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小龍女的轉(zhuǎn)世日常、一線巨星、軍婚蜜寵,老公套路深、靈田農(nóng)女小當(dāng)家、情揮不盡、就等你送上門了、我愛你如你愛我、重生娛樂圈演技翹楚、前夫的套路、云吸貓紅包群[重生]
黃藥師:兀那賊子,休想勾引我表姐。 楊青月:真是好無辜,躺著都中槍。 江雪寒:活該,你這個腹黑男。 五人默默無語之間,已然完成一輪論壇蓋樓。 “咦?你們五個人在這里互相瞪眼做什么?”楊漪瀾進(jìn)來見幾人誰都不說話,有些奇怪的問道。 江雪寒神秘的笑了笑,“師姐,你不懂。” 楊漪瀾:奇奇怪怪的。 “jiejie,你過來可是有事兒?”楊青月轉(zhuǎn)頭問她。 楊漪瀾這才想起來自己過來的目的,說道:“青月,你不是說你們今日要離開嗎?我給你們收拾了一些東西,還有有關(guān)你們要找的那個人的情報?!?/br> 江雪寒聽了楊漪瀾的話以后,似笑非笑的看著楊青月,心想:這廝還真是算計的挺準(zhǔn)的。 楊青月回以一個溫文儒雅的微笑:多謝夸獎。 楊漪瀾不知道兩人之間的機(jī)鋒,無所知的將資料遞給了江雪寒。 江雪寒遞過資料,一頁一頁的翻看,感慨的說道:“這位林二公子,經(jīng)歷也挺傳奇的。” 這位林家的二公子,頗有些能力,依靠自己在長歌門的朋友幫助下,在徽山書院讀書。 在這里必須要普及一下,徽山書院乃是長歌門建立的人才培養(yǎng)基地,因?yàn)殚L歌門所崇尚的便是“出世匡扶天下”的理念,所以他們將徽山書院建在長歌門所聯(lián)系的小世界當(dāng)中,通過書院向那個小世界的朝廷輸送人才,由是數(shù)年,徽山書院便在小世界當(dāng)中建立了獨(dú)一無二的地位。 林二就是乘著這股東風(fēng)一路從徽山書院的書生做到了朝廷的一品大臣,令江雪寒不由的感慨:“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們,這就是區(qū)別?!?/br> 林朝英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我們家只剩下我一根獨(dú)苗,難道讓我去做官嗎?不過既然他是大官,那他是不是就有許多的子孫后裔?”想想還有些期待呢,林朝英興致勃勃。 林詩音則是完全不為所動,笑意盈盈的說道:“我們家一向都是這個性子,胸?zé)o大志?!?/br> 當(dāng)年的林家,最厲害的就是她姑母,她父親和母親都是與世無爭的性子,否則也不會一點(diǎn)不著急子嗣問題,以致這一支只剩她一人。 江雪寒有些無語,“……算了,我們還是趕緊去找人吧?!?/br> 她們根據(jù)長歌門提供的資料,一路從長歌進(jìn)入小世界,又從長歌門與小世界的連接處來到了姑蘇,因?yàn)閾?jù)說林二的后裔世居姑蘇。 到了林府門口,江雪寒示意楊青月去敲門。 楊青月也不推辭,不輕不重的敲了三聲門,無論是音調(diào)大小還是聲音節(jié)奏都一模一樣,讓江雪寒不由的感慨“他是有強(qiáng)迫癥嗎?”,更不用說他姿態(tài)如松如雪,如風(fēng)如玉,即使是敲門這個動作,在他的手里也顯得煞是好看。 不過好看這種東西,對于擁有的太多的江雪寒來說實(shí)在不值一提,所以她絲毫沒有憐惜之情。 楊青月:難道我是上輩子欠她的嗎? 只是楊青月也不是什么白蓮花,他退后兩步,大約站在江雪寒身旁幾步的位置上,與她形成一種微妙的平衡,兩人之間彷佛在拔河一般,氣氛劍拔弩張,這種緊張的氣氛不僅林朝英等人感受到了,就連來開門的門子也感受到了,他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們是?” 江雪寒挑眉看了楊青月一眼,而后上前一步回答:“請告知主人家,說是故親來訪?!?/br> 她踏上一步,實(shí)際上就等于破壞了兩人之間微妙的平衡,那種緊張的氣氛頓時蕩然無存,令在場眾人皆是松了一口氣。 那門子也是如此,他只覺得原本梗在胸膛中的一口氣舒暢開來,所以他極為積極的去尋了主人家回話。 林府的主人林公子尚未娶妻,所以內(nèi)宅做主的是他的母親,林母聽聞以后,有些納悶:“我們家哪里還有什么親戚?”她們林家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六親死絕,可謂是孤家寡人。 于是她便以為這是來攀親戚,想了想說道:“與他們一些銀錢,讓他們走吧?!?/br> 林公子攔住林母,道:“母親,且讓她們進(jìn)來說說看,說不得真是親人呢?” 林母聽聞以后,點(diǎn)頭應(yīng)是說道:“我兒說的有理,讓他們進(jìn)來吧?!北阌袩o數(shù)仆從丫鬟引著江雪寒等人入了大廳。 要說這林家的府苑確實(shí)極大,又裝修的極為雅致,用楊青月的話來說就是“頗具才氣?!?/br> 江雪寒難得附和,“確實(shí)如此?!笨梢钥闯龃碎g主人于裝修上頗為用心,整個宅院不見富麗堂皇,卻清雅別致。 “我只覺得書香滿滿?!绷衷娨粑⑿Φ?,即使走在林蔭道上,她也能聞見隱隱約約的書香味道。 “我倒覺得綠樹蔥蔥?!秉S藥師覺得綠化搞得好。 林朝英更光棍,“反正我就是覺得好看,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彼莻€江湖兒女,雖然不是文盲,但也不是什么才女。 旁邊仆從皆眼觀鼻鼻觀心充耳不聞,彷佛沒有聽見他們的評論一般,倒讓江雪寒頗為感慨林府的素質(zhì)。 “我聽聞幾位說是故親來尋,不知是哪位故親?”林公子年紀(jì)不大,看起來也不過十七八歲的樣子。 林朝英和林詩音默默取出自己的玉佩遞了過去。 “這是……”林公子有些驚訝,他轉(zhuǎn)頭看向自己的母親。 林母顯然也在震驚之中,待她回過神來以后,才從自己的腰間取下一塊玉佩,上面除了花紋不一致以外,形狀刻字都與林朝英和林詩音的一模一樣。 “莫非你們便是祖父所云,避禍而去的其他兩支?”相比林母,林公子顯然知道的更多一些。 林朝英作為林家嫡長支的唯一后裔,義不容辭的代表發(fā)言,“正是,我是嫡長支的后裔,詩音是嫡三支的后裔,你應(yīng)該是嫡二支的后裔?!?/br> 林公子喟然而嘆,“終于是尋到了?!?/br> 林家先祖三兄弟感情很好,分開后終其一生都在念叨彼此,期冀團(tuán)聚,如今先祖的愿望在他們的手上實(shí)現(xiàn),也是一種圓滿。 “還未請教尊駕性命?”林公子彬彬有禮。 林朝英爽朗,“林朝英。” 林詩音溫婉,“林詩音?!?/br> 林公子斯文,“林海?!?/br> 三人雖是相識不久,但是因有著共同的血緣,倒也不覺得陌生。 唯獨(dú)林朝英有些遺憾,“本以為你這一支能繁盛些許,不想也是如此?!?/br> 林家其實(shí)向來子嗣不豐,之所以林家先祖三兄弟感情那么好便是如此,在他們之前,林家從來沒有出過那么多的孩子。林朝英本以為林海這一支是做官的,三家四妾,子嗣也會繁盛些許,誰想到一聊天才發(fā)現(xiàn)她還是太天真了,林海這一支也是一脈單傳。 說到這里,林母也有些愧疚,“卻是我的不是。”內(nèi)宅是當(dāng)家夫人的天下,所以說是林母的不是也不能說錯。 然而林朝英卻不這樣認(rèn)為,她擺擺手說道:“與您無關(guān),我林家向來子嗣不豐?!?/br> 林海聞言,有點(diǎn)尷尬,他畢竟尚未成親,說到子嗣問題還有點(diǎn)不好意思,所以他急忙岔開話題,將目光轉(zhuǎn)向其他人,說道:“都是我招待不周,竟然只顧著與堂姐堂妹說話,忽略了幾位客人?!?/br> 幾位客人之一的黃藥師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幾位客人之二的江雪寒有些心不在焉。 幾位客人之三的楊青月倒是笑了笑,開口道:“我倒是無所謂,只是江姑娘似乎有些神思不屬?!?/br> 江雪寒無語的看向楊青月,能不能和平共處了? 楊青月:不能。 江雪寒:……我能怎么辦?我也很絕望! 林海,字如海,大名鼎鼎的林meimei的親生父親,她驟然聽聞,能夠穩(wěn)住不動已經(jīng)算她淡定了。 當(dāng)然,面上她自然是不能這樣說,只道:“我心中有些疑惑?!彼隼Щ笊?。 “這位姑娘有何疑問,如海定知無不言?!绷趾N⑿?。 江雪寒順?biāo)浦蹎査?,“我聽聞林公子祖上至于此,已?jīng)經(jīng)過五代了,這樣算來,時間上卻是有些不符了?!?/br> 根據(jù)紅樓夢中的說法,這林如海祖上是開國功臣,業(yè)經(jīng)五世至林如海這一代,但是算算林家三兄弟分開的時間,卻沒有那么長,著實(shí)令人疑惑。 林?;卮鹫f,“這是因?yàn)樽嫔显^繼別支?!?/br> 當(dāng)年為了考取功名,林二的朋友就將他的名字安置在姑蘇林氏的名下,姑蘇林氏在京都府的老侯爺十分欣賞林二的才華,恰巧侯府無嗣子。老侯爺便從族中將林二過繼了去,也算得上陰差陽錯。 “原來如此?!苯┖龌腥淮笪驙?。 作者有話要說: 有沒有猜到林朝英和林詩音的這位親戚是誰呢?有木有很驚訝? 22、那位葬花的meimei(二) 林朝英笑道,“其實(shí)只看玉佩便知,林海定是我林家的子嗣了?!?/br> 江雪寒摩挲下巴,“我也不是懷疑,只是好奇?!本烤故鞘裁礃拥牧α?,把三個世界的人物串聯(lián)起來的呢?雖然大家都姓林,但是破天也不要這么隨便吧。 楊青月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江雪寒,顯而易見的是不相信她的說辭。 當(dāng)然,江雪寒也不需要他相信,她挑眉看向楊青月:想看我笑話,下輩子吧。 楊青月風(fēng)輕云淡:那真是太遺憾了。 兩人目光相視之間電閃雷鳴,周遭人都彷佛成了背景一般。 最后還是黃藥師頑強(qiáng)的站了出來,“表姐,我們今日如何安排?” 江雪寒淡定的收回自己的目光,朝著堂上的林母說道:“還請老夫人為我們安排一二?!?/br> 林母十分熱情,“一定一定?!彼灿凶约旱乃剂俊?/br> 古代與現(xiàn)代不同,一個人單打獨(dú)斗著實(shí)困難,更不要論在這個時代,宗族擁有極為強(qiáng)大的力量,君不見那榮國府,即使早已搬到了京城,卻也依然不忘金陵老家的族親,正是這個道理了。 只是林家比較慘,子嗣傳承艱難,即使還有族人,關(guān)系也都遠(yuǎn)了,更不要說林海的祖先本就是掛在人家名下,后來又被過繼走了,這就造成他們這一支天然的就與林家剩下來的族人不親近。 如今好不容易來了幾個關(guān)系近的親戚,林母當(dāng)然要抓住機(jī)會,雖然林朝英與林詩音只是女子,但是由他們卻可以串聯(lián)起與他們相關(guān)的親戚,到時候大家守望相助,她的兒子也不至于太過于艱辛。 把前景想的很美好的林母完全忘記了林家坑爹的遺傳屬性,若是林詩音和林朝英還有其他親人在,哪至于千里迢迢過來尋親? 她樂滋滋的對著在場幾人說道,“所謂來得好不如來得巧,幾位來的也是極為趕巧,再過段時間,我兒就將要成婚了,還請幾位一定要留下來參加婚禮?!彼緛磉€擔(dān)心林家親戚太少撐不起場面,而林朝英等人的到來剛好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林朝英有些驚訝,“堂弟這么早就成婚?” 林母有些尷尬,不知道怎么回答。林海已至及冠之年,若非為了守父孝,恐怕早已成婚。而且,林朝英的問題又暴露出另外一個問題她居然還沒成婚? 林朝英的年齡比林海還大些,林海都準(zhǔn)備成婚了,她居然還未嫁人?更不要說,她還是個女子,女子成親的年齡本就比男子更小一些,一時之間,身為中年婦女的林母倒是生出了幾分為林朝英做媒的心思。 幸好,江雪寒看出了林母的打算,急忙轉(zhuǎn)移話題,開什么玩笑,以林朝英的性格,若非兩情相悅,否則哪肯輕易許人?“不知道林公子的未婚妻是何人?”難道她能親眼見證林海與賈敏的結(jié)合。 林母笑得十分開懷,“是徽山書院山長之女,如海的師妹。” 江雪寒:我去,怎么回事兒?說好的賈敏呢?被誰蝴蝶了? 她有些艱難的開口問道,“真是……一樁喜事。” 林母完全沒有看出江雪寒復(fù)雜的情緒,高興的說道:“是山長看中如海,才將愛女相許,我本想等他高中再為他相看,不想山長竟然如此欣賞如海,我們自然也不能推辭?!笨吹贸鰜?,林母對于這門婚事十分滿意。 想想也是,徽山書院在本世界頗具影響力,娶了徽山書院山長的女兒,林海的仕途不說一帆風(fēng)順,但是也不至于太過于坎坷,只是江雪寒總是忍不住想,若是賈敏被蝴蝶了,那林meimei也不知道還在不在?若是林meimei不得投生,那么警幻是不是要?dú)馑溃?/br> 所謂想什么來想什么,幾人正熱火朝天的討論著林海的婚事的時候,突然聽聞有仆從來報,說:“外面突然來了一僧一道,他們……闖了進(jìn)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