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大圣別打我[西游穿越]、快穿之不是人、為何男主老黑化、太后娘娘有喜了、歸鹿、農(nóng)婦山泉有點(diǎn)田、玄學(xué)大師是網(wǎng)紅、不要慫,就是懟、[綜+劍三]四海八荒皆親戚、小龍女的轉(zhuǎn)世日常
季然心里的八卦小人蹭蹭就點(diǎn)亮了觸角,伸手指指斜坡的位置,沖陸臻一陣擠眉弄眼。 “想我?guī)氵^去看嗎?”陸臻背季然那豐富的表情給逗得不行,抬手捏了捏他凍紅的耳廓。 帶過去?怎么帶? 季然眨眨眼,跟陸臻眼神交流。 陸臻指指頭頂,“從上往下看,還不會被發(fā)現(xiàn)?!?/br> 這主意不錯,季然點(diǎn)頭如搗蒜。 陸臻笑了笑,伸手摟住季然的腰,身形一輕,就帶著他飄到了就近一棵樹的枝丫上。雖然沒有濃密的樹葉做掩護(hù),可枝丫交錯層疊,積雪成堆,人往中間一貓,一樣可以極好的隱匿其中,唯一的短板就是,高處不勝寒,有點(diǎn)冷。 不過和八卦比起來,這都不是事兒。 季然剛被陸臻攬著在枝干上站穩(wěn),就扒拉著枝丫從罅隙里往下看。 然而只一眼,季然就瞪大了眼睛。只見斜坡的凹坑里,陸長遠(yuǎn)正一絲不掛的被陶沅壓在谷草堆上強(qiáng)x。 大冷天的這么嗨,也不怕兄弟給凍壞了。 季然吐槽的撇撇嘴,臉卻因?yàn)槎溉蛔惨娺@么一出活春宮有點(diǎn)發(fā)熱,嗯,不是因?yàn)楹π?,而是心火給燎的。男人嘛,下半身動物,言語都能撩飛起,更何況是這么辣眼強(qiáng)烈的視覺刺激。 為了防止季然掉下去,陸臻一直攬著他的腰,原本這都是兩人之間很習(xí)以為常的動作,這會兒感官卻變得無比鮮明起來。明明隔著厚實(shí)的衣料,卻感覺像是正與陸臻冰涼的手掌肌膚相貼似的,刺激得季然頭皮酥麻。 隨著感覺越來越鮮明,季然愈發(fā)臉紅心跳呼吸粗重,整個心思都集中到了陸臻身上,眼睛明明是盯著下面打樁激烈的兩人,大腦卻不受控制的自由替換主角。 心情實(shí)在蕩漾得飛起,以至于連陶沅個通緝犯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這么嚴(yán)重的問題都給忽略了。 看到激動處,季然甚至不自覺的將指甲摳進(jìn)了樹皮里,那曲指抓撓的動作,與下面陸長遠(yuǎn)抓撓太遠(yuǎn)肩背的動作神同步。 這一切,陸臻看在眼里,心里好笑的同時,也……嗯,有點(diǎn)被撩到了,不過不是因?yàn)橄旅娴膬扇?,而是懷里人那動情又可愛的反?yīng)。除此之外,還有點(diǎn)吃味,不喜歡季然看別人的身體。 這么想著,陸臻一只手摟緊季然的腰,另一只手一點(diǎn)點(diǎn)順著腰間下滑,撩開袍擺探進(jìn)褲腰,一把抓住了那雜草從中獨(dú)立昂揚(yáng)的小樹丫。 “呵……很精神啊?!?/br> 季然猛地一抖,差點(diǎn)被這招突然襲擊搞得驚叫出聲,然而下一瞬,就被陸臻扳過臉去,側(cè)著頭被對方吻住了。 思緒漿糊之際,季然大腦被一串亂碼瘋狂刷屏。 咦?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呃……被吻得好飄,想不起來了…… 這一親熱起來就沒完沒了,本來是貓進(jìn)來看情況的,結(jié)果忽略了重點(diǎn)不說,還徹底被帶歪本末倒置了。地上兩人盡情向大地展現(xiàn)著屬于原始返璞歸真的律感,他倆在樹干上擼得飛起,還樹杈play,各種姿勢,簡直不要太羞恥。 嗨到最后,季然不說盯下面那兩人,自己什么什么暈過去的都不知道,等醒來,他人已經(jīng)躺在家里的床上了。 而且,特么,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日上三竿時。 懵逼的在床上睜眼發(fā)了會兒呆,季然這才想起昨兒個傍晚小樹林偷窺的事情,猛地坐起身來。 “臥槽!怎么把這么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真特么是色令智昏色令智昏啊!” 想到那陶沅,季然當(dāng)即掀被下床。 昨天雖然玩得飛起,嗨過了頭,好在這么長時間季然也算是在陸臻磨煉下脫穎而出,身體的適應(yīng)能力超出了想象,非但沒受傷,反而曾經(jīng)那種被卡車碾過的要死要活感也不見了,就是身嬌體軟腳輕浮,下地太快跟蹌了好幾個趔趄,跟踩在棉花上扭秧歌兒似的,跌撞了好幾步才穩(wěn)住身形。 季然臥槽一聲,扶住桌子靜站了好一會兒,等那股虛浮勁兒過去,這才走到屏風(fēng)前開始穿衣服。剛穿戴整齊,正捋著一頭糟心的長發(fā)較勁,房門推開,陸臻便端著一碗什么東西進(jìn)來了,隔著老遠(yuǎn)距離就隱約聞到一股子清幽花香。 “起了?”陸臻看了季然一眼,將碗端去放到桌上,“我特地用雪水熬的梅花羹,早上吃了清新凝神,你洗漱好過來嘗嘗合不合口味?!闭f著騰出手指了指洗浴室,示意他東西都準(zhǔn)備好的。 “嗯,好?!奔救划?dāng)即忘了忽略陶沅的郁悶,吸了吸鼻子,就笑瞇瞇的轉(zhuǎn)身去了洗浴室。 說到這個,就不得不提下了,季然雖然買了奴仆下人,但因?yàn)殛懻榈年P(guān)系,他倆的房間不便讓外人進(jìn)出,而且他也不喜歡被人伺候,日常起居不是享受陸臻的貼心服務(wù),就是自己動手,很少假手他人。之前剛收養(yǎng)孩子那會兒帶不過來,高家媳婦兒因?yàn)閹兔Φ故请y免進(jìn)出幾回,后來孩子有了專人帶,這種情況也就避免了,如今大家也幾乎都形成了默契,一般情況下都不會有下人進(jìn)出主子房間,有事情也頂多就是在門口說。 季然洗漱好出來,便見陸臻坐在桌前,正捏著調(diào)羹在碗里慢動作的均勻攪拌,時不時的吹一吹幫助散熱。這貼心的舉動,看的季然心頭熨帖,眼底都不由自主的盛滿了笑意,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勾著陸臻的脖子,吧唧就在對方臉上來了一口。 陸臻放下調(diào)羹,順勢伸手摟住季然的腰往懷里一帶,就把人給直接抱坐在了腿上,“應(yīng)該不燙了,快吃吧,哦,還有這個……”說著,伸手揭開桌上一只扣了瓷蓋兒的碟子,居然是片好的烤兔rou,“就著這個吃,頂飽?!?/br> 季然早在兔rou亮出時就口水泛濫了,自然是不會客氣,連被抱坐在陸臻腿上這么蘇的動作都忽略了,袖子一擼,伸手就捻了塊兒烤rou扔嘴里。 “嗯嗯,好吃?!本捉姥氏?,季然喝了一口梅花羹,花香清甜彌漫齒間,中和著烤rou的厚重,非但沒覺得爭味兒突兀,反而意外的爽口,就這樣,季然一口烤rou一口羹,吃得停都停不下來,唏哩呼嚕幾下就給一掃而光。 吃飽喝足,季然一臉饜足,從陸臻身上起來,抻著胳膊伸了個懶腰。 “我們昨個兒什么時候回來的?”做了兩個扭腰運(yùn)動,季然這才轉(zhuǎn)身問陸臻。 陸臻稍微一愣就明白過來季然這么問的真正,道,“那兩人走后,我才帶你回來的,聽那倆人的對話,陶沅越獄出來與陶氏會合,后來嫌個孕婦累贅,就搜刮掉陶氏私藏錢財(cái)自己跑路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林縣令發(fā)布了通緝令,走投無路之下,才躲到了陸家村,他跟陸老四有一腿,因?yàn)檫@事兒兩人鬧掰了,陸老四想要撇掉陶沅,但陶沅就是個無賴,所以,才有了昨兒個咱們撞見的那一出,那陶沅好像捏著陸老四什么把柄,所以就算那樣,陸老四也只能忍氣吞聲不敢聲張?!?/br> “嘖嘖,這陶沅就是個人渣啊,還特么重口,連親姐都不放過?!奔救贿駠u不已,不管是陶沅也好,陸長遠(yuǎn)也好,都特么半斤八兩,如今這樣臭味相投的兩個人生了嫌隙,不用外人推動,他們自己作著作著就能把自個兒作死了,也難過自從縣里完事回來,陸家就消停了很多,原來不是因?yàn)闆]了靠山,而是自顧不暇。 “不,陶氏和陶沅并非親生姐弟,實(shí)際上,那陶氏只是陶沅父母收養(yǎng)的孤女?!标懻榈?。 “原來如此?!奔救涣巳涣?,難怪那姐弟倆會這么沒節(jié)cao毀三觀的搞在一起,原來根本沒有血緣關(guān)系。 “我們要不要向官府透露陶沅的行蹤?”陸臻看著季然問道。 季然嘴角勾起狡黠的笑弧,“不用,幫忙解決了陶沅,好讓陸家人騰出空來折騰我嗎?呵呵,就讓他們狗咬狗一嘴毛,互相撕扯作妖去吧,最好兩敗俱傷自己作死,那就喜大普奔皆大歡喜了?!辈贿^,說到這里,季然倒是想起了季大成,“對了,我大伯他怎么樣,你可有去看過?” “送你回來后我就去看過了。”陸臻眉頭微挑,嘴角勾著迷之微笑,“正沉醉之際,發(fā)現(xiàn)懷里美人突然變成草人掛在他命根子上,果然給嚇夠嗆,連褲子都沒顧得上穿好,就吱哇亂叫的一路奔逃,為了給他加深印象,我還弄了兩簇鬼火,一邊燎他屁臀一邊追著他跑?!?/br> 季然想象了下那場景,忍不住噴笑出聲,雖然損了點(diǎn),但這樣真的好帶感。經(jīng)過這一嚇,應(yīng)該不會再來了吧? 光是想著從此遠(yuǎn)離極品,季然整個心情都舒暢了不少。 季然一直記掛著去接季老爺子,但是考慮到他老人家腿腳不便,雪地不宜出行,便想著等春來雪化天氣暖和點(diǎn)再去。如此一來,他便將一門心思暫時都放到了地里那些蔬菜上,見天的琢磨如何將銷路更廣的鋪展開去。 琢磨來去,便想到了個人。 這個人就是李奎。 李奎曾經(jīng)在宮里做過太監(jiān),現(xiàn)在又是走南闖北的馬商,人脈廣泛想也知道,與他合作打開銷路,那肯定比兩眼抹黑瞎折騰的強(qiáng)。 想到這個,季然就忍不住后惱,當(dāng)初李奎送東西來,咋就忘了送人些時令蔬菜瓜果的帶回去呢,那家伙賊精,沒準(zhǔn)兒吃過都不用自己找他,他就發(fā)現(xiàn)商機(jī)主動找上門來了。 不過懊惱雖懊惱,好歹算是有交情,彼此知根知底,要聯(lián)系倒也不難。知道李奎回來后一個大半冬日都歇在家里,要開春化雪才會出去,季然便想著哪天抽個時間去約人見個面,到時候再詳談。 然而還沒等他找上李奎,臘月方至,季家就又來人了。真可謂是打不死的蟑螂,實(shí)在讓人煩不勝煩。 不過這次來的不是季大成,而是薛春桃。她也不是來借錢的,而是特地給季然送年貨來的。 就在薛春桃來的當(dāng)天,還有件事砸了季然一個措手不及。 第64章 宮里來人 薛春桃?guī)淼哪曦浐茇S盛,看得出來是用了一番心思準(zhǔn)備的。除了一些吃的用的,甚至還給季然縫了兩身衣裳,這可是前主從小到大都沒有享受過的待遇。 “這一段時日不見,咱們家季哥兒好像又長個兒了?!毖Υ禾乙稽c(diǎn)都不介意季然冷淡的態(tài)度,邊說,已經(jīng)從帶來的藍(lán)布包里拿出一件衣裳抖落開,熱情的拉著季然前前后后的比劃起來,“嬸子這衣裳是上次回去趕制的,尺寸都是比著你那時的身高胖瘦來的,我看你這長了不少呢,高了也壯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穿,你先穿上試試,要是不合適,嬸子再給你改改?!?/br> 說罷,也不管季然愿意與否,就徑自幫著往他身上穿套起來。 季然又不是眼瞎,吃用東西就不說了,這衣裳明擺著就是季小虎的尺寸來的,說什么他長高長壯了,他這自從穿到前主這倒霉蛋身上,身高胖瘦壓根兒就沒變過好吧。前段時間他還心血來潮在墻上做了身高記號,時不時就會去量一下看長高沒有,然而并沒有,幾個月下來,他不說長高了,連當(dāng)初的記號線都沒超過。 這薛春桃拿著給她自個兒兒子做的新衣來討好季然,可見并無誠意,如此,心思到底如何,簡直不要太明顯,所謂黃鼠狼跟雞拜年,也不過如是。 上次季大成來‘借錢’,季然就讓對方立字據(jù)為證說的很清楚,這次不管這薛春桃賣好是出于什么目的,他都懶得應(yīng)付。他又不是大閑人,沒那么多時間跟個女人打肚皮官司,然而還沒等季然說什么,陳叔就神色慌張的從外面跌跌撞撞的跑進(jìn)來。 這么長時間以來,陳叔為人穩(wěn)重,季然向來是看在眼里的,還從來沒見對方慌成如此模樣過,豈止是慌張,那臉都白了,嘴皮子哆嗦的半天都沒抖落出一個字來,只一個勁兒的抖手指著門外的方向。 陳叔這樣,不止季然愣住,薛春桃也給看愣了,竟是連拉著季然試衣裳都忘了。 “陳叔,你這么慌張做什么?出什么事了?”季然一臉納悶兒的看著陳叔。 “宮……”陳叔連著咽下好幾口口水,喉嚨總算順暢了,“宮里來人了!一隊(duì)鐵騎,好幾十人,還有隨行太監(jiān),奴才接到他們傳來的消息,人馬上就到,讓主子出去接駕呢!” 臥槽! 這下,季然也懵了。 他來這么久,一向是跟一群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nóng)民打交道,怎么突然就惹來宮里這樣的大人物了啊?! 還以為賜婚了皇帝就甩鍋不過問了呢,居然不是! 不管季然內(nèi)心如何震驚,人季然都抵到家門口了,該迎接的禮數(shù)還是得有,否則惹上屁民只是斗斗嘴耍耍小心機(jī),得罪大人物,分分鐘掉腦袋啊,這萬惡的封建時代! 季然慌慌張張就要跟著陳叔往外跑,卻被陸臻拉住了胳膊。 “別慌,我去看看來的是誰,你先回屋換身衣裳,動作快點(diǎn)。”陸臻道。 “哦,哦,好。”陸臻畢竟是個將軍呢,對這些門道肯定懂,被他這么一安撫,季然忽然就安定下來,點(diǎn)點(diǎn)頭就離開前院直奔所住廂房去了。 季然一陣風(fēng)似的刮了出去,卻留下薛春桃一臉納悶兒。 “好?好什么好?這話怎么聽著這么怪呢?”薛春桃看看同樣一臉茫然的陳叔,愈發(fā)覺得剛剛季然的反應(yīng)有點(diǎn)神叨。 沒錯,就是神叨! 剛季然要走的時候,好像沒人跟他說話吧?然而他明明是要跟陳叔出去的,結(jié)果莫名其妙一通好,卻掉頭去了里面。 想到之前季大成來這邊的兩次經(jīng)歷,薛春桃瑟縮的望了望四周,搓了搓胳膊,莫名覺得有點(diǎn)陰風(fēng)陣陣。 然而,她并不是錯覺,因?yàn)榫驮趧偛?,陸臻從她身體穿過,飄了出去。 季然回到房間沒敢耽擱,隨便從箱籠里翻出身質(zhì)地不錯的衣裳就給換上了,見打理妥當(dāng),便往門外走,剛出門,陸臻就回來了。 “臻哥,外邊什么情況?來的都是誰?”季然一見到陸臻就小跑過去急切的問道。 陸臻的表情卻有點(diǎn)古怪,頓了頓才道,“來的是玉寧公主,隨行太監(jiān)是皇上身邊伺候的大內(nèi)總管姜公公,一伙人剛進(jìn)村子,你別急,就這么出去來得及,來報(bào)信的,是玉寧公主部下的一小兵,不用太緊張?!?/br> 季然一邊點(diǎn)頭一邊大步在廊下穿行,直奔前院方向。 陸臻與他并肩而行,“也不知道他們來做什么,你一會兒別慌,有我在旁邊把關(guān)呢,有什么不懂的,就看我指示?!?/br> 說話間,兩人很快就到了前院。 陳叔早已醒過神,這會兒正在門口接待報(bào)信小兵呢。遠(yuǎn)遠(yuǎn)就見陳叔誠惶誠恐的對那小兵點(diǎn)頭哈腰的說著什么,還連著做了好幾個請的手勢,然而那小兵卻是站的筆管條直,巋然不動,陳叔大概是實(shí)在沒招了,只好陪著笑臉在一邊不停擦汗。 “這位軍爺,有失遠(yuǎn)迎,恕罪恕罪!”季然快步走過去,人未到已然笑臉相迎,等走到近前,對著小兵不卑不亢的拱手就是一禮。 這禮數(shù)做的倒是可圈可點(diǎn),然而落后一點(diǎn)的陸臻卻伸著爾康手,阻止不及,頓時黑臉瞪了那小兵一眼。堂堂將軍夫人給個品級都無的小兵行此大禮,簡直掉范兒。 陸臻倒不是看重那些虛禮的人,只是擔(dān)心季然自己放低姿態(tài),會被人看不起,雖然身份在那,可在他人眼里,季然就是個泥腿子的莊稼漢子,有些人慣會看碟下菜,自個兒端不起身份,沒準(zhǔn)兒就被個小魚小蝦的給欺負(fù)了去。至于當(dāng)初縣衙,一來陸臻不在場具體不知,二來也是當(dāng)時形勢所迫,而且季然賄賂縣令,也是適當(dāng)運(yùn)用了自己將軍夫人身份的。 而這京城來人,尤其還是宮里來的,禮數(shù)身份便尤為重要了。你要自個兒端不起身份,別說將軍夫人,就是皇后娘娘都一樣有可能被犬欺,那些人可不比小地方,心眼兒多著呢。 好在那小兵還算本分知禮,并沒有因?yàn)榧救坏奶e而刻意為難,反而恭敬的給季然回了一禮。 “不敢,陸夫人乃是將軍夫人,小的可不敢讓您勞駕,倒是小的職責(zé)在身沒能及時親去給陸夫人見禮,還請海涵。”小兵抱拳一禮道。 季然當(dāng)即就被那聲陸夫人給囧到了,噎在那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