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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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奇怪的便是,他經(jīng)常能在一夜之間犯下數(shù)樁大案,這樣的速度簡直非人力所能為?!睆幕ㄈ缌畹恼Z氣當(dāng)中不難聽出他對此事的疑惑。 江雪寒忍不住問他:“你沒想過這鐵鞋大盜可能并不是一個人嗎?” 她所見到的鐵鞋大盜,戴著面具根本不知道容貌,誰能認(rèn)得出來! 花如令苦笑,“我們?nèi)绾螞]有想過,但是經(jīng)過偵查,各處犯案手法幾乎沒有任何差別,不可能是兩個人所做!” “這有何難,不過是手法罷了,只要學(xué)得像亦或是默契足,總能模仿來的?!苯┖J(rèn)為這個理由并不能站得住腳。 花如令若有所思,彷佛在思考江雪寒話語的可能性。 過了許久,他又問:“我們曾經(jīng)嘗試過追捕鐵鞋大盜,只是他行蹤詭秘,神出鬼沒,每次都被他逃脫,江姑娘你認(rèn)為這其中又有什么蹊蹺嗎?” 江雪寒揮手,“都是江湖人就別這么客氣了,我稱呼你一聲花兄,你稱呼我一聲江妹子!” 花如令從善如流,“江妹子當(dāng)真爽快?!?/br> 江雪寒莞爾,問他:“鐵鞋大盜最后不見的地方有什么共同點(diǎn)嗎?” “要說共同點(diǎn)的話……”花如令琢磨了一下,回答道:“就是他每次神秘消失,好似都是在河邊?!?/br> 江雪寒想了想,說道:“這宋問苗曾是毒龍島島主,久居毒龍島,想必十分善游,或許是渡河逃走了。” 花如令搖頭,“我們當(dāng)時為了追捕他,在沿河兩岸守了整整兩個時辰,他如何可能從我們眼皮子底下逃走?” 江雪寒說道:“花兄,你可知世上有那善于閉氣的人,可在水里閉氣一兩個時辰!” 花如令大驚:“當(dāng)真有這樣的奇人?” 江雪寒點(diǎn)頭,“這宋問苗會武功,還曾是毒龍島島主,他的閉氣功夫恐怕更厲害?!?/br> 花如令恍然大悟,“難怪難怪!多謝江妹子為我解惑!” 江雪寒謙虛的說道:“客氣客氣?!鞭D(zhuǎn)頭,她就忍不住遞給楊青月一個得意的眼神。 楊青月正在悠悠然的舉杯飲茶,見江雪寒看過來,含笑為她斟了一杯茶,遞過來給她,他行為舉止如行云流水,不沾一絲煙火氣。 花如令見了,也不由的感慨:“好一位如玉公子?!?/br> 楊青月微笑,“哪里哪里!” 江雪寒:……這廝,居然將她的風(fēng)頭都搶走了。 她咳了兩聲,問花如令:“花兄,既然這鐵鞋大盜的事已算告一個段落,那孔雀夫人的事情可否告知?” 花如令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瞧我這記性,差點(diǎn)給忘了?!彼行┎缓靡馑嫉恼f道。 “不必客氣!”楊青月淡淡一笑,如春風(fēng)拂面。 花如令頓覺他方才對楊公子真是偏見,這樣一位如玉公子怎么會是高冷危險的人呢? 江雪寒:又一個被欺騙的世人。 花如令對江雪寒和楊青月感官好,便將自己所知盡數(shù)告知。 因花家與瀚海國王族世代交好,所以瀚海國國內(nèi)的事情花家時常會關(guān)注。 話說這孔雀夫人人美身段好,一直是國王的寵妃,不久之前,又為國王生了一位小王子,她在國王心中的地位幾乎趕得上原配王后了。 據(jù)瀚海國國王寫來的信件透露,這孔雀夫人不止人長得美,而且心腸也特別好,時常會接濟(jì)瀚海國國內(nèi)的窮苦百姓,在瀚海國國內(nèi)名聲極好。 當(dāng)時花如令看了心中就起了疑心,一位皇妃,在民間的名聲差不多要趕超國王了,她這是想要做什么? 花如令起了疑心以后就一直留心瀚海國的情況,又有國王信件為參考,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孔雀夫人不止在民間名聲好,在王公大臣之間似乎也頗具人氣,很多王公大臣都曾經(jīng)明里暗里的稱贊過或幫助孔雀夫人,這也是孔雀夫人圣寵不衰的一個重要原因。 江雪寒聽了,冷笑道:“拿別人家的血淚錢成就她自己的名聲,這位孔雀夫人確實很能耐。” 花如令搖頭,“江妹子沒說之前,我只覺得她是想要推自己的兒子上位,但是聽了江妹子的話,我便察覺她這樣做似乎有些為時過早?!?/br> 江雪寒問他:“那花兄打算如何處理?” 花如令臉上帶著寒意,“我會將此事書信通知瀚海國國王,我相信他即使再寵愛孔雀夫人,也比不過自己的皇位?!?/br> 他說的如此直白,可見與瀚海國皇室雖然是通家之好,但是與國王關(guān)系比較一般,縱觀這一路,花如令稱呼國王都是以“瀚海國國王”代替,連名字都沒叫過,可見其中的水分。 江雪寒對他的決定很滿意,她相信只要瀚海國國王知道了孔雀夫人的陰謀,那么第一個不放過她的就是這位國王。 “舅舅舅舅,我聽下人們說娘親來信了?”就在此時,一個年約十一二歲的少年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跑了進(jìn)來。 花如令抱歉的朝著他們笑了笑,“實在不好意思?!?/br> 江雪寒?dāng)[擺手,笑著回答:“孩子天真可愛,有什么好抱歉的?!?/br> 那少年聽到江雪寒說話,才發(fā)現(xiàn)花如令有客人在,不好意思的向她道歉,收斂了行為,顯得彬彬有禮,教養(yǎng)極好。 花如令見江雪寒確實不介意,才從一疊信紙中抽出一張來遞給少年,說:“下次可莫要那么莽撞了。” “我知道錯了,舅舅。”少年,也就是衛(wèi)修文和花如月的兒子衛(wèi)子均誠懇的認(rèn)錯。 花如令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問他:“只有你一個人?” 衛(wèi)子均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還有小表弟,他在后面呢?!?/br> 所謂說曹cao曹cao到,衛(wèi)子均才提到這位小表弟,便聽有孩童軟糯的叫聲:“爹爹……” 江雪寒聽了眼中一亮,她對于這些小萌物是最沒有抵抗力的,所以她眼神直直看著門口處,在那里,有一個年約四五歲的孩童正邁著小短腿進(jìn)來。