沒有直接帶時季鴻回絳云島,而是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去拜訪了幾個朋友,并在某一天獨自外出回來后,對時季鴻說,他父母出了事。

    “我們花了半個月返回竣游峰,他從外面打不開洞府,我卻跟父親學過,就逞強解開禁制,可我那時太過幼小,修為太低,遭到反噬,當場就受了重傷。等我再醒來時,時間已經(jīng)過了至少半月,我父母……也早就因走火入魔、經(jīng)脈盡毀身亡。”

    時季鴻說到這里停了下來,邱雁君有點緊張,摸不準邱至瀾到底有沒有殺人,也不敢開口,就隨便捋著自己散亂的頭發(fā),等他繼續(xù)。

    “邱至瀾說,他進去的時候,里面懸冰洞的門開著,應該是我父親發(fā)求救信息時打開的,可惜我們回來晚了。他陪我清點了父母遺物,將他們火化安葬,就帶著我回了絳云島,將我收為義子?!睍r季鴻說著說著忽然輕笑一聲,將手中把玩的白玉簪放到桌邊,“若不是我父親一直掛在懸冰洞中的玉簡不翼而飛,也許我真的會對邱至瀾感恩戴德,好好做他的義子。”

    玉簡,又是玉簡!不過這個搶了人家功法還把人家兒子帶回來養(yǎng)的套路怎么這么熟悉?

    邱雁君腦中靈光一現(xiàn),雖然覺得不合時宜,但實在忍不住,開口問:“那個……你家玉簡上的功法,不會是叫《辟邪劍譜》吧?還有練的時候,應該不用……割一刀吧?”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我說的是昨天第一更46章貌似沒人看……不過不重要,反正今天周日,還是雙更吧~以及,嘻嘻嘻,辟邪劍譜這個梗我真的暗搓搓忍了好久了今天終于寫到了啊哈哈哈,掐腰大笑三聲!

    ☆、50.白玉簪

    莫名其妙的問話, 卻是邱雁君的一貫風格,時季鴻沒心情問究竟, 只冷冷看一眼邱雁君,卻發(fā)現(xiàn)她的眼神似乎有點不對勁……, “你往哪看呢?”

    “???咳咳, 沒有哪兒……”邱雁君收回目光正襟危坐,飛快轉(zhuǎn)移話題,“那啥,你繼續(xù),你發(fā)現(xiàn)玉簡不見了,都沒有問一句嗎?”

    “我重傷之后醒來, 發(fā)現(xiàn)父母已死, 哪有心力管那些?”

    啊, 對了!當初時季鴻剛到絳云島的時候確實病歪歪的, 而且他當時好像根本沒有功法根基,是在絳云島休養(yǎng)好了之后, 邱至瀾從頭教的。邱雁君皺眉仔細回想了一下, 小心翼翼的問:“你那次重傷,是不是連自幼修煉的根基都……”要不然怎么會學了那什么童子功呢?

    “根基是毀了大半?!睍r季鴻本來陰沉的情緒, 被邱雁君剛剛打岔加眼神攻擊已經(jīng)弄的消失大半,他重新捏起那支白玉簪, 冷笑道,“我要是不假裝全毀了,你覺得你爹會留我活到今天嗎?”

    邱雁君皺眉反駁:“你能不能不要再一口一個你爹了?我都直呼邱至瀾了, 你還你爹你爹的,有意思嗎?”

    時季鴻把目光從白玉簪移到邱雁君臉上,看她披頭散發(fā)的,還穿著一身皺巴巴的男裝,雖然仍掩不住美貌,到底狼狽,就說:“里面有鏡子,你要不要進去整理一下?”

    哪個女孩不愛美?邱雁君低頭看看自己身上抹布似的衣服,也覺得該收拾一下,就站起來說:“那你把簪子還我?。 ?/br>
    “這個不能給你?!睍r季鴻反手把白玉簪按在桌上,空著的左手在魚袋里一摸,摸出來一個黑漆盒子遞給邱雁君,“你用這個吧?!?/br>
    有貓膩,邱雁君不伸手去接,只掃了一眼,問:“為什么?那白玉簪有什么古怪?”

    時季鴻不說話,她就繼續(xù)說:“邱至瀾說,那是我生母留給我的……”話說一半,她眼睛就瞪圓了,尹千柳是什么身份?如果她真要給女兒留個什么信物,怎么會留這樣一個成色不好、其貌不揚的白玉簪?她以前怎么就沒想過這一點呢?啊,是了,她拿到簪子的時候,還不知道生母是誰,知道生母是誰以后,也沒有把簪子當回事。

    “現(xiàn)在知道為什么邱至瀾知道你出了事,非得親自下試煉陣找人了?”時季鴻干脆把黑漆盒子放在桌上,推到邱雁君那邊,“其實他找的不是人?!?/br>
    邱雁君站在那里只覺身上一陣冷一陣熱,這一瞬間有無數(shù)訊息在她腦子里穿梭來去,而她十分敏感的抓住了其中一條:“我記得陸致領說過,五十年前邱至瀾很可能拿到了羅子燁的半片玉簡,這個白玉簪是我十歲生日時他給我的……難道就是……”

    時季鴻沒有想到她能這么快就理出頭緒,克制不住的擺出了震驚臉。

    看到他這模樣,邱雁君已經(jīng)不需要回答,只扶著桌子苦笑:“怪不得,怪不得,你們還真是一樣的人。你是什么時候知道這個奧秘的?你非要找我,也是為了這半片玉簡吧?”

    兩人四目相對,相距又只有一張桌子的距離,能將彼此最細微的神色都看得一清二楚,邱雁君知道自己此刻臉上肯定有些微怒色,但她沒想到時季鴻竟然也有怒氣。

    “我一直很好奇,你是怎么在時常犯蠢和冰雪聰明之間變幻不定的。我若是只想要這玉簡,當時攔下你來,抽了就走便是,何必白費力氣把你帶到這里來?”

    “呵呵,是啊,我還真的很想知道,你到底為什么把我?guī)У竭@兒來?你還想從我這兒得到什么,一起說出來吧。反正邱至瀾給的東西我也不是很稀罕,你要就都給你,不用想著坑蒙拐騙!”

    兩人怒火對怒火,誰也不讓步,兩雙眼睛緊緊盯著彼此,空氣中彷佛都要爆出火花。

    時季鴻瞪了一會兒,先敗退下來,移開目光看向桌子那頭始終不被接受的盒子,哼道:“我想要的都拿到了。至于你么,父債女償,你爹……邱至瀾做的孽,我不抓個人回來償還,豈不是虧了?”

    一說這個邱雁君就更火了:“你有沒有搞錯?邱至瀾有八個兒女,你憑什么就抓我一個?我欠你什么了?要我還?”

    “因為我就喜歡你??!”

    時季鴻不知為何,突然被邱雁君火大的樣子逗笑,脫口而出這么一句,然后兩個人就大眼瞪小眼的陷入了尷尬無言局面。

    還是邱雁君先回過神來,坐回椅子上,拍桌子說:“給你個機會重新說一遍?!?/br>
    時季鴻干咳兩聲,眼睛也移開上看看下看看的,解釋道:“我的意思是,你比別人看著順眼……不,是你沒有那么討厭!”他終于找到了合適的詞匯,“我要閉關修煉,缺個婢女,看來看去,你最合適?!?/br>
    她就知道沒什么好事!邱雁君氣的起身就往后面走廊走,時季鴻還指點她:“右手邊第一個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