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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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辰天率中州治下同時保證,此后與五大陸各門派世家和平共處,修仙大道上互通有無、互幫互助,并將秉持開放包容原則,為無依無靠的散修提供更多幫助,歡迎散修到中州定居,為仙笈界的安定繁榮效綿薄之力。 中州同時撤銷唐古華所下的禁毀《八卦報》之令,并歡迎肖總編和天下同道一起,繼續(xù)監(jiān)督評判中州上下人等的言行舉措,令我等時刻警惕、審慎而行。 中州之主唐辰天于丁酉年十月書 ————————————— 邱雁君對著寶塔抑揚頓挫的念完全文,笑嘻嘻的問:“廣殊神君,有何感觸?” 作者有話要說: 前晚不是失眠么,昨天我也沒當(dāng)回事,還覺得劇情捋順了挺好,結(jié)果一開始碼字就滿腦子漿糊,不知道自己寫的什么,寫了一千多字就放棄了,想今早寫。 然而昨晚我十點多就準(zhǔn)備睡,一直到凌晨3點都沒睡著…… 下載了助眠軟件,十分鐘二十分鐘自動關(guān)閉,兩次都關(guān)了,我還沒睡。抱貓睡,貓掙扎一下就呼呼大睡,我還是清醒的(╯‵□′)╯︵┻━┻不說了,我現(xiàn)在困得睜不開眼睛,瞇一會兒去。 (ps:看你們挺不舍得唐古華領(lǐng)盒飯,再給他加點戲 ☆、第160章 天道好輪回 當(dāng)初邱雁君隨口問過一句唐古華會不會有元神留下, 柏域盛并沒當(dāng)回事,因為寶塔兇性十足, 就是易不遲, 整個人被吞噬進去, 也不過七八天就化盡了。所以當(dāng)他和邱雁君花了八、九天到達東大陸,拿出寶塔,打算查看無弦弓和清音鈴是否已經(jīng)凈化完全, 竟發(fā)現(xiàn)寶塔之內(nèi)還困著一縷唐古華的元神時, 可以說是非常驚訝了。 寶塔內(nèi)部有個丹爐,它吞噬吸納進來的東西,基本都在爐子里祭煉,像玉簡、無弦弓、清音鈴這等寶物進了丹爐, 寶塔都會將歷任主人在寶物上留下的痕跡清除干凈,并將這些轉(zhuǎn)化為能量為自己所用。若柏域盛忘了或者對寶塔吞噬的東西不感興趣, 寶塔在凈化之后, 會繼續(xù)祭煉寶物,將寶物威能全部吸收殆盡。 無弦弓、清音鈴與柏域盛的金烏環(huán)一樣,都是諸葛憂打造的十一件五階珍品之一, 這等寶物,柏域盛當(dāng)然不可能任由寶塔祭煉吸納, 所以停下來休息后,他就取出寶塔查看,正巧看到附著在兩件法寶之上的兩縷唐古華元神,在爐火之中合二為一。 柏域盛覺得很有趣, 他把法寶取出,留唐古華元神繼續(xù)在烈火中掙扎,然后帶去給邱雁君看。 “這兩樣寶貝,你替我還給唐辰天吧,他也算你繼父,就當(dāng)我替時季鴻下的聘禮?!卑赜蚴⑾劝褵o弦弓和清音鈴交給了邱雁君。 邱雁君被這句話嗆的,什么就聘禮了?他們倆還沒到那一步呀!再說就算下聘禮,也不用下到唐家去吧?她跟唐家可沒什么關(guān)系! “前輩你就是自己沒想留著這兩樣?xùn)|西吧?”邱雁君一邊放進魚袋,一邊嘀咕。 “我要這些沒用。你們兩個一時半刻也用不著,不如還給唐家換個人情,雖然唐家威望不如從前,但我飛升之后,你兩個無依無靠,還是多結(jié)份善緣為好。” 邱雁君有點感動,道謝之后,就把自己已經(jīng)寫好的新一期八卦報拿給他看。柏域盛接過絹帕來,掃一眼就笑了:“好啊,你念給我和寶塔里這位客人聽聽?!?/br> 他一進來就把寶塔放到桌上,邱雁君先前被無弦弓和清音鈴吸引了注意力,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這會兒聽他說,轉(zhuǎn)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寶塔第二層的門開著,里面或藍或紫的小火苗雀躍燃燒,在火苗之上,還有一點沉浮不定的淺黃幽光。 “這是……” “唐古華的元神,讓你說中了,他分別在無弦弓和清音鈴上留了一絲元神,現(xiàn)在已經(jīng)合二為一?!卑赜蚴⒄f著伸指在寶塔塔身輕彈一下,唐古華的聲音立刻從里面?zhèn)髁顺鰜怼?/br> “原來是你這小雜種!邱至瀾的種,果然和他一樣……” 柏域盛再彈了一下寶塔,唐古華的聲音戛然而止,同時塔內(nèi)火苗更大了些,“別理他,念?!?/br> 既然他都已經(jīng)聽到前情,邱雁君也就非常愉快、語調(diào)特別抑揚頓挫且富有激情的念了一遍她剛整理好的本期八卦報全文,念完之后還特別有禮貌的問廣殊神君感觸如何。 廣殊神君正被神火燒灼得痛苦不堪。但再多的痛苦,似乎也不及他寄予厚望的親生兒子發(fā)布的那篇“中州告天下同道書”,他恨不得自己沒留下這縷元神,當(dāng)時在野狐峰頂就該死得透透的,好過親自聽說這逆子做的好事! 這逆子不但不顧父子之情,不提為自己報仇,還把自己的死當(dāng)成踏腳石,來穩(wěn)固他的地位!還有那個假裝賢淑的賤人秋麗顏,定是她教的兒子奴顏婢膝,向紫浮宗、劍廬低頭,連親哥哥都交了出去……他們就差跪下了!真是丟盡中州唐家的臉面! 他只顧自己生氣,沒出聲,柏域盛就減小火勢,笑問道:“你沒什么想說的嗎?” “說什么?你們不過是想看我的笑話,我干嘛說了給你們笑?”唐古華嘶吼著說。 柏域盛點點頭:“你說的有道理,既然你不想說,那雁君說給他聽,把他不知道的事都告訴他。” 他不知道的事,除了邱雁君就是肖彤之外,還有啥能氣死唐古華的事嗎?邱雁君仔細(xì)想了想,說:“你是不是一直想不通,為啥我一字不差的把你和邱至瀾的對話寫了下來?” “你!是你?這怎么可能?”唐古華被她剛剛念的那期超大信息量八卦報搞得有些昏頭,塔內(nèi)又有烈火始終在炙烤,所以他很難分析出個一二三來。 他分析不了,邱雁君可以幫忙,就把自己怎么先到了曇星宗禁地,又是怎么躲進空間,留了導(dǎo)善元神偷聽一事,繪聲繪色的給唐古華講了一遍。 “導(dǎo)善前輩也有元神留下?”等邱雁君講完,柏域盛先開口問。 邱雁君也驚訝:“咦?我沒告訴過前輩嗎?他就在我小世界的潭水深處養(yǎng)著呢。”說完以后,她自己也意識到她確實沒講過,因為柏域盛進了她空間,雖然驚異,卻什么都不肯問,導(dǎo)善也一直在潭水里沒有動靜,兩邊并沒碰面! “是我忘了?!彼呐念~頭,“前輩若是有意與師伯談?wù)?,下次我先跟他說……” “等等……你那天掉的玉簪?”柏域盛忽然想起來,“當(dāng)時我確曾感覺到玉簪上靈力波動,但無暇細(xì)想。” “對對對,當(dāng)時師伯也想觀戰(zhàn),就附身在我那支玉簪上了。所以你們也算是見過面了。”邱雁君笑道。 “導(dǎo)善是你師伯?”唐古華嘶啞的聲音插進來,“怎么論的?” “唔,我拜了紫浮宗瀛臺一位和師伯同輩的老祖為師。對了,廣殊神君應(yīng)該還記得吧?我們之前見過的,我和時季鴻同行,帶了一只灰鸚鵡……”邱雁君笑瞇瞇的繼續(xù)刺激他,“多虧唐晉傳訊示警,我們才能及時避開神君追捕呢。” 唐古華這才想起另一個背叛他的人,“唐晉這個吃里扒外的小畜生!若非我暗中幫忙,他百通苑能有今日?真是翅膀硬了就想單飛!” “那您可就誤會唐晉了,也可以說,你從頭到尾都不了解您的兒子和侄子。無論是唐晉抑或唐辰天,他們都只是不愿冒天下之大不韙,拿中州城作為一個天大的籌碼去賭你的貪心和妄想!仙笈界開天辟地以來,飛升上界者寥寥可數(shù),您就沒想過,為何其他距飛升只有一步之遙的高人大能,都甘心接受無法突破渡劫的結(jié)果,不曾像您一樣發(fā)瘋發(fā)狂、為天下人恥笑?” “那是他們無能!你這個小雜種也配教訓(xùn)我?”唐古華惱怒之極,只恨逃不開火焰追逐,更無法靠近那扇開著的門,只能像現(xiàn)在這樣忍受雙重煎熬。 邱雁君被他惱羞成怒的樣子逗的咯咯直笑:“好好好,我不配。那我再跟您說點您不知道的事吧。其實當(dāng)日你剛離開中州城,唐辰天就下令封閉城門不許出入,并與您的二公子一道將三公子捉住囚禁了起來。也是在那時,超過半數(shù)的中州十二名門都對唐辰天表示效忠臣服,不再聽從廣殊神君之命!您猜猜,我又是怎么知道的?” 唐古華氣得直吼:“我不聽!你們有種就殺了我!” 邱雁君笑嘻嘻:“真是不好意思,您已經(jīng)死了,這點元神是您非要留下的,我們也不好不招待呀!” 唐古華在寶塔神火中暴跳如雷,他那一直被囚禁的倒霉兒子唐辰滔,這會兒也終于迎來他躲不掉的最終下場。 當(dāng)然唐辰滔一開始并不知道他面對的將是什么,他被關(guān)在密室之中,不見天日,就一直掛在銅墻內(nèi)的圓盤上,以非常隨意、沒有規(guī)律的速度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唯一判斷時間過去多久的方法,就是他二哥來了幾次。 唐辰澤開始每天都會去看他這位同胞弟弟,一般是控訴這個弟弟陰險狡詐,對他無情無義,之后再給掛著弟弟的轉(zhuǎn)盤加一點速度,讓他轉(zhuǎn)的更爽一點,偶爾真不高興了,還會掄鞭子抽唐辰滔幾下。唐辰滔呢,一開始想花言巧語騙唐辰澤放他走,后來發(fā)現(xiàn)唐辰澤鐵了心跟唐辰天一邊,就不多費口舌,開始打聽野狐峰那邊的消息。 唐辰澤以前相信這個弟弟,是因為從小到大,唐辰滔一向以他馬首是瞻,兩兄弟一起上進努力修煉,勝過了大哥,然后又一起暗中排擠小弟,在他心里,兩兄弟的感情,那是比他跟他妻子還要好的。誰知道一切都是自己一廂情愿,這個貌似忠厚的弟弟,原來一直拿他當(dāng)冤大頭! 從知道真相那一刻起,再深厚的兄弟感情,也很快就化為烏有,何況經(jīng)過這些天的觀察,唐辰澤發(fā)現(xiàn)唐辰滔毫無愧疚悔悟之心,他打聽野狐峰,不過是想知道父親什么時候回來給他撐腰,所以自那以后,唐辰澤就再沒去看過他。 直到今日。唐辰澤拎著一壇子酒進了密室,叫人打開銅墻,將唐辰滔從圓盤上放下來,把酒遞給他,說:“喝了這酒,你我兄弟,也就算了斷了?!?/br> “二哥這是什么意思?”唐辰滔聽著話音不對,“這酒里,不會……” 唐辰澤一聽就怒了:“什么不會?就是有毒!你喝了就一命嗚呼!” 他這么說,唐辰滔反而放心了點,捧著壇子問:“可是神君回來了?” 唐辰澤臉色很差的說:“哪那么多話?喝不喝?不喝就走,外面有人等你!” 唐辰滔一喜,以為父親回來了,派人來接他,就拍開封泥,仰頭喝了一大口酒,然后伸伸胳膊,笑道:“剩下的等回家跟二哥一起喝。把鎖解開吧?” 唐辰澤沖看守點點頭,幾個人就上前把鎖解開,然后退到一旁,唐辰澤自己抬腿踢了唐辰滔一腳:“走吧?!?/br> 唐辰滔喜悅歸喜悅,還是惱怒唐辰澤如此對他,就在心里暗暗記了一筆,打算等出去再跟唐古華告狀,誰知等他推開門離開這間密室,第一眼看到的人,竟是站在藍天白云之下的秦瑟和慕容弦! “你!你們想干什么?”唐辰滔又驚又怒,他功法還被唐辰澤封著,根本反抗不得,難道他們要推他去劍修手里送死? 唐辰澤并不回答,沖秦瑟、慕容弦點點頭,道:“請吧?!?/br> 秦瑟原地不動,仔細(xì)打量唐辰滔幾眼,在他驚怒不安的眼神中轉(zhuǎn)頭看向慕容弦。慕容弦走上前確認(rèn)這是唐辰滔,架著他胳膊就往外走,唐辰滔仍難以置信,怒吼道:“你們怎么敢?” “唐古華死了,不想太早去見他就閉嘴!”隨后跟上的秦瑟冷冷說道。 ☆、第161章 傳送陣 時季鴻聽說了邱雁君是怎么給唐古華講故事、氣得他想再死一次的事, 也笑得不行, 禁不住說:“唐古華也有今天?!庇指袊@, “這樣才對得起死去的秉存前輩……” 說到這里忽然感覺后頸有一陣涼風(fēng)拂過,時季鴻立即喝問:“誰?”他收起絹帕飛上半空,轉(zhuǎn)頭看時, 卻空無一物, 那陣詭異的風(fēng)也消失不見, 好像一切只是他的幻覺。 但時季鴻知道不是。因為這種狀況不是第一次了,雖然每一次他都沒捉到什么, 也沒找到任何蛛絲馬跡,可他總有一種感覺,這里還有別人, 或者不是人, 是別的什么。這種感覺并不是一開始就有的, 細(xì)想起來,大概從野狐峰決戰(zhàn)那時開始, 每到他和邱雁君通訊, 只要提起紫浮宗和中州,就會有這種莫名感受。 時季鴻皺眉落回原地,眼睛在罩子的范圍內(nèi)掃視了四五圈, 才皺著眉坐下,拿出通訊帕,提醒邱雁君和柏域盛不要相信于康。 邱雁君看到這條,沒多想, 很快回復(fù):我當(dāng)然不相信他了。我打算到了地方,先讓前輩看看他能不能直接打開傳送陣,不行再找那個于康。 有柏域盛在側(cè),她信心很足,心里也很踏實,最后兩天路,還有心情去圍觀了個八卦,并興致勃勃的告訴時季鴻:今天在延廣鎮(zhèn)瞧見個熟人,你絕對猜不出來。 時季鴻:確實猜不出來,不是姓邱的吧? 邱雁君:不是。是姓范的。原來范末語一直喬裝改扮,躲在延廣鎮(zhèn)隱居。 時季鴻:喬裝了你還能認(rèn)出來? 邱雁君:他沒改聲音,而且柳城樸跟他在一起?。?!原來我們無意中還促成了一對佳偶呢! 時季鴻看完,心情十分微妙,半晌才回:是么?你干嘛這么開心? 邱雁君嘿嘿笑了兩聲,寫:一是因為柳城樸沒死,說實話,要是他真因為我們那次揭發(fā)被范家殺了,我心里難免過意不去。二嘛,范三公子當(dāng)初雖然被名利誘惑,答應(yīng)絳云島的婚事,沒管我的死活,但他對柳城樸的感情倒不是假的,并且最后堅守保護了這份感情,比起陸致領(lǐng)之流,他算是不錯了。 回想起她寫的這么多期八卦報,屬第一期的兩位主角咖小分量輕,他們的點也只在私德,除了邱雁君本人的利益直接受損,于他人無害?,F(xiàn)在能關(guān)起門來,踏踏實實過小兩口的修仙生活,邱雁君感到很欣慰。 時季鴻回復(fù):你倒是很大度、想得開。不過就算柳城樸被殺,跟你也沒關(guān)系,他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擔(dān)后果難道不應(yīng)該?范末語要是保不下他,一是范無能,二是柳自己識人不清,活該有此下場。換個人舉例,要是你遇上曇星宗那女弟子現(xiàn)狀凄慘,難道也覺得過意不去? 邱雁君想了想,回復(fù):你說得對,我雖然跟這些事情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但從來不是決定因素,他們的人生軌跡是自己走出來的。范三和柳的事,我不揭發(fā),早晚也有人會發(fā)現(xiàn),而我當(dāng)時確實別無選擇。不管了,反正他們現(xiàn)在挺好的,我看了有種旁觀者的愉悅,如此而已。明天我們就能趕到傳送陣入口,希望一切順利。 時季鴻看完,抬頭看一眼似乎越來越低的防護罩,提筆回復(fù):嗯,千萬要小心。 邱雁君終于覺得有點不對勁,邱至瀾已經(jīng)死了,于康修為不高,按說沒什么好防備的,更不用說她身邊有柏大能保駕護航,可是她問時季鴻想到什么,他又說沒有,只是叫她提防有變、自己小心。邱雁君被他這句話鬧得心神不寧,好半天才想起來,除了時季鴻,唐晉那邊可能也會聯(lián)系她。 把另一張更大的絹帕找出來,果然看到唐晉有最新留言,正是回復(fù)她有關(guān)交接無弦弓、清音鈴的。邱雁君之前建議把東西放在百通苑,或是唐晉自己去取,或是百通苑自己傳遞回去,但唐晉覺得東西貴重,還是他親自來找邱雁君拿,或者等邱雁君忙完,他陪著他們?nèi)ヒ惶酥兄?,順便跟唐辰天見個面,這樣比較保險。 邱雁君對見唐家人沒啥興趣,她也不確定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就讓唐晉去金河谷找吳景何。第二天她跟柏域盛還為此特意先回金河谷,把兩樣寶物交給吳景何暫時保存,說好唐晉會來取。 吳景何卻想跟他們一起去于康那里,因為他跟于康怎么說也認(rèn)識好些年了,又是于康依賴的醫(yī)者,有他在,想必于康不敢?;^。 邱雁君想起時季鴻的提醒,就同意了,三人趕過去,剛經(jīng)過楓樹林,邱雁君就發(fā)覺了不對,“山坡怎么好像平了很多?”她說著飛身而起到高處俯瞰北方,“前方地陷了!第二個山坡幾乎成了洼地,這是怎么回事?” 吳景何對這附近地形還算熟悉,也發(fā)覺不對,就上了坡頂,運氣傳聲叫人:“于康,我是老吳!找你算賬來了!” 柏域盛則飛上半空,問邱雁君都哪里發(fā)生變化,還能不能辨認(rèn)出傳送陣入口在哪。 “整個地勢都變低了,水漫了上來,奇怪的是,這里本來有溫泉,水應(yīng)該是溫?zé)岬?,現(xiàn)在看著卻很濕冷?!鼻裱憔钢肝鞅狈?,“傳送陣應(yīng)該在那邊。” 正說著,于康幽靈一般從北面飄了過來:“老吳你怎么還親自來了?上次的事,是我理虧……這二位是?”他看見柏域盛和沒易容的邱雁君一起從空中落下,停住腳問。 “是我,邱雁君。”邱雁君自己開口介紹,“這是大能柏域盛。” 于康立刻往后退了退,但幾乎同時,可怕的威壓就震住了他,讓他動彈不得,吳景何往前走了幾步,說道:“知道自己理虧就好。你這里是怎么回事?怎么地陷了?” 柏域盛收回威壓,于康松口氣,看了邱雁君一眼,嘆道:“還不都是邱至瀾干的好事!他貿(mào)然打開傳送陣,把這姑娘的同伴傳送過去,之后溫泉水一日冷似一日,地面也開始下陷,前幾日,上面那個山坡像是里面有什么吸著一般,直接塌成一個大坑。原本的法陣也損壞殆盡,我這里是要住不得了?!?/br> 他青白的臉上滿是沮喪,身上也有一點若有似無的臭味,看起來應(yīng)該沒有說謊。邱雁君皺起眉,問:“你的意思是,這一切跟傳送陣開啟有關(guān)?” “變化都是從那日開始的,我找人問過,都說可能是傳送陣消耗靈力太多,又無主人支撐——蕭谷主不是飛升了么?所以應(yīng)當(dāng)是傳送陣開啟傳送之后,在反吸天地靈力?!?/br> “可是傳送都完成了,為什么還在不停吸收?你說這里不是一天變成這樣的,那為何不是傳送當(dāng)時就塌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